杏坛昌教大宅院的历史文化是什么,要求500字以上 谢谢

以及它的介绍是什么?

第1个回答  2012-02-06
在昌教,多年流以来流传着一句颇具地方特色的歇后语——“三宅门的房门——数不清”。所指的“三宅门”,就是位于坛头巷内的黎兆棠故居,也是后人所说的“大宅门”。
这座大宅门,据说建于清朝末期。是有着99道房门的大宅子。这座豪门大宅的主人是黎兆堂,他是一位晚清时期爱国官员。这位主人和大宅门的来由也有着一段悠久而动人的历史故事。道光七年(1827),黎兆堂出生于昌教村的一个清贫之家。父亲早死,兆堂年从小勤苦用功学习。皇天不负有心人,他在二十五岁中举,第二年成进士,历任礼部主事、总理衙门章京、仪制司主事、江西南安知府等多个要职。
兆堂在任期间,廉正无私,警恶惩奸,治事机警干练,政绩卓著,备受赏识。在军务剧繁时,他废寝忘食,投注全部精力于批示公函,招募兵员等事务上,由于过度操劳,年仅四十岁就两鬓班白,脸容苍老。
在台湾三年,为了巩固海疆,抵御外侮,他励精图治,身体力行。刚到任,就毫不客气地扣留在台湾大规模走私贩毒的法国商人,还清除了潜伏30多年的和法国殖民者勾结的内奸。随来,累得心力交瘁,患上严重失眠症。家人劝他静养调摄,但他却要坚守时局,寸步不离。后来因屡受掣肘,无法施政,他才不得不辞官司回乡休养。清代同治元年(1862),黎兆堂回到故乡昌教调养身子,并建起了这座大宅,当其他官员经过他家门口,都要下轿步行,以示敬意。
同治十三年(1874),兆堂再度赴台,积极出谋献策,使日军就地言和。第二年,因他在台湾立下多次的军功,赏加布政使衔。1877年,在山西主持赈灾活动,立了汗马功劳,回天津后,调任直隶政使,因病未能赴任。后来,朝延下旨擢升他为三品京堂光禄寺卿,但旧病复发,1882年,不得不休官回乡,从此深居简出。光绪二十年(1894),甲午中日战爆发前,黎兆堂病逝于故里,终年67岁。
大宅门本是很大的一片建筑,正面的宅身延伸50多米,占地4000多平方米,布局为三纵横的空间格局,为岭南地区所少见。大宅有着3条巷和3个大门口,房门也多达99道,因此村民称它为“三宅门”、“99道门”,也称作“大宅门”。
虽然宅主黎兆堂身份尊贵,但大宅门的外表看来非常朴素,只是在宅内精致的细节上,看到了主人的讲究。据说,以前宅内有个四周是七彩玻璃镶嵌起来的玻璃厅,非常珍贵、靓丽,可惜现在玻璃厅和许多的家具都不再复存,只是可以看到一些房门上的七彩玻璃。但大量精巧的木雕、砖雕和灰雕等在宅内还是随处可见,这也成为了后人研究历史建筑的重要蓝本。大宅门的建筑用了多年时间,当时每天有百余名石工、水工、木工和雕刻工合力施工。大宅建好后,极重亲情的黎兆棠将房屋分派给长辈、兄弟、子侄入住,并跟他们以礼相待,生活融洽,深受族人敬重。
大宅的每个大门口,进去便是一条小巷,小巷的两边都是房子,正中有一个大厅,院子的中间有小型园林,园内百年老树已爬满根须,粗壮的树干已饱经风霜。宅内的房子虽然不是很大,但都有两道以上的门口,基本上是同一方向左右各一道,这使得每个房子又与相邻的房子相通,房房相连,并且与院子通达,因此房门特别多。有村民曾经用粉笔作记号,把大宅的门口一道挨一道地数下来,最后数出来的结果是99道门。据说,在建这座住宅前,黎家先派人连夜到均安的各山头各上一炷香,直至天明,最后一共上了99支香,于是确定住宅修建99道门,这也迎合中国“长长久久”的吉祥寓意,于是也有了“99道门”的说法。
大宅里的窗子也特别多,每个房里也至少有两扇窗子。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撒落在房间里,使人并不感到房间的阴暗。昌教人经常说:如果有人从早上开始打开大宅门里所有的窗,那么当他打开最后一扇窗的时候,他又要关窗了,因为天已经黑了。可想,大宅门是多么的庞大。人走在大宅门内,如同进了迷宫一般,处处通达相连,难以辨别东西南北了。
大宅门的左面是黎氏家庙,正合古制左庙右社的格局,家庙的内的御书亭,开创了我国建筑史上祠堂家庙内建亭的先河。庙内仍有不少清朝的珍贵玻璃、精美的木雕、砖雕等历史珍品,颇具价值。
大宅门的主人黎兆堂去世后,那里就没有人居住了,只由他的孙辈黎崇民掌管。解放前夕,黎崇民跑到香港经商去了,门庭一度冷落。土改时期,大宅门被政府收管,作为昌教小学课堂。在大宅门其中的一个门口旁,我们还可以看到“昌教小学”四个字,而在同一时期,宅里的官服、古家具和古书籍都被人搬了出来,烧的烧,抢的抢,大宅门从此失去了大量的历史记忆。
改革开放后的1986年,落实侨务政策,99道门被作为侨房退还给黎崇民,昌教小学搬出。其时,黎崇民已移居加拿大,他的四个儿女分散在世界各地。于是,大宅门就交由黎崇民远房亲戚王老太婆看护,但王老太婆的儿女都在广州,极少回昌教。因而,大宅门更多的时候便成了无人看护的房屋,只能一直独守其身,任由风雨的侵蚀。
如今,大宅门由一位80多岁的的黎伯看管,据介绍,他是黎兆堂的疏堂侄孙。在黎伯十一二岁时,已离开家乡,到广州去参加抗日战争。战争结束后,黎伯回到广州,进银行一工作就是数十年,一直没有机会看看自己的故乡。几年前,已年事已高的他回到昌教,看到眼前的大宅门因多年被搁置而缺少打理,显得如此萧条、寒碜。黎伯颇感心痛,于是在村里住了下来,以便看护这所老宅。现在,他每天早上起来,在村里散散步,逛过老宅时就进门看一看,扫一扫。
时至今日,虽然整个大宅门的建筑基本原貌保存完好,但里面却是一片荒芜,到处杂草丛生,灰尘铺地,满目凄凉。园内的葩蕉叶东倒西歪,地上和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显得灰一块,青一块。大部分的木窗经多年的风吹雨打后有的已经发霉,摇摇欲坠了,有的早已掉落,只留下一个空空的框架。宅的外墙也变得破旧斑驳,那三扇残旧的古门也显得有气无力了。
大宅门历经了140多个春秋。如今,一切都随风而去,它只是以苟延残存的姿态,一直安份地伴随着杏坛的昌教在岁月流转中的起落变迁。
昌教村的人并没有为大宅门这座独特的历史建筑感到格外的惊喜,走过、路过都不会多看两眼。对于外人来说,也并不为熟悉。大宅门,虽然房屋结构还在,尚存当年风采,但也只能定格于3个死死系在破门上的生满铁锈的枷锁。
黎兆堂在海外的后人说,如果当地政府修缮大宅门,他们愿意把该古宅全部捐献;如果没有希望,他们将拆毁大宅门,为自家的后代另建别墅……沧桑的大宅门面临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无论是任由时间的消磨直至不堪年月,还是豁然开朗地接受重见天日的光明,大宅门百年风雨的沧桑始终不会改变,只是它的明天,还会否依然继续无奈地静默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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