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长征中受缠足之苦的红色娘子军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4-03-11
题词:在江西于都县中央红军长征纪念馆内,陈列着72年前随中央红军长征的女兵名单。长征出发时,共有32名女战士随军出征,其中30人最终到达延安。1934年10月,红军主力突破中央苏区,准备转战湘西,创建新的革命根据地。这些女兵大多在中央机关和苏区政府部门工作,有的是中央直属机关领导和领导干部的夫人,如邓、康克清、蔡畅、贺子珍、刘英、刘群贤、肖月华等。部分女兵是卫生部门的工作人员,如邓六金、刘彩香、李桂英、陈惠清等。还有一些是工作组成员和政治斗士,如李伯钊、王泉媛和韦秀英。
这些女兵是严格挑选出来参加长征的,要求政治思想好,是共产党员,能独立工作,会做群众工作,身体健康,能搬东西,能走路,甚至能减肥。参加长征的女兵都要进行体检,身体健康者才能随部队行动。中央领导的妻子和在中央直属机关担任过领导职务的女兵,可以不体检,但是否随军调动由中央书记处和组织部决定。最初,34名女红军决心参加长征,其中包括彭茹和贺怡。由于丈夫陈正仁、毛泽覃留在苏区坚持斗争,长征中没有跟随中央红军主力。长征结束后不久,两名女红军因病返回苏区,最后只有30名女红军到达延安。
这些女红军在长征途中没有受到特殊待遇,但她们经历了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她们还携带超过10公斤的行李,包括武器、干粮等。她们中的一些人承担起照顾伤员的重任,有时甚至要抬担架。长征途中,李伯钊承担了宣传鼓动的任务。她背着红军剧社的剧本,每天往返于各个单位之间,比别人多走一倍的路程。
中央文献出版社出版的《32位与中央红军一同长征的女人:她们》一书,讲述了红军女兵在长征中所遭受的艰辛,尤其是性别带来的另一种痛苦。长征途中,当一支庞大的军队开始在闽赣边界的大峪岭山区行军时,道路变得越来越崎岖坎坷。为了不惊动敌人,部队仍然保持夜间行军,多挑一些人不常走的小路。这样一来,这些不习惯夜间行走的女性,走路难免会磕磕绊绊。女人的脚经过几百上千公里的长途跋涉,肿烂了,身心疲惫。长征时红军的药品不够,连伤病员都舍不得用。幸运的是,车队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他们有很多时间,她们在裹脚布里被折磨。这次长途旅行更加痛苦。每到营地,女人们总会支起灶台烧一大锅水,天热了就打脸盆,然后泡酸脚,一边泡脚一边聊天。温水会打开脚底的每一个毛孔,那种痛和累会随着滚滚热浪一下子吹走。那很愉快,也很酷!没有经历过长途跋涉的人是不知道那种痛苦的,同样的,他们也体会不到这种源于辛酸经历的快乐。此时,是这些女兵最开心的时候。
刘彩香保护自己脚的方法与众不同。行军的时候,她的步子比女同伴的步子大。她一到营地,其他人都累得搬不动她的行李了。虽然她累了,但她并不急于躺下。而是围着行李跑了几圈,跳了一会儿舞。就像现在运动场上刚结束比赛的运动员一样,她做了一些收尾动作,让紧绷的肌肉慢慢放松,让整个血液流畅起来,然后她就去休息了。这无疑是浅显的体育科学,但她当时甚至没有意识到。但这种方法为她日后在延安参加体育比赛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她能够在长跑比赛中把男人远远地甩在后面,并独自获得了三个一等奖。
这些妇女大多数是第一次参加这次长征。那些女强人,一边照顾三四个担架,一边还要帮别人搬行李,干粮,医药箱。每次去营地,男人都像烂泥一样倒在地上,不想动。但是,这些女人不能倒下。他们必须先安顿好伤员。急行军的时候,伤员休息的时候,会去村里劝说老百姓当挑夫,补充中途丢失的人。这一切安排好后,他们就可以享受泡脚的美好时光了。从这个角度来看,他们的脚已经走了25000多英里。当然也有特例。她从来不在大家面前露脚,总是躲在角落里,泡完脚,对大家意义重大的日常课。她就是杨厚真。
有时候,在夜间行军的时候,可以看到一双小脚支撑着又矮又胖的身体,在秋风的带动下像陀螺一样,像一条长龙一样在这蜿蜒的队列中摇摇晃晃。罗炳辉的妻子杨厚珍,在红军转移的路上,用她“三寸金莲”的脚一寸寸地跋涉。不知道是哪个朝代开始有缠足的陋习,但最早吟诵缠足的诗词可以在宋代诗人苏东坡《菩萨蛮》中找到。“吐香不惜莲承步,长愁罗袜归凌波;我看到舞蹈和回风,但无处可寻。窃宫为稳,立双降;很难说它精致,还得从手掌上看。”这也可以称为中国诗歌史上第一首献给缠足的词。从诗中不难看出,女人为了取悦男人而缠足。在封建时代,对于有钱人来说,女人是附庸,是男人玩弄和享受的花瓶。在小脚的时尚年代,女性的小脚成为男性追求的焦点,同时也成为封建礼教的牺牲品。不缠足的女人被认为是粗暴的不听话,没教养,体面人家是不会娶大脚女人做媳妇的。越是有知识有文化的家庭,越是受封建礼教的束缚。你越爱你女儿的妈妈,她就把女儿的脚缠得越紧。“三寸金莲”的理论深入人心,甚至出现了脚不到三寸的“抱小姐”,要求别人抱她进出,受到当时社会的追捧。清朝初年,统治者曾下令禁止妇女缠足,但从未达到目的。辛亥革命和五四运动时期,人们的思想逐渐开放,缠足的陋习逐渐被摒弃。
杨厚珍生长在一个典型的南方城市贫困家庭。母亲爱她的女儿。四五岁的时候,她用一条长长的裹脚布把女儿稚嫩的小脚趾往脚掌方向紧紧地裹住。刚开始裹脚的时候,杨厚珍已经悄悄解开了裹脚布,但短暂的自由带来了母亲无尽的责骂和训斥,并在大人的严格监督下,完成了整个裹脚过程,直到双脚不再发育成型。于是她的脚变成了“三寸金莲”脚,成了典型的小家碧玉。如果这个大眼睛小脚的女孩不是因为家庭变故,她可能还会继续她的家庭主妇生活。然而,当她去赣州收集她死去的父亲的遗骨时,当地军阀将军罗炳辉对她一见钟情,并帮助她处理父亲的葬礼。不久,两人结婚了。出身于封建家庭的杨厚贞,自从嫁给罗炳辉后,一直遵循着丈夫的道路。革命之初,她不是因为对共产主义的理解,而是因为支持丈夫。在了解了罗炳辉的一些亲共活动后,她对丈夫说:“我看你把最近各党派送来的‘红脸’分子都放了,有的还给了远离家乡的人吃的、路费、破布、衣服.你说,‘天下穷人都是一家人,要为穷人想办法。’我印象深刻。我可以为你做点什么。这个小脚女人的话,深深打动了这位当了一辈子军嫂的云南汉子。起初,杨厚珍悄悄地监视中共驻罗炳辉的联络官。后来,她冒着生命危险充当她丈夫和共产党之间的使者,并在罗炳辉吉安起义后加入了中国共产党。她跟随丈夫的起义部队来到井冈山。当杨厚珍到达苏区,如火如荼地投入到解放区的生活中时,她才真正放下小脚,走上了中国共产党指导的革命道路。在这次全军大转移中,像杨厚珍这样的小脚女人并不适合行军,但也许她是作为红军第九任团长罗炳辉的妻子被批准加入队伍的。老公,能和大部队一起前进是幸运的,但旅途中的艰难险阻需要自己去克服。这样的一双小脚,要走两万五千里长满荆棘的路.杨厚真的小脚即使放开也无法恢复。她的脚被挤压得变形,变成了正宗的“三寸金莲”。就这么一双小脚,连生产劳动都参加不了。最多只能绕着锅走一圈,给地上送饭送水,更别说行军打仗了。我们刚出发时,走不了几英里。杨厚真再也走不动了,我们只好骑在罗炳辉的马上。因为她又矮又胖,罗炳辉的马又高又大。她每次上马,总是要别人搀扶着。为了减少麻烦,杨厚珍只要上了马就从不下马,除非晚上到了营地。小脚丫走在路上,怕走不动掉队,可是整天骑在马背上很难受。有几次,她刚一下马,腿就麻了,“扑通”一声,沉重的身体就倒在了地上。她觉得很难过,更恨自己的脚。她坐在地上敲打着自己的小脚,自怨自艾。但她从没说过留不走之类的话。她是一个具有中国传统思想的女人。如果她嫁给罗炳辉,她会陪他到最后,即使是在火焰中。跟随共产党后,她也紧紧跟随革命队伍,不怕遇到无数艰难险阻。当然,长征结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