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八千里路云和月》《一江春水向东流》这两部电影是银幕巨作?

简答

第1个回答  2014-07-20
《一江春水向东流》这是我曾经最想看的三部国产电影之一,另外两部是《小城之春》、《红旗谱》。现在只剩《红旗谱》还没看过了。最初对这部电影的印象只有上官云珠那句经典的台词:“她是你的抗战夫人,那……那我就作你的秘密夫人好了。”我哥对电影的评论有时候很精辟,比如他说《廊桥遗梦》是美国版的《小城之春》,就很准确。但当他说《一江春水向东流》不过老式的“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我实在不能相信,虽然我所记得的那句台词似乎也印证了这一点。那天在图书大厦我终于忍不住诱惑买了一张正版,昨天也终于把它放进了碟机。 这部电影的三个女主角里,白杨是写在第一排的主演,舒绣文是客串主演,上官云珠则只是配角。而每次说到这个电影,小舅总是说,白杨演的“很柴”,我昨晚才明白是为什么,那要看她是在和谁在竞争。说实话,只在最后投江前的那段,我才觉得她真正放松了。在这之前,我眼前总出现《十字街头》里她和赵丹对视的那双大眼睛。在这三个人里,舒绣文长得最不好看,上官云珠戏份最少,但却更吸引我的注意。 还是说电影吧。素芬是个上海的纱厂女工,这身份不由不让我想起从没见过的奶奶。抗战爆发了,一家人开始了八年离乱。素芬和婆婆带着抗生回到了乡下。爷爷奶奶也是在那时候离开上海,逃难到了湖北乡下。小时候,只知道听爷爷说,兵书宝剑峡、牛肝马肺峡,一直以为那也是三峡之一,后来才明白那是在逃难,在长江边甚至还遇到过日本飞机的轰炸。另外那边,张忠良历尽艰苦跑到重庆。而外公外婆也是跟着学校,从北京一路武汉、昆明、成都、西康、重庆。电影里庞浩公称张忠良为“下江人”,这是当时对逃难到重庆的人的统称。看到这儿,终于明白这电影为什么创下卖座纪录,因为它就是那八年中国人真实生活的写照。我一边看着电影,一边忍不住想象着长辈们当初的故事,我突然有股冲动要趁他们都还记得,把那些经历纪录下来,不能让它们就此遗失了。于是电影愈加真实得仿佛亲历。生活本身一般总是比编出来的故事更曲折离奇。说到这儿,想起前不久刚听说一个从地主大家庭里逃出来参加革命的老干部的原名叫“觉新”,想来他的故事一定不比《家春秋》逊色吧。这是题外话了。 回到电影,张忠良在重庆那个环境里的改变似乎不可避免,但总觉得这段拍得有些概念化,比如关于理发的那个桥段。不过,影片的这几位主创,几乎都在抗战期间到过重庆,并在抗战后返回上海,所以恐怕那段陪都的生活和后来接收大员们的嘴脸都是他们所亲见亲历的。陶金的形象我始终觉得象个小白脸,所以后半部感觉比前面更贴近角色,那个曾经痛苦后来快乐的堕落的张忠良。以前,素芬曾是他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可他现在不再需要了。他其实非常想看老龚拿来的那封家信,但因为害怕王丽珍竟将信匆忙撕碎扔进了江里,从此他也许再不想过去了,和家里唯一的联系就此中断。他不会再回头了。和张忠良形成对比的是他的弟弟张忠民,他被逼上梁山打游击。也许游击队的生活是影片的主创们最不熟悉的,而且电影是拍摄于1947年,所以过于简单化。其实这种以一个家庭的悲欢离合写八年抗战的电影解放前拍摄的还有一部也比较经典,就是孙道临的银幕处女作《大团圆》,根据黄宗江的话剧改编,可以和《一江春水向东流》对应着看。那是一个北京大家庭的故事。抗战后从重庆回来的那个儿子变得颓废不堪,孙道临演的小弟参加了国军的空军满口英文成了亲美派,最后结尾是一个女儿去找西山游击队参加共产党。看来把游击队和重庆后方做对比是那时电影的一贯手法,而这还都是在解放前的国统区。奇怪吗?有点。 我觉得《一江春水向东流》是用一个中国老套的“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写了一个在那个年代极有代表性的家庭。而象琵琶记或秦香莲的结尾一般总是大团圆或至少是惩恶扬善。这次却是以素芬投江——那条曾代表夫妻思念的江水,当年的中国第一老太——吴茵绝望的悲问为结束。似乎很不传统,但素芬最后的遗书是写在张忠民和婉华来信的背面,也许这就是编剧给我们的答案。又想到关锦鹏在《阮玲玉》里对蔡楚生颇有微辞,认为他后期的电影不好,连带认为这个人左顷之后都有问题。查了一下蔡楚生解放后开始当领导,主要作品只有《南海潮》。《一江春水向东流》恐怕就在很大程度导致关锦鹏做出那样的评价。可他如果知道那其实是再真实不过的生活,还会这么想吗? 北京闷热天中,不知所云。参考资料: http://www.douban.com/subject/1389915/ 《八千里路云和月》(黑白)。昆仑影业公司1947年摄制。女学生江玲玉,家住江西,在上海某大学就读,寄居姨母家。抗日战争爆发后,玲玉不顾姨母和表兄周家荣的阻止,毅然参加救亡演剧队,沿京沪线宣传抗日。不久,她与同队青年音乐家高礼彬相爱。随着战事发展,演剧队长途跋涉,辗转湘桂黔,最后到达重庆。这时周家荣假公务之名,来重庆做投机生意,并以金钱为饵,纠缠玲玉,被玲玉拒绝。 抗战胜利后, 玲玉与礼彬成婚。 这时周家荣摇身 变为“接收大员”,返沪前拜访玲玉 ,欲携之同行,得知玲玉已婚,悻悻而去。玲玉与礼彬复员回沪,无处栖身,不得已仍寄居姨母家。周家荣靠 “接收”大发横财,礼彬夫妻则一贫如洗,幸得老友夏光原资助,租得一间阁楼栖身。礼彬当小学教师,玲玉担任报馆记者。不久,礼彬患了肺病 ,玲玉怀孕后也疾病缠身。周家荣见礼彬夫妇生活艰苦,又来引诱玲玉, 玲玉不为所动。 一夜,大雨倾盆,玲玉自报馆回家,准备写稿揭发周家荣 “劫收”的罪恶,因体力不支,晕倒街头。礼彬和演剧队员们四出寻找, 后得悉玲玉已被送入医院,随即赶往医院探视。玲玉已经早产,身体孱弱 ,医嘱需长期休养,而不足月的婴儿 更需营养,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编导: 史东山摄影: 韩仲良 剧中人 白杨 江玲玉 高正 周家荣 陶金 高礼彬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19-07-30

皋梦安

给你∞有效能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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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栗掉下砸得脑袋生疼

苦槠树在推测与悬疑中找不出变化。

青衿郁郁看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