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个回答 2010-02-18
去外婆家过年
我的妈妈是贵州人,从小,我就没的去外婆家.小时侯,看着别的小朋友去外婆家,我心里很羡慕,常常缠着妈妈要外婆,妈妈总是说:"以后带你去看她."可这个以后从没到来过,慢慢地我也就不提了.
去年寒假,当妈妈说要带我去外婆家的时候,我真的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坐上了火车,才相信终于要见到亲爱的外婆了.
可是上车没多久,我就开始后悔了,因为是春运期间,火车上拥挤不堪,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交织在一起,熏得人透不过气来.没办法,我只好睡一会觉,看一会书,好不容易熬过了30个小时.
下了火车,又坐着汽车在山路上颠簸了四个小时,我们终于在一座大山前停了下来.拎着行李下了车,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脚,我发现山脚下根本就没人家!
"咦,妈妈,外婆家在哪呀 "
妈妈疲惫地笑了笑说:"早呢,还有大约两小时的山路,是要靠自己走上去的."我的妈呀,我差点没晕过去.现在我明白了,为什么直到今天,我都快12岁了,她才带我来外婆家!
还好,没走多远,舅舅就来接我们了,第一次看见我,舅舅好象有点激动,居然一下子抱起了我,把我闹了个大红脸.
冬日苍凉的午后,在蜿蜒不尽的山道上,我们三个人吃力地走着.看得出,舅舅很想逗我开心,操着生硬的普通话不停地跟我说着什么.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他.浑身酸痛的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下次,打死我,我也不来了.
走到日影西斜,忽听舅舅对埋头走路的我说:"琳琳,到了."我一抬头,眼前是一个古老的村落,斑驳的白墙,一色黑瓦.村口的一棵大树下,站着好些人,他们也发现了我们,只见一个瘦瘦高高的老婆婆迅速地冲了过来,一把拉住我,嘴里叽里哇啦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懂她的意思,但"琳琳"两个字还是听得出来的,妈妈在旁边哽咽着对我说:"孩子,叫外婆呀."
"外婆!"第一次当面叫出这两个字,我有点尴尬.我看见外婆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
在外婆家过年,我觉得自己就象一个受宠的公主一样,每时每刻都被浓浓的亲情包围着,可是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初四我们就动身回来了.
又是在崎岖的山道上,外婆拉着我的手,舅舅帮我们背着行李,把我们一程程地送下来.一路上,外婆对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再来啊."说了一遍又一遍.到了山脚下,当汽车远远地开来的时候,外婆急切地拉住我,又一次重复着这三个字.我望了望直冲云霄的大山,又看了看外婆布满皱纹的脸,努力学着贵州话对她说:" 外婆,明年,我们一家都到这里来过年!"
年的味道
春节刚过,满眼还可见火红的灯笼和散落地上的炮竹残片,四下里仿佛还残存着年的味道。可内心却不由地浮生这样的感叹:“过年,不过如此嘛。”
年关已逝,然而内心并未有太多的留恋。对于过年,早已少了太多的欣喜和乐趣。看着电视里热闹的春晚,望着天空中五彩缤纷的礼花,我怎么也找不回过年的感觉。年的味道,就这样不知不觉地变淡……
不晓得从何时开始,习惯的放下了对年的等待与期盼。不喜欢街上挤满置办年货的人,不喜欢看每个人脸上急忙而又开心的表情。不懂得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喜欢,只是有时会这样想:难道过年已成为了渗入人们骨子当中的习惯,难道没有了过年,就等于没有了生活吗?可不管怎样,年的味道真的在我心中渐渐散去,可我,却怎么也不想去追。
如今过年,尽管多了各式各样的选择,尽管少了这样那样的忙碌,但也丢掉了原汁原味的年味儿。很多人喜欢走出家门,在富丽堂皇的酒店中吃上一顿年夜饭。更有甚者,在吵闹的KTV中唱通宵以示对节日的庆祝。在各种新奇的想法中,年似乎不再是我们举杯欢庆的中国节,反倒是张显时尚的好日子。还有很多的年轻人,把外国的节日过得有滋有味,对于春节却是意趣冷淡。如此过年,年的味道还怎能韵味十足。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不是年疏远了我们,而是我们有意无意地离它远去。
我不知道今后的年是否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但希望它不会继续变得更糟糕。其实在我心中我是喜爱过年的,只是这份喜爱伴随着时光的流逝渐渐的变得含蓄,变得不再强烈。大概很多的人也是如此,或许我们在心底默默地呼唤一声,年就会恢复它本来的面目。
大年初一的夜晚,耳边依旧会传来稀稀散散的爆竹声,街道上也依旧会看到高挂的红光。希望明年,心中会增添几分对于年的欣喜,也希望年的味道,可以重回人们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