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成长】我的少年岁月|第十三章(44)第一次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25
(44)第一次

“我洗漱时听见家伟屋里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我以为是他在打电话就关灯睡觉了。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我起初以为是幻听就没在意。那声音持续传来,声音虽然微小却清晰,后来声音渐渐响了起来。我听出那是金欣的声音,我盯着黑暗的天花板,一下睡意全无。我下床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望着家伟的房门,声音仍在不断传来。我回到床上静静地听着,但我的身体却毫无反应。想到金欣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悲哀,我知道他们最终不会在一起的。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声音却突然停止,走廊的灯亮了,我慌忙得闭上了眼,家伟打开门走到洗刷间接了一盆水端回去,门关上之后传来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及哗啦的水声。不久之后家伟又打开门把水倒了。他关门片刻之后过道上的灯也灭了。”

客观的说,不能说是家伟改变了我的命运,家伟的出现只是为我的生活提供了更多的选择,作出决定的还是我自己,所以说道路是自己选择的,走错了也怨不得别人。高中毕业时我已经变成我所讨厌的人。由此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尽管莲花可以出淤泥而不染,但它一定会埋怨淤泥的脏。

无论如何,家伟的出现使我单调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

我在县里上了几年学,但活动的范围仅仅是学校附近。家伟虽然也是农村的,但他很爱玩对新鲜事物有着强烈的兴趣,县城里很多场所他都去过。我们一起出去玩时他经常能够找到一些物美价廉的小吃,同样能找到一些不需要花太多钱却仍然能够玩的尽兴的场所和项目。但即使如此花费也不少。家伟花起钱来大手大脚,常常捉襟见肘。他之所以叫我一起玩只不过想让我帮他垫些钱。事后他从未主动还过。有时我问他要他搪塞我几句。但我仍旧在一些时候帮他垫钱。一方面是我不好意思拒绝人,一旦拒绝了别人便像是亏欠了他似的;另一方面,如果我拒绝他我担心会失去他这个朋友。从我们相处的一年半时间里我在家伟身上花了不少钱。至今我还清晰地记得他第一次问我借钱的情景。

一个中午,我被家伟拉去理发店陪他理发。那个炎热的中午我坐在理发店的椅子上昏昏欲睡,靠在椅背上极不舒服地打着盹,一个小时后家伟的头发做完了,付账时他会员卡里的金额不够,又没带现金,最后我付了钱。

事后家伟没有跟我说还钱的事,我要过一次都被家伟给搪塞过去,再后来我就不问他要了,家伟也从没提起过。

自从跟家伟在一起后,我的花费涨了一倍,以前一百块就能轻松度过两个星期,后来需要两百三百。我说谎的天赋就是那个时期开发的。我骗爷爷说食堂每个月要多教150的伙食费,爷爷每次都多给说如果食堂的菜不好吃就自己买点好的吃。我刚开始还有些于心不忍,但和家伟在一起让我体验到了许多新奇的乐趣,这些乐趣取代了那些因欺骗爷爷而带来的不安。

我以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也会迷上网络,而且还是在高中学习最紧张的阶段。第一次去网吧通宵是家伟搬过来一个月以后的周五晚上。自从在外面住以后,放假我一般都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回去。当时天已经很冷了,晚上我早早躺在床上看小说。家伟从外面回来进了我的屋。

“走!一块通宵去!”

“不去,太冷了。”

“网吧有空调,冻不着你。”

“你去吧,我不去,哪里都没有被窝里舒服。”

“去通过宵吗?”

“没有。”

“真的假的?”

“真的。”

“没通过宵高中你算是白上了,我初二就开始了。”

“我对电脑没兴趣。”

“你不玩当然没兴趣了。”

“玩过,还是没兴趣。”

“今天我带你去,我请客不用你掏钱。”

“我明天一早还得回去。”我说。

“正好明天一早出来,吃个饭我们一块去车站,在车上睡一觉就到家了。”

我被他说的心动了,分不清是对他的安排还是对占他便宜,或是两者都有。

“确定你请,吃喝全包?”

“走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起床穿衣服,他去洗头换衣裳。

他带我走了半小时我们进了一个名叫“富鑫”的网吧。家伟到柜台轻车熟路地交了钱,我们去了一个两个人的单间。他给我找了很多网络游戏用他自己的账号登录让我玩。他告诉我玩法后便去玩自己的了。我很快便对竞技类游戏产生了兴趣,家伟见我玩的十分投入,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十二点左右家伟买了两桶泡面和一些零食,吃过不久,我接连打了几个呵欠。

“困了?”

“恩,我先睡一会。”

“别睡呀,你来网吧是睡觉的!我给你提提神。”

家伟摘下耳机,在我的电脑上输入了一个网址,弹出了一个花花绿绿的网站,里面的女郎和男人做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动作。我第一次见到这些画面,立即变得血脉喷张,脸颊发烫。

“晚上熬夜的时候来一下,很提神很有用。”家伟随便找了一个片子放了起来。

“不行,这个不好看,你自己找吧。”

我自己在网站找了起来,那些暴露的图片和赤裸裸的画面让我的身体持续亢奋,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屏幕,虽然我们是在一个只有两人的小隔间里,但我还是做贼心虚般不敢调大声音。

家伟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用不以为然的老练口吻说:

“没人管,用不着偷偷摸摸的,受不了就去厕所释放一下。”

我“嗯嗯”的答应着他,眼睛一直盯着屏幕,并没有按照家伟的话去做。

到了后半夜我开始支撑不住,暖气也不暖了,我还是躺在椅子上睡着了,但却在紧随其后的睡眠中出现了梦遗,梦遗是司空见惯的,但新奇的是我成了我所看的那些片中的男主角。。

有了第一次,就有了后来的许多次。我开始和家伟在下自习后去网吧,去玩那些流行的网络游戏。

夜里出去上网变成了常态,通宵也成了家常便饭。尤其是那晚家伟给我打开了那个网站之后,我便深深沉浸在对女人的幻想和深夜不可自拔的欲望里。

一天晚上下自习后家伟喊我去通宵,我没犹豫便跟着走了,出了校门刚过了一个红绿灯他的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后他说:

“今晚不去了,有点事,你去吧,钱不够我有。”

“怎么了?什么事?”

“一点小事,不说了,我先回去了。”

我对此也见怪不怪,家伟有时总神秘兮兮的。网吧人很少,空荡荡的大厅没人的地方灯都关了,暗暗地一片,往常和家伟坐在一起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一个人时这样氛围让我有点怕,我玩了一个小时便回去了。我刚一上楼,家伟就打开房门望着我。

“你怎么回来了?!”

我见他那么惊讶,我也有点惊讶。

“太晚了,不安全。”

“上个网能有多危险,现在回去还得及。”

“都十一点多了,我睡觉了。”说完我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我洗漱时听见家伟屋里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我以为是他在打电话就关灯睡觉了。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中传来一个女人的呻吟声,我起初以为是幻听就没在意。那声音持续传来,声音虽然微小却清晰,后来声音渐渐响了起来。我听出那是金欣的声音,我盯着黑暗的天花板,一下睡意全无。我下床悄悄把门打开一条缝望着家伟的房门,声音仍在不断传来。我回到床上静静地听着,但我的身体却毫无反应。想到金欣心里突然涌起一丝悲哀,我知道他们最终不会在一起的。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声音却突然停止,走廊的灯亮了,我慌忙得闭上了眼,家伟打开门走到洗刷间接了一盆水端回去,门关上之后传来他们窃窃私语的声音及哗啦的水声。不久之后家伟又打开门把水倒了。他关门片刻之后过道上的灯也灭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若无其事地跟我打招呼一起去学校上课,我留意到金欣脸上闪过尴尬的神色。

从那以后,夜里经常传来让我无法安心入睡的声音。

自从浏览过黄色网站之后,在学校里时我开始把注意力放在了那些女同学的身体上,高耸的胸部,窈窕的身材,都成为了我在夜里幻想的对象。

班里的最漂亮的女生阿梅成为了我在夜里的最常幻想的对象。她同时也是班里的班长,我和她只有在处理一些事务时交谈过几次,但这种疏远反而增加了我对她神秘的想象。

家伟的女朋友通常晚上过来,待一个班小时左右就回去了。她常来我的房间转和我聊天。面对她的开朗和不拘小节我有些无所适从。

“阿茂,有没有女朋友?”

“长得丑,没人喜欢.”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什么样的都有,包你满意。”

“姐,你这个话说的跟个老鸨似的.”

“去你的,有喜欢的跟姐说,没有姐搞不成的狗男女。”

“姐,你这话说的——”

“阿茂还得考清华上北大,你别把国家的苗子给带歪了,你来我有话跟你说。”家伟在房间里喊道。

“放屁!谈个恋爱就歪了。”

她走后我开始回想刚才的对话,我想到了阿梅,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欢阿梅,在学校和她相遇时我总是很紧张。我开始关注她后,每次她对我说的所有话做的所有动作我都记忆深刻。有一次在自习课上班里很吵,我和同桌说话的声音很大,她突然发声怒斥让同学们安静。我向她望去发现她正怒气冲冲地望着我。我不再说话心想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开始变得坏起来。从此在课堂上我开始不再放肆地大声说话,直到知道她喜欢的男生是谁。

一个月后的一节体育课上,解散后我跑回教室看小说,把头埋在书堆后面,不久她和两个女生回到教室。她们围在一起聊天没有注意到教室里还有其他人,聊了一会话题转移到她身上。

“你喜欢他什么啊?”一个女生说。

我听出是高丽的声音。

“谁?谁?她喜欢谁?我怎么不知道。”另一个女生说。

这是又高又壮的杨立芳的声音。

“二班的秋哥。”高丽说。

“啊,那个天天穿秋裤的,你怎么喜欢他,你喜欢他什么啊?”杨立芳说。

“别说了。”阿梅说。

“我知道了,你是喜欢他穿秋裤的样子。”杨立芳说,自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高丽也忍不住笑起来。

“你们两个真讨厌。”阿梅说完气呼呼地走了。

“等等我们,我们不说了。”杨立芳喊道。

她们的对话很好笑,但我却笑不出来,我知道她们所说的那个秋哥是谁。他是隔壁班的体育委员,很高很瘦,常穿一件很像秋裤的裤子,发型梳得一丝不苟,远远就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香气。

从那节体育课以后我再见到阿梅不再紧张不安取而代之的是说不清的惆怅难过,晚上睡不着也不再去想她,只要思绪一想到她便立即拍打自己的头。不久后一次体育课上进行立定跳远、引体向上、百米测试,由她来监督审核每个人每一项的成绩。我身体太胖缺乏运动,三个项目即使认真做也难达标,但只要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可以蒙混过去。前面几个男生和她关系好的不达标她也让他们过了,轮到我时即使拼尽全力也仍然没达标,我心想她会也让我过的,做完之后看也没看直接走了。直到最后体育老师宣布成绩时我才发现我没有过,惊讶失望之后便迁怒于她,再见到她后便充满了怨气。在夜晚来临时又报复般地想起了她,在充满罪恶的幻想里发泄着报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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