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探索戏剧”?中国当代文学史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3-04-05
80年代初期,一些剧组家用新的艺术手段表达对于生活和人的生存问题的思考,创作的一批具有创新精神的探索剧作;采用时空灵活扩展、意识流、荒诞派手法等现代戏剧技巧,道路传统戏剧的规范。代表作有马中骏、贾鸿源等的《屋外有热流》,高行健的《绝对信号》【考点是新时期文学——新时期戏剧】
第2个回答  2007-01-12
从1950年话剧团建团,至今56年了。刘亚楼(空军司令员)抓排了《女飞行员》、《年轻的鹰》,周总理接见外宾时就说,你要看抒情的,就看《女飞行员》;要看激情的,就看《赤道战鼓》(当时是反英国殖民主义的)。
当时我印象比较深的、老同志经常挂在嘴边的还有《渔人之家》。我们小时候看的电影《海岸风雷》就是《渔人之家》。在北京公演,王贵在里面演的。阿尔巴尼亚驻华大使都看过,给予很高的评价。在民族宫演出卖票卖得非常好。应该说,是他们老一辈排演很有成就的剧。
等我们到这个团的时候,确实是跟着这个团经历了中国新时期戏剧的整个过程。原来我还想写这么一部戏,应该算是一个经历吧。粉碎“四人帮”以后,王贵他们在新时期戏剧当中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空政话剧团是王贵的一个主要的平台。用王贵的话说,后来到外地去排戏才觉得没有空政话剧团这样一个平台,他受到很大制约。空政话剧团这样一个团体,在当时在实现王贵他的艺术理想,完成他在戏剧当中的艺术追求——我觉得我们到今天的艺术风格,应该说跟当年王贵在新时期戏剧、在空政话剧团所进行的戏剧实践活动息息相关——是非常必要的。
我是“文革”以后,1977年到团的。王贵1979年排演了成名作品《陈毅出山》,《陈毅出山》应该说是轰动了首都艺术舞台,演了一百多场。我记得是在南宁剧场做的百场纪念。80年代初中越自卫反击战,中央慰问团到南宁去慰问前线部队,当时的代表团总团长王震去看了。那一天整个演出结束了,王震在观众席上没有起来,他的秘书说戏已经完了,王震他完全沉浸在戏的情境中去了,沉浸在对陈老总的怀念中。然后,他走上台,对着扮演陈毅的演员鞠了三个躬,热泪盈眶,还拥抱了他。当时整个北京文艺界全都在台下,一下子就轰动了。
这个戏,我觉得是王贵现实主义最成熟的一部作品,同时也是他向现实主义告别的一部戏。从《陈毅出山》以后,我们就开始了大胆的戏剧探索。当时在他的戏里,我是做演员,他所有的戏我都参加了,应该说是他当时比较喜欢的几个演员之一。
紧接着就是《九·一三事件》(下集),然后是《周郎拜帅》,王贵形成一个明确的风格:戏剧假定性这样一个理论被中国戏剧界所认同。
实际上假定性在中国戏曲里早就有,但在话剧上,过去因为都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这一家。新时期以前,尽管黄佐临也有实践活动,但是并没有形成面积非常大的这样一个局面。戏剧的假定性、自由空间,所有这些手段的运用在空政(话剧团)全面地展开了。
我记得1993年我第一次排话剧《甘巴拉》,童道明看完了有句话非常深刻。他说一个剧团应该有一个剧团的风格,比如说,北京人艺是什么风格?我们是知道的;青艺的风格似乎还不是很确切,但空政(话剧团是)什么风格,我们敢说还是非常鲜明的。
他觉得新出现的一些导演能够很好地继承空政的风格,是非常难得的。应该说我的《甘巴拉》受了王贵在我们剧团留下的艺术遗产的影响。《甘巴拉》也是空军一个时代的连队,我并没有拘泥于非常写实、非常现实的,不能说它没有现实主义因素,但并没有拘泥于写实意义上的那些过于传统过于僵硬的一些手法。然后,整个空间也非常的自由。
王贵的戏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特点:传递感情非常强大。他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印象非常深。他说,戏剧是通过感情这样一个媒介来跟观众发生关系。应该说我们从《甘巴拉》开始,就继承了这个剧团的风格。在风格意义上,还有创作观念上,就是能够对当下自己周边的戏剧环境不满意,或者是对戏剧传统方式不满意,企图做一些很有个性化的处理方式,或者说是展示形象方式,在这方面他给我的影响也很强烈。
后来我们排了几个戏,应该说都是在这样一个轨道上往上走。我记得广州战士话剧团的唐栋团长说过,王向明是很不老实的导演。
整个新时期戏剧,应该说对我们整个的戏剧感觉、戏剧观念的形成是非常重要的。在当时就有这样一个说法:南方的胡伟民、北方的林兆华、军队的王贵。他们仨关系也不错,也经常互相走动。
王贵排《周郎拜帅》,我还有一段时间给他做过场记,我当时也想跟他学习他的导演艺术。因为王贵在那时候创造了一次高峰,当时《陈毅出山》、《九·一三事件》、《火热的心》、《周郎拜帅》、《W.M.》。
我是从1990年开始做导演的,2001年前主要是排空军的戏,比如说《甘巴拉》、《豪情盖天》、《湘江湘江》、《梁子如大特写》,这都属于军事题材。2001年以后我的戏剧触角广泛一些了,做了像《霸王别姬》、《爱你不容易》、《俗世奇人》、《以同志的名义》……
应该说这些作品,是在建团50年的空政话剧团历史这样一个纵向线索上出现的第二次高潮。一部《霸王别姬》出访三大洲十几个国家,确实在国际上获得了好评、认同。我们《爱你不容易》借用人艺小剧场,整个演出局面跟整个社会的戏剧发展前沿和成果接轨了。这些工作,其实我本人是非常感谢空政话剧团的,是这个团体养育了我,感谢这个团体的老艺术家,特别是王贵。
就风格来讲,我觉得在一个写意戏剧的大的框架之下,能够诞生剧场的诗情、诗意。在我的戏里,做了一些工作,向民族文化向戏曲学习、靠拢,包括这次排的《我们的荆轲》。这个戏里,比《霸王别姬》更前进了一步,投入了皮影的元素,包括服装造型、影像结构,有皮影的意味。向民间艺术、戏曲进行学习,吸取这里的精华,所有这些,我在戏里做的这些工作,可以说和我在空军成长中所受到的戏剧启蒙是有直接的关系的。

这种探索从现在的角度来看非常的不容易。一个地方的院团能走这一步,可以理解,但是军队文艺团体,这种探索是更个人化还是有重要的背景?
这跟空军有关。比如像刘亚楼在的时候,在北京排《年轻的一代》,当时这个剧本刘亚楼在上海发现以后空军就排了,它本身也不是军事题材。刘亚楼他本身非常喜欢戏剧。后来王贵排过《周郎拜帅》,也是古装的。应该说王贵在《周郎拜帅》的时候成熟了他的舞台表述方式,在《W.M.》达到极致。
这种影响力我觉得还在,像这次我排“荆轲”,用的女主演是总政话剧团的,没演过古装戏。但是我二十几岁就演过,这个脉络是挺清晰的。所以说从剧团、从领导、从空军,对题材的自由度应该说都是很有包容性的。当时可以说我们这个剧团是新时期戏剧的一支劲旅,是不亚于其他话剧团体的,甚至比他们势头还要猛。像《九·一三事件》,我们在剧院一演就是一百多场,那时候真是票房冠军。当时的票好像是一块来钱一张吧,我们当时演一场戏是补助一块钱,十场就是十块钱。为什么补助呢?它当时很有票房。《九·一三事件》,也不属于空军题材,它是一个政治戏剧,全面地反映了“林彪事件”,毛主席、周恩来和他作斗争的这样的一个戏。西方媒体也报道了,我记得包括苏联大使馆在内的很多大使馆,开着大巴到虎坊桥工人俱乐部来看。就是说有个很好的大的环境,再加上王贵、丁一三,后来包括王培公。我觉得这一点非常重要,形成一个完全的整体,这样我们的演员非常理解也愿意有这样的戏剧探索,有这种创作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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