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每回主要人物形象的细节描写并分析

要每一回中的

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27
  第四十回写到:刘姥姥在大观园进餐,故意寻开心的凤姐和鸳鸯为她准备了一双老年四楞象牙镶金筷子,让她去夹那小巧圆滑的鸽子蛋。接下去就是一段个性化的细节描写刻画各人的笑态。
  “凤姐偏拣了一碗鸽子蛋放在刘姥姥桌子上。贾母这边说声‘传’,刘姥姥便站起身来,高声说到:‘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个老母猪,不抬头!’说完,却鼓着腮帮子,两眼直视,一声不语。众人先是发怔,后来一想上上下下都一齐哈哈大笑起来。湘云撑不住,一口饭都喷出来;黛玉笑岔了气,伏着桌子哎哟;宝玉早滚到贾母怀里,
  贾母笑的搂着宝玉叫‘心肝’;王夫人笑的用手指着凤姐儿,只是说不出话来;薛姨妈也撑不住,口里茶水喷了探春一裙子;探春手里的饭碗都弄迎春身上;惜春离了座位,拉着他奶母叫揉一揉肠子;无一个不弯腰曲背的,也有躲出去蹲着笑的,也有忍着笑上来替姊妹换衣裳的,独有凤姐、鸳鸯二人撑着,还一直让着刘姥姥进餐。”
  这段描写,换成平庸之手只会用“哄堂大笑”四个字了结,曹雪芹却铺陈出一段精彩文字。有主,有次,有细描,有泛写,一人一种姿态,一副笑墨:湘云笑得爽快,毫无拘节;黛玉笑得娇媚,柔弱中表现出节制;宝玉则笑时也在撒娇;贾母则明是一副老祖宗的意态口声;王夫人笑责凤姐的恶作剧,显出当家太太的身份;薛姨妈“撑不住”,却又不同于史湘云,一口茶只是喷在晚辈的探春身上,失态而未失礼;惜春娇弱,但她可以拉着奶母叫揉肠子,身份气性又与黛玉有区别。奴仆丫头们只是淡淡两笔,却是清清楚楚地呈现出“上”与“下”的区别界限。黛玉定是笑岔气,湘云势必喷饭,宝玉理应滚动,那搂宝玉叫心肝的只能是贾母。丫环侍女不能和主人一样尽情欢笑,只能是躲了,忍了。在众人前仰后合中独能“撑着”的凤姐和鸳鸯,一看便知是这场闹剧的“总导演”。曹雪芹不愧是大手笔,同中有异,真可谓百态千姿,一笑传神。作者寥寥几笔,就勾勒了一个个动人心弦的笑的细节,写尽了上上下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或笑、或叫、或滚、或搂、或指、或拉、或伏、或蹲、或躲、或忍等举止潇洒的欢笑情形正如一滴水能折射出整个太阳五颜六色的夺目光彩,这一纸欢乐的笑声,就为我们镂刻了具有鲜明个性的人物典型,使人犹如听见到那飞自不同嘴唇,激荡长空的笑的旋律,又使人仿佛从字里行间感受到那笑的力量和笑者的独特个性。
  二、宝玉挨打
  《红楼梦》第三十三回、三十四回,写宝玉与戏剧演员琪官交往,与婢女金钏儿调笑酿成金钏儿被王夫人所逼跳井自杀。再加上其弟贾环又从中有意拨弄是非,使得宝玉被父贾政痛打一顿。宝玉挨打这事件表现了在贵族大家庭,封建正统势力对叛逆者的惩罚与压迫。同时,也反映了封建大家庭内部矛盾的尖锐与复杂,再次展示了《红楼梦》中人物的特征。
  在“宝玉挨打”这事件中,贾政应该是一个反面人物,但作者并没有将他简单的脸谱化,只纯粹地写他是一个封建家长的代表,而是赋予了他更多的内涵。其中就有一个耐人寻味的细节,那就是贾政三次流泪。他第一次流泪,是在他“气的面如金纸”,下决心要打,却未打之际,他“喘吁吁直挺挺坐在椅子上,满面泪痕,一叠声‘拿宝玉!
  拿大棍!’......”这里的“满面泪痕”当然不会是因心疼而哀痛的成分。贾政自己的话透露了他的秘密:“今日再有人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交与宝玉过去!我免不得做个罪人,把这几根烦恼鬓毛剃去,寻个干净去处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原来,是他满心希望宝玉长大后继承“天恩祖德”,做一个地主阶级的“孝子贤孙”,宝玉却违背他的意志成了一个不孝逆子,使他感到希望落了空。他愤怒,同时又不能不感到绝望和悲哀。这就是他在未打宝玉之前先流泪的真正原因。第二次流泪,是王夫人闻讯赶来劝说,他反而越发逞威,要勒死宝玉,于是王夫人大吵大闹,说贾政是有意要“绝”她,“快拿个绳子先勒死我,再勒死他,我们娘儿们不敢喊冤,到底在阴司里得个依靠”。这时,贾政听了此话,不觉长叹一声,向椅子坐了,泪如雨下。这时是毒打尚嫌不足,还要拿绳子来勒死“以绝将来之患”,这眼泪也断然不会是为心疼宝玉而疼。这原因,从王夫人的话里已经透露出来了,原来是王夫人所说的“绝我”和没有“依靠”的话触动了贾政心中的隐悲。王夫人是需要儿子做依靠的,而对贾政来说,宝玉成为不孝逆子,虽生犹死,虽有若无,甚至比死,比无还要可怕可悲。因而,跟王夫人一样,他深深地感到没有“依靠”和“绝”的悲哀。第三次流泪,是王夫人哭贾珠,贾政听了“那泪珠更似滚瓜一般滚了下来”。贾珠是贾政短命而死的大儿子,跟宝玉不同,他听贾政的话,热衷于科举考试,“十四岁就进了学”,本是贾政的希望所在,却不到二十就死了。这次流泪,跟王夫人一样,不是哭活着的宝玉,而是哭死去的贾珠,实质上也是哭自己希望的破灭。总观书中对贾政这三次流泪的描写,其意都在表现贾政在宝玉这个不孝逆子面前感到后继无人的绝望和悲哀。关于眼泪的细节描写,透过贾政表面上的凶狠和威严,无情地揭示了人物灵魂深处的另一面:贾政,一个力图使将败落的贵族大家庭能够存亡继续的封建统治者,一个正统派的代表人物,在宝玉这个“冥顽不灵”的“孽种”面前,既愤怒又悲哀,既威严又虚弱,而且,这两面是如此的矛盾而又合乎逻辑地统一在一起,构成了贾政思想性格完整复杂的内涵。
  而王夫人与贾母同是宝玉的保护者,二人也有很大的不同。王夫人是慈母形象,也是封建正统思想的捍卫者。她身为荣国府的主妇和宝玉的母亲,为了巩固在贾府的地位、财产和权利,也为日后老有所靠,因此出于自身的利益和母性护犊的心理,她爱子心切,用哭诉来劝阻“贾政还欲打时,早就被王夫人捏住扳子”。王夫人哭道:“宝玉虽然该打,老爷也要自重,况且炎天暑日的,老太太身上也不大好,打死宝玉事小,倘若老太太一时不自在了,岂不事大!”从王夫人这几句话可以看出她在内心深处也是认为宝玉该打,但打得太重了,同时,又搬出老太太来试图压制住贾政的怒气。在这一计未成之后,只
  好哭诉起自己下半生的依靠来。王夫人连忙抱住宝玉哭道:“老爷虽然应当管教儿子,也要看夫妻份上,我如今已将五十岁的人……岂不是有意绝我,既要勒死他,快拿绳子先勒死我,我们娘儿们不敢怨,到时在阴司里有个依靠”。这一次终于奏效,贾政不再继续,只“不觉长叹一声,向椅上坐了”。王夫人此时抱着宝玉“只见他面白气弱,底下穿着一条绿纱小衣,皆是血渍,禁不住解下汗巾看,由臀到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不觉失声哭起来:‘苦命的儿呀!’因哭出‘苦命儿’来,忽又想起贾珠来,便叫着贾珠哭道:‘若有你活着,便是死一百个我也不用管了’。”此时更能看出王夫人的冷酷,而对“不孝孽种”的惨状,哭诉的、心疼的却是那个更合乎封建正统理想的大儿子来,若是那个走正经仕途的大儿子还在,自己还有个依靠,那么宝玉这样的“不孝子”死一百个也不管了。从这可以看出王夫人保护宝玉一方面是舐犊情深,但更多地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她与贾政在本质上是一致的。而贾母是个溺爱子孙的老夫人形象,她在贾府中处于举足轻重的地位,作为长辈,一言一行都具有威严与权威性。宝玉作为荣国府贾政一系唯一的嫡传独苗,从小聪明伶俐,很会讨贾母的欢心。故贾母一直将宝玉视为命根子,百般溺爱,她总以宝玉的保护人自居。因此,在宝玉挨打中,她出于“舐犊情深”的心理,利用贾家太上皇的身份恩威并施,震慑、制止贾政。她与王夫人不同,面对贾政,她无需哭诉,只有生气“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岂不干净了”、“最是可怜我一生没养个女儿,却让我和谁说去”、“我猜着你也厌烦我们娘儿们,不如我们赶早儿离开你,大家干净”。对宝玉她只有心疼“接着哭个不停”,可以说,她是真心疼爱宝玉,的的确确是宝玉的保护人。
  而在“宝玉挨打”这一事件中,宝钗,黛玉,这两位《红楼梦》中的女主角与宝玉有着不同寻常关系的两位女性,在此中的性格更是得到了淋漓尽致的表现,宝钗是个深受封建礼教熏陶,自觉接受和遵循封建思想意识,礼教规范的贵族女子形象。她身上缺乏反抗性,甘于做一个封建贵族大家庭中“遵规蹈矩”的淑女。她赞同男子走封建仕途经济的生活道路,所以对宝玉挨打,她理智上是赞同的,认为贾政的严父行为是挽救宝玉,但考虑到日后与宝玉的“金玉良缘”,也出于对宝玉的爱,她在此事件发生后主动关心体贴宝玉,处处体现出她的精明通达,攻于心计的特点。“只见宝钗手里托着一碗药走过来,向袭人说道:‘晚上把这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把那淤血的热毒散开。’说毕递与袭人,又问道:‘这会儿可好些?’宝玉一面道谢说:‘好了。’又让坐。宝钗见他睁开眼说话,不像先时,心里也宽慰了好些,便点头叹道:‘早听人一句话,也不至今日。别说老太太心疼,就是我们看着心里也疼。’刚说了半句又忙咽住,自悔说的话急了,不觉的红了脸,低下头来”。在这一段中,从送药丸,叮嘱袭人照料宝玉,安慰和劝说宝玉,这一系列的动作与语言可以看出宝钗深谙为人处事之道,待人体贴周到,八面玲珑的性格。特别是一个“托”字,更是她公开表达对宝玉的关心,更能看出宝钗会做人。可以说她来探望宝玉:一方面是因为关心宝玉,另一方面是在向贾母、王夫人这些当家人示好。而林黛玉却不像宝钗那样深谙为人处事之道,但她有自己的思想和个性的追求。在宝玉挨打这件事上,她从理智与情感上都反对毒打宝玉,反对封建家长制对宝玉的压制。从哭肿的双眼来看,她十分厌恶贾政的严父行为,又深切同情宝玉的遭遇,但作为弱女子,她无能为力,只能恼怒流泪。对宝玉拒绝走封建仕途道路表示理解。她本人和宝玉一样都有不甘就范的性格,因此与被打的宝玉有同病相怜之感,也有感情上的共鸣。黛玉来探伤,一不托药,二没叮嘱袭人照料宝玉,只是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悲伤和同情。“宝玉半梦半醒,忽又觉有人推他,恍恍惚惚听得有人悲凄之声。宝玉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林黛玉......向脸上仔细一认,只见两个眼睛肿的桃儿一般,满面泪光......听了宝玉这番话,心中虽有万句言词,只是不能说得,半日,方抽抽噎噎的说:‘你从此可都改了罢。’......连忙立起身来,‘我从后院去罢,回来再来。’”黛玉哭肿的眼睛,悲戚的神情以及从后院退出,这些描写也突出林黛玉不喜张扬,不虚伪的性格,同时,也表现了她对宝玉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
  对于这事件处于陪衬地位的人物,作者也不是一笔带过,而是用三言两语就勾画出其个性来。如:王熙凤的泼辣,眼明手快又善于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的个性。如写:在众丫环要搀刚挨打后的宝玉回屋,马上盛怒,骂道:“糊涂东西!也不睁开眼睛瞧瞧!打的这么样儿,也要搀着走,还不快进去把藤子屉春凳抬出来呀!”。在“宝玉挨打”这事件中,作者对人物的个性化细节描写的是入木三分。作者通过宝玉挨打时各人的表现,特别是贾政的三次流泪,王夫人的哭诉更是深刻地揭示了人物的内心世界。而在探望宝玉时,宝钗和黛玉这两位与宝玉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女性,只是通过一个“托着药丸”与“哭肿的眼”、“从后院去罢”这细节就将两位女性完全不同的性格特征展现出来,从中可以看出作者高超的写作技巧。这些细节描写戏谑中有着丰富的蕴涵。
  三、黛玉进贾府
  《红楼梦》第三回,它通过林黛玉第一次进贾府这事件,透过林黛玉的眼睛将《红楼梦》中的大部分主要人物以及人物活动的场景呈现在读者面前,各个人物不同的性格
  特点通过作者个性化的描写一一展现。
  “林黛玉常听得母亲说过,她外祖母家与别家不同”,因此,“时时在意,步步留心,不肯轻易多说一句话,多行一步路,惟恐被人耻笑她”此处有一个细节描写“贾母因问黛玉念何书,黛玉道:‘只刚念了《四书》。’”而后来见到宝玉“宝玉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此处就有一个矛盾,
  两次回答大不相同。难道是黛玉谦虚?不太像。就算谦虚也应该在长辈(贾母)面前谦虚。这是为什么呢?其实这正是作者的巧妙之处。看似矛盾的两个细节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黛玉回答“只刚念了《四书》”,贾母道:“读的是什么书,不过是认得两个字,不是睁眼的瞎子罢了。”要知道古代遵循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贾母的这句话就已经表明她是反对女子读太多的书的,只须认识几个字就行了。而“时时在意,步步留心”的林黛玉又怎么会忽视这一信息呢,所以念过《四书》在此就成了一个短处,甚至于可能惹老祖宗生气,所以面对宝玉相同的问话,黛玉的回答就变了。除了这一处表现了黛玉的这种性格外,还有两处写到了一个字“忙”,同样表现出黛玉这种“时时在意,步步留心”的性格。如:凤姐出场,就写道“黛玉连忙起身相见”,“忙”字就可见她当时特殊的心理和神态。她初见面时已得到“此人非同寻常”的印象了,对于不敢怠慢。又如邢夫人带她去见贾赦,派人到外书房请贾赦时,贾赦托词说见面会引起彼此的伤心,只说了几句嘱咐不要想家之类的话,作者这样写:“黛玉忙站起身来,一一听了。”,“忙”字表现了她的“留心”、“留意”,也十分准确传神。
  在这一回中给人留下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王熙凤了。王熙凤的出场就是先声夺人“一语未了,只听后院中有人笑声,说:‘我来迟了,不曾迎接远客!’”接着用黛玉的心理描写侧面写出了王熙凤的与众不同“这些人个个皆敛声屏气,恭肃严整。如此,这来者系谁?这样放诞无理?”又通过贾母对她的戏谑可以看出她在贾母面前地位的不同。特别是王熙凤夸赞黛玉的一番话,更是值得品味“天下真有这样标志的人物,我今儿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我们先来分析一下当时的情况。当时,在场的有老祖宗,在贾府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邢夫人,王夫人,还有贾府的三位小姐,以及远道而来的客人——林黛玉。黛玉的母亲贾敏又是贾母最疼爱的女儿。王熙凤要讨好黛玉。因为此时新丧母的黛玉是贾母最怜爱的人,但太过赞美黛玉又变相贬低了贾府的几位小姐,夫人们不满。在这种情况下,王熙凤先是赞美黛玉的“标致”,又赞美她的通身“气派”,这是由外到内的,而又都落到
  老祖宗的身上。因为这“标致”和“气派”不应该是“外孙女”,而应是“嫡亲的孙女”,因为只有贾府,只有贾姓人才应该有这“气派”。换句话说,林黛玉如此“标致”和“气派”也只是像贾府的孙女,像贾家的三春。这样一来,就算她赞美黛玉再过分也不会惹邢夫人、王夫人等人的反感了,同时更是奉承了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这“心头”二字是绝不可少的,只有聪明而富心计的凤姐说话时才能不假思索就表达得这么精细,这么准确。她说这番话时还配合着动作“用帕拭泪”。“贾母笑道:‘我才好
  了,你倒老招我。你妹妹远路才来,身子又弱,也才劝住了,休再提。’这凤姐听了,忙转悲为喜道:‘正是呢!我一见妹妹,一心都在她身上了,又是喜欢又是伤心,竟忘记了老祖宗。该打!该打!’”她十分懂得讨好老祖宗,有时候要直接奉承,有时候要采取曲折迂回的办法,她都能根据具体情况的不同掌握得恰到好处。在这里,此情此景下,说她心中只有黛玉比直接说心中只有老祖宗更能讨贾母的欢心。除了写到王熙凤赞美黛玉外,此回还有一处看似闲笔的细节描写,“说话时,已摆了茶果上来。熙凤亲为捧茶捧果。又见二舅母问道:‘月钱放过不曾?’熙凤说道:‘月钱已放完了。才刚带着人到后楼上找缎子,找了这半日,也并没见昨日太太说的那样的,想是太太记错了?’王夫人道:‘有没有,什么要紧。因又说道该随手拿出两个来给你这妹妹去裁衣裳的,等晚上想着叫人再去拿罢,可别忘了。熙凤道:‘这倒是我先料着了,知道妹妹不过这两日到的,我已预备下了。等太太回去过了目,好送来。’”从这一段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出王熙凤的当家人之身份。月钱是归她放的,同时也可看出王熙凤的能干和八面玲珑。夫人交代过的事情做了,没交代的,为林妹妹裁衣裳的料子早已预备下了,并且是等太太过了目再送来。这一处描写把王熙凤能干又善于奉承的性格在第一次出场时就奠下了基调。
  曹雪芹不愧为中国第一流的作家,刻画人物的方法各种各样,特别是在“刘姥姥逗笑”、“宝玉挨打”、“林黛玉进贾府”这三个场面描写中,抓住一个个人物的个体形象,运用个性化的细节描写来展现人物性格特点,描写丰富细腻、深刻生动、精雕细刻,却不露出丝毫人工斧凿痕迹,十分真实自然,同时含意丰富、深刻,能于小中见大,细中见深。这些人物形象,既有共性,又有个性,体现了艺术创作的个性化,值得后人借鉴。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9-07-18
没有时间打那么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