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尔的简介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06-11-14
亨利.法布尔(1823—1915)法国著名科学家,科普作家。出生于农民家庭,从小生活极其穷困,作过中学教师,靠业余自学,花十二年的时间,先后取得业士、双学士和博士学位,中学教书二十余年兢兢业业,同时业余观察研究昆虫及植物,发表过非常出色的论文,得到达尔文的肯定,帝国教育部奖励他,但他想“登上大学讲台”的梦始终没有实现,开辟独立的昆虫学实验室的愿望始终得不到支持。他的前半生一贫如洗,后半生勉强温饱,但法布尔没有向“偏见”和“贫穷”屈服。他依然勤于自修,扩充知识储备,精心把定研究方向,坚持不懈地观察实验,不断获得新成果,一次又一次回击“偏见”。他向学生传授自然科学新知识,也得罪了不少以生理功能解释本能的生物学同行,他不怕人们指责自己没有与“十九世纪自然科学三大发现”中的细胞学说和进化论保持一致,他几乎是在忘却一切。法布尔一生最大兴趣,尽在于探索生命世界的真面目,发现自然界蕴含着的科学真理。正因为他热爱真理所以他撰写《昆虫记》时,一贯“准确记述观察得到的事实,既不添加什么,也不忽略什么”。法布尔为之献身的,正是这种揭示把握“真相——真理”的伟大事业。这成了他一生的至高理想和崇高劳动,他为此幸福与安慰。他将一切品质和才华汇集在这种精神之下,为人类作出自己独特的奉献。

法布尔是第一位在自然环境中研究昆虫的科学家,他穷毕生之力深入昆虫世界,在自然环境中对昆虫进行观察与实验,真实地记录下昆虫的本能与习性,著成了《昆虫记》这部昆虫学巨著。法布尔的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关爱之情和对自然万物的赞美之情,他以人性观照虫性,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婚恋、繁衍和死亡无不渗透着人文关怀;并以虫性反观社会人生,睿智的哲思跃然纸上。在其朴素的笔下,一部严肃的学术著作如优美的散文,人们不仅能从中获得知识和思想,阅读本身就是一次独特的审美过程。

《昆虫记》不仅仅浸淫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更蕴含着某种精神。那种精神就是求真,即追求真理,探求真相。这就是法布尔精神。如果没有那样的精神,就没有《昆虫记》,人类的精神之树上将少掉一颗智慧之果。

法布尔以生花妙笔写成《昆虫记》,誉满全球,这部巨著在法国自然科学史与文学史上都有它的地位,这部巨著所表述的是昆虫为生存而斗争所表现的妙不可言的、惊人的灵性。法布尔把毕生从事昆虫研究的成果和经历用大部分散文的形式记录下来,详细观察了昆虫的生活和为生活以及繁衍种族所进行的斗争,以人文精神统领自然科学的庞杂实据,虫性、人性交融,使昆虫世界成为人类获得知识、趣味、美感和思想的文学形态,将区区小虫的话题书写成多层次意味、全方位价值的巨制鸿篇,这样的作品在世界上诚属空前绝后。没有哪位昆虫学家具备如此高明的文学表达才能,没有哪位作家具备如此博大精深的昆虫学造诣。《昆虫记》作者被当时法国与国际学术界誉为“动物心理学的创导人”。在晚年法布尔出版了《昆虫记》最后几卷,使他不但在法国赢得众多读者,即使在欧洲各国,在全世界《昆虫记》作者的大名也已为广大读者所熟悉。文学接尊称他为“昆虫世界的维吉尔”,法国学术界和文学界推荐法布尔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可惜没有等到诺贝尔委员会下决心授予他这仪大奖,这位歌颂昆虫的大诗人已经瞑目长逝了。

《昆虫记》被译成许多种文字出版。他被誉为“昆虫诗人”,我国也翻译出版了他的大量作品。

《昆虫记》是法布尔以毕生的时间与精力,详细观察了昆虫的生活和为生活以及繁衍种族所进行的斗争,然后以其观察所得记入详细确切的笔记,最后编写成书。《昆虫记》十大册,每册包含若干章,每章详细、深刻地描绘一种或几种昆虫的生活:蜘蛛、蜜蜂、螳螂、蝎子、蝉、甲虫、蟋蟀等等。
第2个回答  2006-11-07
你想知道的?
十九世纪末,法布尔从百里香恣生的荒石园中捧出一部《昆虫记》,世界响起了一片赞叹之声。没有哪个昆虫学家有法布尔那么高的文学修养,没有哪个文学家有法布尔那么高的昆虫学造诣,《昆虫记》堪称科学与文学完美结合的典范。

法布尔是第一位在自然环境中研究昆虫的科学家,他穷毕生之力深入昆虫世界,在自然环境中对昆虫进行观察与实验,真实地记录下昆虫的本能与习性,著成了《昆虫记》这部昆虫学巨著。法布尔的心中充满了对生命的关爱之情和对自然万物的赞美之情,他以人性观照虫性,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婚恋、繁衍和死亡无不渗透着人文关怀;并以虫性反观社会人生,睿智的哲思跃然纸上。在其朴素的笔下,一部严肃的学术著作如优美的散文,人们不仅能从中获得知识和思想,阅读本身就是一次独特的审美过程。
《昆虫记》不仅仅浸淫着对生命的敬畏之情,更蕴含着某种精神。那种精神就是求真,即追求真理,探求真相。这就是法布尔精神。如果没有那样的精神,就没有《昆虫记》,人类的精神之树上将少掉一颗智慧之果。

法布尔(Jean-Henri Fabre,1823-1915年)出生于法国南部一个贫穷的农家,他的童年是在乡间与花草虫鸟一同度过。大自然那迷人的美深深地吸引了他,他抑制不住去探索自然万物的奥秘的渴望。灿烂的阳光使这个六岁的男孩心醉神迷,“我是用嘴巴、用眼睛来享受这灿烂的光辉吗?”初生的科学好奇心提出了这个童稚的问题。小法布尔受好奇心的诱惑,在无意中锻炼自己,他要通过自己的观察去了解大自然的真相。于是,这个未来的观察家开始实验了,他把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闭得紧紧的,灿烂的光辉消失了;他又把嘴巴闭得紧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灿烂的光辉又重新出现了;他反反复复地实验,结果都相同。啊,多么了不起的新发现。求真的精神在小法布尔身上发出了第一道微弱的光芒。

在那个和昆虫彼此不分的童年时代,他热衷于将山楂树当床,将松树鳃角金龟放在山楂小床上喂养,他想知道为什么鳃角金龟穿着栗底白点的衣裳;夏日的夜晚他匍伏在荆棘丛旁,伺机逮住田野里的歌手,他想知道是谁在荆棘丛里微微鸣唱。昆虫世界是那么神妙莫测,童年的法布尔总是睁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警觉地注视着虫儿和花草,好奇心唤起了他探索昆虫世界真相的欲望。这种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而且至死不渝。法布尔对昆虫的痴迷,就好似蛱蝶走向蓟草、粉蝶走向甘蓝,没有什么能割断他与昆虫的联系,阻制他探索昆虫世界的真相。

贫穷困惑着法布尔的一生。法布尔的童年时代,家里多一张吃饭的嘴都是一种沉重的负担。家里没有面包了,法布尔不得不突然告别学校,告别他热爱的蒂迪尔和墨纳尔克,连中学都不能正常上完。好奇心只是一种微弱的火星,那幼稚而异想天开的想法更是微不足道,这一切都需要教育参加进来,用知识使这火星熊熊燃烧,用知识印证那天真的想法。不能进入学校的大门,他就坚持自学,一生中先后取得了业士学位、物理数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博士学位。

法布尔梦想登上大学的讲台,而他也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物理和数学特长,走一条驾轻就熟的路,改变贫穷的生活现状,过上梦想中的好日子。然而,为了他挚爱的昆虫,他放弃了赢得掌声和荣誉的机会,默默无闻地做了一世中学教员。中学教员那份微薄的薪水,维持一家的生计都成问题,更遑论购置实验设备。当一个人整天都要为每日的面包一愁莫展地操心时,在旷野里为自己准备一个实验室是何等的艰难。没有实验室,他就去到田野里的葡萄架下,一蹲就是一天,观察飞蝗泥蜂狩猎;他不怕从田间归来的村妇怜悯地对他说一声:“哦,可怜的傻瓜!”没有设备,他就动用家里的瓶瓶罐罐造一个昆虫园,邀请蝎子、金龟子、�螂同居一室;他不怕邻居嘲笑他把家变成了虫宅。
这就是我所想要的:一块地。哦!一块不要太大,但四周有围墙,不会有公路上各种麻烦的土地;一块日晒热烤,荒芜不毛,被人抛弃但却是矢车菊和膜翅目昆虫钟爱的土地。在那儿,我可以不必担心过路人的打扰,与砂泥蜂和泥蜂交谈,这种艰难的对话,就靠实验表达出来;在那儿,无需耗费时间地远行,无需急不可待地奔走,我可以编制我的进攻计划,设置我的埋伏陷阱,每天时时刻刻观察所得到的效果。一块地,是的,这就是我的愿望,我的梦想,是我一直苦苦追求但将来能否实现却没有明确把握的梦想。(卷二)

这就是法布尔朝思暮想的实验室,这是怎样的一个实验室啊!为了拥有这样一个实验室,法布尔以不屈不挠的勇气跟穷困潦倒的生活斗争了整整四十年。当他终于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实验室的时候,法布尔已是近花甲之年的老人了,连他自己都禁不住感叹:“愿望是实现了,只是迟了一点儿啊,我的美丽的昆虫!我很害怕有了桃子的时候,我的牙齿却啃不动了。”(卷二)正是在这百里香恣生的荒石园里,法布尔一边继续进行观察和实验,一边整理他前半生研究昆虫的观察笔记和实验记录,写出了《昆虫记》这部昆虫学巨著。

除了贫穷,法布尔的一生中更大的困惑是偏见。在法布尔那个时代,研究动物是蹲在实验室里做解剖与分类的工作,昆虫学家极少研究活生生的昆虫。他们把昆虫钉在木盒里,或者浸在烧酒里,睁大眼睛仔细观察昆虫的触角、上颚、翅膀、足,却从不思考这些器官在昆虫的劳动过程中起什么作用;他们给昆虫工人命名,却不知道这个工人生产的是什么。昆虫的生命最重要的特征——本能、习性等等,登不了昆虫学的大雅之堂。陈旧的研究方法,当然不可能了解到昆虫世界的真相,以致一些大师的著作中也充斥着荒诞的理论与说法。法布尔挑战传统,将自己变成虫人,深入到昆虫的生活之中,用田野实验的方法研究昆虫的本能、习性、劳动、婚恋、生育、死亡。
他的研究自然遭到了正统力量的责难,法布尔辩驳说,“你们是把昆虫开膛破肚,而我是在它们活蹦乱跳的情况下进行研究;你们把昆虫变成一堆既可怖又可怜的东西,而我则使得人们喜欢它们;你们在酷刑室和碎尸场里工作,而我是在蔚蓝的天空下,在鸣蝉的歌声中观察;你们用试剂测试蜂房和原生质,而我却是研究本能的最高表现;你们探究死亡,而我却是探究生命。”(卷二)

在冷酷无情的大自然环境中,昆虫们坚韧不拔地为个体与种族的生存而斗争。法布尔也一如他所挚爱的昆虫一样,顽强不屈地坚持用田野实验的方法研究昆虫的本能与习性。正是这种求真的精神,使法布尔成为了第一位在自然环境中观察昆虫的科学家。他对昆虫行为的研究,为科学的、客观的实验和观察工作开辟了一条新道路。

求真的精神使法布尔把昆虫研究的实证精神发展到极其严谨的地步。法布尔说:“我是圣多马难于对付的弟子,在对某个事物说‘是’以前,我要观察、触摸,而且不是一次,是两三次,甚至没完没了,直到我的疑心在如山的铁证下归顺听从为止。”(卷七)他不会观察到一例现象就匆忙下结论,他认为这样的结论是脑子里的产物而不是事物的逻辑结果。如果只局限于偶然观察到的事实,即使观察十分细心,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在作结论之前应当反复观察和实验,寻找大量的例证,并且把观察和实验的结果相互核对,同时还必须对事实进行质疑,寻究后续的事实,打乱事实间的连贯性,只有在这个时候才可以提出而且是十分有保留地提出可信的看法。
昆虫能够思考吗?会把“所以”跟“因为”联系起来决定自己的行为吗?面对事故,它会改变自己的行为吗?对于这些问题,法布尔决定让观察和实验的事实来说话。法布尔看见一只胡蜂捉到了一只大苍蝇,当时天刮着风,而猎物又太大,猎手飞起来很累赘,于是胡蜂便切掉猎物的肚子、头、翅膀,只带着胸部飞走了。通过这例现象法布尔会得出结论说胡蜂的行为是由理智所决定的吗?不,法布尔不会轻易说“是”或者“不是”,他还必须反复观察,他在风和日丽和狂风呼啸的天气里观察,他在高墙厚瓦的隐庐里和日晒雨淋的露天里观察,他发现在任何情况下胡蜂都是只带着猎物的胸部飞走。这下法布尔该可以得出结论了吧,不,还未到时候。或许一种昆虫的证据还不足以说明问题,他又观察石蜂筑蜂房为幼虫储蜜的行为,并人为地制造一些偶然事件来测试石蜂的应对能力;此外,他还用狼蛛、蜾嬴蜂等昆虫反复进行实验,最后才十分谨慎地得出结论:本能是昆虫惟一的向导,在正常条件下,这个向导是可靠的,然而面对偶发事件昆虫却无能为力。
更难能可贵的是,求真的精神使他如孩童般天真,敢于根据自己的观察和实验结果对权威理论提出怀疑、驳斥和修正。在关于动物的本能这个问题上,当时的流行理论以自然选择、返祖现象、生存竞争为依据,认为本能是一种既得的习惯,它在某种对动物有利的偶然行为激发下表现出来。法布尔不是没有注意到当前时髦的理论,他宁肯观察不起眼的事实。在四十年的昆虫学研究生涯中所观察到的事实表明:昆虫的本能是与生俱来的,它过去怎样,现在就怎样,将来也是怎样。比如膜翅目昆虫精于蜇刺猎物的技术,那是因为它生来就要运用这种技术;它是天生的刺颈师,就跟我们生来就会吮母亲的奶一样,从来用不着学。这种能力是遗传得来的,从一开始就已经完善了的;过去的经历对此丝毫无所增添,将来也不会增添任何东西。这些看法并不完全符合当前的流行理论,虽然法布尔从心底里敬慕达尔文这个德高望重的学者,但他并不因此就放弃自己的观点,只要有机会他总是不忘给进化论戳一针,批评达尔文的优胜劣汰理论:

如果优胜劣汰这个据说是支配和改造着世界的著名规律言之有据,如果最有天赋的真的把最没有天赋的从世界这个舞台上排除掉,如果未来是属于最强者、最有技巧者;那么壁蜂家庭自从它们在树莓桩里挖洞以来,它们本应该就让那些固执地要从通常的出口出去的弱小者死掉,而全都由善于从侧面凿洞的强有力者来代替的。难道不应该这样吗?为了物种的昌盛,需要有长足的进步。……可是,强者的子孙并没有使弱者的子孙消失,相反它们仍然是少数。优胜劣汰规律的巨大意义给我留下了强烈的印象,但是每当我想把这个规律应用于观察到的事实,它却使我空忙一场而得不到任何证据来解释实际的情况。这个规律在理论上是宏伟的,可在事实面前却是装着空气的球。(卷二)
达尔文的进化论是“十九世纪自然科学三大发现”之一,十九世纪正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大行其道的世纪,法布尔发出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正是求真的精神给了他勇气。

法布尔精神已经烛照世界一个世纪,我们终于有了一本《昆虫记》的中文全译本(花城出版社2000年版),使我们能够透过法布尔的著作领悟法布尔精神之精髓。如果这种精神能够唤起了我们关爱生我养我的大自然、敬畏生命哪怕是微小如昆虫的生命,我们的世界将会充满爱,我们的家园将会变得更美好;如果这种精神能够策励我们的学子耐住清贫和寂寞,在大师收获过的田野里耕耘,他将拾到价值连城的麦穗,其功德将善莫大焉。
第3个回答  2006-11-06
法布尔,法国昆虫学家,是第一位在自然环境中研究昆虫的科学家。他出生于法国南部的一户农民家庭,因家境贫困,幼年时被送到祖父家寄养。7岁时,法布尔回到父母身边,并到村里读了小学。后来,法布尔家又几度迁居,少年法布尔不得不出门做工谋生。虽然学业无法继续,但是法布尔抓紧一切时间自学,15岁时,他只身报考阿维尼翁市的师范学院,结果被正式录取。毕业后,法布尔获得一中学教员职位。课堂教学之余,法布尔阅读了一本昆虫学著作,从此萌生了要毕生研究昆虫的伟大志向。那一年,他不足十九岁。

通过勤奋自学,法布尔先后取得了数学学士学位、物理学学士学位、自然科学学士学位和自然科学博士学位。

1879年3月,法布尔用积攒下的一小笔钱,在小乡村塞里尼昂附近购得一处坐落在荒地上的老旧民宅,他给这处居所取了个风趣的雅号——荒石园。同年,《昆虫记》第一卷出版。在以后的三十余年里,这位“荒石园”主人穿着农民的粗呢子外套,吃着粗茶淡饭,不知疲倦地从事独具特色的昆虫学研究,终于撰写出10卷本科学巨著——《昆虫记》:以研究昆虫尤其是膜翅目、鞘翅目、直翅目昆虫以及蜘蛛的生活习性著称,通过对昆虫的直接观察与实验,认识到遗传本能对昆虫行为模式重要性。著有许多科普作品,其中十卷本的《昆虫记》被誉为“昆虫的史诗”,法布尔也因此获得了“昆虫的荷马”的美称。
第4个回答  2019-08-01
让·亨利·卡西米尔·法布尔(Jean-Henri Casimir Fabre,1823-1915),法国著名昆虫学家、文学家。被世人称为“昆虫界的荷马”,昆虫界的“维吉尔”。他用水彩绘画的700多幅真菌图,深受普罗旺斯诗人米斯特拉尔的赞赏及喜爱。他也为漂染业作出贡献,曾获得三项有关茜素的专利权。

作为博物学家,他留下了许多动植物学术论著,其中包括《细草:专利与论文》、《阿维尼翁的动物》、《块菰》、《橄榄树上的伞菌》、《葡萄根瘤蚜》等。

扩展资料:

代表作:1880年《昆虫记》问世。

《昆虫记》又译为《昆虫世界》、《昆虫的史诗》(花城出版社1996年版)、《昆虫物语》、《昆虫学札记》(法语名称是《Souvenirs entomologiques》,英文名称是《The Records About Insects》),被称之为“昆虫世界的维吉尔”与“昆虫的史诗”。

《昆虫记》融合了科学与文学,这也意味着它既有科学的理性又有文学的感性。书中不时语露机锋,提出对生命价值的深度思考,试图在科学中融入更深层的含义。

在研究记录之余,作者在字里行间也提及自己清贫乐道的乡间生活、所居住的庭院、外出捕虫的经历,向读者介绍膝下的儿女,乃至他的家犬,这正符合了“回忆”二字,充满了人情味。

可以说,这部作品的感性基调以及动力,就是一种对生命的敬畏和关爱,一种对生存的清醒认识,一种对生活的深厚感情。而科学的理性就是得到了这种感性的支持才能持续下去。总之,《昆虫记》记载的情况真实可靠,详细深刻;文笔精练清
第5个回答  2019-01-04
法布尔(Jean-Henri
Fabre,一八二三~一九一五年)出生于法国南方一个叫圣雷昂的村子里。由于父母都是农民,法布尔的青少年时期是在贫困和艰难中度过的。他的学习过程非常刻苦,但由于中学时拉丁文和希腊文都学得相当好,为他以后的写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为了谋生,年仅十四岁的法布尔就外出工作,曾在铁路上做苦工,做过市集上卖柠檬的小贩,经常在露天过夜。然而,虽身处困境,法布尔没有放弃对知识的追求,从未中断过自学。终于,在十九岁时考进了亚威农师范学校,并获得了奖学金。在师范学校里,法布尔对自然界动植物的兴趣比对「扼杀人性的语法」大得多。
从学校毕业后,法布尔当了小学教师。他一面工作,一面自学,先后拿到了数学、物理等学科的学士学位。他认为「学习这件事不在乎有没有人教你,最重要的是在于你自己,有没有悟性和恒心。」之后,他亦先后在科西嘉、亚威农等地的中学里任职。当了中学教师后,法布尔对昆虫的兴趣更为浓厚,他还经常带领、指导学生去观察与研究昆虫。这本《昆虫世界》的原文为「昆虫学研究的追忆」,副标题为「对昆虫本能及其习俗的研究」,就是法布尔数十年如一日,头顶烈日,冒着寒风,起早熬夜,放大镜和笔记本不离手,观察、研究昆虫的结晶。
法布尔具有很高的文学造诣,深受文艺复兴时代作家,尤其是拉伯雷的影响。可以说,法国浪漫主义诗人夏多布里昂开创了文学领域中,描述海洋、山峦、森林等巨型景物的先河,而法布尔则用朴实、清新的笔调,栩栩如生地记录了昆虫世界中,各种各样小生命的食性、喜好、生存技巧、天敌、蜕变、繁殖…
法布尔对昆虫的描述,既充满童心又富有诗意和幽默感。在他的笔下,松树金龟子是「暑天暮色中的点缀,是镶在夏至天幕上的漂亮首饰」;萤火虫是「从明亮的圆月上游离出来的光点」;他描述步甲「打仗这一职业不利于发展技巧和才能…,它除了杀戮外,没有其它特长」;犀粪蜣在他眼里是「忘我劳动…,坚持在地下劳作,为了家庭的未来而鞠躬尽瘁」。难怪法国著名作家雨果称赞法布尔为「昆虫世界的荷马」。
法布尔的这本名著已被译成十三种文字,一百多年来,激发了几代青少年对自然科学、生物学的兴趣。原文为两大册,共十章。本书选译了其中的一部分。其中「蜘蛛」和「蝎子」在分类中,跟昆虫纲同属节肢动物门,幸好作者已作了说明。
法布尔晚年时,法国文学界多次向诺贝尔文学奖评委推荐他,均未成功。为此,许多人或在报刊发表文章或写信给法布尔,为他抱不平。法布尔则回答他们:「我工作,是因为其中有乐趣,而不是为了追求荣誉。你们因为我被公众遗忘而愤愤不平,其实,我并不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