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荷花图的作品欣赏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1-03-15

出污泥而不染——张大千先生的荷花欣赏(十八)

第2个回答  2016-05-27

(1935年作)的尺寸为:179×66cm。画作上的钤印为:“张爰(白文)大千(朱文)”。画作上的款识为:“孤鸾室乙亥十月写此供奉,张爰。”
画作为1935年(农历乙亥年)十月,其岁时为谢玉岑先生所作,画上题有“孤鸾室”三字,“孤鸾”是谢先生中年后常用的斋名。
画作中有藏于荷叶间的白荷花数朵。大千先生曾说有诗咏白荷花曰:“人品谁如花浩荡,文
心可比藕玲珑。”意思是说若有人其人品、人格有如荷花那么“浩荡”,那么其文、其画之心,定即可比莲、藕那么锦绣玲珑。
张大千先生的题为“孤鸾室”的《张大千荷花图》,画中主要的两柄如伞之荷,通天彻地,荷梗刚劲又婀娜,其姿其态优美无比,正如高凤翰诗中说的“五尺长”,但这种感觉又何止“五尺长”,简直是石涛诗中那“十丈不胜花”。是荷,却更是莲,比莲更美,更生动。那荷叶的画法,实可说不知是怎么画的,是极为随意的“破笔”却很是和谐,很是统一;是墨,是色,是从心所欲的挥洒,是天真烂漫的泼墨,反而更显变化之无穷无尽。他一次与弟子糜耕云谈话时说:“中国画重在笔墨,而荷花是用笔用墨的基本功。画荷,最易也是最难,易者是容易入手,难者是难得神韵。画荷主要在于画荷叶及荷梗。”画作恰好说明了他自己的旨意,所以他创作了“十丈”的“不胜花”。画家作画是不能盲目的,必须有自己的“主见”,必须要“立意”,必须要“胸有成竹”,必须要“意在笔先”。只有这样,画中的“笔和墨”才会生动,才能达意,才能至笔飞墨舞之神效。
画作中两柄如伞之荷确是“花如今隶茎如篆,叶是分书草草书”。荷干都是两笔完成:一笔从上至下,另一笔从下至上,两笔自然接榫。荷心看上去宛如矗立水中央一般。两柄如伞之荷下,有“才露尖尖角”的小荷,有始展的小荷,有渐长的小荷。三小荷姿丰态动,笔墨各异,富有变化。水纹寥寥,水草疏密,行笔疾劲,为他人所难模仿。特别是画面最前面那水纹中的一笔淡墨,似小草,却又更似水中之影。似,又不似;不似,又极似“影”。妙,真是妙笔生花、妙笔画草、妙笔画“影”。这一笔胜似多笔。
画作在用笔、用墨、用色、用水、布局诸方面均极佳,堪为神逸之作。画中一巨石,是实,而画中却施以清淡轻灵之笔,真可谓真可谓轻描淡写描顽石,实为一奇。绝近处以浓墨为主、干湿浓淡变化丰富的破笔画荷叶,既间以同前一荷花的抑扬有致的白荷花,随衬以淡墨荷叶……石顶部又画数片花与叶,淡淡的,笔墨生动。花作若隐若现状,宛如含羞少女,娇憨可爱。在墨色方面,自近而远,由浓至淡,浓淡相间,臻于化境。在布局上,以实为虚,画石一大块却施之于白,计白当黑。此画取石涛之气,取八大之“毅”。难怪乎徐悲鸿说:张大千的荷花为国人脸上增色。 (1976年作)的尺寸为:93×173cm。画作上的钤印为:“千千千、大千父、得心应手、一只眼、乞食人间尚未归”。画作上的款识为:“江水秋弥洁,潆洄玉有文。芙蓉向风合,花影自缤纷。六十四年嘉平月环荜厂写,爰翁。”
画作令人印象深刻之处,是构图的饱满:前景三丛蓬勃展开的荷叶,以
浓墨泼写,呈斜三角形,几乎占据了画面的三分之二空间,左下的一丛向下、向左,中间的一丛向上,分别逸出画面,将空间拓展至画外;后景田田的荷叶,以淡墨写出,迷离朦胧,连成一片,烘托出前景几丛荷叶的纵横气势。穿插在荷叶间的,是点点粉荷。花分两组:处在画面中央偏左位置的,是一朵盛开的荷花,掩映在荷叶间,被周围密生的荷叶紧紧围护着;与这朵荷花遥遥呼应的是画面右侧的另一组荷花,含苞待放、怒放、将残的三朵荷花,虽情态不一,却顾盼相应,正喻示着花的一生。两丛荷花形成的三角形,与前景荷叶犬牙相错,加之圆浑劲挺的荷茎,支撑其作品的结构。
作品巨大的尺幅,正发挥了大千豪放的笔势,在整体氛围的渲染上,显示出其熟练老到。以花青罩染荷叶,粉红浅抹荷花,朱红间黄点出花蕊,渲染出秋日荷塘的氤氲。题识“江水秋弥洁,潆洄玉有文。芙蓉向风合,花影自缤纷”,可谓画龙点睛!
画作作于1976年元月的环荜庵。
人所共知,大千画荷,早年学八大。其实,石涛花卉对他的影响,尤其是浅绛法的花卉,或许更深,他曾谓:“清湘花卉蔬果尤隽永有致,不落白阳、青藤窠臼……先施水墨,后笼浅绛,盖亦山水法也。”张大千的许多花卉画,特别是画荷,皆是运用石涛这种先用水墨,再罩花青、赭石的方法。傅申教授在《大千与石涛》一文中,更详细地指出:“大千的墨荷……实际上是兼采八大的荷叶与石涛的荷花。从八大得气,自石涛取韵,因此而能自成一家的。不识此秘,对大千的画荷,终只得其皮相而已。” (作画年代不详)的尺寸为:120×62cm。
整幅画,构图饱满,疏密有致,用笔豪放大气,格调清新典雅,仿佛预示着一个新生命
的诞生,具有一股强劲的蓬勃向上之势。只见两片卓然飘逸的巨型荷叶,在晨风的吹拂下,傲然地随风舒展着筋骨,而荷叶疏影中一朵高雅洁白的荷花已悄然绽放;两枝白嫩无瑕的荷花腾空而出,花蕾中正孕育着灵动鲜活的生命,含苞待放。那种超凡脱俗、生机盎然、蒸蒸日上的美丽与意蕴,令人浮想联翩,回味无穷。尤其是其纯熟的功底与老辣的技法,于浑朴中见清秀,于洒脱中含缜密,于酣畅中寓意蕴,令人称道折服。其用笔鲁朴疏狂,持搏雪傲霜之气;架构自然忘形,汲天地灵气之精;泼墨淳厚飘逸,拥潇洒儒雅之神,让人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