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写作(邳州张爱坤)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07
——大洲老师讲座有感

        谈起写作,我认为它是件了不起的大事情,那是少数高智商的人玩的文字游戏。小学三年级,我开始学习写作文,每次作文不是东拼西凑,就是当教师的老妈说一句我写一句,到现在为止,也没有找到写作的窍门。所以看到那些口若悬河、文思泉涌的人真是无比的崇拜。

        每个人的生活,都会有酸甜苦辣,可以说是不缺少素材的,但我们缺少的是发现的眼睛,缺少写作的智慧,更缺少写作的习惯。有时有那么一丁点的表达欲望,可能会被一些琐事所耽误,以至于什么都没有留下。一个人对于浩瀚的世界来讲,只是一粒微尘。试想,若干年后,我们将给下一代留下的是什么?是金钱吗?大多数人会赞同该留一点给孩子们,否则会不安心,我觉得更应该留下是文字,是思想,是精神。

        前两天见到了景仰的徐景洲老师,他来我校给孩子们讲写作,我与他畅谈了许久。他那乐观豁达的心态,值得我学习。他退休后,北上进京给女儿带娃。带孩子是个枯燥的事,需要极大地耐心,尤其是幼儿,每天的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可就在这期间他带出感受,带出另一番乐趣,居然写下了二百余首的育儿的打油诗。也许你会说,他是作家,是的不可否认,他的视觉独特,有敏锐的写作嗅觉,善于发现生活的闪光点。但我们会不难发现,他对待生活的态度和观察生活时的思考与我们不同。

        邳州名作家有许多,像大诗人舒兰、程树臻、姜天民都是驰名全国的作家。他们都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姜天民就是陈楼小薛村人,他的儿子顾春雷(随母姓)是我师范时的学长,现在陈楼袁湾小学任教。王奇、徐景洲、李海年、张林薇、小学生阿萌他们都生活在我们的身边,同喝着大运河的水,仰望着同一片天。当我们碌碌无为的时候,他们正在奋笔疾书。徐老师问我一周能写几篇,我没好意思说。我一年都不知道能写几篇呢。他问我什么时候能出书,要给我写序。我内心暗笑着,“出书”------没这打算。我支吾着无法回答,看来他真把我当成文学青年了。

        初三的时候,学校征文比赛,我得了一等奖第一名。那是我第一次因写作糊里糊涂得的奖,为什么这样说呢?记得是写一篇有关赞颂春天的作文,我搜集了数十篇有关春天的文章,绞尽脑汁,排列组合生产了那篇半成品。现在想想也挺有意思的,动点心思,认真糊弄一下,就能得奖。说来这终究是个玩笑,有些侥幸,最终是靠不住的。

        最近读了张林薇的《在山里晒会九月的太阳》,她的文字如涓涓细流,细腻、质感,我真的是学不来。“一棵树,可以向阳而开,迎风而开,临水而开,最好为了自己的生命愉悦而开,却不必四季等候,为路人而开。”睿智的言语彰显人生的哲学,暗藏着禅机。每个人都为自己而活,为了生命的意义而活,而非眼前的苟且。

        每次看到朋友们的文章,我都羡慕不已,尝试着写点文字,提笔之时方知读书少。求学期间基本上没读过什么课外书,家里也只有寥寥几本画册,偶尔翻一翻,还会遭到老妈的斥责,成绩不好看什么课外书。那时感觉唯有上成学才是最终的出路。现在想看书了,却静不下心来,属于自己单独的时间少之又少。有人说,读书、写作,要耐得住寂寞。这话一点不假,你得能静心静气的思考每天发生的事情。然而实际上,我的每一天都被分割成若干个时间单元,停不住,又不想停,到头来只能是一场空。

        叶圣陶先生说,作为老师就应该多练习写作。自己不写终归是纸上谈兵,那又如何教学生呢。写作是一门技术,是生活的艺术体现,只有多写多练多琢磨,也许会有些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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