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本主义的中国古代民本主义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6-06-01

概述
民本”一词最早出自《尚书·五子之歌》,原句是: “皇祖有训,民可近,不可下。民惟邦本,本固邦宁。”是夏康之弟劝诫夏康而作的诗歌。意思是民众是国家的根本,作为统治者要敬民、重民、爱民,认识到民众的力量,自我约束,修善德行。慎重处理民事、国事。   
民生
子贡曰:“如有博施于民,而能济众,何如?可谓仁乎?子曰:何事于仁,必也圣乎!尧舜其犹病诸!”(《论语·雍也》)能让人民过上好日子,就是比尧舜还强的圣人,儒家主张君主应是圣贤,谁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谁就是圣贤,圣贤治国才是儒家理想。
相反,如果君主不为民谋生,则是罪人。“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孟子·梁惠王上》)
孟子说:“由此观之,君不行仁政而富之,皆弃于孔子者也。况于为之强战?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此所谓率土地而食人肉,罪不容于死。”(《孟子·离娄上》)
孔子曾经对子贡说:“足食。足兵。民信之矣。”“(必不得已)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但王充反对,王充认为:“使治国无食,民饿,弃礼义;礼义弃,信安所立?传曰:‘仓禀实,知礼节;衣食足,知荣辱。让生于有余,争生于不足。’今言去食,信安得成?春秋之时,战国饥饿,易子而食,析骸而炊,口饥不食,不暇顾恩义也。夫父子之恩,信矣。饥饿弃信,以子为食。孔子教子贡去食存信,如何? 夫去信存食,虽不欲信,信自生矣;去食存信,虽欲为信,信不立矣”(《论衡·问孔》)。对大多数人来说,仓禀实是知礼节的前提。对儒者的道德要求不能放之四海而皆准。
儒家民本主义认为,应该让百姓减轻经济负担,只要百姓富足了,国家就不可能贫穷。
民权
儒家的民是全民,讲民权是不分地位和贵贱高低的,民权首要是生存权,其次是人格权。
民主
儒家的“民主”是为民作主,是公正地为民作主。君主的责任是治理好国家,管理好百姓,这是民本主义的特点。不同于今天的民主,但是远比自由派鼓吹的“民主”有意义。
“天惟时求民主,乃大降显休命于成汤,刑殄有夏”。(《尚书·多方》)。
“惟天生民有欲,无主乃乱。”(《尚书·仲虺之诰》)。
儒学以民本主义为指导,想的是民生、民权,想的是为民当好家,作好主,光武中兴,民本主义关怀贯穿执政兴国之始终。
在《后汉书·岑彭传》里光武给岑彭去信感慨道:“每一发兵,头须为白。”这是考虑到百姓生存之难,怀不忍之心,所以当天下统一后,他坚决反对对匈奴开战的冒进方案。他说:“今国无善政,灾变不息,百姓惊惶,人不自保,而复欲远事边外乎”,“诚能举天下之半以灭大寇,岂非至愿;苟非其时,不如息人。”出发点还是考虑民生,害怕汉武帝时期,穷兵黩武,国家虚耗大半的现象重演。
光武帝俭约治国治家。生活节俭。“身衣大练。色无重彩。耳不听郑卫之音。手不持珠玉之玩”(《后汉书·循吏列传》)。严禁献异味,提倡薄葬。在遗诏中说:“朕无益百姓,皆如孝文皇帝制度,务从约省……”(《光武帝纪》),临死仍然念念不忘百姓,这样的人百姓怎能不怀念,老百姓怎能不欢迎这样的人作民之主。
开民议
只有从人民哪里听到真话,实话,才能实现为民作主。所以民本主义从不反对民议,而且还鼓励。 孔子和以及后代儒家一直反对塞民之口,“道路以目”、“敢怒而不敢言”早就成为中国人要求言论自由的成语。 “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大学》),既如此,塞民之口又如何知民之好恶呢?   
民贵君轻,君为民而立
孟子提出的社会政治思想。意为从天下国家的立场来看,民是基础,是根本,民比君更加重要。是孟子仁政学说的核心。具有民本主义色彩,对中国后世的思想家有极大的影响。(孟子对梁惠王问)曰:“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谷与鱼鳖不可胜食,林木不可胜 用,是使民养生丧死无憾也。养生丧死无憾,王道之始也。五亩之宅,树之以桑,五十者可以衣帛矣。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七十者可以食肉矣。百亩之田,勿夺其时,数口之家可以无饥矣。谨庠序之教,申之以孝悌之义,颁白者不负戴于道路矣。七十者衣帛食肉,黎民不饥不寒,然而不王者,未之有也。狗彘食人食而不知检,涂有饿莩而不知发。人死,则曰:‘非我也,岁也。’是何异于刺人而杀之,曰:‘非我也,兵也。’王无罪岁,斯天下之民至焉。”(《孟子·梁惠王上》)
庖有肥肉,厩有肥马,民有饥色,野有饿莩。此率兽而食人也!兽相食,且人恶之;为民父母,行政,不免于率兽而食人,恶在其为民父母也?(《孟子·梁惠王上》)
齐宣王问曰:“汤放桀,武王伐纣,有诸?”孟子对曰:“于传有之。”曰:“臣?其君,可乎?”曰:“贼仁者谓之贼,贼义者谓之残,残贼之人谓之一夫。闻诛一夫纣矣,未闻?君也。” (《孟子·梁惠王下》)
孟子曰:“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民之归仁也,犹水之就下、兽之走圹也。故为渊驱鱼者,獭也;为丛驱爵者,鹯也;为汤武驱民者,桀与纣也。(《孟子·离娄上》)
孟子曰:“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诸侯危社稷,则变置。牺牲既成,粢盛既洁,祭祀以时,然而旱干水溢,则变置社稷。”
民贵君轻是帝制统治思想
在借鉴并发挥一批前辈学者的研究思路的基础上,我注重分析思想体系和命题组合,逐一考察个案,以事实证明“尊君——罪君”的理论结构普遍存在。除无君论者外,中国古代著名思想家的著作无一例外。因此,我称之为中国传统政治思维的“文化范式”。
“民贵君轻”是中国古代最精彩的思想命题之一,其核心理念是:在政治权力本原的意义上,民众比君主更重要。正是对这个命题的深入研究,使我认识到一个更精彩的“立君为民”命题。儒、道、墨、法等重要学派普遍认同这个命题,其中法家的理论贡献尤为突出。慎子的“立天子以为天下”和商鞅的“为天下位天下”就是孟子“民贵君轻”的理论先导。据此,我不仅找到重新认识中国古代政治理论体系的突破口,而且也看到了现代崇儒者的众多说法与历史事实相悖。
在宋元明清,写有“民贵君轻”的《孟子》是官方学说的主要载体。面对陈独秀、胡适等不是民主的断语,现代崇儒者固执是民主或反专制的论点。他们不仅一再强调先秦儒学的民主精神被后儒和帝王篡改、阉割、压制,还常常以明太祖删节《孟子》为重要论据。但是,这种说法经不起事实的检验,这里仅举三类事例。
一是大书揭之殿两庑壁 明太祖曾命人将《大学衍义》“大书揭之殿两庑壁”。这部“帝王之学”是宋、元、明、清皇帝与皇子的必读书,其中有专门阐释孟子“民贵君轻”的段落。
二是众多皇帝认同“君为轻”
例如,汉高祖认同的“王者以民人为天”,隋炀帝标榜的“非天下以奉一人,乃一人以主天下”,唐太宗论证的“君依于国,国依于民”等,都将民众置于相对重要的地位。许衡依据“民为重,君为轻”论朝政,元世祖大加赞赏。元英宗告诫臣下:“朕思之,民为重,君为轻,国非民将何以为君?”明成祖恢复《孟子》原貌,颁行《四书大全》,御制《大学衍义赞文》。丘濬著《大学衍义补》,引据“民贵君轻”论说治平之道。明孝宗、明神宗为之作序,下旨刊行。康熙帝撰文赞扬文天祥依据“君为轻”拥立宋端宗“实千载忠臣之语”。乾隆帝曾吟诵“藐予小子识君轻”和“自昔识君轻”的诗句。在《钦定四库全书》中,“民为贵”、“民为重”、“君为轻”之类的字眼不胜枚举。
三是科举考试要求通晓民重君轻  例如,明朝隆庆进士黄洪宪的科举制文《邠人曰》写有“民为贵,社稷次之”。万历丙戌会试会元袁宗道的策试答卷,申说“帝天之命,主于民心”,阐释“天为民立君,君为天重民”,主张君主“不敢一念一事,自先而后民,自贵而贱民,自勇而弱民,自智而愚民”,还以激切的文字抨击“靡所顾忌”、“恣行胸臆”的暴君。这份答卷博得考官们的激赏,写出“必雅抱忠忱,期摅匡翼者”的评语。天启四年举人艾南英题为《民为贵》的科举制文依据“天为民而立天子”,深入解读“民贵君轻”。黄洪宪、艾南英的文章均收入清乾隆帝下令编纂的《钦定四书文》,以作为衡文绳尺。由此不难理解,为什么自从《孟子》被列为科举考试必读书之后,朝堂之上、著述之中援引“民贵君轻”及其基本思路的事例越来越常见。在特定情境下,朝臣们甚至会依据“君为轻”而另立皇帝。
沿着这个线索,我发现一批重要的儒学命题始终处于统治思想的核心地位,构成官方学说的理论基础。诸如被说成“反专制”的“天民相通”、被说成“人民主体”的“民心即天心”,被说成“非程序民权”的“汤武革命”,被说成“民主思想”的“天下为公”等等。只须大致翻检一下《钦定四书文》就不难发现,凡是想走科举仕途的人都必须弄懂这些道理。
  
君主的责任
孟子说“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按照钱穆所说,是一种义务论为基础设置的政治体制,天子算不算是公仆?《礼记》甚至说“国君死社稷,大夫死制,士死众”,也是强调上位者的义务。在《论语》中,关于所谓的一些等级制的描述都不过是礼仪祭祀等等皮毛上的表现,孔子并不认为国君可以享有任意的绝对的权利。
光武也不例外,他继承了民本主义思想,在答复臧宫时称:“《黄石公记》‘故曰有德之君,以所乐乐人;无德之君,以所乐乐身。乐人者其乐长,乐身者不久而亡。’”(《后汉书·臧宫传》)。
《后汉书·隗嚣传》隗嚣发表的讨莽檄文称保护百姓是君之责,“百姓襁负流亡,责在君上。既安其业,则无责也。”
鲁迅有一段话影响很大,在《灯下漫笔》中,鲁迅批判中国传统社会,“中国人向来就没有挣到过人的价格,至多不过是奴隶。”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也就是“暂时做稳奴隶与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但我们了解了以上古人的民本主义思想,就应该明确指出:鲁迅言论甚为不当,奴隶、奴性不是中国人本来的形象,满清时代的奴性绝不是中国人一贯就有的。鲁迅这种论调误导了将近一个世纪,很恶劣。如果我们把古人看作奴隶或者是奴才,那么我们就不会对他们产生一丝感情,也不会为中华文明而骄傲,只会产生蔑视。以至于今天的国人是非不分,善恶不辨,汉奸成为英雄。英雄成为罪人。还从来没有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如此糟蹋自己的历史。
  
“民有天下,主权在民”论天命
“民之所欲,天必从之”,古人迷信天命,但是儒家民本主义却明确指出:“天命在民”。上天视人是人人平等的,老天永远站在民的一边,人民的想法就是上天的想法。君主奉天就是代天去爱民。
“天聪明,自我民聪明;天明畏,自我民明威。”(《尚书·皋陶谟 》)。
“天矜民,民之所欲,天必从之”(《泰誓》)。
“惟天惠民,惟辟(君)奉天”。(《泰誓》)。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抚我则后,虐我则仇。”(《泰誓》)。
“皇天无亲,惟德是辅,民心无常,惟惠之怀”。(《尚书·蔡仲之命》)。
“万民者,天之所生。天爱其所生,犹父母爱其子。”(《后汉书·卓鲁魏刘列传》)
“王司敬民;罔非天胤,典祀无丰于昵。” (《高宗肜日》)
宋明理学诸子都是公天下论者,他们认为“天下者,天下之天下,非一人之私有”(《孟子集注·万章上》)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之思想,在汉代董仲舒的发挥下,发展成为天人感应。用天意来约束君主必须倾听民意。
关于土地、山川之类是否是君主的,对于“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孟子解释说:“是诗也,非是之谓也;劳于王事,而不得养父母也。”,他认为这是小吏发的怨言,不能解释为天下一切都是君主的。
明末王夫之说:“若夫土则天地之固有矣。王者代兴代废,而山川不改其旧,其生百谷以养人,王者亦待养焉,无所待于王者也,而王者固不得而擅之。”(《读通鉴论》)
“民有天下,主权在民”思想同样在汉代成为正统思想。《后汉书·王常传》讲王常劝其他绿林英雄时说:“民之讴吟思汉,非一日也,故使吾属因此得起。夫民所怨者,天所去也;民所思者,天所与也。举大事必当下顺民心,上合天意,功乃可成。若负强恃勇,触情恣欲,虽得天下,必复失之。”张卯等被某些人视为最坚定的农民起义领袖,听了这番话后都说:“无王将军,吾属几陷于不义,愿敬受教。”民本主义原本是汉代社会各阶级的共识,也为农民阶级欢迎。
既然主权在民,故孟子当着宣王面说:“君有大过则谏,反复之而不听,则易位。”
  
人定胜天
针对统治者鼓吹的“天命眷顾”,天道无常则更被人接受,“社稷无常奉,君臣无常位,自古以然”,这就像“高岸为谷,深谷为陵”一样,是“天之道也”(《左传·昭公三十二年》)。古代民本主义者,还提出了“人定胜天”予以反驳。人定胜天,最早出自宋·刘过的《龙洲集·襄央歌》:“人定兮胜天,半壁久无胡日月”。《逸周书·文传》也有:“兵强胜人,人强胜天。”与“人定胜天”相仿但出现得较早的成语是“人众胜天”。《史记·伍子胥传》有“吾闻之,人众者胜天,天定亦能胜人”。
  
民与神
既然天命都可以按民意而改变,对于神灵的预示,民本主义者根本不以为然。他们认为神不可信。而民才是神的主人,与其听神,不如听民。
“国家将兴,必有祯祥;国家将亡,必有妖孽。”(《中庸》)
季梁曰:“民,神之主也,是以圣人先成民而后致力于神。”(《左传桓公六年》。)
史嚣曰:“国将兴,听于民;将亡,听于神;神,聪明正直而壹者也,依人而行。”(《左传庄公三十二年
  
得民心者得天下
民本主义主张:“得民心者得天下”,孟子说:“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孟子·离娄上》),“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孟子·尽心下》)。“保民而王,莫之能御也”(《孟子·梁惠王上》)
《礼记》:“古之为政,爱人为大”。《大戴礼记》:“重社稷故爱百姓”,就能“兵革不动而威,用利不施而柔”。
“行一不义、杀一不辜而得天下,皆不为也。”(《孟子·公孙丑上》)
“以道胜者,帝;以德胜者,王;以谋胜者,伯;以力胜者,强。”(《太白阴经·主有道德篇》)
刘秀登基时,大将们的话说得明白。“如有圣人承敝而起,虽仲尼为相,孙子为将,犹恐无能有益。”(《后汉书·光武帝纪》)在当时的人看来谁的德行高,谁成为圣人,谁就应该得天下。何谓圣人,圣人者得民心也,故孔子认为:“博施于民,而能济众,必也圣乎!”
“独夫受洪惟作威,乃汝世仇。”(《尚书·泰誓下》)“抚我则後,虐我则仇。”(《尚书·泰誓》),周武王用民本思想来激起众人对纣王的仇恨。
孟子曰:“桀纣之失天下也,失其民也;失其民者,失其心也。” (《孟子·离娄上》)
“欲为君尽君道,欲为臣尽臣道,二者皆法尧舜而已矣。不以舜之所以事尧事君,不敬其君者也;不以尧之所以治民治民,贼其民者也。暴其民甚,则身弑国亡。……暴其民甚,则身弑国亡;不甚,则身危国削。”(《孟子·离娄上》)
君必须尽君道行民本,如果君主害民虐民,则是一夫,诛一夫,不为弑君。何谓独夫:《蔡传》说:“天命已绝,人心已去,但一独夫耳。”
不仁而失天下
孟子曰:“三代之得天下也以仁,其失天下也以不仁。国之所以废兴存亡者亦然。天子不仁,不保四海;诸侯不仁,不保社稷;卿大夫不仁,不保宗庙;士庶人不仁,不保四体。言必死亡。今恶死亡而乐不仁,是犹恶醉而强酒。”(《孟子·离娄上》)
孔子说:“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论语·卫灵公》)“道”自然是儒家的道。儒家之核心在于“民本主义”思想, 孟子说诛杀桀纣非弑君,而是诛一独夫。在孟子等儒家眼里的君不是现实政治生活的“君”。而是符合儒家道统的“君”,西方人说的“哲学王”。政治上一旦失德、失道,也就是失去了“君”的身份。 爱惜生命者王,孟子说:“不嗜杀人者能一之。今夫天下之人牧,未有不嗜杀人者也。如有不嗜杀人者,则天下之民,皆引领而望之矣。诚如是也,民归之,由水之就下,沛然谁能御之?” (《孟子·梁惠王上》)
战争打不打要看人民的意愿,当齐王问孟子,燕国可讨伐吗?孟子对曰:“取之而燕民悦,则取之;古之人有行之者,武王是也。取之而燕民不悦,则勿取;古之人有行之者,文王是也。以万乘之国,伐万乘之国。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岂有他哉?逐水火也。如水益深,如火益热,亦运而已矣。” (《孟子·梁惠王下》)。孟子不是反战主义者,孟子希望的战争是解救人民苦难的战争。孟子说:“文王一怒而安天下之民,今王亦一怒而安天下之民,民惟恐王之不好勇也。”(《孟子·公孙丑下》)
孟子说:“汤一征,自葛始。天下信之。东面而征,西夷怨;南面而征,北狄怨; 曰:‘奚为后我?’民望之,若大旱之望云霓也。归市者不止,耕者不变。诛其君而吊其民,若时雨降,民大悦。书曰:‘徯我后,后来其苏。’”(《孟子·滕文公下》)
他斥责为君主私利而发动的战争,说这是“率土地而食人肉罪不容于死。”
“君不行仁政而富之,皆弃于孔子者也。况于为之强战?争地以战,杀人盈野;争城以战,杀人盈城。此所谓率土地而食人肉,罪不容于死。”(《孟子·离娄上》)
孟子所言,一般人读了都不以为然。唯独读过《后汉书》,信以为然。在《后汉书·岑彭传》里光武给岑彭去信感慨道:“每一发兵,头须为白。”,他是考虑战争对百姓的苦难,要慎战。面临匈奴、乌桓的袭扰,北方边民流离失所,但是他仍然制止马武等人的出击计划,他认为时机不成熟,不能让战争带给更多人灾难,所以仍以修养生息为重。
班超从西域奉诏东返,当地人认为被汉廷抛弃,有官吏为拦住班超自杀而死。耿秉死,匈奴人梨面出血。马援打下交趾,当地人家家祭祀。诸葛亮“七擒孟获”给当地带来了先进的文明,至今当地多有纪念。这就是儒家要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