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哲学研究的领域主要包括哪些方面

如题

哲学家已经开始应对来自信息世界和信息社会的新的智力挑战。信息哲学试图拓展哲学研究的疆界,这次不是通过罗列业已存在的话题将哲学的情景重新规整,而是为哲学探究圈定一些新的领地——这些领域一直在为得到承认而奋争,它们在传统的哲学庙堂依然没有地位——通过提供创新的方法论从新的视角介入传统问题。将信息哲学确立为一门成熟的领域的时机成熟了吗?我们已经看到,回答是肯定的,因为我们的文化和社会,哲学史以及调节哲学体系发展的动力机制正在朝着这个方向努力。那么,我们期待发展什么样的信息哲学呢?对这个问题的回答假定信息哲学在思想史中地位需要更加清晰一些,但是这大概只能是后验的。在此我们可以大致猜一下未来的情景。我们已经看到哲学通过自身的贫困而成长。这只是一种表面的悖论:世界及其对世界的科学描述越是复杂,第一哲学的哲学话语水平也就必须变得越基本,将其自身从本不该属于概念建模的规范性活动的无保证假定和误导的探究中解脱出来。反思的辨证力量以及因此人们对它的重要意义的历史性觉悟,在于这种先验性回归,其目的是追求现有叙事越来越抽象和更加流畅的可能条件,在这个过程中不仅要考虑到对叙事的解释,而且还要考虑到它们的变异和创新。那么,这种回归是如何展开的?17世纪的科学革命使哲学家将其注意力从可知客体的本质转移到客体与认知主体之间的知识关系,因此从形而上学转移到认识论。随后而来的信息社会的发展以及信息圈(infosphere)——现在数百万人打发他们时间的语义环境——的出现,已经使当代哲学转向对特权的批判性反思,首先是对有组织的知识的记忆和语言所代表的领域,管理信息圈的工具——因此从认识论转向语言哲学和逻辑——其次是对它的组织和要素的本质以及信息本身。因此,信息已上升为一个基本概念,与诸如“存在”、“知识”、“生命”、“智能”、“意义”或“善与恶”同等重要——所以同样值得进行独立的研究。信息若没有定义是个贫乏的概念,因为其它概念不能据此得到表达和关联。在这个意义上,埃文思(Evans)是正确的:埃文思认为有一个比知识更天然和更基础的概念,对此哲学家已经花费了不少气力,这个概念便是信息。信息由知觉传递,由记忆储存,尽管也通过语言传递。在恰当地达到知识之前有必要集中在这个概念上。例如,获得信息无必要理解使其具体化的论点;信息流的运作层面要比知识的获取和传播更为基本。我认为这个观念值得探讨。在我读到埃文思的著作之前,我从未有过这个想法,或许这个想法是有结果的。这项工作与传统的认识论也截然不同。这便是引入信息哲学作为即将到来的第一哲学的原因所在,一方面是亚力士多德意义下的物体第一性,信息哲学主张信息无论是在什么环境中都是基本要素,另一方面是笛卡儿-康德意义下的方法论和问题第一性,因为信息哲学希望为哲学研究提供最具价值的综合方法。作为基础性的信息哲学设计,信息哲学可以解释和指导知识环境有目的的建构,并可以为当代社会的概念基础提供系统性处理。它可以使人类理解世界并负责任地建构这个世界,这是存在的语义化的新阶段。显而易见,信息哲学大有希望成为我们这个时代最令人激动和富有成果的哲学研究领域。如果本文的论证正确,那么它当前的发展就会被耽搁,但这是无法避免的,它将影响到我们处理新老哲学问题的整个方式,引起哲学体系的实质性创新。这将代表哲学的信息转向。国内关于信息哲学的学术讨论与争鸣[1]邬焜.信息哲学中的几个问题的再讨论——与霍有光先生再商榷[J].江南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11(2).[2]霍有光.对邬焜先生“信息哲学”的再批评[J].江南大学学报,2010(5).[3]霍有光.邬焜“信息本体论”再质疑[J].哲学分析,2011(6).[4]邬焜.信息哲学——理论、体系、方法[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5.[5]邬焜“信息本体论”再质疑原载《哲学分析》2011年第6期。参见:霍有光“光明博客”(下同)[摘 要]邬焜先生在他的“信息哲学”中,以“水中月”为案例,建立了“客观信息”这个哲学范畴。由翔实的分析可知:“客观信息”混淆了“事物影像”与“事物本体”的区别;“客观信息”不能进化与退化;“客观信息”与事物本体,两者不存在部分与整体的关系问题,所以“客观信息”不可能保存关于事物本体的全息。由于“客观信息”这个范畴不能成立,因此所谓“信息哲学”的理论体系也难以成立。[关键词]信息哲学;客观信息;全息;信息本体论;邬焜[6]邬焜先生“信息认识论”质疑[摘 要]邬焜先生在“信息本体论”的基础上,推导出“信息认识论”,论证的基本思路是:一是重复了“信息本体论”的逻辑错误,使物质成为没有实际认知内容的空壳;[1-3]二是以偏概全,旨在用中介粒子场(事物中介)来替代事物本体,用“信息运动的过程”代替传统哲学中认知的实践活动,认为人的认知对象永远是“第三者(中介粒子场)”而不是事物本体(客体),可以说“信息认识论”也是站不住脚的。[关键词]信息哲学,信息本体论,信息认识论,中介粒子场,信息场,邬焜[7]邬焜先生“信息进化论”质疑[摘 要]邬焜先生在“信息本体论”、“信息认识论”的基础上,推导出“信息进化论”。行文的基本特点是:一是重复了以往的逻辑错误,使物质成为没有实际认知内容的空壳;二是既想把信息从事物本体中剥离出来,但又难以剥离。因此,在描述信息演化时,貌似谈信息在中介粒子场里演化,实则在谈事物在本体中的演化,使信息变成有了质和量的演化,或者说成为“变相的物质”;三是夸大“信息生产和信息生产力”的作用,其实有悖于人类社会发展的客观事实。[关键词]信息哲学,信息进化论,中介粒子场,信息生产力,邬焜[8]邬焜先生“信息价值论”质疑[摘 要]邬焜先生在“信息本体论”、“信息认识论”、“信息进化论”的基础上,推导出“信息价值论”。行文的基本特点是:一是重复了以往的逻辑错误,使物质(物质结构)成为没有实际认知内容的空壳。既想把信息(信息结构)从事物本体中剥离出来,但又难以剥离。时而说客体(物质)的本体无信息,信息在中介粒子场(信息场)里;时而说“所有的物体”的“物质体”与“信息体”两者同体;可谓先是后非。二是在解读信息价值时,貌似谈信息(信息结构),实则在谈物质(物质结构),将事物的相互作用归结为中介粒子场(信息场),使信息成为“变相的物质”,传统哲学的“物质价值论”变成了“信息价值论”。[关键词]信息哲学,信息价值论,中介粒子场,物质结构,信息结构,邬焜[9]邬焜先生“信息的度量(质和量)论”质疑[摘 要]邬焜先生在《信息哲学》第九编用了三章的篇幅讨论了“信息的度量(质和量)”问题,可以说无论是度量“绝对信息量”、“相对信息量”,还是度量“必然性和偶然性及其信息量”,都是离开了“信息本体论”、“信息认识论”的规定,即离开了“客观不实在”、“间接存在(自在信息)”、“中介粒子场(信息场)”的范畴,将事物本体的质和量,说成是信息的质和量,与所谓“信息思维是关于不实在、间接存在的思维”,可以说是南辕北辙,鸠占鹊巢。使传统哲学的物质,沦为没有质和量可度量的“离休”或“下岗”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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