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对待金融危机采取了哪些措施?

如题所述

1、股权重组,增资扩股。政府对陷入危机的金融机构进行重组,增资扩股。比如美国把“两房”国有化,把私有企业变成了国有控股的企业。

2、坏账打包,切割剥离。把银行的坏账剥离,打包放在一边,银行复苏后赎回资金,如果银行倒闭了,由政府埋单,将坏账清零。

3、注入资金,解决流动性。当银行陷入流动性危机,老百姓挤兑时,注入资金,增加现金流。或者政府出面担保,增强社会信心;或者政府出面担保,让其他银行拆借。



扩展资料:

金融危机的影响

金融危机对世界经济的影响是深远的。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提供的数据显示,目前次级债券衍生合约的市场规模被放大至近400万亿美元,相当于全球GDP的7倍之高。

日本媒体报道这次危机将导致全球金融资产缩水27万亿美元。前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撰文指出:“有一天,人们回首今日,可能会把美国当前的金融危机评为二战结束以来最严重的危机。”危机对实体经济的影响现已显现,世界经济下滑几成定局。

中国是这次危机中受损最小的发展中国家,直接损失较小,但是间接影响也不可小视。出口将减少,作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其作用开始消弱;投资者的信心有所动摇,投资积极性不高;银行“惜贷”,国内流动性不足。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金融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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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3-01-07

1、股权重组,增资扩股。政府对陷入危机的金融机构进行重组,增资扩股。比如美国把“两房”国有化,把私有企业变成了国有控股的企业。

2、坏账打包,切割剥离。把银行的坏账剥离,打包放在一边,银行复苏后赎回资金,如果银行倒闭了,由政府埋单,将坏账清零。

3、注入资金,解决流动性。当银行陷入流动性危机,老百姓挤兑时,注入资金,增加现金流。或者政府出面担保,增强社会信心;或者政府出面担保,让其他银行拆借。



扩展资料:

金融危机的影响

金融危机对世界经济的影响是深远的。中国社科院金融研究所提供的数据显示,目前次级债券衍生合约的市场规模被放大至近400万亿美元,相当于全球GDP的7倍之高。

日本媒体报道这次危机将导致全球金融资产缩水27万亿美元。前美联储主席格林斯潘撰文指出:“有一天,人们回首今日,可能会把美国当前的金融危机评为二战结束以来最严重的危机。”危机对实体经济的影响现已显现,世界经济下滑几成定局。

中国是这次危机中受损最小的发展中国家,直接损失较小,但是间接影响也不可小视。出口将减少,作为拉动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之一,其作用开始消弱;投资者的信心有所动摇,投资积极性不高;银行“惜贷”,国内流动性不足。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金融危机

第2个回答  2013-12-31
扩大内需,刺激消费,经济转型(生产型转向服务型),提升产业结构链(以科技产品带动出口),启动中部崛起战略,加大基础设施建设以带动市场循环,加大城镇与农村社会福利的投资,加大环保与能源型企业的投资。
扩大内需,刺激消费,经济转型(生产型转向服务型),提升产业结构链:现在降两率就是刺激国内消费,让消费成为引擎,同时扶持中小企业,让有潜力的企业进一步发展(主要是科技企业),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也是提升结构炼
以科技产品带动出口:珠展上,国家航天企业已收到几十架飞机的订单
启动中部崛起战略,加大基础设施建设以带动市场循环:中国要想度过此次金融危机只能靠发展基础设施和科技。建设基础设施就会向中西部城市和农村进军。这样可以带动市场循环。日前,铁道部已批准了2万亿的发展资金,交通部预计了5万亿的设施建设资金
加大城镇与农村社会福利的投资,扩大内需,刺激消费:加大农村与城镇的福利投资可以刺激居民消费,同时可以解决长期发展的问题
加大环保与能源型企业的投资:中国水务市场是全球最大的,同时能源市场也已经吸引了大量的外资
第3个回答  2013-12-31
中国政府为了应对亚洲金融危机造成的对中国经济的不利影响,采取了一系列旨在刺激经济的扩张性的宏观调控政策,主要有(1)增发国债,增加政府支出。自1998到2002年,中国政府连续几年每年增发了规模在1000亿元以上的长期国债,累计增发规模达6600亿元,直接带动投资在32000亿元以上。(2)放松银根,包括下调利率和准备金率,放宽贷款政策等。
中国目前正处在国民经济的重型化阶段,资本品的生产即重工业的生产大大地快于消费品的生产即轻工业生产。自2000年以来,中国重工业生产速度持续高于轻工业生产3~5个百分点,重工业在工业中比重由1998年的50.7%,上升到2004年的66.5%。经济的资本密集化程度大大提高。
  初步判断,未来几年内中国经济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进入较大幅度经济衰退的可能性。
  1.变化中的三大长期因素
  应该看到目前支持中国经济增长的三大长期因素正在发生变化:
  低成本的劳动力因素。随着国民经济的资本密集化程度的提高,资本替代劳动的趋势十分明显。低成本劳动力的优势正在逐步弱化。同时,劳动力市场价格趋于上升。近两年在局部地区出现的“民工荒”就反映了这种情况。另外,目前国家积极推行的社会福利政策如劳动保障制度,也会提升劳动力的实际价格。
  制度变迁或体制转轨对经济增长的正效应在递减。经过了20多年的努力,中国的市场经济运行的体制框架已经基本建立。当前面临的主要问题是要形成一个“好”的市场经济制度的运行基础。这是一个自然成长的发育成熟的过程,需要较长的时间。今后可能很难再有由于体制性约束的放松,而突然爆发出来的对经济增长刺激的势能。
  高储蓄。储蓄倾向高是中国人的一个很突出的特点。其他东亚国家,如日本、新加坡也曾经出现过这种类似现象。中国目前的国民储蓄率高达46%,日本人储蓄率最高的也不到40%。2004年,中国人的平均边际储蓄率高达80%。高储蓄结果支持高投资,高投资带动高增长。应该说,高储蓄目前仍然是支持中国经济长期增长的重要因素。但是,同时也要看到,储蓄倾向的代际变化十分明显。有学者研究日本、台湾都经历由于收入主体的代际变化,而产生的储蓄倾向大幅度地降低。有专家预测,2010年以后,中国将进入老龄社会,老龄人口理性行为是负储蓄或零储蓄。因此,随着中国人口的老龄化进程的加速,未来10年内中国的国民储蓄率很可能将从目前的高位急速掉下来。
  生产方式变化使经济波动不可避免
  前面讲过,目前中国经济正在经历着资本密集化或者说是资本深化的过程。资本密集化带动经济增长的好处十分明显,但是,其结果是资本结构更加复杂,由最终投入到最终销售的生产过程更加延长(现代化经济特点就是“用商品生产商品”)。也就是说生产过程更加“迂回”了,即所谓的“迂回生产”,更加间接了,更加跨期了,当前的生产决定于未来的消费。这样就使得经济波动将成为中国经济的一种常态特征,是必不可免的。其原因有:
  第一,由于资本结构的复杂化和生产过程的延长化,使国民经济各部门的比例关系异常复杂。实现生产与消费平衡、供给与需求平衡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即使市场信号没有由于人为的干预而失真,供给与需求的不平衡状况会是一种常态特征。这是因为当前的市场信号也不可能完全反映未来的市场供求关系。期货市场只能起到一定的平抑和调节当前供需与未来供需的作用。
  第二,企业家的有限理性,也决定了经济波动是不可避免的。这就是说,无论企业家有多么精明,也不可能预知未来,存在着哈耶克所说的“不可救药的无知”。企业家的失算,特别是“集体失算”,也使经济波动成为不可避免的现象。
  第三,目前中国要素市场的价格信号扭曲的现象还比较严重。主要是资金市场和土地市场的发育不完善,利率、地价不能真正反映其供求状况,这就更增加了经济波动的可能性。
  问题是我们如何对待不可避免的经济波动。首先,要承认和适应经济波动。经济波动与现代市场经济与生俱来。要想搞市场经济就要接受或者说要承受经济波动。其次,要看到经济波动的正面作用。市场经济的一个重要功能就是“优胜劣汰”,而“优胜劣汰”作用只能在经济波动中才能充分发挥出来。这就是经济波动自动清除机制。
  我们所不能接受的是经济波动(Fluctuation)演变成为经济周期(cycle),不能接受繁荣后的萧条,不能接受80年前在美国发生的事情。在什么条件下,经济波动就会演变成为经济周期?按照米塞斯—哈耶克商业周期理论就是,当出现了信用扩张过度的情况,经济波动就会演变成为经济周期。
 货币信用扩张因素
  当前中国政策界、学术界普遍都接受了西方主流经济学——现代货币主义的说法,即通货膨胀即信用膨胀,等于普遍的物价上涨,通货紧缩即信用紧缩,等于普遍的物价下降。但是,近年来美国现代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家提出,货币信用扩张与收缩不一定反映在物价水平上,特别是消费品价格上,如CPI、RPI。因为货币信用扩张还可以表现为:
  第一,资产价格的上涨。如股市、房地产市场价格上涨。80年前的美国经济就是如此。当今的中国也不同程度上存在着这种情况,目前主要是表现在房地产市场上。
  第二,使社会资源更多地流入资本品生产部门(重工业)。因为资金更加廉价了,但是资本品的价格上涨不一定能够传递到最终消费品上,有可能发生消费品价格与资本品价格倒挂的情况。近两年中国的资本品价格上涨很快,2003年平均上涨了2.2%,2004年平均上涨了5.6%,而同期商品零售价格增长幅度很小,2003年还是下降的,2004年只上涨了1.3个百分点。
  第三,要考虑“囤积货币”。在货币作为交易手段的情况下,货币与价格的确存在着正相关的关系,但是货币不仅是交易手段。在中国目前资本市场、债券市场发育不成熟的情况下,货币还是个人财富的存在形式。如果货币流出银行系统,成为人们的手持现金,就不会影响物价,如果囤积的货币存在银行,在货币乘数的作用下,还会进一步放大信用扩张程度,货币在银行系统自我循环。
  总之,判断目前中国经济是否出现通货膨胀抑或通货紧缩,不能只看CPI,还要看货币量。具体地说是实际货币余额(实际货币余额是扣除了价格因素的货币)。如果实际货币余额增长长时期地超过了实际经济增长,就要十分警惕了,说明出现了一定程度的信用扩张。
  以此标准判断,中国目前是否存在着信用膨胀的情况?长期以来,中国的实际货币余额持续大幅度地超过实际经济增长速度,超过的幅度在3%~10%之间,M2比GDP超过了1∶1.8。这一比值可能是世界各经济大国中最高的了。如果单从这一指标看,目前中国经济中确实存在着信用膨胀。由于目前中国经济的货币化过程尚未完成(如征地实际上就是一种货币化的过程),部分货币存量被这一因素所抵消,但即使如此,实际货币余额存量也是太大了。特别是其中一部分货币存量实际上是用于稀释银行系统的呆坏账。中国的金系统存在着系统风险。
  中国经济“患了高增长病”
  自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持续保持高速增长。从1978到2004年27年间,只有3年经济增长速度低于7%,平均增长速度在9%以上。这里有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未来10到20年中国经济是否还能继续保持这样的高增长。日本保持9%的高增长只有19年(1955~1973),在当时已经算奇迹了。以后10年的日本的经济增长速度最高只有6.1%。美国经济自南北战争后到大萧条前的平均增长速度不到5%。这一阶段美国完成了“超英”转折,取得了世界霸主的地位。
  无论从世界经济发展历史经验看,还是根据康德拉耶夫长波理论,未来10到20年中国经济还继续保持8%~9%的高增长可能性是不大的。
  第二个问题:中国经济能否承受中速增长,也就是说年均增长率在4%-7%之间。如果中国经济不能承受中速增长,只要经济增长速度低于8%,方方面面的问题就暴露出来,矛盾就尖锐化了,政府就不得不再用尽各种办法刺激经济,这样中国经济实际上就是患了“高增长病”。大繁荣后就是大萧条,经济波动就会演化为经济周期。
  三、政策建议
  中国经济经过了25年的高速增长,目前已经到了高风险期,控制风险和及时化解风险,应该成为中国政府制定宏观经济政策的主旨。
  第一,逐步降低对经济增长速度目标的控制底线,要允许经济增长有一定程度的下滑。第一步将经济增长的“靶向”目标下调到7%,最终下调到5%。要让中国的企业及金融系统逐渐适应中速增长。同时,通过下调经济增长的“靶向”目标,使中国经济系统中各种结构性的矛盾逐步得到释放,避免出现在高经济增长的掩盖下,使各种结构性的矛盾逐步积累,最终演变成为类似于1929年的大萧条。
  第二,要特别防范金融系统和资本市场的风险,尽快建立起健康、运行稳定的金融体系。
  第三,按中国银行系统的资产比例如20%~30%,保持一定量的外汇储备。国际经验证明,中央银行保持充足的外汇储备,是中央银行在发生金融危机时,能够履行最后贷款人责任的重要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