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萌芽一篇文章。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13-11-08
这是《萌芽》上的一篇文章
初雪
下雪了。
这是今年的初雪。
等我望向窗外的时候,漫天飞舞的雪花,已经把每一个生命用松软的白色封住。
“初雪的时候你会做什么呢?我在湖边和一个重要的人有个约会。”
迫不及待地拿着相机,我向湖边走去。一个个雪人正在男孩女孩的手中变得可爱起来,悦耳的笑声从横飞的血球里掉落出来。我张开嘴,用力地呼吸,想把初雪的味道全都凝结在心理,就在这一瞬间封冻起来。
我喜欢他,就是喜欢他。我的眼镜王子。
即使在初雪的那一天,他还只是一个青涩而忧郁的高中生姜俊尚。鼻梁上没有那副银白色的眼镜。
那双眼睛里有着无尽的渴望。有时他会笑,一股浅浅的温暖就藏在他的眼睛后面,不经意的流露,因为他在春田的每一阶石级上,寻找温暖的归宿。身边有活泼开朗的惟珍。初雪时,俊尚和惟珍是对方最重要的人。
我就是喜欢我的眼镜王子。民亨说: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是不需要理由的。惟珍说:对方的心就是最好的房子。我喜欢我的王子,也没有理由。应为我能看到他透明的心。
温文尔雅的才俊民亨,再次闯入惟珍心里那个冰天雪地的世界。又一个冬天,惟珍的生命里迎来了一场迟到的暴风雪。而看似不懂真情的民亨,在他的眼里,我依然能够找到一丝欲哭无泪的忧郁和深深埋藏着的伤痛与无助。因为民亨就是俊尚。他和惟珍,依然是对方最重要的人。结果并不是重要的,当时间逝去,冲淡了纠葛,他们便是在一起的。
第一次的心动
我喜欢凝固在那个冬天的故事。惟珍和俊尚那些朦朦胧胧,晶莹剔透的时光。
春田高中的围墙上留下过惟珍黑皮鞋的印记,那样的黑皮鞋,现在她依然会穿。上学的公车上,最后一排有两个靠窗的座位,两个人的座位,一个人的惟珍,现在不会去坐。湖边骑自行车、走独木桥的时候,俊尚一直是她的支撑。学校后面树叶的香味、山亭的夜路、两个小雪人、白色、冬天,都是惟珍珍藏的关于“第一次”的回忆和伤痛,还有那首曲子《第一次》。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中感觉叫做“心动”。那种“心动”只属于第一次。曾经有那么一刹那间,有电闪雷鸣也有雨露阳光,一根小小的魔棒狠狠的击中了你的脑袋,而留存的感觉就像体温一样,一直贴着暖着,时不时地小鹿乱撞,难以抓住拼命往外奔的想念和渴望。
在春田的高中,俊尚和惟珍相识。可爱而直著的惟珍化解了俊尚,因身世阴影带来的冰冻的心。俊尚一次次地学会微笑,冰冷的眼神开始有了温度。那微微扬起的嘴角和坚定的眼神就是那样的心动的微笑。从山亭的野营开始,他不再是那个僵硬而讳莫如深的俊尚。他把《第一次》放给惟珍听,约她周末去看电影。惟珍的答应让他们第一次从心里感到对方的跳动。
俊尚说:这是我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惟珍说:我也是第一次。
大雪纷飞,俊尚和惟珍的心动却凝结在那一刻,却也似乎在那个平安夜戛然而止。
在春田的高中,民亨和惟珍在她的订婚仪式上相识,珍淑把当年《第一次》的唱片找出来,当唱机划过音符的那一刻,关于俊尚记忆的画纱完完全全被撕开了。而他们却要面对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面对民亨的误会一,惟珍说:当身边的一个人,在一个早上,突然消失的感觉,像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明白的。然后她却一次次出神的望着民亨,替他受伤。那样言不由衷。
当与民亨的误会解开后,惟珍说:我和俊尚呢,其实没什么可回忆的。然而,当民亨带她回春田老家的时候,噙满眼眶的泪水却勉强遮掩着埋在心里的那个伤口。还是那样的言不由衷。也许,是他们曾经太纯洁如雪,太过沉重的死亡,将第一次的心动刺得很深很痛。
记得勇国和珍淑在多年后,再次面对那个与俊尚有着一样轮廓,却叫做民亨的男人时,勇国说;“我觉得他们很像,那种用针碰一下,不会觉得疼,那种深深的眼神……又或者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这样的情节曾经有过好多,然而,过去的每一次情节是浓墨重彩的新人物重生。只有俊尚和民亨的形象都是那么淡淡的,却重重的钉在那里。惟珍说:民亨就是民亨,俊尚就是俊尚。一个是那么强壮,一个却弱不禁风。开心的时候,民亨可以笑,而俊尚却从来不会开怀大笑。
第2个回答  2013-11-08
路口 今天晚上在电视上看到了一个乐队在唱他们的原创。乐队是四个大男孩组成的,来不及细细端详他们那些张扬的脸,只隐约记得那上面笼罩着的暗暗的淡淡的忧伤,让我想去怜悯。他们的吉他弹得很棒,但是在那些手指拨弄于六根弦间而让人眼花缭乱时,我终于还是得承认我无法接受这样的躁动。其实让我记住他们的,一是他们的名字“十字路口”,二是他们的歌名《路口》,三是他们的一段歌词“这是我们的路口,我们转啊转,不管第一圈还是第二圈还是第三圈”。 他们用声嘶力竭的方式告诉别人,他们是一群不服输的家伙。这让我很诧异。蝴蝶是飞不过沧海的,那么弱小,那么浩瀚,两者结合的完美画面却从不给人以完美的结局。 路口,一个很亲切的词。在一个路口,发生着许许多多浪漫的,枯燥的,简单的,奇迹的,巧合的,平凡的,无味的,亦或是看过一遍就再也记不起的事。我们兴许会沿着这些事的痕迹找到从前的记忆,就像路口处的,墙上的裂纹,让人想去抚摸。 曾经,我们与那么多人擦肩而过,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香味。谁会记得,500年前与这些人最亲密的就是我们?当初的一声“再会”,真的没有谁会记得谁。有些时候,我会想拉过这些人的手,然后对他笑笑说:“我很想你。”但是看到他们冷漠的匆匆的背影,我突然就开始嘲笑自己,这个冷漠的匆匆的世界从不可能给我们500年的时间去记起一个人。一刹那的碰触,将曾经的永恒磨为遥远的地平线。一刹那,永恒,原来是一样的。 这四个男孩的梦,正是被抛到了那地平线。从路口望过去,这些梦每天都会被初升的红日披上一层红色,看上去几乎让人以为是世界上最动人的画面。所以他们不断地梦幻着,期望着,渐渐到累了,乏了。终于有一天,吉他的弦会断开,他们还剩下什么来支撑自己去寻梦?今天,这个路口属于他们,他们在这里埋下幸福或痛楚的泪,然后明天,他们等着被灌溉出的新的幸福或痛楚。 我拿着一些个已经发黄的纸片,想起了一个很美丽的词,过眼云烟。云是飘动的,所以它会有一颗柔软却不安的心,而显得如此美丽,剔透。可惜,云烟从眼前飘过,我们将视角转过最多180度后,便又开始寻找然后欣赏新的风景。看透一切风景后,美便不再是美,因为有了一双空洞的眼睛。就像流星,有着无可比拟的美丽,可是转瞬即逝的美丽也会变成永远的疼痛,人们看着一大块着了火的石头,还会心动吗?人活得要有诗意,但更要现实。所以小时侯我们背李白的诗,也背杜甫的诗,在心里留个路口,让他们说再见吧。 想起王菲的一首歌。背影是真的人是假的没什么执着,一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悲哀是真的泪是假的没什么因果,一百年后没有你也没有我。林夕将这首《百年孤寂》写得如此孤寂,人心恻然。而王菲,就是一个看透风景的人,她用空洞的声音将百年的遗忘唱得也如此空洞。 而那四个男孩,和我一样,却不甘心就这么放弃。我们依然在寻找风景。所以他们转了一圈又一圈,我随着他们转了一天又一天。我们从路口走出去,有人告诉我们,我们又会回来。如果我可以化做天使,我想我会带着他们到天堂,在天堂用绝望的姿势看一看那个让我们眷恋了一辈子的路口。可是,没有“如果”,所以我永远不会是天使,我们永远到不了天堂,永远看不到绝望的路口。 我们在路口初遇,彼此都知道,又会在路口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