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西方鉴赏的诗歌

如题所述

《雅典的少女》拜伦
  这是一首热情奔放的爱情诗,写于诗人第一次旅居雅典期间,也是拜伦的名篇《恰尔德·哈罗德游记》中的一个篇章。诗人以一句“你是我的生命,我爱你”贯穿全诗,直接而热烈地倾吐出对雅典少女浓郁的爱恋。这是爱的心声,也是爱的誓言,使人读来无不受到强烈的感染。诗作的二、三节以动人的笔触描绘了雅典少女的美丽风姿,天真活泼的雅典少女随着诗行的展开而跃然纸上,“无拘无束的鬈发”“墨玉镶边的眼睛”“野鹿似的眼睛”,比喻新颖独到,令人难忘。
  值得注意的是,诗人对雅典少女的爱也融合着对整个希腊的爱。诗人酷爱这个文明古国,时刻关注着在土耳其统治下的希腊人民的命运。13年后,他毅然回到希腊,积极投身于希腊的民族独立运动,并为之献出宝贵的生命。
  《致凯恩》普希金
  《致凯恩》写于1825年。1819年,普希金20岁时,第一次在彼得堡艺术学院院长奥列宁的家中见到凯恩,那时她才19岁,却已成了一位52岁的将军的妻子。普希金在彼得堡和她相识。1824年8月,普希金在宪警的押送下被发配到原籍米哈伊洛夫斯克村,陪伴他的只有年老的奶娘。1825年夏天,凯恩凑巧在诗人家乡与诗人见面,凯恩是来与米哈依洛夫斯克村毗邻的三山村中一位亲戚家做客的。普希金与凯恩一起散步、交谈,度过了几天美好的时光。凯恩离开三山村的这一天,普希金送了《叶甫盖尼·奥涅金》的第二章给她,其中就夹了这首诗,署的日期是“一八二五年七月十九日”。 凯恩后来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时写道:“他清早赶来,作为送别,他给我带来了一册《奥涅金》的第1章,在没裁开的诗页间我发现了一张折成四层的信纸,上面写有‘我记得那美妙的一瞬’等等,等等。当我准备把这个诗的礼物放进盒子里时,他久久地看着我,然后猛然把诗夺了过去,不想还给我。我苦苦哀求,才又得到它,当时他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我不知道。”诗人在意外的欢欣之中写下了这首被誉为“爱情诗卓绝的典范”的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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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0-10-29
黑马

文/布罗茨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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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穹窿也比它四脚明亮。

它无法与黑暗溶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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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夜晚,我们坐在篝火旁边

一匹黑色的马儿映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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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比它更黑的物体。

它的四脚黑如乌煤。

它黑得如同夜晚,如同空虚。

周身黑咕隆咚,从鬃到尾。

但它那没有鞍子的脊背上

却是另外一种黑暗。

它纹丝不动地伫立。仿佛沉睡酣酣。

它蹄子上的黑暗令人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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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浑身漆黑,感觉不到身影。

如此漆黑,黑到了顶点。

如此漆黑,仿佛处于针的内部。

如此漆黑,就像子夜的黑暗。

如此漆黑,如同它前方的树木。

恰似肋骨间的凹陷的胸脯。

恰似地窖深处的粮仓。

我想:我们的体内是漆黑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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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仍在我们眼前发黑!

钟表上还只是子夜时分。

它的腹股中笼罩着无底的黑暗。

它一步也没有朝我们靠近。

它的脊背已经辨认不清,

明亮之斑没剩下一毫一丝。

它的双眼白光一闪,像手指一弹。

那瞳孔更是令人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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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仿佛是某人的底片。

它为何在我们中间停留?

为何不从篝火旁边走开,

驻足直到黎明降临的时候?

为何呼吸着黑色的空气,

把压坏的树枝弄得瑟瑟嗖嗖?

为何从眼中射出黑色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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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我们中间寻找骑手。

(吴迪译)

《黑马》鉴赏
该诗为诗人早期的一首代表作(请想想吧,写这诗时,诗人才21岁!)。它显示了布罗茨基不同凡响的心灵禀赋和诗歌才华。怪不得阿赫玛托娃当年逢人便讲布罗茨基的诗是“俄罗斯的诗歌想象力并没有被历史拖垮”的一个有力证明!

  的确,这是一个奇迹,这是俄罗斯诗歌这棵伟大的创伤累累的生命之树上开出的最奇异的花朵。在谈到曼德尔斯塔姆、阿赫玛托娃、茨维塔耶娃等为他所崇敬的诗人时,布罗茨基曾这样说“在最好的时辰,我觉得自己仿佛是他们的总和,——但总是小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个体”(《诺贝尔文学奖获奖辞》)。是的,是总和,但又并非“小于一”。布罗茨基的诗,不仅体现了俄罗斯诗歌最精华的东西,而且充分吸收了英语现代诗的诗艺,体现了不同文明视野的高度融合和一种惊人的创造力。在一篇论述茨维塔耶娃的文章中,他这样写到:“她最终摆脱了俄国文学的主流终究是一件幸事。正如她所热爱的帕斯捷尔纳克所译的她热爱的里尔克的一首诗所写的,这颗星,有如‘教区边沿上最后一所房舍’的窗户里透出的灯光,使教区居民观念中的教区范围大大的扩展了”。

布罗茨基自己的诗,也正是这样的从“教区最边缘的房子里透出的灯光”。

  现在我们来看这首《黑马》。它不仅充满了“俄罗斯式的诗歌想象力”,它所展露的语言天赋更是令我们惊异。《黑马》全诗充满了新奇、独到而精彩的比喻,一读到这首诗,我们便被一种来自语言本身的力量所征服,“黑色的穹窿也比它四脚明亮,它无法与黑暗融为一体”,诗一开始就不同凡响。这其实是布罗斯基自己的精神自画像。他“无法与黑暗融为一体”,所以他成为一个诗人。

  我看过布罗斯基很多诗歌随笔和访谈,他始终强调的就是“语言”与一个人的“个性”这两样东西。据说在如今的俄国,仍保存着当年的审讯记录。当女法官问及他的姓名和职业时,他回答“我是一个诗人”,女法官问“何以证明你是一个诗人?”年轻的布罗斯基这样反问:“何以证明我是一个人?”女法官被问住了,但她转而又这样问:“在我们苏维埃,许多作家都受过专们的教育,你说你是诗人,谁教你写诗?”“上帝”,这就是布罗斯基最后的回答!

  仅凭这两个回答,一个不同凡响的诗人就出现在我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