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常用词语

如题所述

观海听涛、淡泊明志、宠辱不惊

大巧若拙、厚德载物、厚积薄发

博雅达观、海纳百川、笔歌墨舞

开卷有益、天道酬勤、登山临水

明月清风、人淡如菊、气若幽兰

大智若愚、浮生若梦、惠风和畅

和风朗月、温故知新、和气致祥

学无止境、业精于勤、寿比南山

虚怀若谷、曲径通幽、心旷神怡

虚怀若谷、宁静致远、知足常乐

自强不息、上善若水、居安思危

妙笔生花、水到渠成、三思而行

学海无涯、宠荣不惊、难得糊涂

乐天知命、室雅人和、室静兰香

竹报平安、闲情逸致、江山入画

敏事慎言、踏雪寻梅、唯善是宝

紫气东来、云淡风轻

古诗句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蝉噪林逾静,鸟鸣山更幽。

潮平两岸阔,风正一帆悬

木欣欣以向荣,泉涓涓而始流。

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工夫老始成。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事不三思终有悔,人能百忍自无忧。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

千秋笔墨惊天地,万里云山入画图。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西塞山前白鹭飞,桃花流水鳜鱼肥。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孤帆远影碧空尽,唯见长江天际流。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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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0-11-02
阆苑、瑶台:神话中的仙境。九重天:指宫廷。
绮陌:纵横交错的道路。九衢:四通八达的道路。
蓬瀛:指蓬莱仙境。蟠桃:神话中的仙桃。
蛮笺;蜀笺。尺素、锦书、双鱼、鱼雁、鸿雁、鱼中素:都是书信别称。
彩笺:诗笺。红笺、香笺:情书,或信笺的美称。花笺:精美的信笺、诗笺。
锦字:代指书信。凤笺:珍美的信纸。
结束:装束。行头:戏曲演员演出时用的服装道具乐器等。泛指服装、行装。方言。指体貌风度。
青苹:青萍、浮萍。浮生:人生。劳生:辛劳的一生。
荣瘁:荣辱、祸福、穷达。荣:荣耀,瘁:困病。
萍踪:漂泊不定的生活。形容行踪不定,像浮萍般四处漂浮。
尖新:新颖别致。斗尖新:比喻文人斗方风骚。
斗时新:趁时新。斗豪奢:争比豪华。
紫凤:紫色凤凰,喻指非凡的人品。韶光:美好的时光。
关山:关塞山川。诗词中多用来代指路途遥远。边庭:边塞。
云雨、行云、双鸳浦、雨迹云踪:暗喻男女聚合或男女合欢之意。
朝云暮雨、雨暮云朝:男女合欢。怯雨羞云:羞于男女欢爱。
金缕曲:金缕衣:指唐代盛行的曲调《金缕衣》或《金缕曲》。唐. 杜秋娘《金缕衣》诗:“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紫陌:多称去京城的道路。
 
季节时令词:
元夜、上元:即元宵节。我国传统元宵节是指农历正月十五夜,它又称上元节、灯节。这是沿袭道教的陈规。夜在古语中又叫宵。汉文帝把正月十五这一天定为元宵节。
上春:孟春、初春。
上巳节:上巳【音四】,古代节日名,汉代以前农历三月上旬巳日为上巳,魏晋以后定为三月三日,不必取巳日。早在西周时期就已有此风俗。《诗经.郑风.溱洧》篇里有载。每到这一天,官民都要在东流水中洗涤,斋戒沐浴,祓除不详,名为修禊。这个节日不仅是春季卫生活动,也是青年男女相聚游春表达爱情的节日。
禊饮:古俗于农历三月上旬巳日【三国魏后在三月三日】临水滨洗涤,清除污垢,消除不详,称为禊。然后取携带的饮食于野外宴饮,称为饮。
寒食:清明节前一天为寒食节。春秋时,介之推历经磨难辅佐晋公子重耳复国后,隐居介休绵山。重耳烧山逼他出来,子推母子隐迹焚身。晋文公为悼念他,下令在子推忌日(后为冬至后一百五日)禁火寒食,形成寒食节。
玄鸟:燕子。宿燕:去年的燕子。
社燕:指燕子春社来,春社去,故名社燕。
春社、秋社:古人与立春后第五个戊日祭祀土神祈求秋季丰收,曰春社;又于立秋后第五个戊日酬祭土神,曰秋社。
青律:古时以乐律与时令相配,青律为春天之乐律。
迟日:春日。更阑:夜深。镇日、永日:整天的意思。
落梅天:指五月。
第2个回答  2020-11-02
关于诗语的特点,相关论述颇多,如缪钺先生对“词”语特征的归纳(诗语和词语大体在一个系统内),有兴趣者可细细研读:
一曰其文小 诗词贵用比兴,以具体之法表现情思,故不得不铸景于天地山川,借资于鸟兽草木,而词中所用,尤必取其轻灵细巧者。是以言天象,则“微雨”“断云”,“疏星”“淡月”;言地理,则“远峰”“曲岸”,“烟渚”“渔汀”;言鸟兽,则“海燕”“流莺”,“凉蝉”“新雁”;言草木,则“残红”“飞絮”,“芳草”“垂杨”;言居室,则“藻井”“画堂”,“绮疏”“雕槛”;言器物,则“银釭”“金鸭”,“凤屏”“玉钟”;言衣饰,则“彩袖”“罗衣”,“瑶簪”“翠钿”;言情绪,则“闲愁”“芳思”,“俊赏”“幽怀”。即形况之辞,亦取精美细巧者。譬如亭榭,恒物也,而曰“风亭月榭”(柳永词),则有一种清美之境界矣;花柳,恒物也,而曰“柳昏花暝”(史达祖词),则有一种幽约之景象矣。此种铸辞炼句之法,非但在文中不宜,即在诗中多用之,犹嫌纤巧,而在词中则为出色当行,体各有所宜也。因此,词中言悲壮雄伟之情,亦取资于微物。姜夔过扬州,感金主亮南侵之祸,作《扬州慢》词曰:“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又曰“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废池乔木”、“波心”、“冷月”,均微物也。姜夔痛南宋国势之日衰,曰:“最可惜一片江山,总付与啼鴂。”(《八归》)“啼鴂”亦微物也。辛弃疾之作,最为豪放,其《摸鱼儿》词,痛伤国事,自慨身世,而其结句云:“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仍托意于“危栏”“烟柳”等微物,以发其激宕怨愤之情,盖不如此则与词体不合矣。今更举一例: 漠漠轻寒上小楼,晓阴无赖似穷秋。淡烟流水画屏幽。 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宝帘闲挂小银钩。(秦观《浣溪沙》) 此词情景交融,珠明玉润,为秦观精品。今观其所写之境,有“小楼”,楼内有“画屏”,屏上所绘者为“淡烟流水”,又有“宝帘”,挂于“小银钩”之上,居室器物均精美细巧者矣。时则“晓阴无赖”,“轻寒漠漠”,阴曰“晓阴”,寒曰“轻寒”,复用“无赖”“漠漠”等词形容之。楼外有“飞花”,有“丝雨”,飞花自在,而其轻似梦,丝雨无边,而其细如愁。取材运意,一句一字,均极幽细精美之能事。古人谓五言律诗四十字,譬如士大夫延客,着一个屠沽儿不得。余谓此词如名姝淑女,雅集园亭,非但不能着屠沽儿,即处士山人,间厕其中,犹嫌粗疏。惟其如此,故能达人生芬馨要眇不能自言之情。吾人读秦观此作,似置身于另一清超幽迥之境界,而有凄迷怅惘难以为怀之感。虽李商隐诗,意味亦无此灵隽。此则词之特殊功能。盖词取资微物,造成一种特殊之境,借以表达情思,言近旨远,以小喻大,使读者骤遇之如在耳目之前,久诵之而得隽永之趣也。
二曰其质轻 陈子龙论词曰:“其为体也纤弱,明珠翠羽,犹嫌其重,何况龙鸾。”盖其文小,则其质轻,亦自然之势也。诗词非实物,固不能以权衡称量,然吟讽玩味之,其质之轻重,较然有别。且所谓质轻者,非谓其意浮浅也,极沉挚之思,表达于词,亦出之以轻灵,盖其体然也。兹举例以明之。亲友故旧,久别重逢,惊喜之馀,疑若梦寐,此人之恒情。杜甫《羌村》诗叙乱后归家之情曰:“妻孥怪我在,惊定还拭衣。世乱遭飘荡,生还偶然遂。邻人满墙头,感叹亦欷嘘。”结句云:“夜阑更秉烛,相对如梦寐。”意沉痛而量极重,读之如危石下坠。至如晏几道《鹧鸪天》词,叙与所欢女子久别重遇,则曰:“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其情与杜甫《羌村》诗中所写者相似,而表达于词,较杜之诗,质量轻灵多矣。惟其轻灵,故回环宕折,如蜻蜓点水,空际回翔,如平湖受风,微波荡漾,反更多妍美之致,此又词之特长。故凝重有力,则词不如诗,而摇曳生姿,则诗不如词。词中句调有修短之变化,亦有助于此。
三曰其径狭 文能说理叙事,言情写景;诗则言情写景多,有时仍可说理叙事;至于词,则惟能言情写景,而说理叙事绝非所宜。此虽因调律所限,然与词体之特性亦有关系。苏轼,辛弃疾为运用词体能力最大者,苏词有说理之作,如: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著甚干忙。事皆前定,谁弱又谁强。且趁闲身未老,须放我,些子疏狂。百年里,浑教是醉,三万六千场。(《满庭芳》) 辛词亦有说理之作,如: 蜗角争斗,左触右蛮,一战连千里。君试思,方寸此心微,总虚空并包无际。喻此理,何言泰山毫末,从来天地一稊米。嗟小大相形,鸠鹏自乐,之二虫又何知记跖行仁义孔丘非,更殇乐长年老彭悲。火鼠论寒,冰蚕语热,定谁同异。(《哨遍》) 读之索然无味,适足以证明其试验之失败。又经史子及佛书中辞句,皆可融化于诗,而词则不然。古书辞句,有许多不宜于入词者。辛弃疾镕铸之力最大,其词中,《论》、《孟》、《左传》、《庄子》、《离骚》、《史》、《汉》、《世说》、《文选》、李杜诗,拉杂运用,然如“最好五十学《易》,三百篇《诗》。”(《婆罗门引》)“进退存亡,行藏用舍,小人请学樊迟稼。衡门之下可栖迟,日之夕牛羊下。”(《踏莎行》)终非词中当行之作。宋代词人多用李长吉、李商隐、温庭筠诗,盖长吉、温、李之诗,秾丽精美,运化于词中恰合也。
六朝人隽句,用于词中,乃有时嫌稍重,故如李清照词用《世说》“清露晨流,新桐初引”为恰到好处。此可以细参其轻重精粗之分际矣。盖词为中国文学体裁中之最精美者,幽约怨悱之思,非此不能达,然亦有许多材料及辞句不宜入词。其体精,故其径狭,王国维所谓词能言诗之所不能言而不能尽言诗之所能言也。
四曰其境隐 周济谓吴文英词如“天光云影,摇荡绿波,抚玩无斁,追寻已远。”言其境界之隐约凄迷也。实则不但吴文英词如是,凡佳词无不如是。若论“寄兴深微”,在中国文学体制中,殆以词为极则。诗虽贵比兴,多寄托,然其意绪犹可寻绎,阮籍诗言在耳目之内,意寄八荒之表,号为“归趣难求”。然彼本自有其归趣,特以时代绵远,后人不能尽悉其行年世事,遂“难以情测”耳。若夫词人,率皆灵心善感,酒边花下,一往情深,其感触于中者,往往凄送怅惘,哀乐交融,于是借此要眇宜修之体,发其幽约难言之思,临渊窥鱼,若隐若显,泛海望山,时远时近,作者既非专为一人一事而发,读者又安能凿实以求,亦惟有就己见之所能及者,高下深浅,各有领会。譬如冯延巳(或作欧阳修)《蝶恋花》词: 几日行云何处去,忘了归来,不道春将暮。百草千花寒食路,香车系在谁家树。 泪眼倚楼频独语,双燕来时,陌上相逢否?撩乱春愁如柳絮,依依梦里无寻处。 或谓其有“忠爱缠绵”之意(张惠言),或谓其为“诗人忧世”之怀(王国维),见仁见知,持说不同,作者不必定有此意,而读者未尝不可作如是想。盖词人观生察物,发于哀乐之深,虽似凿空乱道,五中无主,实则珠圆玉润,四照玲珑,读者但能体其长吟远慕之怀,而有荡气回肠之感,在精美之境界中,领会人生之至理,斯已足矣。至其用意,固不必沾滞求之,但期玄赏,奚事刻舟。故词境如雾中之山,月下之花,其妙处正在迷离隐约,必求明显,反伤浅露,非词体之所宜也。
概言之,喜欢语言生野鲜新的,不妨看现代诗;喜欢语言传统纯粹的,不妨看旧体诗。二者区别大抵如是。当然,尽管二者所取语言来源或有不同,但各有佳作,不可以此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