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地名的地方是哪里?有知道的吗?呵呵

如题所述

  投宿在一个没有地名的地方   文 / 月光老人

  人的一生,总会行走很多地方,而每到一个地方,也总会遇到很多自己未曾见到过的新鲜事物,当然见得多了,也就不足以奇怪,即便是再多的奇闻轶事,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渐渐地淡忘于脑后,以至追忆起来,很难找出当时的踪影,大都象流水一般的光阴,早已消失在记忆的长河中。除非那些真正令自己难以忘却的记忆,才会在不经意间,时常去回忆一番。
  五年前的初夏时节,正直皖南山区多雨的季节。我为了一个投资项目,到安徽的泾县进行实地考察,就在我返回的路途中,一个不平凡的经历,却在我的记忆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以至我现在回忆起来,依然记忆犹新。
  泾县地处皖南山区,历史上的皖南事变就发生在这里。这里山高险峻,地势陡峭,绿树环山,风景秀丽。一条灰白的水泥马路,犹如银蛇一般,穿梭在高山峻岭之间。由于我很少行驶这样的山路,即使再美的风景,我也无瑕顾及,只是小心驾驶,不敢提速。临近傍晚时分,马路上的行车也渐渐稀少,隔着车窗向外看去,只见两旁的山林,郁郁葱葱,有些怕人。一道电光闪过,猛一抬头,只见灰暗的天空中,布满了乌云,接着便是大雨倾盆,雷电交加。天渐渐地黑了下来,为了行驶安全,我早早地开起了车灯。由于雨下得非常大,即便是开着远光灯,也只能看清不足十米远的距离。就在我心慌恐惧的时候,汽车的燃油已经耗尽,于是,我将车稳稳地停至路边,又从后备箱里取出油桶,下车寻找加油站。等到下车后,我才发现,我根本不知道加油站在什么地方,更不清楚朝哪个方向去寻找。大雨中,我仿佛看到不远的地方有一点微弱的灯光,胆怯的心理,促使我加快脚步,朝着灯光的方向走去。
  这是一户依山而居的人家,两间低矮的房屋,显得十分凄楚。屋后是大片的森林,放眼望去,只是黑黝黝的山影。屋前是块空地,空地的左侧种着几棵山树,山树与山体森林被房屋隔绝开来,显得有些孤单。屋檐离地面不足两米,房屋四周的围墙是用廉价的汽块垒砌而成的,没有粉刷。一扇单薄的木门紧闭着,木门的另一边,开着一扇窗户,灯光就是从这扇窗户里传出去的。我试探着敲了敲门,大约十分钟的时间,从木门的缝隙里,漏出一屡灯光出来,接着木门便慢慢地向里开来,露出一个老人的身影。老人的神态非常镇静,丝毫没有惊慌失措的感觉。老人看着大雨中的我,似乎有些费解,他操着浓浓的山音问我是谁,我怕老人误会我是坏人,于是,我便慢慢地走近老人,微笑着向老人做了详细的解释,老人好象没有完全听懂我的意思,但他还是让我进了屋里。屋里空荡荡的,除了几件做农活所用的工具之外,再也没有一件象样的家具了。紧靠门的后边,是一个锅灶,离灶台不远的地方,是一个用石头垒成的床铺,床铺上还躺着一个人,可能是老人的老伴。进门往右,还有一扇门,我知道那是里屋,里屋的门关闭着,我无法看到里屋是什么样子。我进屋以后,老人搬来一条大板凳,用嘴吹了吹板凳上灰尘,示意我坐下,接着又小心翼翼地从锅灶上拿起一个保温瓶,给我倒了一杯水,我喝了口水,水是温热的,也许年代已久,保温瓶已经失去了保温的性能。老人似乎没有了睡意,他也搬来一个板凳坐在我的旁边,昏暗的灯光下,我分明看见老人是如此的沧桑。他问我是哪里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来到这里是否迷路了,当然这都是我的猜测,因为,老人的山音太重,我无法听懂老人在说些什么,从老人的眼神中,我也感觉到老人也在猜测我的话意。毕竟我的来意我心里非常清楚,于是,我冲着老人做了个转动方向盘的手势,又指了指带来的汽油桶,老人好象领会了我的意思。
  我和老人说话的时候,外面仍在下着雨。我正说着话,老人慢慢起身,然后推开里屋的房门进到里屋去了,不一会他又从里屋出来,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拉着我进到里屋。当我进到里屋后,老人带上门出去了。我完全领会老人的意思,就在我准备和老人做解释时,老人拿起一把雨伞,已经消失在雨夜里了。我又回到里屋,里屋有两件家具,一张床和一张破旧的桌子。床是紧靠墙角摆放着,床上放着一件打着补丁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被褥虽然陈旧,但非常干净。我坐在床上,等待着老人的回来,也许是开了一天的车,感觉身体很是疲倦,于是,我不由自主地和衣躺在床上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天已放亮,我慌忙起身下床,推开房门,发现老太太正坐在锅灶边做饭,只是没有看见老汉。老太太头发花白,衣衫褴褛,显得十分苍老。她看见我出来,起身站了起来,踉跄几步,走到我的面前,指了指放在门口的汽油桶,又指了指田野,仿佛在告诉我老人昨夜已经为我买来了汽油,天亮以后,他又忙着下地干活去了。
  经过一夜雨水的洗刷,山野显得格外地清晰,大雨冲走了地面上的落叶,也冲走了我心灵上的尘埃。初升的阳光,照亮老人低矮的房屋,同时也照亮我黯淡的一面。我重新回到老人的里屋,将身上仅有的八百元钱放在老人的床头上,拎起沉甸甸的油桶,转身向老太太深深地鞠了一躬,告别了老人的房屋,又重新踏上了我回归的路程。
  我的车渐渐地远离了老人的房屋,但是老人的影象却始终跟随着我,以至我在不经意间,时时想起他。在我面前,老人分明显示出一种大山的赤子胸怀,而在老人的面前,我却显得如此的渺小。我不知道老人姓什么叫什么,我更不知道老人的住所叫什么地名,但老人的情怀就象雕刻一般,深深地刻印在我心灵的深处,叫我终身不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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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10-12
你家
第2个回答  2011-10-13
哪里都不是
第3个回答  2011-10-15
目前中国还没有,难道是你家?
第4个回答  2011-10-15
目前中国还没有,难道是你家?
第5个回答  2011-10-17
这个貌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