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薛亚楠的《忘了忘不了》

是第九届新概念里面的二等奖..
找了好久也没找到..
谁有的复制给我下,给五十分,跪谢了..!
不是的,因为找不到,我自己打了点出来,在我的空间里..

  忘了忘不了
  薛亚楠
  我叫姚碧倩。刚刚乘坐22小时的长途汽车来到上海。我出生的那个小镇,贫穷到根本没有直达这里的火车。一路颠簸,转了四趟车,终于转到这个梦想过的城市。梦想自己也能有它的繁华,有它的富足无忧。
  提着大包的行李,去投奔那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说起唯一见过的一次,也不过是他在网上发照片给我。他还是有些英俊的,鼻梁高高,眼神深邃,顶着一头柔软又有型的头发,穿棉布衬衫。喜欢穿棉布衬衫的男人,因为不能从自己的生活里汲取温暖,而那种衣料,听起来就让人心头蒸腾热气儿。
  他宿住在一家便宜的旅馆,旅馆简陋,以至于在上海这样的大都市它的价钱仍然让我这个穷人能过承受。这些都是以后的事。现在,我跟那个穿棉布衬衫的男人住在这里,吃喝玩乐,都是他买单。
  他叫城。他刚跟我介绍他的时候,我说,你为什么不叫城市呢,那得有多少风骚女人在你这里落脚居住啊。
  男人城并不接受我的说笑。他已经有了皱纹,在眼睛,嘴角跟其他一些细微的地方。他没有骗我,虽然这是个风靡了网络虚拟的时代。他本人跟照片上几乎一摸一样,只是隐匿了他的年龄.
  我说,你怎么已经这么老了呢?照片上不是显得挺年轻的嘛。顶多跟我差不多,二十几岁吧。
  他说我今年三十五岁。发过去的照片是十几年钱拍的。从那以后再也没把自己顶个在任何一个时间。很抱歉,让你失望了。
  他究竟受过什么样的伤害,终至如今不给自己留着看见过去的余地。
  城叫我碧倩,一字一字清清楚楚。他不像男孩陈,总是不温不火地喊我小倩。像极了那个倩女幽魂里的宁采臣,说话的时候眼睛如同一汪深潭,布满深情的陷阱。电视剧也不过是男主角的悉心演义,怎样在现实里都会化为飞烟。漂亮的男主角如此,男孩陈也是一样。

  从那个贫穷的小镇镇定自若地出走,耗费了我大部分的感情。要切断我在那里对陈的留恋,对母亲的愧疚,以及对父亲的厌恶。还有那个不算大的地方,就这么一走了之,不知道多久的将来能够归来。
  陈是我在学校期间唯一接触过的男生。没有人愿意跟一个劳教过的男人的女儿讲话。陈后老说他之所以那么勇敢,在猥琐的校园里别具一格,是因为他觉得我长得漂亮。他一直有一个理想,就是找一个美丽能干贤惠淑德高贵又气质的女人做老婆。他觉得我很符合他的要求,除了没有一个健全的个人世界
  我们彼此向对方投怀送抱。他需要我填补他缺了一角的理想,我需要他拯救我空虚的生活。
  男孩陈是我19年来最爱的男人,我这样跟城描述。也是唯一爱过的。
  城说,他解救你了吗。他真的把你从无望的无底洞救出来了吗。
  我无言以对.

  城说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他本身就是个男人,仍然这样劝告我。他还说,女人也是靠不住的,女人们都向往更好的生活,鞭打自己的男人辛苦出卖体力或者精神。
  我们一起去了东方明珠,去了外滩,去了闻名的南京路。风景并不是很美丽,我们游玩的时候都没有很惬意的心情。上海车辆繁多,人潮拥挤i。夜里霓虹及丢了天上的星星,剩下缤纷灿烂的五颜六色,把天空映衬得变了形。

  我也是喜欢物质的人,看着那些橱窗里精巧陈列的雪纺裙子,镶砖细带凉鞋,高雅包包。男人城带我在这个充满了物质的城市里游走,所有新鲜的玩意儿都让我眼花缭乱。占有欲不断膨胀,可我不能让城的钱包瘪下去。自从来到这里我没有赚到一分钱,知晓生活的辛苦,钱财若是不多,还是留着吃饭关键。城说他很欣赏我的这种谅解,于是带我去七浦路的市场买衣服。那里的衣服劣质,价钱低廉,但花样繁多,也能满足我的虚荣心。我跟男人城在夜色降临时提着众多的包包件件回到了旅居的小房间。
  这时,我认识他不过四天。他的温柔让我想起远在天边的男孩陈,但他更像是一个父亲,照顾着染病的女儿。
  我是个固执的人。不愿让自己欠任何人的情,就像如今,男人城给我一个落脚的地方,给我饭吃,给我悠闲游逛的机会,我得报答他,而且不容拖延。
  我把身体给了他。那晚,我们都流下了眼泪。我不知他在为谁哭,而我是因为想起了过去。
  他虽然老了,但我们的身体很合适。谁能告诉我,是否找不到相契合的,随便的谁便都能弥补我们的缺口。

  城在重重的喘息中离开了我的怀抱。我看见他额头的汗珠,在微弱灯下摇摇欲坠。城说,你完全不必这样。我请你来到上海生活,不过是给你的过去一个解脱。其实你一直都想逃离的,只是没有逃离的方向。
  我就此想起男孩陈的面容,想起母亲的眼泪,还有父亲的巴掌。
  父亲是个罪犯,在他年轻的时候,他玷污了一个漂亮的女人,那时他已经娶了母亲。生活贫困,全靠母亲一人在一家工厂做活。父亲懒散,总拿母亲攒下的钱去赌,赌回来就发泄怨气在母亲身上。他总说母亲是个丑八怪。其实母亲打扮起来还是很漂亮的,但她是个瘸子。有一天傍晚,父亲站在巷子口无事,嘴里叼着劣质烟卷,吞吐出来的烟雾要掩盖了刚出现的惨淡月光。路灯亮起来的时候父亲看见了那个丰满风韵的女人,桃花的脸庞,柳细的腰肢,挺翘的胸脯,细长的高跟鞋。父亲的生理冲到油然而来,他从没见过这么味道浓郁的女人!
  父亲那时是大义凛然的。他大概从没想过他的冲动会给他带来十二年的牢狱之灾,以及一条腿的失去,风骚女人是某位领导的情人,他轻轻一指挥就给父亲判了十二年的刑,并在他入狱之前打断了他一条腿。父亲因鄙视母亲而妄想得到风骚女人的身体,他也因此跟母亲沦落为一个群体。他再也不能打骂她,他已失去了资格。
  父亲离开后,母亲的生活总算得到了安静。她也给自己买了碎花的裙子精致的发饰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没过多久,她发现自己怀孕了,于是依旧精心盘算着过日子。

  我很长一段时间里没见过父亲,甚至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做我父亲的人。
  城默默听我说话。我是平静的,明了生活是强大不容反抗的,也就是不去挣扎着改变。
  他说,每个人都有悲苦。而后转过头去,示意我继续讲述。

  我是没有幸福的孩子,从小得不到父亲的庇护,看着别的孩子开心地跟父亲玩耍时也只能默默忍受。有一种寂寞来自对某一个人的极度渴望,我就曾极度渴望我的父亲。那种渴望是深重而罪孽的,因为母亲对那个男人一直以来闭口不提。母亲平静如水,似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她跟我说倩倩你要独立,将来有一天你要靠自己,不要企图依靠男人。衙门都是软弱的稻草,风一吹就会飘。母亲从没有说过一句关于父亲的话,大概才他走进鉴于那天他就在她心中死了。事实证明,他再也没能在母亲的生命里复活。十二年像是女人的一串珍珠链,一颗一颗就这样数到了头。母亲拖着她的前腿,在小镇的大街上来来回回地奔波了十二年。十二年之后。她的身后跟随了一个扎马尾辫的瘦弱女孩。她去哪里,她也去哪里。母亲是他的依靠,唯一的生活支柱。父亲的归来让我不知所措,母亲泪如雨下。他已经风华不再,面容苍白。监狱的确能改变一个人的世界,因为他改变了人本身。父亲回来后没有跟我们说一句话,谁都不知该如何让开口,亦不知从何开口,日子像似水一样继续。我没有因见到父亲而多了什么欣喜,他也没能给我什么。家里只不过添了一具沉闷的尸体,我们都已经死去。
  一直没能得到同龄人的谅解,过活在他们之外的世界。小是时候常常听到他们说,你看,那个罪犯的女儿。那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罪犯,甚至比我的父亲还要罪孽深重。嘴巴都变成了一种长久沉默的姿态,没有开启的欲望,知道遇到男孩陈,他很整洁,像是清新的夏日荷叶永远浸在水里干干净净的。同样是离群的孩子,只不过他是因为蔑视那一整个肮脏的人群,而我是受到了那一整群人的蔑视。
  第一次跟男孩陈讲话是因为路上遭遇抢劫。几个差不多年岁的年轻人站在巷子口用一把带了铁锈来到刀抵在看我要不。我的书包里瘪瘪的,没有课本,也没有钞票。厌恶学校里的制度,厌恶那些装模作样的老师,也厌恶了学校里一排一排的仿佛被批斗过的建筑。所有随便弄丢了所有的课本,钞票的缺乏是因为我家庭的贫穷。母亲要计算好生活,没有多余的钱财给我挥霍。我并未感到恐惧,深知他们也只不过是乳臭未干,谁都不是谁的对手。这时候男孩陈向我走过来了。他挥一挥手,那群孩子就闪到一边。他径直走向我,拉起我的手问我叫什么。姚碧倩。我说,喉咙因长时间静止不动而干干涩涩的。他执意叫我小倩。他说,你很漂亮。然后转身对那些男孩子宣布小倩是我的女朋友。
  我乐意这样新的生活,终于在别人的心里也得到了一个位置。

  忘了是谁说过,父亲是你生命里遇到的一个男人,他能教会你在日后的生活里正确地跟你有关的男人相处。我的父亲没能给予我这种宝贵的本领,我全身上下充满了孩子气。跟陈在一起的那几年,已分不清是谁在迁就谁,谁原谅谁多。他第一次牵起我的商铺,我十五岁。最后一次吻我的唇,我已经十九,青春快要逝去。没有人确切地了解我的悲哀,没有谁能够够长时间对这一堵墙壁说话把自己当成个木偶,也没有谁交些会摆动的草会枯萎的花做朋友,你在真切的世界里一无所有。

  父亲做了一家小公司的看守门卫。他搬了一把椅子怡然坐在那扇大铁门前,看人来人往。他在这样的岁月里目睹了无数风骚女人在他面前扬长而去,他在也没有胆量对其中的任一个施展他的做爱本领,甚至在女人们一步一步越来越近又越来越远的时候他都闭起了那双浑浊了的眼睛。要么,他只看着女人们细长正常的腿。他也终于在生活里尝到了辛酸,知道看苦痛究竟何种滋味。
  我看见过父亲的眼泪,在那之前他根本没有正眼瞧过我一次。他自认不是我的父亲,我也不甘心做他的女儿。那次,学校放学,学生们都一哄而散在狭窄的马路上。如潮的人流夹杂着我跟男孩陈。他牵着我的手,说着他那些弟兄们的糗事,一边说一边旁若无人地训斥。我的耳边跳动着一句接一句他妈的他妈的,他讲完这些仍旧如往日一样转过头来问我是否要吃水果味的冰淇淋。
  我抬头看了看那天夏日毒辣的阳光,我的额头沁着汗珠,发梢湿漉漉的,双肩包贴在发烫的背上像是被火燎到。我其实是想吃一个苹果味的冰淇淋的,可我像卖冰淇淋的小商店望去的时候看见了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躺倒在被阳光晾晒了一天的马路上,我能感受到我的脚趾上起看星星点点的泡。而我的父亲就那样躺倒在那里,看上去像是永远也站不起来了一样。几个年轻的壮汉围着他,给他拳脚,给他口水,给他随手的未灭烟头。他完全不能反抗。我看见他在哭泣,他在求饶。
  蓦地感觉原来他已经这样老了。再没有青春意气风发时的胆魄与力量。
  我定定地看看他很久,很久。看见了汹涌而留的鲜血。一直到后来男孩陈发现了我的眼神所在。我笑着告诉他,你看,那个挨打的是我父亲。男孩陈当时的确很爱我,他当即叫来他的那些兄弟,两伙人站在一起对峙,最后尴尬而散。陈上前搀起我的父亲。他说,我是小倩的男朋友,请以后多多关照。父亲艰难站起来,看了我一眼,接着转身而去。事后很久,我跟男孩陈说,你是不应该救他的。他罪有应得!
  我说这些的时候男孩陈瞪大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他说,他可是你父亲!
  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可我无法原谅。他彻底毁灭了我的生活。如果人一出生都是有幸福的,那么,他便在我被孕育时就带走了我的这笔宝贵财富。他使我出生,却让我一无所有。
  男孩陈后来帮我打听到,打我父亲的是当年的风骚女人。她原本想再弄断他一条腿的,可男孩陈的出现让她的计划未能得逞。
  其实我并不能明确说出陈与我父亲的关系。他救了我。他也因此在三年后我说要跟陈一起去新疆的时候提出了坚决的反对。他说,他是个坏孩子,你不要跟他在一起。
  我哭笑不得。我的夫妻说男孩陈是个坏孩子,仅仅因为他带着一帮男孩每天打群架,逃课捣蛋。我回答他,那你呢,你忘记你曾经做过什么了吗?
  那时我想,谁都不能阻止我跟男孩陈的远走高飞,尤其是我的父亲。
  讲到这里。我看了看我身边侧躺的城。他没有睡着,或者根本没睡。那一会他的眼睛张开着,看着我,他把手掌盖在我的眼上,说,哭吧。
  夜很宁静。
  我泪如雨下。

  城说我都在我的故事里奔波地累了。我们出门寻找新鲜刺激的事物。在上海若要找一个跟你情投意合的人其实是不易的。因为人太多,便都隐藏了自己的面目。撑着面具吃饭。但我们终究发现了一个美丽的姑娘。她的确很美,游移在上海的大街小巷里来回穿行。她鹅蛋形的脸,两条细如柳弯如月的眉,不大不小的眼睛,盛满了柔情蜜意,一张小巧微翘的嘴唇,鼻子上点着几颗小雀斑,胸脯走起路来上下打颤。
  我也说不清我们是怎么认识他的,后来三个人就一起坐在昏暗的酒吧里醉生梦死。漂亮女孩说,她叫小白。

  小白是个妓女。这是我无须隐瞒的。她没有辜负那副出众的色相,在众多男人怀里唱出了她那段经典的台词。开始总是分分秒秒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爱情它永不会灭,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也许就像谁说过贪得无厌,活该应了谁说过的不知检点,总之那几年,感性赢了理性那一面。许多时候,她在我跟城面前把自己唱成了莫文蔚,一个容易受伤的女人。
  她遭遇过无数次感情是被。因此我跟城偶然碰到她的时候她仍是单身。搬来跟我们一去住吧,我这样打趣。她摇了摇头,没理会我的提议。那晚我们相伴去了一家叫YOYO的酒吧喝酒。小白不知遭遇了什么伤心事直喝得酩酊大醉。她穿了件吊带的绿纱连衣裙,CHIVAS从嘴边划落流淌进雪白的隐藏肌肤。两腮绯红,头发被手拨弄地有些凌乱,大声叫嚷着那首著名的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城负责把小白送到她的住处,那也只不过是比我们的小旅馆稍大了一点的大旅馆。小白住在那里,她在哪里安置了她的一切家当,差点把那当成了家。墙上挂着不计其数的照片,不愧是漂亮女人,都爱这样宠幸自己的容颜。她的那张大床床头放着一台电脑。她说她跟不计其数的男人聊天然后挑选自己心满意足的让他们为她掏钱。这是小白跟我描述的她的生存方式。她没有成为谁的长期情人,她在寻找,尽管这样一直不停很艰辛。相信爱情的人都是这般苦命,为了一个不知所以的目标马不停蹄地奔波,连找或找不到这样最起码的结果都不可预知。幸好,什么波折都还未销蚀她的容貌。
  城那夜没回我们的住处,他大概留在那里安慰小白。谁劳累久了都要歇息,而一个女人这时最需要靠在男人胸膛上流光眼泪然后跟他入睡。
  我独自走回我跟城的小房间,空空荡荡,只不过少了一个人,原来拥挤的地方也忽然荒凉。
  那夜我接到了来自远方小镇的男孩陈的电话。他说,小倩,我很想念你。声音语调都像是那个着了魔的宁采臣。于是有一瞬间,我便也以为他再次化身为我的男主角来跟我相爱来了。哦,我也有点像你了呢,陈。我不明了我是否真的想念过这个漂亮的男孩子,即使想念了,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什么人在身边,也有可能是独自寂寞的时候。我们说了很多温暖的话,彼此笑盈盈的,虽然看不见。
  那夜谁得很踏实,虽然是在异地,并且没有人在身边。我只因得到了男孩陈的短暂眷顾而得意洋洋。我仔细想过,也许我是真的很爱他,以至于他的几句话旧忽略了过往的所有不快乐与伤悲。
温馨提示:答案为网友推荐,仅供参考
第1个回答  2009-05-30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已经二十二岁了,从小到大一直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是有很多人很多事,不是用文字可以描述和记忆的,因为他们刻在心里,虽然不完整,有的甚至只是一句话或者一个场景,但是却忘不掉…写下来,让自己永远不要忘掉! 你也可以投稿
童年 两三岁的时候,摔倒了,奶奶从来都不管,总会讲,咱们家的男人从来不需要别人可怜,自己会爬起来。
还是那个时候,跟妈妈到龙山,看到卖玩具,总会赖着不走,指着喜欢的玩具跟妈妈讲“等以后咱们有钱了给我买一个好不好”

每天坐妈妈的自行车上下班,每个月妈妈发工资的时候,带我在中山路吃一次烤肉串,哈哈~

小学的时候,每次不好好写作业,老爸都会揍我..

二年级的时候,转学到市重点。第一次考试竟然考了全校倒数第一,语文24分,数学16分。

那年头碰在铁门上,眉骨上留下伤疤,老妈为此打我一顿。

三年级的时候数学学习成绩好了很多,和勋成了哥们,这一年,小昕转学过来,我又一个死党。

四年级的时候,认识了郭老师,跟着她开始学语文,她曾经说过,一起努力,让他们看看咱们能靠二十分,也能考满分。

跟着郭老师学到很多,不只是功课更重要的是知道怎样的人才是高尚的.

那一年,我变成全校前三,老师们怀疑我作弊…很不幸,从那以后,我变成好学生了。

自从学习好了以后,同学们才发现我跑的也很快~

那个时候梦想以后可以去复旦学工商管理或者文学。

还是四年级,突然间喜欢上了足球,但是只认识罗纳尔多和舒梅切尔…

六年级,98世界杯,英格兰对罗马尼亚,我看到小贝的任意球和红牌,一个陌生人成了我一辈子的偶像。

少年

毕业的时候初中报名,同学问我想去哪里,我说除了二中,我哪也不去…后来梦想成真,勋去了26中,小昕去了7中,现在才知道那是人生第一个分水岭。

初中的同学都很优秀,我要很努力的学习,才可以让家人满意…

很多时候会觉得周围的同学比我年长,直到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而且比我多很多心眼(其实现在也是)

小虎总是找我麻烦,但是我们却是最好的朋友,也是很好的对手。

初二开始,和很多不良少年成为朋友,但是成绩还是很好,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人们眼中的坏孩子,比很多好学生要善良很多。

初三的时候,老爸送我去她以前的老师那里辅导,下课以后,那老师给老爸打电话,说另请高明,老爸很高兴,可能是觉得我比他那个年纪的时候强吧~

毕业的时候,放弃了2中,为了一个人…第一志愿报的是她能被录取的学校。

高中

上了高中才知道,环境的差异,可以造成人们很多地方的不同。

高一的秋天,11月13日,我明白了什么叫黑色的日子,失恋对我这么单纯的孩子几乎是致命的…很多事情,我不明白,于是开始思考,用去生命中宝贵的两年,同时开始厌倦了学习,我不知道世界怎么会是这样的,不只是为了自己的爱情,也因为身边的人…人们为何如此的自私和恶毒,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我开始过无欲无求的生活,茜子说只有在踢球的时候我才像有血液的动物,其他时候都是僵尸,身上的很多东西不见了,不再自信,不再嚣张,不再…

在我最消沉的时候,茜子始终坚定不移的站在我的身边,还有小色,人们都说世界上男女之间没有纯粹的友谊,我想,我们是~

假期里,每天早晨都会和小虎一起去海边跑步,我跟他讲,以后想做警察,他听了大笑。

有的时候万念俱灰,很多时候,会爬到山顶上,想要跳下去,但是不甘心…所以后来我就患上恐高症。

每天中午和小色,茜子还有小力到处找好吃的,这是那时一天里唯一快乐的时候。

十八岁生日,没有人庆祝,我自己送给自己一只手表,可以看见机芯的那种,我跟自己说,时间会抚平一切…

踢比赛时不小心把小力的脚弄得骨裂了,过年的时候他在家养伤,我去陪他下了一天象棋,他对我一句怨言都没有过。

学农的时候,没有肉吃,简直饿疯了。有一次,我一顿饭吃了21个包子,老于知道后,再回去的路上对我讲,“能量越大,责任越大,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背负索要承担的责任。”

2003年9月8日,下午四点,前一晚没睡好的一家人都在熟睡,我突然一阵心痛,爬了起来,三分钟以后,医院打来电话,奶奶,不行了。

在医院,第一次,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第一次,看到老爸的眼泪;第一次,生离死别。奶奶走之前,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好好学习,一定要考上大学!”

回到学校,和小青擦身而过,突然明白,曾经在乎的,并不一定真的重要,但自己却忽视了在乎自己的人,失去了很多真正重要的东西。

教师节,在联欢会上唱了,我和勋写的《怎么会》,没人明白,我为什么忍住眼泪。

我剃了光头,上课的时候不再睡觉,我要实现奶奶的愿望,无论多么困难。

连续三次模拟考试,作文都被判跑题,气疯了,打破了学校的窗户,学校记过,老于替我扛了,还记得,他看看我的手,扔给我一句话,“年轻的时候不去拼,还要等到我这把年纪吗?努力了,哪怕是不成功也没有关系,别着急,慢慢来…”

分别

茜子决定离开家乡,背着勋的吉他,用自己的歌声换来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小色回到东北考试,用支票搞定了哈尔滨的大学。

小力也回到东北,可惜报错志愿,最后留在东北那边念大学。

小虎

小林读了师范,就在我学校的隔壁,小昕和小杰去了同一所学校,还不错。

朱二和很多同学一样,在城郊的大学念书。

勋不太如意,学做厨师,不过好在很喜欢,也很有天赋。

小帆读我们学校的法语预科,然后到埃菲尔铁塔脚下学习。

号称能有关系进清华的人沦落小城,成绩很好的人名落孙山,老于说过,不要浮躁。很显然他们没听进去。

我没当上警察,但是多了一个未来当警察的朋友——小虎去了警校,而我很幸运,如你所见,在这里…

新生

高考结束以后,走出考场我有种虚脱感,回头看看,简直不能想象自己怎么熬过来的。但是我下定决心,无论结果如何,我想要从新开始。

在老陈的辅导学校打工是这辈子非常难忘的经历。我知道资本家是什么样子,哈哈,每天7点上班,21点下班。给学生记到,发卷子,收钱,报名,发传单,修空调,打扫卫生所有的东西都要做,最夸张的一次是去旧货市场买了50套桌椅,然后和民工一样坐在大头车后面招摇过市,然后几个人顶着大太阳搬上五六层楼去。还记得司机很诧异的问我,“怎么不找个民工阿?”哈哈,其实,我就是。

那段日子很开心,认识了小昭,崔岩,超哥,小猪。跟小林子亲如兄弟。

我和小林子总是拿超哥开心,超哥说在那里待了几年这是最开心的一段。

亲眼见到资本家的为富不仁,老陈每天的工作就是来收钱,每天都会有大约两万进帐,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看美女,晚上在外面花天酒地,很难想象他是老师,即使它确实非常有头脑。

我就这样忙碌的等待命运的审判,是被录取还是落榜…

大学

接到录取通知的时候,姥爷几乎跳了起来,全家人都很高兴。说实话,在别人眼里这几乎是奇迹,但是我却没有这么兴奋,我常常会想,如果奶奶能看到会有多好。

军训时,第一次在操场集合看到有一个方队里有个第一排第三个女孩子好像很久以前就认识,但是确实不认识,跟同宿舍的兄弟讲,他们笑话我,美女我们都认识,等着给你介绍,哈哈哈…

小力和茜子来和我道别,送他们走的时候一直到学校大门口,大家什么都没说,每个人眼圈都红红的。道别的时候,是情不自禁的拥抱,我知道,他们踏出家门以后,很多事情会发生改变,无论怎样,我们是朋友。

新的生活,认识了很多人,每天找很多事情做,让自己忙个不停,因为这样就没有时间去寂寞。

在宿舍里养了一只猫,很可爱,很多同学们把它当作诱饵,我却没有,后来让石头给我弄丢了。

小帆有时候中午吃过饭跑到我宿舍里玩,同学惊呼张柏芝。小帆说成林在潍坊,我照顾他这个妹妹是应该的。

加入各种社团,参加各种活动,突然很奇怪,大学里的每个同学为什么都这么优秀?

学院的迎新杯上完成帽子戏法,最后拿了冠军,虽然比赛的水平不高,但是也很满足。

痛,并快乐着

打球的时候脚受伤了,一周不能下地。小林子和椅子来看我。小猪听说了,从学校跑来看我,还买了肯德基…

寒假的时候腹肌撕裂,做了手术,很多人到医院看我,心里很温暖。

当护士长的姐姐要给我打吊瓶,我不愿意,说她打针比别的护士疼,惹得那些小护士笑话我姐,结果她们被罚值夜班,哈哈。

躺在家里很久不能动,小猪经常发笑话帮我打发时间。

出去玩得时候我问小猪,为什么总是会绕到我的左边,她说“这样我就可以里你的心近一点…”如果当年遇到的是她,也许就不会是现在这样,哈哈,可惜我觉得我没资格。

过年的时候高中聚会,崔帅带来个学妹,听到别人叫我名字,很吃惊的对我说“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这个学妹就是小怡,我到现在不明白,我成什么传说了。

吃饭的时候小林子在我左边,茜子在我右边,我觉得很温馨。但是他们喝了几杯之后都抱着我哭,小林子为了他的爱情,而茜子面对的难题更多,我清楚地感觉到我们都长大了,生命中有很多的无奈要去独自面对…回家的路上要紧牙红了眼圈,觉得自己很孤单…

开学以后,在学生会作了部长,工作占据了大部分时间…小怡经常来看我,有一次她在家里做好饭给我送来,说真的,我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我知道我们不合适,而且她很快会去美国…她应该是到现在为止她是除了亲人以外对我最好的人

让院里抓去跳健美操。去学健美操的路上,文艺部长(原来没打过交道)突然摊开我的手掌,拿自己的比了比。(后来才知道有缘份的人,手掌中的线可以连起来。)我问她军训的时候,你们班谁站在第一排第三个,她想了好几分钟,才想起来,她就是站在那个位置。

20岁的生日,在工作的路上,没有回家,没有蛋糕,没有蜡烛,没有朋友在身边,上课的时候老爸老妈发来短信,有一次红了眼圈…

很久以后她让我猜他第一次见我是什么时候,我摇摇头,她告诉我是军训的时候迎新晚会,我抱着猫,没有表情的坐在角落里…

后来一切似乎都很顺利,健美操第一次拿到前四名,足球队第一次杀进八强,我们部的考核第一次冲进前三…

后来发生的事情离得太近,写出来又删掉,怕里面的人看到伤心…

不知道是不是,不是告诉我,我再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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