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环境的好段

如题所述

庐山素以它的美丽和云雾闻名于世。真有幸,我在五老峰上就亲眼看到了那晨雾一般的云。我坐在石凳上,偶一抬头,呀!头顶上竟有那么多云在飘动。它们时而散得很快,被风一吹,立即毫无规律地飞舞着,盘旋着;时而又抱得很紧,牢牢地簇拥在一起,任凭风怎么吹也吹不开。一瞬之间竟不知有多少变化。我又转过头,遥望另一种云:它们自山谷袅袅腾起,又缓缓升起,始终是淡如烟,薄如纱,却不会让风吹散。

巍峨的云峰上,霎时峭壁生辉;转眼间,脚下山林云消雾散,满山苍翠,掩映着雕檐玲珑的古代建筑群。

泰山,以“拔地通天之势,擎手捧日之姿”巍然屹立在齐鲁大地上,古人盛赞泰山“方古此山先得日,诸峰无雨亦生云”。

乌龙山四面环水、孤峰兀立,山上树木繁茂,翠竹成阴,山壁陡峭,江流澎湃。

仰望天湖山,只见那嵯峨黛绿的群山,满山蓊郁荫翳的树木与湛蓝辽阔的天空,缥缈的几缕云恰好构成了一幅雅趣盎然的淡墨山水画。

仰望天台,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游人似一个个小白点,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带上,缓缓地向上移动着。

苍山19座山峰连为一体,宛如一条蜿蜒盘旋的巨龙,环绕着整个大理,成了一座天然的“挡风屏障”。

在这烟波浩渺的大海之中,屹立着一座山峰,它的形状很像笔架,所以叫它“笔架山”。

高矗云霄的博格达峰上,成年累月戴着白雪的“头巾”,披着白雪的“大氅”,不管春夏秋冬,它总是一身洁白。

远处,奇山兀立,群山连亘,苍翠峭拔,云遮雾绕。

远处,一座座山峰拔地而起,山上绿树成阴,又有花儿映衬,把整个山峰打扮得分外妖烧。

远望天山,山顶千年积雪,像一位久经沧桑的白衣老人安详地卧在那里。

影影绰绰的群山像是一个睡意未醒的仙女,披着蝉翼般的薄纱,脉脉含情,凝眸不语。

两岸的山峰变化成各种有趣的姿态:有时像飘洒的仙女,有时像持杖的老翁,有时像献桃的猿猴,有时像脱缰的野马。

在阳光下,远山就像洗过一样,历历在目,青翠欲滴,看上去好像离眼前近了许多,也陡峭了许多。

远山在云雾中若隐若现,像调皮的孩子和你捉着迷藏。

镶嵌在天边的连绵起伏的山峦,在夕阳的照耀下反射出闪闪的金光,显得分外壮丽,好像一幅美丽的图画。

其实,那山本身就富有神奇感:这边的像锋利的尖刀,那边的像驼背的老人,再远一点儿便像含苞欲放的莲花……

当登上极顶,举目四望时,那壮观的景象使我血液沸腾,整座崂山就像在雾里飘着一样。

那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雄伟山峰,有的像巨人,有的似骆驼,有的如骏马,形态各异,险峻陡立。

十渡的山虽没有峨嵋的娇姿、华山的险峻,也比不上泰山的挺拔、桂林山峰的奇异,但它却有自己独特的风韵——朴实无华。

俯瞰足下,白云迷漫,环视群峰,云雾缭绕,一个个山顶探出云雾外,似朵朵芙蓉出水。

这里的山真陡啊,好像用刀劈斧削的一般!

群山重重叠叠,像波涛起伏的大海一样,雄伟壮观。

泰山拔地而起,直冲云霄,恰如一个巨人,矗立在万山之中,正深情地俯视着大地。

银装素裹的群山,登高远望,就像是大海被狂风卷起的雪浪,蜿蜒起伏,一望无际。

群山都落在脚下,显得空旷高远,高得可以同月牙儿拉手,同太阳亲脸。

路两边群山起伏,林海莽莽,在绿色的林海中间还点缀着一簇簇小黄花。

龙首岩拔地千尺,危峰兀立,怪石磷峋,一块巨崖直立,另一块横断其上,直插天池山腰,势如苍龙昂首,气势非凡。

远山近岭迷迷茫茫,举目顾盼,千山万壑之中像有无数只飞蛾翻飞抖动,天地顿时成了灰白色,山林的第一场雪悄无声息地铺天盖地而来。

远远望去,整座雪峰好像一朵闪闪发光的雪莲,不需要任何美丽的装饰,它本身就是大自然的一个最完美的奇迹。

南极的冰山,顶部平展展的,四面陡立,像刀劈似的整齐,颜色是蓝幽幽的。

大小冰山千姿百态,洁净的冰面像龟背一样裂成美丽的纹理,却并不破裂,冰面像镜面一样光滑透明,可照人影。

当红日的万道金光照射到冰峰上的时候,像给银光闪闪的冰峰戴上了黄金的桂冠。

黄山可真高啊,连绵起伏,耸入云端,从山顶向下一看,云在脚下飘浮,人在山上好像仙人一样,能腾云驾雾,悠然而去。黄山可真险啊,平生以来我还从没有看见过这样陡峭的山峰,危峰兀立,怪石嶙峋,崖壁陡似削,山石横如断,几乎是90°垂直的石梯,隔老远都让人心惊肉跳,似乎一失脚即刻就会从崖上跌下去,摔得粉身碎骨。我家的西北面不到2公里处,就是有名的五福山。

五福山由5座巍峨的山峰组成,呈莲花状排列着,四周的矮山连绵起伏,远远望去,像是大海的巨浪涌向远方;高高突起的主峰比周围的山要高出几十倍,就像大海上的巨轮乘风破浪,从遥远的岁月驶来。我登上山顶,四下望去,好一派迷人的景色!近处,山脚下,星湖水波潋滟,粼光闪闪;远处,一座座山峰峰谷相连,绿树覆盖,像翻着巨浪的大海。山顶上,黄顶红柱的亭子掩映在浓荫之中;山溪丁冬,鸟雀鸣叫,简直令人陶醉。

东湖岩壁千姿百态,无奇不有。真可谓怪石嶙峋,形态万千。山岩累累,危峰兀立。抬眼上望,山峰像是用绿色染过似的,到处苍翠欲滴。还有气势壮观的陡峭石壁,像是那样的高,那样的陡,抬头仰望,真使人感慨万千。

山,矗立在面前,草木葱葱郁郁,山花丝丝簇簇。绵绵细雨唤起漫山云雾,山峰在袅袅云烟中若隐若现,更显得雄伟险峻,让人觉得它神秘而美丽,清高而冷傲。

每当有雾的时候,远远望去,大山就像一位位漂亮的姑娘,要去参加舞会,披上了轻柔美丽的纱裙;每当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为群山抹上了淡淡的红晕,又像一个个娇羞的新娘,让人频频回首,不忍离开。

无数冰峰雪崖,有的像挺着胸的巨人,有的像扭着腰的仙女,有的像戳破青天的宝剑,有的像漫天飞舞的银龙,奇峰绝壁,一座座都是大自然天才的杰作。

黄洋界坐落在井冈山的西北角上,经常弥漫着浓雾,白茫茫的,像海一样,所以又叫汪洋界。那形势,真是气象万千。透过茫茫烟雾,朝前望去,一片缭乱的云山,厮缠在一起,浓云重得像山,远山又淡得像云,是云是山,分辨不清。有时风吹云散,满山的松杉、毛竹和千百种杂树便起伏摇摆,卷起一阵滚滚的黑浪,拍击着黄洋界前的断崖绝壁。

山上简直是树的海洋,山顶上那参天的杉树,像是紧张的战士屹立在悬崖峭壁之上;山坡上四季常青的油茶树,一到秋天,挂满了又红又大的果实;万古长青的松树伸展着苍劲的枝干,山脚下大樟树撑起绿阴大伞,上面有千百只鸟雀飞跃、歌唱。

眼前突兀着一堵绝壁,斜斜的直插云霄,在一阵阵山风中,它仿佛向我们倾倒过来,通往峰顶的小道,真像云端上挂下来的笔直而窄小的梯子。一眼望去连绵起伏的山岭,一座接一座,高高的,尖尖的,横着的,竖着的……真是形态各异,有的像骆驼,有的像猴子,有的像蜿蜒的长蛇,有的像奔驰的野马。怪不得人们把这些山岭叫做什么蛇形岭、狮子坡、豺狗洞、牛角峰、野猪岩、人形山……

中条山之美并不在于动人的传说。看,那条条山道,股股清泉,弯弯曲曲的小溪,郁郁葱葱的绿叶、花草,星罗棋布的梯田、水库遍布山间。难以胜数的山珍山果,使家乡人民和这肥沃的土地结下了世代不解的缘分,那才真正是中条山的骄傲呢!

五老峰那气势磅礴的5个山峰傲骨嶙峋,突兀凌峭,恰似5位老人:有垂眉入定的老僧,有昂首高歌的豪士,有俯首苦吟的诗人,有挥斧的樵夫,还有像临江垂钓的渔翁,惟妙惟肖,令人叹为观止。

我们顺着弯弯曲曲的石阶而上,来到海天洞。只见洞里一片漆黑,幽深莫测。借着洞口射进来的微弱的光线,隐隐约约可以看见洞里可容下20来人。洞里还有几个洞口。真是洞靠洞,洞套洞,洞洞相连,无洞不奇啊!我们从一个洞口进入内洞,几个胆小的同学吓得后退了几步,我和几个同学壮着胆子走近洞口,只觉得一股凉气迎面扑来,里面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们只好伸手去摸台阶,沿着忽左忽右的台阶猫着腰向上攀登。刚爬了一半,不知谁喊了一声:“这儿还有一个洞口呢!”接着,我们从那个洞口爬了进去。大约爬了1丈多远,忽然,一道亮光射来,原来快出洞口了。我们快爬几步出了洞。抬头一看,原来到了照海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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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11-23
环境描写(农村、雪景、芦苇)精彩语段:

月亮升起来,院子里凉爽得很,干净得很,白天破好的苇眉子潮润润的,正好编席。女人坐在小院当中,手指上缠绞着柔滑修长的苇眉子。苇眉子又薄又细,在她怀里跳跃着。

要问白洋淀有多少苇地?不知道。每年出多少苇子?不知道。只晓得,每年芦花飘飞苇叶黄的时候,全淀的芦苇收割,垛起垛来,在白洋淀周围的广场上,就成了一条苇子的长城。女人们,在场里院里编着席。编成了多少席?六月里,淀水涨满,有无数的船只,运输银白雪亮的席子出口,不久,各地的城市村庄,就全有了花纹又密、又精致的席子用了。大家争着买:“好席子,白洋淀席!”

一九三七年春夏两季,翼中平原大旱。五月,滹沱河底晒干了,热风卷着黄沙,吹干河滩上蔓延生长的红色的水柳。三稜草和别的杂色的小花,在夜间开放,白天就枯焦。农民们说:不要看眼下这么旱,定然是个水涝之年。可是一直到六月初,还没落下透雨,从北平、保定一带回家歇伏的买卖人,把日本侵略华北的消息带到乡村。

河北子午镇的农民,中午躺在村北大堤埝的树荫凉里歇晌。在堤埝拐角一棵大榆树下面,有两个年轻的妇女,对着怀纺线。从她们的长相和穿着上看,全好像姐妹俩,小的十六七岁,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姐姐脸儿有些黄瘦,眉眼带些愁苦;可是,过多的希望,过早的热情,已经在妹妹的神情举动里,充分的流露出来。

她们头顶的树叶纹丝不动,知了叫的焦躁刺耳,沙沙的粘虫屎,掉到地面上来。

远处有一辆小轿车,在高的矮的、黄的绿的庄稼中间,红色的托泥和车脚一闪一闪。两个乌头大骡子,在中午燥热的太阳光里,甩着尾巴跑着。

“推开门一看,嗬!好大的雪啊!山川、树木、房屋,全都罩上了一层厚厚的雪,万里江山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接着,具体写柳树、松柏具有特色的雪后景致。先写静态美:“落光了叶子的柳树上,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银条儿;冬夏常青的松树和柏树,堆满了蓬松松、沉甸甸的雪球。”再写动态美:“一阵风吹来,树枝轻轻地摇晃,银条儿和雪球儿簌簌地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飘扬,映着清晨的阳光,显出一道道五光十色的彩虹。”

不经意间,窗外已飘起了雪花,姗姗来迟的雪密密匝匝,在灰暗的天空中急速地落向地面,凌空划过无数道孤线,随风旋转、飞舞,犹如从天而降的柳絮,一时间弥漫天空。

仿佛天女散花,无穷无尽的雪花从天穹深处飘落,如同窈窕的仙女穿着白色的裙子,用优美的舞姿向所有的生物致敬,然后轻柔地覆盖在房顶上、草尖上、树叶上,瞬间,万物的本来面目被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悄悄地掩盖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积雪,一眨眼工夫,雪花用自然的力量点缀了万物,将一切变得神秘起来。

雪花越来越密,在空中无休止地散落着。小区里弥漫着无数似花似蝶的六角精灵,它们无声无息地湿润了万物,用纤巧的魔棒将小区打扮一新,淘气的小精灵们无拘无束,欢快地、盈盈地在空中演绎着一场绝佳的舞蹈,也许是在天宫中呆久了的缘故吧,它们似乎把全身的能量都释放出来了,渲染了一切。偶尔有几片雪花调皮地在家家户户的不锈钢架子上跳高,不时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敲击声,“叮叮当当”,似乎在为空旷的小区营造一点轰轰烈烈,然而,那六角形的精致的雪花,却很快就融化成了水滴,依附在被雪水冲得干干净净的架子上,风儿悠悠地吹来,摇摇欲坠,但还是不肯善罢甘休。融化的雪水中,隐隐约约映出了一个清新的世界。

雪开始变小了。植物们像是吸足了营养,在向飘洒着的雪不断挥手,感谢雪的恩赐。

小时候,我常常一个人呆在河边。那时的天总是很蓝,蓝蓝的水面上总是倒映着大雁北飞的影子;绿莹莹的草地上缀满白白红红的小花,白色的小蝴蝶在花丛中上下翻飞,蜻蜓落在远处的芦苇上,惊落一串露珠;看着生命都在快乐地忙碌着,我的心便也充盈着快乐,鼓着腮帮子吹起苇叶做的哨子,“嘀嘀”的声音便会在河面上传出很远,吓得聒噪的麻雀们也能安静好一阵子。

第一片落叶带来秋的讯息,天气也很快凉下来了。庭院里,红红黄黄的枯叶落满了瓦沟;墙头招摇了一个春天带一个夏天的狗尾草也丧气地垂下了头,南归的大雁在深秋的碧空中变幻着队列。这时候的河道中,是芦花的海洋,白绒绒的芦花酷似蒲公英的花朵,却没有蒲公英的绝情,它永远也不会弃芦苇而去,而是无声无息地顶着淅沥的秋雨,迎着萧瑟的秋风,一任白露、霜降这样的时节在身边飞逝而过。它们好像也知道:一岁一枯荣,不远的春天,绿的精灵还会苏醒。

今年冬天,我已在千里之外的他乡求学,不知故乡的芦苇是否安好,芦花早就开了吧?求学的路上,窗外一丛芦苇一闪而过,我竟觉得它们宛如一丛散乱的令人伤感的往事,我知道我会好久看不见故乡的芦苇了。

我喜欢绿色,觉得那是一种生机盎然的颜色。因为故乡的芦苇早已溶入了我的生命,包括那汪绿水,那片芦花。

文章:
会思想的芦苇
最近回到我曾经“插队落户”的故乡,一下船,就看到了在江堤上迎风摇曳的芦苇。久违了,朋友! 芦苇,曾经被人认为是荒凉的象征。然而在我的心目中,这些随处可见的植物,却代表着美丽自由的生命,它们伴随我度过了艰辛的岁月。
从前,芦苇是崇明岛上一种重要的经济作物。芦苇的一身都有经济价值。埋在地下的嫩芦根可解渴充饥,也可入药。芦叶可以包粽子,芦叶和糯米合成的气味,就是粽子的清香。芦花能扎成芦花扫帚,这样的扫帚,城里人至今还在用。用途最广的,是芦苇秆,农民用灵巧的手,将它们编织成苇帘、苇席、芦篚、箩筐、簸箕,盖房子的时候,芦苇可以编苇墙,织屋顶。很多乡民曾经以编织芦苇为生,生生不息的芦苇使故乡人多了一条活路。我在崇明“插队”时,曾经和农民一起研究利用地下的沼气来做饭。打沼气灶,也用得上芦苇。我们先在地上挖洞,再将芦苇集束成捆,一段一段接起来,扎成长十数米的芦把,慢慢地插入洞中, 深藏地下的沼气,会沿着芦把的空隙升上地面,积蓄于土灶中,只要划一根火柴,就能在灶口燃起一簇蓝色的火苗,为贫困的生活增添些许温馨。在我的记忆中,这是一件无比奇妙的事情。
在艰苦的“插队”生涯中,芦苇给我的抚慰旁人难以想象。我是一个迷恋自然的人,而芦苇,正是大自然馈赠给人类的美妙礼物。在被人类精心耕作的田野中,几乎很少有野生的植物连片成块,只有芦苇例外。没有人播种栽培,它们自生自长,繁衍生息,哪里有泥土,有流水,它们就在哪里传播绿色,描绘生命的坚韧和多姿多彩。
春天和夏天,它们像一群绿衣人,伫立在河畔江边,我喜欢看它们在风中摇动的姿态,喜欢听它们应和江涛的簌簌絮语。和农民一起挑着担子从它们中间走过时,青青的芦叶掸我衣,拂我脸,那是自然对人的亲近。最难忘的是它们开花的景象,酷暑过去,金秋来临,风一天凉似一天,这时,江边的芦苇纷纷开花了,那是一大片皎洁的银色,在风中,芦苇摇动着它们银色的脑袋,在江堤两边发出深沉的喧哗,远远看去,犹如起伏的浪涛,也像浮动的积雪。使我难忘的是夕照中的景象,在绚烂的晚霞里,银色的芦花变成了金红色的一片,仿佛随风蔓延的火苗,在大地和江海的交界地带熊熊燃烧。冬天,没有被收割的芦苇身枯叶焦,在风雪中显得颓败,使大地平添几分萧瑟之气。然而我知道,芦苇还活着,它们不会死,在冰封的土下,有冻不僵的芦根,有割不断的芦笋。只要春风一吹,它们就以粉红的嫩芽,以翠绿的新叶为人类报告春天的消息。冬天的尾巴还在大地上扫动,芦笋却倔强地顶破被严霜覆盖的土地,在凛冽寒风中骄傲地伸展开它们那柔嫩的肢体,宣告冬天的失败,也宣告生命又一次战胜自然强加于它们的严酷。
我曾经在日记中写诗,诗中以芦苇自比。帕斯卡说:“人是一棵会思想的芦苇”,这比喻使我感到亲切。以芦苇比人,喻示人的渺小和脆弱,其实,可以作另义理解,人性中的忍耐和坚毅,恰恰如芦苇。在我的诗中,芦苇是有思想的,它们面对荒滩,面对流水,面对南来北往的候鸟,舒展开思想之翼,飞翔在自由的天空中。我当年在乡下所有的悲欢和憧憬,都通过芦苇倾吐了出来。
我曾经担心,随着崇明岛的发展和进步,岛上的芦苇会渐渐消失。然而我的担心大概是多余的,只要泥土和流水还在,只要滩涂上的芦根还在,谁也无法使这些绿色的生命绝迹。我的故乡,也将因为有芦苇的存在而显得生机勃发,永葆它的天生丽质。
这次去崇明,我专门到堤岸上去看了芦苇。芦苇还和当年一样,在秋风中摇晃着银色的花朵。那天黄昏,我凝视着落霞渐渐映红那一大片芦花,它们在天地之间波浪起伏,像涌动的火光,重又点燃我青春的梦想……

芦苇醉了
江南水乡的秋天,随处能看到一片片芦苇,它们生长在河边,清澈的河水如同一面镜子,把芦苇倒映在水中。
走到芦苇边上,它却喝的的酩酊大醉,身子摇摇晃晃的,上面的穗头像一把刀,仿佛是秋风把它磨得十分锋利。看那样子,像个喝醉了的大将军,挥着大刀,趾高气扬地晃了出来。
几丛并不高大的芦苇上,那白白的芦花,像是半透明的,它们大约偷尝了几勺酒,仿佛也有些微醉了,有些叶子贴着水面,芦花立在头上,轻轻摇晃,在阳光照射下微微地闪光。
在秋风中,芦苇醉了;我漫步其间,也被陶醉了。

家乡的芦苇花
我的家乡四面环山,到处芦苇丛生。秋天一到,芦苇花争相开放,把家乡掩映在一片花海中,很是好看。
家乡的芦苇大多生长在小溪边。它们茎秆细落弱,属草本植物,性喜潮湿。由于家乡的土质肥沃,春秋多雨,所以芦苇的熟根便遍及山野。阳春三月,家乡的芦苇齐齐的长出鲜嫩的芽来,卷着细长的叶向着太阳长。到了七、八月间,芦苇便开始开花。有奶白色的,有微红色的,有粉红色的,有降红色的,小溪边、山坡上到处都似盖上了一层多彩的绒线毯一般。芦苇花不大,有点像细碎的棉絮,它的蓬很浓密,看不出明显的花瓣。成熟的芦苇花又轻又软,能随风飘荡。因此,每当微风吹起时,芦苇花便满村地转悠,升了又落,落了又升,摇摇摆摆的,很是好看。这时候,家乡便掩映在花的海洋之中。
你看,家家户户房前房后,会时不时地飘来几多芦花,也有的飘进家里,落在桌上、椅上、灶上。看到这些,孩子们便忙着追逐、扑打,或使劲儿地吹那既将飘落的芦苇花。只要稍有空闲,老伯伯们便去割芦苇,用来编凉席。他们沿着小溪、山坡把芦苇割下来,然后扎成坚实的一捆,扛在肩上,背回家里。此时,没有撒落的芦苇花便随着老伯伯稳健的脚步一上一下地晃着。有些便随风窜入人们的鼻孔,让人使劲儿地打喷嚏。到了家,往地上一扔,"砰"的一下,便会窜起一团飞舞的花。每当此时,家乡的炊烟便在隐约于芦苇花的烟囱中袅袅身升起。
芦苇花开的时间不长,开花预示着它旧的生命的终止,新的生命的开始。我爱家乡的芦苇,不仅因为它美丽,更是因为它有着顽强的生命力。它就像家乡的人们一样,坚韧而勇于开括。

故乡的芦苇丛春茂
我的家在南方的水乡,芦苇是那里最常见的植物。孔子说:智者乐水,仁者爱山。无疑芦苇就是智者了。它们常常绿茫茫地长满整个河道,望着它们,常常就会被一种神奇的凉爽和神秘的幽静所折服。荡中的芦苇和水草犹如林风眠笔下那美丽的画,优雅地在水中舞蹈,婀娜多姿。芦苇荡里有红色的浆果,绿莹莹的水草,轻盈穿梭的游鱼和柔细如丝的水蛇,它们在芦苇的庇护下过着自己的日子。
我深爱着那片随风轻摆的墨绿,我觉得我的生命就在那片水里面。
阳春三月,正是南方草长莺飞的时节,芦苇也怯生生地从冻土下探出了头,粉红色的芦苇嫩生生的,很讨人喜欢。那时的我总会和小伙伴肆意拔芦苇玩,气得爷爷在河岸上跳脚大骂,可惜腿脚不灵便,也拿我们没有办法。现在想想,真是十分愧对那些夭折的芦苇和已逝的爷爷。
可是芦苇却不管这些,不出几日,就会有新的芦苇不屈不挠地从河泥里钻了出来,铺满日渐丰腴的河岸。它们一个劲地拔节,常常几日不见,芦苇便齐刷刷长至肩高了,放眼望去,视野内全是长得密密匝匝的芦苇,微风拂过,绿色的海洋中有苇叶的刷刷声,清澈、单纯,夹着风的轻柔和水的灵气。那茫茫的水面孕育着芦苇,但并不寂寞,它也陶醉于生命的轻舞。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