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俄罗斯文学。洛扎诺夫,恰达耶夫

想了解下洛扎诺夫,他妻子怎么了。 白银时代的含义。 恰达耶夫,哲学书简。

洛扎诺夫简介:被人称为疯人、怪人、狂人,他在书写自己的思想时极为随便,有的是在鉴定古币时,有的是在列车上,在周围尽是妓女的城外大街上,在花园里仰望天空时,在法院里等待书记员时……洛扎诺夫在这些时刻不仅没有放弃思考,而且也不放过写作,他在稿纸或标语的背面,在信封和名片上,在鞋底上,写下了一些胡不相干的句子,在旁人看来,这些话无异于呓语、梦话。洛扎诺夫是一位充满批判激情的思想家,这一点就决定了他的隐居只不过是展开思想的一种形式而已。他十分珍惜那些“出人意料的呐喊”,记录这些声音是一种精神需要。洛扎诺夫的随想录《隐居及其他》是一个混沌的文本,里面有诗,有哲学,有故事,有日记,也有文学批评。洛扎诺夫也清楚自己的这些飘忽的思绪和情感是拒绝阅读的,粗糙的阅读会损害思想的完整性。洛扎诺夫厌恶读者,因为读者的存在无形中构成了对思想的消解。这种感受只有洛扎诺夫这般敏感得近乎神经质的思想者才能够感受到。他认为跟读者在一起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他甚至用让人难以接受的比喻来描绘读者的不开窍:“他张着嘴,等着你喂他。在此情形下,在他大吼大叫之前,他的样子活像一头驴。”洛扎诺夫的狂妄与他独特的精神气质有关,坎坷、潦倒的经历使他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人生。 洛扎诺夫认为自己所从事的是“谁也不为”的写作,这与其深广的宗教情怀有关。由于生活的苦痛远比生活的兴趣强大,所以,哲学和文学总是脆弱的,他厌恶那些虚伪的天才,他们自以为是,趾高气扬,竭力掩饰自己,用精神财富来作交易。洛扎诺夫直截了当地说:“我厌恶文学”。我相信洛扎诺夫厌恶的不是文学本身,而是厌恶那种庸俗的文学习气。他确信文学早在发表前就已经存在,信教者早于任何宗教,它内存于人们的灵魂波动之中。洛扎诺夫所谓的这种“本能”,是俄罗斯思想家所具有的一种精神力量,不要轻易将其认定为虚妄之语。一个将坚定信念、捍卫信仰视为精神本能的民族是伟大而神圣的。洛扎诺夫竭力将自己的作品同上帝的“愿望”结合在一起,不顾一切地倾听、挖掘和记录“内在的声音”,如此执拗而忘情地写作是那些征求虚名的“文学家”所无法比拟的。 洛扎诺夫是一个为思想而生活的人,思想使他从容地面对生活的各种折磨,并在荣耀面前保持冷静。他并不是那种血管绷紧,善于论战的人,否则,他就不会用“隐居”这个词来描绘自己的生存状态了。斗争状态显然不是思想者的最佳境界,如火如荼的争辩甚至会损耗思想的魅力。洛扎诺夫这样来叙述自己:“总是沉默……总是听……总是想……那些傻瓜的话,还有这些聪明人的话……”,洛扎诺夫沉思默想的方式摆脱世俗规则的束缚。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洛扎诺夫放弃了锐利的观点,他对外界浮躁情绪的排斥使他保持了精神高度,保持了人格上的清醒。洛扎诺夫的沉默是有敌意的,他胆敢与同代人作对。他认为“今天的一代”是“没什么意义”的,在历史的叹息之后,一代人的存在又能证明什么呢?洛扎诺夫瞧不起那些盲目追随时代的群体,他们发出的杂音虽然会形成一时的热闹,但是,终究不会长远。人们只记得那些当时稀薄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愈发清晰、浓厚的声音。洛扎诺夫说:“关于(十九世纪)二十年代的人我们知道什么?只有普希金讲过的东西。我们知道、记得他的每一行诗,还要加以研究。而他的同代人对自己的时代而言也是存在的,对我们的时代来说就无论如何不存在了。”如果普希金不与同代人作对,就无法超出那个时代。 与同代人作对是锤炼个性的需要。洛扎诺夫称自己是个奇怪的布道者,他更多的时候冷眼观世,而当思想的潮流涌动的时候,他又无法让自己停止发言。洛扎诺夫的声音不是自外于社会的,他用百倍的警惕关注着社会状况,他那些游手好闲的知识分子怀有反感,憎恶下流无耻的舆论界。同代人是独立思考的障碍,是自我表达的阻隔。过于沉溺于同代人所制造的欢乐,就只能昙花一现。洛扎诺夫坚定地说:“社会,周围的人,只能使灵魂受损,而不能使灵魂受益。”洛扎诺夫所怒视的同代人指的是一个群体,他并没有排除“能使灵魂受益”的朋友的存在,然而,这样的知己毕竟是少数。只有绕过人群才能接近他们。躲开同代人是洛扎诺夫所谓的“隐居”方式,洛扎诺夫认定:“当代的实质是:把一切纳入规范、模式和套语中。”逃离庸俗话语的缠绕是洛扎诺夫一生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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