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意的年代的简介

如题所述

《诗意的年代》
《诗意的年代》似乎源起于会议之国的小型讲座会,或者是万会之国一个小会引发了编导者的灵感。它来得相当无聊,最无聊的一群人聚在一起开一个最无聊的讨论会,讨论的主题是什么是诗意,诗意的年代何在。
电影观众们和电影批评家的看惯了扮装的演员出入画面,无论美丑老幼胖瘦,他们是电影国度中的合法公民,器官司健康,行为中肯,面目香喷喷。
《诗意的年代》开场不久,却杀出了一群有名有姓、身分确实、出处可查可考的作家。他们酸味相投,聚集一堂,从钟城的诗意考古开始,到某个人的有钱就有诗意。各抒己见的过程中,作家们纷纷暴露了形态不一的恐怕和洋洋自得。臂如王朔,他恐慌于下一代或下两代作家的成长,因为他自以为他在文坛有地位,而且是有大地位,它有可能会被新生者替代。没有人真正在关心诗意,他们谈论它,越谈论它离它越远,谈论得愈多他们愈不相信它。也许,王彤和王志文两个演员所演出的故事,是他们的集体虚构。小说,小说中的往日燃情昔日篝火,闪闪烁烁之间透露出来的少许诗意,如同小说一样在虚有与实有之间。而且,由于讨论所造成的歧义,直接衍射到王彤和王志文身上。
有多少是情焰,有多少是苟且,有多少是表演,有多少是不自觉的再生状态,有多少出于惯性,把旧戏新演的生活戏局模式,对结局的追求、完整性、技术上的回环、重温的动力,作家们已根本无从操控,而只能污染。会议使诗意变得污浊可疑。试图为时间戴上耻辱或光荣标记的人们,小丑般可笑。于《诗意的年代》之间,义正辞严或冷嘲热讽的与会者,却没有丑角的自知。他们认为,作家是高尚的人,可以俯瞰小说的人。血肉却在小说之中,写作小说的人显得干瘪、酸涩而乏味。
当然,这远不是吕乐要在《诗意的年代》中表述的全部真相。他的真相是并不想念被定义、被建构、被书写与定义者、建构者、书写者之间的关系。从影像上看,被记录的人与话语反而更像戏剧。一群说梦痴人或自说自话者的拙劣演出。一群业余演员。注意,不是非职业演员。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职业化的业余演员。他们的过场,相当反故事,反艺术片
因为由他们构不成一部精彩的故事片。只有在王彤或王志文两位专业水准的演员出场之后,《诗意的年代》才成立起来。恰好是有了作品才出现作者。恰好是有了时间就有了诗意,无论诗意一词会有多少条辞解。如果将其两分,构成两分监狱,以为诗意是时间的神、作家是作品的神,那就看看一位神表在另一位神的嘴上,是有多么单调、多么世欲嘴脸吧。
在《诗意的年代》中,吕乐更加强调摄影机的调度,而几乎放弃了场面调度。这里的长镜头已远离巴赞的长镜头理论,创生出更加单纯的镜头语义。看上去的拼贴格局,把纪录片与艺术片的界限粉碎而又粘贴。细微的区别是,会议现场只有画面没有场面,会议之外才有场面,才有活生生的遭遇与调度。
僵硬的、僵死的、是会议和会议上的人,活跃的世界不在这种封闭空间中。且不说吕乐是否在弹击中国的会议体制和被会议召之即来的要人,只看他用摄影机面对现场的姿态,就可以明了他的考古学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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