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文言文阅读训练70篇 求原文 不要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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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

1、李邕鉴真迹
萧诚自矜札翰,李邕恒自言别书,二人俱在南中,萧有所书,将谓称意,以呈邕,邕辄不许。萧疾其掩己,遂假作古帖数幅,朝夕把玩,令其故暗,见者皆以为数百年书也。萧诣邕云:”有右军真迹,宝之已久,欲呈大匠。”李欣然愿见。萧故迟四旬日,未肯出也。后因论及,李故请见,曰:”许而不去,得非诳乎”萧于是令家童归见取,不得,惊曰:”前某客来见之,当被窃去。”李诚以为信矣。萧良久曰:”吾置在某处,遂忘之。”遽令走出。既至,李寻绎久,不疑其诈,云是真物,平生未见。在坐者咸以为然。数日,萧默候邕宾客云集,因谓李曰:”公常不许诚书,昨所呈数纸,幼时书,何故呼为真迹鉴将何在 “邕愕然曰:”试更取之。”及见,略开视,置床上,曰:”子细看之,亦未能好。”《封氏闻见记》
2、范仲淹以工代赈
皇佑二年,吴中大饥,殍殣枕路,是时范文正领浙西,发粟及募民存饷,为术甚备,吴人喜竞渡,好为佛事。希文乃纵民竞渡,太守日出宴于湖上,自春至夏,居民空巷出游。又召诸佛寺主首,谕之曰:”饥歳工价至贱,可以大兴土木之役。”于是诸寺工作鼎兴。又新敖仓吏舍,日役千夫。监司奏劾杭州不恤荒政,嬉游不节,及公私兴造,伤耗民力,文正乃自条叙所以宴游及兴造,皆欲以发有馀之财,以惠贫者。贸易饮食、工技服力之人,仰食于公私者,日无虑数万人。荒政之施,莫此为大。是岁,两浙唯杭州晏然,民不流徙,皆文正之惠也。歳饥发司农之粟,募民兴利,近岁遂著为令。既已恤饥,因之以成就民利,此先王之美泽也。——沈括《梦溪笔谈》卷十一·官政一
3、贪官不如盗贼
雷于粤为最远郡。崇祯初,金陵人某,以部曹出守。舟入江,遇盗。知其守也,杀之,并歼其从者,独留其妻女。以众中一最黠者为伪守,持牒往,而群诡为仆,人莫能察也。抵郡逾月,甚廉干,有治状,雷人相庆得贤太守。其寮属暨监司使,咸诵重之。未几,太守出示禁游客,所隶毋得纳金陵人只履,否者,虽至戚必坐。于是雷人益信服新太守, 乃能严介若此也。
亡何,守之子至。入境,无敢舍者。问之。知其禁也,心惑之。诘朝守出,子道视,非父也。讯其籍里名姓,则皆父。子悟曰:”噫!是盗矣!”然不敢暴语,密以白监司使。监司曰:”止!吾旦日饭守而出子。”于是戒吏,以卒环太守舍,而伏甲酒所。旦日,太守入谒,监司饮之酒,出其子质,不辨也。守窘,拟起为变,而伏甲发,就坐?之。其卒之环守者,亦破署入。贼数十人卒起格斗,胥逸去,仅获其七。狱具如律,械送金陵杀之。于是雷人之乃知向之守,非守也,盗云。
东陵生闻而叹日:”异哉!盗乃能守若此乎?今之守非盗也,而其行鲜不盗也,则无宁以盗守矣!其贼守,盗也,其守而贤,即犹逾他守也。”或曰:”彼非贤也,将间而括其藏与其郡人之资以逸。”曰:”有之。今之守亦孰有不括其郡之藏若赀而逸者哉!”愚山子曰:”甚哉,东陵生言也!推其意足以砥守。”
4、宰臣善辩
文公(晋文公)之时,宰臣上灸而发绕之。文公召宰人而谯”读音qiao四声,责问)之曰:”女”通‘汝’)欲寡人之哽邪?奚为以发绕灸?”宰人顿首再拜请曰:”臣有死罪三:援砺”读音li四声,磨刀石)砥”读音di三声,磨)刀,利犹干将”读音gan、jiang一声,古代善铸宝剑的人。这里指利剑)也,切肉断而发不断,臣之罪一也;援木而贯脔”读音luan,二声,肉块)而不见发,臣之罪二也;奉炽炉,炭火尽赤红,灸熟而发不烧,臣之三罪也。堂下得无微”隐匿,暗中)有疾臣者乎?”公曰:”善!”乃召其堂下而谯之,果然,乃诛之。
5、严母教子
铨四龄,母日授四子书数句;苦儿幼不能执笔,乃镂竹枝为丝,断之,诘屈作波磔点画,合而成字,抱铨坐膝上教之。既识,即拆去。日训十字,明日,令铨持竹丝合所识字,无误乃已。至六龄,始令执笔学书。先外祖家素不润,历年饥大凶,益窘乏。时铨及小奴衣服冠履,皆出于母。母工纂绣组织,凡所为女工,令小奴携于市,人辄争购之;以是铨及小奴无褴褛状。
记母教铨时,组绣纺绩之具,毕置左右;膝置书,令铨坐膝下读之。母手任操作,口授句读,咿唔之声,与轧轧相间。儿怠,则少加夏楚,旋复持儿而泣日:”儿及此不学,我何以见汝父!”至,夜分寒甚,母坐于床,拥被覆双足,解衣以胸温儿背,共铨朗诵之;读倦,睡母怀,俄而母摇铨曰:”可以醒矣!”铨张目视母面,泪方纵横落,铨亦泣。少间,复令读;鸡鸣,卧焉。诸姨尝谓母曰:”妹一儿也,何苦乃尔!”对曰:”子众,可矣;儿一,不肖,妹何托焉!”
6、阿留传
阿留者,太仓周元素家僮也。性痴呆无状,而元素终蓄之。尝试执洒扫,终朝运帚,不能洁一庐。主人怒之,则帚掷地,曰:”汝善是,何烦我为?”元素或他出,使之应门;宾客虽稔熟者,不能举其名。问之,则曰:”短而肥者,瘦而髯者,美姿容者,龙钟而曳杖者。”后度悉不记,则阖门拒之。家蓄古尊、彝、鼎、敦数物,客至出陈之。留伺客退,窃叩之曰:”非铜乎?何黯黑若是也?”走取沙石,就水涤磨之。短榻缺一足,使留断木之歧生者为之;持斧、锯,历园中竟日。及其归,出二指状曰:”木枝皆上生,无下向者。”家人为之哄然。舍前植新柳数株,元素恐为邻儿所撼,使留守焉。 留将入饭,则收而藏之。其可笑事,率类此。
元素工楷书,尤善绘事。一日,和粉墨,戏语曰:”汝能是乎?”曰:”何难乎是?”遂使为之,浓淡参亭,一若素能,屡试之,亦无不如意者。元素由是专任之,终其身不弃焉。
传者曰:樗栎不材,蕲者不弃;沙石至恶,玉人赖焉;盖天地间无弃物也。矧灵于物者,独无可取乎?阿留痴呆无状,固弃材耳,而卒以一长见试,实元素之能容也。今天下正直静退之士,每不为造命者所知;迟钝疏阔者,又不为所喜。能知而且喜矣,用之不能当其材,则废弃随之。于戏!今之士胡不幸,而独留之幸哉!
7、东坡日课
朱司农载上尝分教黄冈。时东坡谪居黄,未识司农公。客有诵公之诗云:”官闲无一事,蝴蝶飞上阶。”东坡愕然曰:”何人所作?”客以公对,东坡称赏再三,以为深得幽雅之趣。
异日,公往见,遂为知己。自此,时获登门。偶一日谒至,典谒已道名,而东坡移时不出:欲留,则伺候颇倦;欲去,则业已通名。如是者久之,东坡始出,愧谢久候之意。且云:”适了些日课,失于探知。”坐定,他语毕,公请曰:”适来先生所谓‘日课’者何?”对云:”钞《汉书》。”公曰:”以先生天才,开卷一览可终身不忘,何用手钞也?”东坡曰:”不然。某读《汉书》至此凡三经手钞矣。初则一段事钞三字为题;次则两次;今则一字。”公离席。复请曰:”不知先生所钞之书肯幸教否?”东坡乃命老兵就书几上取一册至。公视之,皆不解其意。东坡云:”足下试举题一字。”公如其言,东坡应声辄诵数百言,无一字差缺。几数挑,皆然。公降叹良久,曰:”先生真谪仙才也!”他日,以语其子新仲曰:”东坡尚如此,中人之性岂可不勤读书邪?”
8、董阏于为赵上地守
董阏于为赵上地守,行石邑山中,涧深,峭如墙,深百仞,因问其旁乡左右曰:”人尝有入此者乎?”对曰:”无有。”曰:”婴儿痴聋狂悖之人,尝有入此者乎?”对曰:”无有。”“牛马犬彘”读音zhi四声,猪)尝有入此者乎?”对曰:”无有。”董阏于喟然叹息曰:”吾能治矣。使吾法之无赦,犹入涧之必死也,则人莫之敢犯也,何为不治?”
9、吴起为西河守
吴起为魏武侯西河之守,秦有小亭临境,吴起欲攻之。不去,则甚害田者;去之,则不足以徵甲兵。於是乃倚一车辕於北门之外而令之曰:”有能徙此南门之外者赐之上田上宅。”人莫之徙也,及有徙之者,还,赐之如令。俄又置一石赤菽东门之外而令之曰:”有能徙此於西门之外者赐之如初。”人争徙之。乃下令曰:”明日且攻亭,有能先登者,仕之国大夫,赐之上田宅。”人争趋之,於是攻亭一朝而拔之。”《韩非子·内储说上》)
10、孙泰退屋
孙泰,山阳人,少师皇甫颖,操守颇有古贤之风。泰妻即姨妹也。先是姨老矣,以二子为托,曰:”其长损一目,汝可娶其女弟。”姨卒,泰娶其姊。或诘之,泰曰:”其人有废疾,非泰不可适。”众皆伏泰之义。尝于素食遇铁灯台,市之,而命洗刷,却银也,泰亟往还之。中和,将家于义兴,置一别墅,用缗线二百千。既半授之矣,泰游吴兴郡,约回日当诣所止。居两月,泰回,停舟徒步,复以余资授之,俾其人他徙。于是睹一老妪,长恸数声。泰惊悸,召诘之,妪曰:”老妇常逮事翁姑于此,子孙不肖,为他人所有,故悲耳。”泰怃然久之,因绐曰:”吾适得京书,已别除官,固不可驻此也,所居且命尔子掌之。”言讫,解维而逝,不复返矣。 “节选自《唐摭言。节操》)
11、晏殊不隐私情
晏元献公为童子时,张文节荐之於朝廷,召至阙下,适值御试进士,便令公就试。公一见试题,曰:”臣十日前已作此赋,有赋草尚在,乞别命题。”上极爱其不隐。及为馆职,时天下无事,许臣寮择燕饮,当时侍从文馆士大夫各为燕集,以至市楼酒肆,往往皆供帐为游息之地。公是时贫甚,不能出,独家居与昆弟讲习。一日选东宫官,忽自中批除晏殊。执政莫谕所因,次日进覆,上谕之曰:”近闻馆阁臣寮,无不嬉游燕赏,弥日继夕,唯殊杜门与兄弟读书,如此谨厚,正可为东宫官。”公既受命,得对,上面谕除授之意,公语言质野,则曰:”臣非不乐燕游者,直以贫无可为之具。臣若有钱,亦须往,但无钱不能出耳。”上益嘉其诚实,知事君体,眷注日深。仁宗朝,卒至大用。 “沈括《梦溪笔谈》)
12、阎应元杀贼护家室
应元起椽史,官京仓大使。崇祯十四年,迁江阴县典史。始至,有江盗百艘,张帜乘湖阑入内地,将薄城,而会县令摄篆旁邑,丞薄选愞怖急,男女奔窜。应元带刀鞬出,跃马大呼于市曰:”好男子,从我杀贼护家室!”一时从者千人,然苦无械。应元又驰竹行呼曰:”事急矣,人假一竿,值取诸我。”千人者布列江岸,矛若林立,士若堵墙。应元往来驰射,发一矢,辄殪一贼。贼边毙者三,气慑,扬帆去。巡抚状闻,以钦依都司掌徼巡县尉,得张黄盖,拥毒 ,前驱清道而后行。非故事,邑人以为荣。
13、起用家客马周
马周,博州茌平人也。贞观五年,至京师,舍于中郎将常何之家。时太宗令百官上书言得失,周为何陈便宜二十余事,令奏之,事皆合旨。太宗怪其能,问何,何对曰:”此非臣所发意,乃臣家客马周也。”太宗即日召之,未至间,凡四度遣使催促。及谒见,与语甚悦。令直门下省,授监察御史,累除中书舍人。周有机辩,能敷奏,深识事端,故动无不中。太宗尝曰:”我于马周,暂时不见,则便思之。”
15、李建勋东山遇奇叟
李建勋罢相江南,出镇豫章。一日,与宾僚游东山,各事宽履轻衫,携酒肴,引步于渔溪樵坞间,遇佳处则饮。忽平田间一茅舍,有儿童诵书声。相君携策就之,乃一老叟教数村童。
叟惊悚离席,改容趋谢,而翔雅有体,气调潇洒。丞相爱之,遂觞于其庐,置之客右,叟亦不敢辄谈。李以晚渴,连食数梨。
宾僚有曰:”此不宜多食,号为五脏刀斧。”叟窃笑。丞相曰:”先生之哂,必有异闻。”叟谢曰:”小子愚贱,偶失容于钧重,然实无所闻。”李坚质之,仍胁以巨觥,曰:”无说则沃之。”叟不得已,问说者曰:”敢问’刀斧’之说有稽乎”曰:”举世尽云,必有其稽。”叟曰:”见《鹖冠子》。所谓五脏刀斧者,非所食之梨,乃离别之’离’尔。盖言人之别离,戕伐胸怀,甚若刀斧。”遂就架取一小策,振拂以呈丞相,乃《鹖冠子》也。检之,如其说,李特加重。
16、张巡智斗令狐潮
令狐潮围张巡于雍丘,相守四十余日,朝廷声问不通。潮闻玄宗已幸蜀,复以书招巡。有大将六人,官皆开府,特进白巡,以兵势不敌,且上存亡不可知,不如降贼。巡阳许诺。明日堂上设天子画像,帅将士朝之,人人皆泣。巡引六将于前,责以大义,斩之,士心益劝。
城中矢尽,巡缚稿为人千余,被以黑衣,夜缒城下,潮兵争射之,久乃知其稿人;得矢数十万。其后复夜缒人,贼笑不设备。乃以死士五百斫潮营,潮军大乱,焚垒而遁,追奔十余里。潮惭益兵围之。
巡使郎将雷万春于城上,与潮相闻,贼弩射之,面中六矢而不动。潮疑其木人,使谍问之,乃大惊,遥谓巡曰:”向见雷将军,方知足下军令矣,然其如天道何?”巡谓之曰:”君未识人伦,焉知天道!”未几出战,擒贼将十四人,斩首百余级。贼乃夜遁,收兵入陈留不敢复出。”选自《资治通鉴》)
17、国渊巧用《二京赋》
国渊字子尼,乐安盖人也。太祖辟为司空掾属。每于公朝论议,常直言正色,退无私焉。太祖欲广置屯田,使渊典其事。渊屡陈捐益,相土处民,计民置吏,明功课之法,五年中仓廪丰实,百姓竞劝乐业。太祖征关中,以渊为居府长史。田银、苏伯反河间,银等既破,后有余党,皆应伏法。渊以为非首恶,请不行刑。太祖从之,赖渊得生者千余人。破贼文书,旧以一为十,及渊上首级,如其实数。太祖问其故,渊曰:”夫征讨外寇,多其斩获之数者,欲以大武工,且示民听也。河间在封域之内,银等叛逆,虽克捷有功,渊窃耻之。”太祖大悦,迁魏郡太守。
时有投书诽谤者,太祖疾之,欲必知其主。渊请留其本书,而不宣露。其书多引《二京赋》,渊敕功曹曰:”此郡既大,今在都辇,而少学问者。其简开解年少,欲遣就师。”功曹差三人,临遣引见,训以”所学未及,《二京赋》,博物之书也,世人忽略,少有其师,可求能读者从受之。”又密喻旨。旬日得能读者,遂往受业,吏因使作笺,比方其书,与投书人同手。收摄案问,具有情理。迁太守仆。居列卿位,布衣蔬食,禄赐散之旧故宗族。恭俭自守,卒官。 (《三国志·魏书》 )
18、郭槐现身说法
燕昭王收破燕后即位,卑身厚币,以招贤者,欲将以报仇。故往见郭隗先生曰:”齐因孤国之乱,而袭破燕。孤极知燕小力少,不足以报。然得贤士与共国,以雪先王之耻,孤之愿也。敢问以国报仇者奈何?”
郭隗先生曰:”臣闻古之君人,有以千金求千里马者,三年不能得。涓人言于君曰:‘请求之。’君遣之。三月得千里马,马已死,买其首五百金,反以报君。君大怒曰:‘所求者生马,安事死马而捐五百金?’涓人对曰:‘死马且买之五百金,况生马乎?天下必以王为能市马,马今至矣。’于是不能期年,千里之马至者三。今王诚欲致士,先从隗始;隗且见事,况贤于隗者乎?岂远千里哉?”
于是昭王为隗筑宫而师之。乐毅自魏往,邹衍自齐往,剧辛自赵往,士争凑燕。燕王吊死问生,与百姓同甘共苦。二十八年,燕国殷富,士卒乐佚轻战。于是遂以乐毅为上将军,与秦、楚、三晋合谋以伐齐,齐兵败,闵王出走于外。燕兵独追北,入至临淄,尽取齐宝,烧其宫室宗庙。齐城之不下者,唯独莒、即墨。
19、戴胄执法严正
贞观元年,吏部尚书长孙无忌尝被召,不解佩刀入东上阁门。出阁门后,监门校尉始觉。尚书右仆射封德彝议:以监门校尉不觉,罪当死:无忌误带刀入,徒二年,罚铜二十斤。太宗从之。大理少卿戴胄驳曰:”校尉不觉,无忌带刀入内,同为误耳。夫臣子之于尊极,不得称误,准律云:‘供御汤药、饮食、舟船,误不如法者,皆死。’陛下若录其功,非宪司所决。若当据法,罚铜未为得理。”太宗曰:”法者非联一人之法,乃天下之法,何得以无忌国之亲戚,便欲挠法耶?”更令定议。德彝执议如初,太宗将从其议,胄又驳奏曰:”校尉缘无忌以致罪,于法当轻,若论其过误,则为情一也,而生死顿殊,敢以固请。”太宗乃免校尉之死。是时朝廷大开选举,或有诈伪阶资者,太宗令其自首,不首,罪至于死。俄有诈伪者事泄,胄据法断流以奏之。太宗曰:”朕初下敕,不首者死,今断从法,是示天下以不信矣。” 胄曰:”陛下当即杀之,非臣所及;既付有司,臣不敢亏法。”太宗曰:”卿自守法,而令朕失信耶?” 胄曰:”法者国家所以布大信于天下,言者当时喜怒之所发耳。陛下发一朝之忿,而许杀之;既知不可,而置之以法。此乃忍小忿而存大信,臣窃为陛下惜之。”太宗曰:”朕法有所失,卿能正之,朕复何忧也!”(《贞观政要》)
20、刘敬慎议和亲
刘敬者,齐人也。汉七年,韩王信反,高帝自往击之。至晋阳,闻信与匈奴欲共击汉,上大怒,使人使匈奴。匈奴匿其壮士肥牛马,但见老弱及羸畜。使者十辈来,皆言匈奴可击。上使刘敬复往使匈奴,还报曰:”两国相击,此宜夸矜见所长。今臣往,徒见羸瘠老弱,此必欲见短,伏奇兵以争利。愚以为匈奴不可击也。”是时汉兵已逾句注(山名),二十余万兵已业行。上怒,骂刘敬曰:”齐虏!以口舌得官,今乃妄言沮吾军。”械系敬广武。遂往,至平城,匈奴果出奇兵围高帝白登,七日然后得解。高帝至广武,赦敬,曰:”吾不用公言,以困平城。吾皆已斩前使十辈言可击者矣。”乃封敬二千户,为关内侯,号为建信侯。高帝罢平城归,韩王信亡入胡。当是时,冒顿为单于,兵强,控弦三十万,数苦北边。上患之,问刘敬。刘敬曰:”天下初定,士卒罢于兵,未可以武服也,冒顿杀父代立,妻群母,以力为威,未可以仁义说也。独可以计久远子孙为臣耳,然恐陛下不能为。”上曰:”诚可,何为不能!顾为奈何?”刘敬对曰:”陛下诚能以嫡长公主妻之,厚奉遗之,彼知汉嫡女送厚,蛮夷必慕以为阏氏(yānzhī,匈奴王后的称号),生子必为太子,代单于。何者?贪汉重币。陛下以岁时汉所余彼所鲜数问遗,因使辩士讽喻以礼节。冒顿在,固为子婿;死,则外孙为单于。岂尝闻外孙敢与大父抗礼者哉?兵可无战以渐臣也,”高帝曰:”善。”欲遣长公主。吕后日夜泣,曰:”妾唯太子、一女,奈何弃之匈奴!”上竟不能遣公主,而取家人子名为长公主,妻单于。使刘敬往结和亲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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