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深深感知到父亲危难之时依旧弱小 的我支撑起父亲疲惫的精神。父亲是从不示弱的人,父亲的坚毅和伟岸到是被岁月无形的消磨,我此时不愿承认我们兄弟姐妹的苁蓉茁壮,不愿父亲的高大正和我们在岁月这层地平线上成正比例发展,我对岁月无奈也对自己无奈。父亲高大的身形在日照下缩了水,再次牵起父亲的手时是我领父亲做检查在医院的长廊里,父亲的手臂沉淀了岁月的刚硬,曾经的血肉倾注在儿女身上。术后的父亲一下子向岁月妥协了,父亲不拒绝两个孙儿整夜陪护,父亲不说话的时候目光的慈祥遮盖了曾经的睿智。父亲重新看待岁月看待日渐接地气的每一天。父亲此时似乎看到生命的地平线,属于黄昏的地平线。父亲躺卧在病床,轻缓的呼气羸弱连绵,不再是昔日波澜壮阔的山巅。父亲,我以为我一生无法企及的高山,你用生命托起儿女越过险难,而今,你平复了自己的高远成就了儿女的巍然。
因为生命,父亲与我们有了延续的缘,因为父亲,我们有了施展生命的高天。是生命之爱的流转,推动生命一站一站向前向前,父亲培育三位建筑业的开发商总工和工程总指挥(哥哥姐姐弟弟)和一位文字写作者(我),生命转换一个角度,父亲这座高山成就了我们的今天,对父亲的仰望从目光移到心间,岁月渐远,那一刻我意识到爸的不易,并深深懂得了爸对我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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