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大家有很多人都喜欢安妮宝贝,讲讲理由啊?

如题所述

《莲花》是安妮宝贝的第七本书,6年前她出版了《告别薇安》,收入她从24岁开始在网上发表的短篇小说。在萨冈的五年与安妮宝贝的六年里,她们都致力于贯穿自己小说里的主要命题,萨冈专事于自我的爱情关系,安妮宝贝探索爱情关系里的自我。但其实,可以说是关于理解爱情的两种表达方式。 萨冈书中的法国人,天生适合谈恋爱,他们的存在好像就是为了谈恋爱,而且专注的程度,仿佛恋爱就是人生的全部。但他们谈情的姿势又保持着法国人的浪漫和优雅,专注而不歇斯底里。 萨冈拥有无数台安置在各式男女内心隐秘处的摄影机,随时摄录并直播他们的私密独白,当中的感情线不管如何幻化起伏,纤弱或强烈,她都让你清楚看见,好像你自己也潜伏在那个微型摄影机里面,但并不觉得有丝毫类似窥私的不安。因为你觉得每一个主角,好像都有一部分很像你自己,他们有过的犹豫和突然改变,好像在你的身上也通通发生过,可是你之前却没来得及发现。 这种聚焦在情感上的特写能力,是萨冈在19岁时就已呈现的早慧。比起《你好,忧愁》,这种能力相隔5年后的运用更加娴熟自如,她的摄影机功能,不是随时间而磨损老化,而是获得了更精确清晰的升级。 相对于特写,那么附着在人物身上的其他因素,就处理成了一种轻描淡写的虚化背景。《你喜欢勃拉姆斯吗……》里面的三个主角,宝珥、罗捷和西蒙,萨冈只用非常节约的笔墨去写他们的职业、身份、喜好,让他们围绕着爱情的主轴,随各自内心情感的变化而不断更移彼此的位置关系。他们就像三个被分别固定的汽球,时间是风,有时是微风,有时是3级风,使他们在空中时而接近,时而又往相反的方向分离。而最后,当风静止下来,他们依然还原了最初固定的位置和距离。宝珥经过一翻周折,还是选择让年轻的西蒙退出她的生活,她继续和罗捷谈一场缓慢而疏离的恋爱。 在这专注地谈恋爱的过程里,三个人对感情的态度,内心细微的独白,牵引出他们各自的性格特点与生活观。不用多着笔墨,萨冈就清晰塑造出了三个鲜明的人物形象,他们具有真切的存在感,从出场到剧终,是一帧帧流动的生活场景。萨冈以24岁的心,敏锐捕捉了一场发生在39岁中年女子身上的感情插曲,毫不稚气,手法从容,眼光冷静。 而在《莲花》里面,安妮宝贝所描写的三个主要人物,庆昭、善生、苏内河,与萨冈小说人物对爱情的纵身投入全然不同,他们在爱情面前似乎需要建立强大的意志,不愿受其牵引,或者是努力摆脱并克服爱情对他们自身命途的影响,转而更专注于个人内心对自我完整的追溯。 这种试图通过自我追寻来获取人生真相的努力显得非常艰难。莲花,也即墨脱,是种象征。徒步抵达到境的路途,承载着安妮宝贝的倾诉。但是这种倾诉的完成,却一直处于静止禁闭的叙述语境与想象空间。 虽然这场寻找本身漫长而历经险阻,路途风光危险而迷人,善生和庆昭从各自的城市离开,来到西藏拉萨,再从拉萨进入墨脱,在空间上经历过艰难的跋涉,但在内心的通途上,善生却是步履踯躅,未能抵达隐秘圣地的开阔之境。从墨脱出来,面对苏内河死去的真相,善生似生无可恋,最后一线生的理由与勇气随之灭尽,他以自刎作为对追寻的回应。这种结局,令追寻本身显得脆弱而虚无。 陪同善生一起进入墨脱的庆昭,与其说她是这趟路途的参与者,不如说是善生与苏内河故事的见证者。她本来作为一个具有神秘气息的人物在书中最早出场,但安妮宝贝寄予在她身上的寓意,随着叙事的展开却渐渐失落,使庆昭成为一个淡薄的影子。这影子里面,又落入了一些善生与苏内河的成分,那是他们三人重叠相似的气质。庆昭身上所体现的心灵跋涉,也未得到全然有力的展现。 安妮宝贝曾形容,墨脱之行的经历比她过往的众多经验都来得重要。那是一条通向她内心的路途,写作的路途。这条跋涉之径,与她从前的写作一样,方向没有改变,层次没有上升或下沉,仍然指向她的灵魂深处,一条潜属于她自身的通途。并且她也试图努力,去捕捉人性中那些美丽坚韧的部分。这种意旨的出发很诚恳,但同时她背负在身上,写作起来却略略吃力。经历不是展现在她眼前的一片平原,而是四道围墙,将她包围其中。 书中建立了两条叙事主线,一条是善生与庆昭的墨脱之旅,另一条是善生与苏内河的反复离合,两线也时而在善生与庆昭极少的对话以及他自身的回忆中交错进行。虽然注重结构,但叙述的空间却滞重沉涩,延续了安妮宝贝以往书中对人物的性格、内心甚至经历的类型化设定。一旦涉及到主角以往的人物,和不属于他们所了解的生活环境,安妮宝贝习惯以一种排它性的眼光去简单勾勒和评价当中的价值观念,令文本承托起的人性诉求产生失重。 《你喜欢勃拉姆斯吗……》虽是短篇,叙事手法简单流畅,情节起伏细微,人物的内心情感一直变化流动,富有优雅的电影感。果然1961年,就被拍成电影《Goodbye Again》,由阿纳托尔?理维克执导,英格丽?褒曼和安东尼?帕金斯主演。帕金斯凭该片获戛纳影帝。相对地,《莲花》因作者诉求太过强烈,段落间被安排得密集紧逼,节奏缓慢钝重,充满作者自我解释的旁白,却缺少轻盈。但如果单独地阅读那些段落字句,安妮宝贝的文字仍然散发出独特美感。这是一种由她开创的语言风格,被她书写得越趋完美,但写作的使命如果单靠语言支撑,就显得虚弱单薄。 莲花是隐喻,勃拉姆斯是借喻。喜欢勃拉姆斯还是莲花,并不是非A即B的逻辑问题。你可以两者都喜欢,也可以,两者都不喜欢。 这是她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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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4-08-03
其次,我很喜欢三毛,安妮曾用她的文才这样写到三毛: 这是朋友借给我看的书。记得在书摊看见它的时候,自己只是翻了翻它其中的一些照片。 感觉中是属于炒作类的文字。迎合大众窥探隐私的媚俗口味。要价近20元,似乎不值。 借了来,于是就认真地看了一遍。 语言的粗糙和内容的重复,且不去评论。 总觉得它有些过份。 如果是单纯地为了一些揭露真相,最起码这个揭露者的口吻要保持抽离。 应该是平和的。不能有太多的个人想法和评价。 就好象一本好的历史书。你仅仅是记录它,不应该肆意贬褒。 再如何,也只是一个写写字的女人。她的真相如何,又有什么要紧。 不喜欢里面那种怨大仇深的感觉。 淡定一点才好。 仅仅因为一本书而去迷恋一个人是可笑的。 类似的三毛迷或者琼瑶迷和歌迷影迷都无甚区别。一些中学生居多。 对于大部分成熟的读者来说,他们阅读自己喜欢的文字,而这个制造文字的作者并不重要。 他是个机器也无所谓。如果他写得出好书。 最初读到三毛的文章是在读者文摘上面,那时还没有改名为读者。 炊兵。讲的是她读小学时和学校里一个炊兵的友情。 文章的结构和语句简单清新,有很深的感情在里面,令人恻然。 印象很深的,还有她的白手起家。如何一点点地化腐朽为神奇,点缀她沙漠里的小窝。 有着小女子的浪漫和聪慧的情调。 然后渐渐地写得多了,也就滥了。感觉不堪起来,不再看就是。 滚滚红尘的电影是喜欢的。媒体大众非得把它与汉奸联系起来,并不了解剧作者的本意。 也许三毛只是想写一个无望深情的故事。她内心的幻想是有些寂寞的。 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伤。这样的句子,其实可以脱离掉现实中喧嚣的议论和抨击。 给喜欢看的人看。给看得懂的人看。 这样也就可以了。 一个浪漫聪慧的女人写她自恋的文字,给喜欢看的人看,一切都很合理。 然后在她死后,非得去搞清楚她爱的男人的真名字,她的学历,她的婚姻。 这样的事情,感觉对死去的人都是一种不尊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而世间并没有绝对的是非标准。道德也好,人性也好。 又有谁可以理直气壮地去指责一个人或者评价一个人。 突然想起作者是个男人。也许男人和女人的想法真的有很多不同。 他们无法了解一个女人的幻想和自恋。 生活如此苍白无力,编织一些美丽的文字,玩世娱人,又何妨。作者应该知道,他把自己的裸照登在书上,真实的身体同样让人感觉反感。 明白了这点,也许他就不会选用这张照片。 同样也就不会去追问一个女人的生活的真相。 再看三毛的照片。穿着大朵碎花的长裙站在沙漠的风沙里,黑发飞扬。 她是我喜欢的那种有灵性的女人。自由,漂泊,落拓不羁。 这样的女人注定是自恋的。因为无人分享和读懂她的生命。 只有她自己最知道,灵魂深处的激情和华丽。 所以这样的女人注定也是孤独的。 自杀是唯一的归宿。这个喧嚣的世间有时没有任何安慰。只有世俗的窒息。 海明威,或者梵高,或者托尔斯泰。 人与人之间是有很大区别的。 然后在报纸上又看到上海一个男人的故事。 独自去西藏旅行,然后在城市开了一个酒吧和店铺,做为谋生。 他说他差不多已经走遍了中国,现在最想去的是南非。 报纸最后写的是,他是一个不愿被城市生活所拘束的人,不愿整天面对同样的生活。 酒吧给了他新的朋友和话题,而一年两三次的长途旅行是一种叛逆。 都市中很多人都想为所欲为地干,想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但现实总是让他们屈服。 因为很多人无法不顾一切。 如果我们能够放弃掉生命,或者对死亡毫无恐惧的时候,是不是才真正拥有了自由。 因为这是一个极限。 很多时候我们被平淡生活淹没掉的理由,可以非常的简单,比如怕没有了工作,怕穷。 而身边的很多人,一样的营役劳碌,过着平庸的生活,也有很多人,放弃掉很多,海阔天空,四处漂泊,直到放弃掉自己的生命。 三毛是可爱的。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