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悠久历史的我国戏曲艺术,历来十分重视“吐字”、“咬字”这一基本功。明朝魏良辅在其所著的《曲律》中讲道:“曲有三绝,字清为一绝,腔纯为二绝,板正为三绝。”我们现在常说的“字正腔圆”、“字重腔轻”、“先字后声”,甚至以“千斤念白四两唱”来形容念白的重要性。当然念与唱不能用这样的比例来强调。那么,念白究竟有哪些重要作用?我们在表演和演唱中是否充分地认识到这个问题?下面分几个方面来谈些个人想法:一、“念白”在戏曲中的重要作用和功能 全国共有三百六十多个地方剧种,它们之间主要区别是二个方面,一是语言,二是音乐。音乐的主要成分就是唱腔,它在很大程度上又是受语言的字调所制约。所以语言准确与否,语言风格的表达程度如何,就直接影响到演员的演唱风格和韵味是否浓厚。比如我们天籁王子若翰,他是嵊州人,虽为男生,但相比而言,他在唱腔、念白上的风格就比较浓郁,为什么?道理就在于此。要唱好越剧,首先要解决语言问题。有些朋友越剧唱了若干年,可是越剧的许多基本字、韵还念不准,尽管有很好的嗓音和演唱技巧,可是,因为字不准,它的风味就大打折扣,甚至还会讲他(她)唱得不象越剧。 那么什么是“越剧舞台”语言呢?从定义上来讲:“越剧舞台语言是以
嵊县、新昌的城关书面话为基础的;以四十年代越剧尺调时期舞台演出的‘越白’为代表的;有完整的声、韵、调,自成一种语音系统的语言。” 二、怎样学习和掌握越剧语言 大家知道,每一个字,即每一个音节,在由字头(声母)、字颈(介音)、字腹(韵母)、字尾(归尾)、字神(字调)某些因素组成的。如“唱腔”的“腔”字: 腔(qiang) 戏曲传统提法: q-字头 i-字颈 a-字腹 ng-字尾 --字神
汉语拼音名称: 声母 介音 主韵母 归尾 声调 我们在唱念中表现出来的一些毛病,如:字音无力、口齿松,往往就是字头没有“咬”紧,没有暴发力;字音太偏、太“虚”,往往是字腹不饱满,共呜没有得到应有的发挥;腔调太直、太硬,往往是某些字的字颈没有掌握好,没有在字头和字腹之间进行过渡;有的人唱腔收尾不准,尾音难听,这往往就是字尾收音时出了毛病。 如果说字咬不准,那肯定是在字的组成成份上出了毛病。了解和懂得越剧的拼音法,明确字的头、腹、尾,就为我们较快地改正毛病提供有利条件。 下面说说浙江各主要地区的方言和越剧语言的差距,大致表现在: 嘉兴地区:容易把“波罗韵”的“O”和“乌呼韵”的“u”相混,把“O”韵的靠里靠后的位置,放到双唇位置上来了,所以往往把“婆婆”读成“步步”。 杭州地区:往往会把“团圆韵”、“番兰韵”和“波罗韵”相混,所以把“转弯”念成“作碗”。“团圆韵”和“番兰韵”是越剧的代表性常用韵脚,所以杭州地区的戏友一定要解决好这一问题。 宁波和
舟山地区:“天仙韵”和“衣希韵”相混,往往把“田”读成“地”,把“天”读成“梯”。“番兰韵”也读不准,会把它读成“勿来韵”。 温州、丽水、
台州地区:这些地区的方言和越剧语言距离比较大,—是:其中的不少方言无“入声”,即没有“喉塞音”,他们往往把“鸭”念成“啊”,把“塔”念成“他”。二是:“来彩”往往念成“拉差”,“堂皇”念成’“道航”,“阳长”念成“摇撞”等。 金华地区:“阳长”韵和“堂皇”韵相混,会把“堂皇”念成“大华”(ddano、hhuano)。(字音的
注音符号使用越剧拼音的专用符号) 绍兴地区:(包括嵊县、新昌)“临清韵”往往也念不准,会把“青菜”念成“春菜”,“新衣服”读“深衣服”;长乐—带把“长乐”念成“强乐”。 当然以上例举的这些差别是不全面的,因各地、县,区的方言还有差异,同时,汉语的不少字是以字调来区别字义的。如“衣”和“移”、“姨”和“椅”、“乙”和“译”,都是以字调来区别的。如绍兴和嵊县,是同—地区,但绍兴的字较直较硬,而嵊县的字调较软,曲度较大,所以语言差别除声母,韵母因素以外,字调也是个重要因素,所谓“南腔北调”,就是这个意思。 那么,嵊县的语言有什么特征呢? (一)有曲度的字多,而且弯曲度大。 据统计,6000个常用字中,“阴平”和“阳平”的字调协占43%,这些字的调性是:阴平523,阳平312。如:陕北民歌
《东方红》: 东方红, 太阳升。普通话: ---(高平调) \/- 其中:平声67% 降调67% 升调16% 越剧语音:∨∨∨(降升调) /∨∨ 其中:弯曲调83% 升调17%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