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录片的主要社会功能定位?纪录片和故事化的关系? 模拟在线在纪录片中的作用和定位?

如题所述

纪录片的主要社会功能定位

知识功能、审美功能、娱乐功能

纪录片和故事化的关系

在真实纪录的前提下,借用电影故事化、电视剧创作中的一些故事化、娱乐化艺术元素,使我们讲述的真实的故事对娱乐和资讯丰富的当今观众更具吸引力和影响力。纪录片与故事片的根本区别不在于故事性,而是故事本身的“虚构还是非虚构”。如果因为保持与故事片的距离而丢弃故事性,无疑是为了泼洗澡水,连孩子一起倒掉了。

。“纪录片故事化”也是当今国际、国内纪录片界艺术创作走向的主要潮流之一,这也是全球关注的社会、人文、自然等三大类纪录片类型的创作中普遍采用的艺术表现手法。在社会类纪录片中,我们常常可以看到创作者将人们生活中的故事用影视艺术的手法真实再现,使故事更生动、更感动、更打动人心、更具说服力和影响力;在历史人文类纪录片中,由于使用了“故事化”表述手法,使原本过去了的历史故事、历史知识、历史文献变得不再乏味而生动有趣,使消逝了的文明重新再现耀眼的光芒;使自然类纪录片所反映的各种动植物生灵的神秘面纱得以揭开;使各种深奥而枯燥的自然科学知识变得形象、通俗、易懂,满足了人们渴望亲近大自然和探索发现的心理需求和求知欲望。总之,纪录片的故事化使原本真实的故事更生动、更典型、更打动人心、更具说服力和影响力,这种创作倾向将纪录片的知识、资讯、教育、传播等功能与大众娱乐功能相结合,从而真正达到“寓教于乐”和提高纪录片观众收视率的效果,这也是解决纪录片生存与发展的有效方式。

模拟在线在纪录片中的作用和定位?

就是让电视纪录片在面对历史题材的时候也能够坚持“让画面说话”。对缺失影像的往事的叙述,运用“情景再现”不仅弥补了影像资料的不足,更是为了强化作品的故事性。因此在多数创作者看来,只要不违背纪录片真实的原则,就应当大胆地利用各种艺术表现手段。
真实是纪录片的最后一道防线

前些时候,有媒体曾尖锐地指出,纪录片《唐山大地震》中大量的“情景再现”和三维动画镜头,虽然从宏观上表现了这场灾难的惨烈,不过把这些演出来的“假镜头”穿插在部分真实的影像资料中,却难免混淆视听,让观众一头雾水。他们认为,纪录片缺乏“再现”标识,虽然今天观众还能分出真假,但以后势必会给后人造成“真实”的陷阱。

日前,在上海文广传媒集团纪实频道举行的纪录片创作多元化研讨会上,复旦大学教授吕新雨表示,纪录片中关键性的场面是不能“再现”的,创作者对历史要有一种敬重感。她认为,Discovery的自我定位就是娱乐性纪录片,它可能极大地满足了我们观看的愉悦,但牺牲掉的可能是历史的真实性。这种商业性娱乐片特别能迎合中国电视市场化的需求,因为它特别能以简单的方式满足我们的欲望,所以我们才需要更加警惕。

人们之所以在真实性上斤斤计较,就是因为真实是这类作品的灵魂。选择看纪录片而不是看电视剧,就是看中了它客观反映现实的真实性。一旦“情景再现”在这个基本问题上出了问题,误导了观众,就是从根本上颠覆了纪录片的文献价值和观赏价值。

对于“情景再现”在纪录片中的大行其道,甚至有学者指出,这一潮流将对纪录片的真实性产生严重挑战,并疾呼“真实是纪录片的最后一道防线”,如果把“情景再现”这一功能无限放大,就会淡化跟踪拍摄的纪录精神,纪录片也会由此走入绝境。

让纪录片变得好看是娱乐化的时代需求

简单地说,“情景再现”就是让电视纪录片在面对历史题材的时候也能够坚持“让画面说话”。对缺失影像的往事的叙述,运用“情景再现”不仅弥补了影像资料的不足,更是为了强化作品的故事性。因此在多数创作者看来,只要不违背纪录片真实的原则,就应当大胆地利用各种艺术表现手段。

纪录片编导李晓认为,以前的纪录片一般是口述历史,采用图片和现有的影像资料。如今纪录片纷纷进行“情景再现”的尝试,不仅是因为这一手段在世界纪录片创作中已经被广泛运用,而且也反映了纪录片创作观念的一种转变。“只有紧紧抓住观众的手,强化纪录片的故事性和观赏性,纪录片的生存发展才会有更大的空间”。

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尹鸿认为,越来越多的纪录片追求故事化和体验性,有时候还会还原过去人的想像和情感。这种方式,搞历史的人可能会觉得有失严谨,但电视常常考虑到大众的接受。

中国纪录片学会副会长时间说,“情景再现”的出现,主要目的是为了让纪录片变得更好看,这是娱乐化的时代需求。在国外,这一手段也十分流行,美国的《南北战争》就运用过,但这些仅是辅助手段,动摇不了纪录片本质的真实。

中国纪录片面临生存问题

纪实频道主编应启明表示,纪录片面临生存问题,花5年10年实拍一部能在国际上获奖的纪录片,可能让专家叫好,但这种模式在电视台面对收视率压力时是难以持久的。国际上有70%到80%的纪录片采用的是“情景再现”和三维特技等手段,而事实也证明这样的纪录片更能“笼络人心”、拥有高收视率。

“情景再现”是否就是当下纪录片的一条生路?

当我们的纪录片界还在为“情景再现”的手法是否可行而争论不休的时候,国外的纪录片已经大胆地把艺术的各种门类用于纪录片的表现手法之中。美国《国家地理杂志》频道制作的节目,可以说在技术上是无所不用其极。从画面上我们就能看出其影像别致而工整,多处使用超大广角、显微镜头、航拍、水下摄影和高速摄影等手段。

“纪录片是讲求故事性的,应该如实地把一个故事的思想内涵表达得生动而完整,我觉得中国的纪录片还应该朝这方面努力。”2005中国国际纪录片大会评委会主席米歇尔·诺尔如此寄语中国的纪录片。而杨澜对中国纪录片现状的评价则更加直白:“现在中国纪录片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就是主题单一、手法单一,缺乏想像力,还处在一种自然主义的纯纪录的状态。”

“情景再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情景再现”再现的到底应该是什么?是否只是简单逼真地“再造”、“模拟”一段段历史的场景和情节呢?在应用手段上应该有怎样的制约和尺度?再现和特技怎样处理才易于让观众接受?它们又如何能够区别于电影、电视剧,使再现的内容能够呼应纪录片整体的风格和特点,而不显突兀和虚假?

尽管“情景再现”在细节的处理上慎之又慎,但历史的细节浩如烟海,即使考证再严密也难免百密一疏。有业内人士认为,与其在那些永远说不清的历史细节中纠缠,倒不如避实就虚,用氛围说话。

以系列片《失落的文明》中的“情景再现”为例,如庞贝古城的消亡,是用几个人奔逃的脚步,打碎的器皿,惊慌的面部特写来渲染。虚实结合,使一种遥远而神秘的历史气息扑面而来。

再如,《故宫》在表现搬运石料这一史实时,就使用数字特技在宏观镜头上描绘出了浩浩荡荡的搬运队伍,而在微观镜头的处理上则使用车轮、马蹄等局部特写指代那些拿不准的影像细节。如此处理,并不会留给历史学家考据的把柄,算是在真实和再现之间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

随着影像传播样式的日益丰富,字幕、动画、flash、数码特技、电影化的演员扮演等等都纷纷在纪录片的“情景再现”中粉墨登场。然而,多数“情景再现”大都还停留在光影、意境、演员的走位和动作设计这类细节的雕琢中,而如何更好地服务于纪录片的整体创作,“情景再现”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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