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9-07-26
[云纲]十年后火箭筒惹的祸
从今天出门鞋带断掉被黑猫衔走加上在平常上学的路途上被野狗追了三次,纲吉以他最近才慢慢发展出来的过人直觉知道,今天绝对会有不怎麼好的事等著他。
「唉……」纲吉偏著头,看著教室窗外飞过的乌鸦群,轻轻叹了口气。
总是在身旁不离不弃的忠心左右手(自称?)——岳寺担忧的悄悄问十代首领是不是有什麼令他烦心的事。
「如果是窗外的乌鸦群的话,我愿意为十代首领把它们全部炸光光!」
「不是啦……只是……」纲吉稍稍皱起眉头。
「难道是嫌台上那个老头太吵吗?好,我现在就把他炸了!」说完岳寺就迅速掏出炸弹准备往台上丢。
「等、等一下啦!」纲吉紧张的拉住岳寺。
上课不专心的后果当然就是被叫出去罚站加提水桶。
空荡荡的走廊,只有我ㄧ个。
不过也还好没酿出什麼大祸来。
想到这里纲吉弯起嘴角。
要是把教室炸了,云雀学长一定会咬杀我们的。
云雀学长……嗯……
纲吉又叹了口气。
为什麼最近不管做些什麼都会想到云雀学长呢?
连作梦都……
不过有时候阿赅会来插花啦。
在风中飘扬的发丝,嗜血的笑容。
享受著肉食动物掠食的快感,那美丽的表情。
鲜艳的血红点缀著衬衫、肌肤。
「呜嗯……」
我在想些什麼呀。
纲吉蹲下身子用膝盖掩住脸。
透过膝盖的热度,纲吉知道自己脸红了。
我明明就是喜欢京子的……
为什麼还……
中午。
原本该和山本他们享受美味午餐的时光,就因为里包恩丢了句
「我要出门,这只笨牛很烦。」
所以自己必须在树下追著蓝波、餵他吃饭,还得时不时阻止岳寺的炸弹攻击。
我的人生怎麼这麼悲惨哪。
「呜哇哇—要—忍—耐—」被漏网的炸弹打到的蓝波愤恨的拿出十年后火箭筒。
「你们群居在这里干嘛。」
一个冷冷的声音传过来。
一个不小心。
蓝波扣下板机的十年后火箭筒是对准著……纲吉。
一阵烟雾过去。
出现在大家眼前的是长发流泻至腰,只披了一件床单,幸福睡著的纲吉。
其光滑细致的皮肤上还留有点点激情的痕迹。
一阵风吹过来。
「咦……恭弥今天有任务吗……」坐起身迷糊的揉了揉眼睛。
「阿……纲……?」山本最先自呆滞的情况中脱身。疑惑的问。
「咦……耶耶耶耶!!!!!」
这、这里是十年前的学校!!
完了完了我还没穿衣服!!
恭弥会不会想办法跑到十年前来杀了他们呀?(很有可能)
怎麼办怎麼办????
纲吉害羞焦急的把床单围在身上。
「那、那个山本。你能借我外套吗?」(义大利语)
「啊?」脱下身上的外套借给刚吉。
「十代首领是叫你把外套借给他!你这棒球笨蛋!」岳寺生气的打了山本的头。
「抱歉阿纲。我听不太懂义大利语。」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递给阿纲。
「不不。该说抱歉的是我才对。十年前的岳寺、山本、蓝波你们好久不见。呃……讲好久不见好像也怪怪的。」羞涩的笑了笑。
「阿纲阿纲!变得好漂亮!!蓝波要抱抱!」
「好好。」
纲吉弯下身子抱起蓝波,温柔的摸摸蓝波的角。
「总觉得这样的阿纲好像人妻喔。」山本阳光的笑著说出一句令人难以置之不理的话。
「你说什麼呀!十代首领是变得很漂亮没错,不对!我……我要炸了你!」无法反驳山本的话而感到羞愧的岳寺。
对於自己应该找出十代首领富有男子气概的地方却没法做到,反而被山本把最先想到的话说出来的自己。
「我对不起你呀——十代首领——」
「没关系啦。我被人说习惯了。」
纲吉摆摆手笑得一脸不在乎。
「我就算再怎麼做,还是没办法变得有男子气概。所以我已经放弃了。而且恭弥说他很喜欢我这个样子,这可是他第一次说情人间的情话呢!」
纲吉笑得灿烂。
「所以阿纲跟……」
「啊啊没什麼啦!你们听错了啦!我跟恭弥什麼都没有喔!我们绝对不是情人喔!」
此地无银三百两。
「蓝波要跟漂亮的阿纲亲亲!」
「咦!!!!你这只蠢牛!!!!我不允许你做出这种令人羡慕的事!!!!不、不对!你别把你那沾满口水的嘴巴觑碰十代首领!!!」
「那就每一个人都亲一个吧!蓝波要先!」
「那就麻烦你亲我的额头。」
「十代首领那那、就麻烦脸颊边。不不、我我!!!」
「真是拿你们没办法。好吧。不过不可以告诉恭弥喔。要是他知道的话,又会有很多很麻烦的事呢。」纲吉宠溺的笑了笑。
「你说不可以告诉谁?」
「恭弥呀。」
「是喔。」
呃……这声音该不会是……十年前的恭弥……
「麻烦校外人士到接待室来一下。」
「呜……是……」
纲吉认命的放下蓝波。
唉……我还记得以前恭弥只要找我到接待室去就没好事呢……
接待室。
柔软的高级沙发,馨香的茶叶。
「有什麼事吗?」恬恬的微笑。
反正是十年前的恭弥,应该不会那麼可怕吧?
我就摆出面对各个家族时的架势应该就可以了。
应该,吧。
「……」云雀抬起注视文件的丹凤眼瞄了纲吉一眼,无视。
就算是十年前的恭弥也很可怕呢。
唉,我怎麼会喜欢上这个人呢?
不过他认真的表情也很好看。
纲吉轻轻笑出声。
「笑什麼?」
「没什麼。」蜷起身子,纲吉拿著自己泡的茶,透过雾气观察著云雀。
果然喜欢就是喜欢哪。
「你要喝茶吗?」
「……泡得难喝我就杀了你。」
「是。」带著笑意的回答。
我记得恭弥喜欢的茶叶是这种吧……
捻起几撮茶叶。俐落轻巧带著满足的泡著茶。
云雀看著为了泡茶忙碌的身影。
「为什麼你知道茶具放在哪里?」
「之前常进来帮你泡茶。」
那时候还怕到把好几个杯子给打破呢。
「之前……」
轻啜了啜碧绿颜色的茶水。
「还不难喝。」
「谢谢。」
云雀啜著茶水,看著眼前只围了一条床单与一件过大的外套的纲吉。
总觉得有些什麼感觉,和看见那懦弱的草食动物一样的感觉,在心里生根。
宁静的时光就这麼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打破。
「委员长!有人来挑衅!我们的人已经被打倒好几个了!」
「哼!没有用的东西!」
云雀拿起双拐走出接待室。
「恭弥,你有多的制服可以借我吗?」
「哼!柜子里!」
「谢谢。」
看著远去的身影,纲吉轻笑。
真是倔强又别扭。
虽然已经是初春了,不过只靠死气之火还是很麻烦。
还满期待自己穿起久违的制服会是什麼样子哪。
「敢跟我挑衅,你们真是一群不想活的家伙。」
双拐无所不克。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片血花。
「恭弥嗜血的样子真的很帅哪,虽然我讨厌血……」
一身全黑的装扮,和围著床单的妩媚样子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带刺玫瑰的感觉。
「看你再怎麼嚣张!」一个人拿著一包装满樱花花瓣的袋子往云雀砸去。
「啧。」
云雀脚软的跪倒在地上。
好几把开山刀就往云雀身上招呼过去。
突然,那些开山刀熔化了。
「竟然拿别人的弱点来威胁对方,真是一群没用的混混。」
燃著死气之火的纲吉,站在云雀身边。
那些混混被熔化的开山刀给吓到,做一群鸟兽散。
「恭弥你没事吧?」纲吉伸手去扶云雀却被打掉。
「不用你多管闲事。」
「什麼叫不用你多管闲事!恭弥就是这样!每次都害人担心!」
纲吉眼眶泛红,里头打转的泪水勉强著没掉下来。
「每次都这样……呜……」
「……」
云雀有些慌张的伸手抹掉大颗大颗的泪珠。
「恭弥……?」纲吉疑惑的看著云雀。
云雀就这麼狠狠的吻了上去。
「这样总行了吧。」有点忙乱的语调。
「恭弥……」不好意思的羞红著脸。
沉浸在两人世界(?)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感受到身旁一尊尊的石像。
到底是谁呀?那个慌忙吻人的云雀恭弥?
「恭弥,我想我差不多该走了。以后再见吧。」
纲吉迅速的在云雀的额头上、脸颊上、嘴上各亲了一下。
「这些是欠他们的,就还在恭弥身上吧。」
一阵烟雾。
一个衣衫凌乱的纲吉出现在云雀眼前。
「云、云雀学长?!」
云雀扛起纲吉走向接待室。坏坏的笑了一下。
「我们有很多事要讨论呢……」
「咦咦?云、云雀学长?!」
一阵风吹过。
石像们风化了。
—THE END—
[山云]少年与棒球
山本少年近日来的困惑是源于某个别扭的家伙。
本来云雀同学一直是住在学校风纪的活动室,后来因为某些不知名的原因便举步搬到了名叫山本的运动少年家里。本来不习惯山本少年家餐餐寿司,也不习惯山本少年家早上的爱心便当,但是在三日过后云雀同学就理所当然的学会了每天晚饭时拿出拐子抵着一脸无辜的山本要挟寿司,也学会了在早上把便当里看起来十分不美味的番茄夹到山本碗里。
这一切都发生在三天前。
这名叫云雀恭弥的同学,不计较恶劣的性格和种种任性的表情之外,本来是个面容英俊热爱学校的好少年。而山本武更是笑容阳光学习优良体育万能的Sport Boy。作为山本的朋友,云雀的[伪]敌人,阿纲对此的评价就是温和的笑着说“哎呀,关系很好呢”,至于脾气火爆的炸弹小子哆啦A梦爱好者狱寺就是更简略的“他们?两个混蛋”。
——那么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呢?
云雀在六日前搬入山本家实属迫不得已,对此彭哥列十代首领专属家庭教师Reborn绝对可以闪着纯洁的星眼作证。而原因也正是因为星眼纯洁的彭哥列十代首领专属家庭教师Reborn所引起的——所谓的同居惩罚,就是“噢呵呵呵入了我山本家的门你就别想出去了”这个意图。
搬入之后的种种情形如上所说。别扭少年云雀也渐渐熟悉了山本家日式温暖的格调,然而情况突变这句话就是所有偏好虐的作者姐姐用在这里的。——情况突变的情况其实是“山本有了外遇”。
一般的反应应该是“吓!?外遇!?”。
其实说外遇就有点过了。山本少年不过是最近早出晚归并且最近开始弥漫起“新婚男人的微笑”[山本爸爸语]了而已。如果不是因为山本爸爸的“吓,阿武终于也开始恋爱了啊。”,也许云雀君的反应也没有想象中的这么严重。然而彻底让云雀的怒火爆发则是因为三日前那天晚上难得喝醉的山本同学,在倒在沙发上的一句话。
——“啊啊,这就是恋爱吗?”
“……”
于是,冷战就爆发了。
山本同学很迟钝。这得得益于他常年在爸爸的教导下的粗壮神经。然而迟钝如他也依然发现了从那天之后云雀同学脸上只有最冷没有更冷的冷淡表情和只有最暴力没有更暴力的暴力行为,于是……“恭弥,你在生气吗?”
“……”
“恭弥,生气要说出来呃。”
“………………”
“恭弥啊…”
“滚!!!”
云雀隐藏在手中的拐子精光阵阵。
“山本,和云雀吵架了吗?”
某日放课后。依然在冷战的云雀独自回家,留下无辜的山本和阿纲两个人点对点面对面手拉手[-v-其实是因为我最近的练习题正好是‘点对点’‘面对面’‘手拉手’]的谈天。
“不知道。”
“可是云雀君的样子很像在吃醋呃。”阿纲一脸纯真貌的点醒梦中人,“以前我和阿骸吵架的时候,阿骸的表情和云雀君的一样呢。”
“……在吃醋?”山本深沉状摸着下巴,“在吃醋?”
“嗯。”阿纲肯定的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就被忽然冒出的骸样给劫持了出去,“你好吗山本我很好阿纲我带走了再见。”
“在吃醋…………………………?”
完全没有感觉到身旁少了个人的山本武喃喃自语。
放学回家的山本——是和早上不一样的山本!是焕然一新的山本!!!
请相信我,这句话不全是冷笑话。
看到儿子归来的满面春风,山本爹爹打趣地说着“哟,儿子,恋爱了吗?”,得以儿子一脸微笑“是。恋爱了。”
“……”云雀扭头别扭状,脸色越来越差。
“诶…对方是怎么样的人?”
“……很可爱……很别扭……”山本想了想,“我很喜欢啦。”
“喔,是谁呀?是你的那个可爱学弟纲吉吗?”
“纲吉有骸啦。我喜欢的是其他人啦。”完全没有发现对话脱轨的山本爹爹本想继续追问,就发现脸色差到极点的云雀站了起来:“我吃饱了。”
“不多吃点了吗?”BY单纯的山本爹爹。
“不多吃点等下会没有力气哦。”山本笑笑转向他爸,“爸,我还有事。”
“喔。”山本爸爸点点头,开始看电视。
云雀回屋之后,隐约在屋内有传来“啪”“唔啊啊啊”等奇妙的器皿摔碎的声音。对此异常敏锐的山本悄然一笑,推门走入房间:“云雀,你在干什么?”
“……”
原来是在砸墙。
“那,可以听我把话说完吗?”
“……滚。”
“啊,别这样嘛。”装着看不见的山本走到云雀面前,用手撑着云雀同学的额头上方,从上而下的凝视着他的脸。
“我……有个喜欢的人。”
“…………………………”
“他很可爱,很任性。虽然很冷淡,但是我很喜欢他。”
“……………………”脸微微扭到了一边。
“我想让他知道,所以……”山本微微侧下脸,“云雀,我喜欢你。”
本来其实不善长煽情的山本同学,本来在闹别扭的云雀同学。两个人就互相对望着,然后山本低下头,一口亲了下去。
“那叫个惊天动地!那叫个情深义重!那叫个意味身上!那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山本不是一个人在接吻!!!”BY无良解说的作者亲被黄健翔附身…[殴]
在KISS缓缓结束的时候。山本少年面上露出了少见的严肃神情,云雀同学的面上也出现了别扭刻意的脸红光晕。
“那,我喜欢的恭弥,你能够接受我吗?”
山本伸出手,标准的屈膝弯腰:“可以吗?”
黑发少年别扭着,慢慢的抬起头,犹豫着把手放到了对方的手心。
“嗯。”
他笑得一脸美丽。
【FIN】
真相中的真相:
山本:“啊临时和骸学的真是有用呢。”
骸:“对吧当初我就是这样把小阿纲骗到手的。”
山本:“谢谢你啊骸。”
[小言]纲/云雀:“………………………………”
[骸云]美术课的转校生
云雀恭弥从黑曜中回来之后除了修养几日并没有出别的大事,
而且在指环争夺战中增强了实力也让他有点欣喜,
可是,
他最近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
只要是看到凤梨或是凤梨状物体就会有杀气,
如果有人提到“六”“道”“骸”三个字中的任意一个字,
那么那个人会在1秒内被拐子咬杀。
为此,云雀十分苦恼。
不过走运的是,
最近几日非常太平,
太平的含义就是:该咬杀的人没有出现太多。
于是云雀恭弥偶尔也想去上几堂课,
所以,美术课老师就成了牺牲品。
课上近乎诡异的安静,
只有可怜的美术老师颤抖的讲课声回荡在教室。
学生们完全不敢回头去看后面坐着的委员长,
偶尔有小鸟的叫声从窗外传来,
……漫长的45分钟。
总算是到了下课的时间,
虽然很害怕,但尽职尽责的老师还是留下了作业:
——画朋友的素描头像。
云雀恭弥撇撇嘴,这个题目显然不讨他的欢心,
于是班里顿时弥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息。
云雀委员长大人,
向来以讨厌群居而出名,
要说起朋友,也不是没有,
——如果阿纲那伙笨蛋可以称得上朋友。
所以,云雀冷冷的瞪着现在站在讲台上不知道是该立刻求饶还是改立刻跳楼的老师,
这时——
“呵呵呵,老师,不要着急。”
一个熟悉到让人发恨的声音从教师的后面响起,
“我愿意跟麻雀委员长大人一组。”
云雀几乎是吓倒一样回过头,
果然,
看到一颗凤梨脑袋,
以及,
他永远带着怜悯微笑的脸。
“啊,六道骸同学真是谢谢你了。”
“不,我从黑曜中转来就是为了见伟大的委员长一面呐。”
语毕,他依然“呵呵呵”的轻笑起来,
全班汗颜,但依旧没有人提醒他:
委员长是叫“云雀”,
……而不是“麻雀”。
———————分割线————————
窗外的阳光正好,
暖暖的让人想睡。
云雀无聊的往窗下东张西望,
……现在正是放学的时间,所以格外地热闹。
阿纲正想请心仪已久的女同学(姓名忽略)作自己的美术课作业模特,
无奈他非常害羞,
“我……你……”了半天也没有一句说到主题上,
于是最后那名温柔体贴的女同学微微的笑着给了他一句:
“风声太大我听不清。”
遂与其朋友有说有笑的走上了回家的道路。
阿纲欲哭无泪,
山本则是在一边安慰:“呐,阿纲。不要灰心难过不是还有我们嘛!”
寺狱也马上一副可以为了十代首领上刀山下火海的神情。
——唉!
叹气,
云雀刚想伸懒腰就马上又被人阻止,
——重点在“又”字上。
“呼呼呼,麻雀同学你很累了吗?”
“……”
云雀很烦的给了那人一个“滚!”的眼神,
只可惜那个人没有看懂,不,或许应该说他看懂了也不会走。
“你看着这边嘛,来来,看着我。你不看我我怎么画你呢?”
凤梨脑袋勾勾手指,满脸讪笑。
“…………你怎么转学过来的。”
憋了半天,云雀终于开口问了一句。
“啊,用了点手段。”
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天知道他的那“一点”手段到底是多少。
“不过不是刚好吗,这样你也有模特可以画了,呵呵。”
六道骸抱着画板,悠闲的打哈哈。
“我讨厌群居。”
“我知道。所以我们两个独处。”
“我讨厌你。”
“呵呵呵,是吗?”
稍稍挑起了眼睛,六道骸表情暧昧。
云雀没有看他的眼睛,
接着转头去看窗外,顺便思考一下是不是要在门口立一个警示牌,
——提示只要是黑曜的人进入并盛中就一律咬死。
还没来得及想完,身后又传了凤梨的催促声:
“麻雀,你不要老是分神呐!”
“……我不叫‘麻雀’。”
“呵呵呵,喜鹊,你不要这么斤斤计较嘛。”
“……我也不叫‘喜鹊’。”
“呵呵呵,孔雀同学,你不要生气嘛。”
“…………”
“难道还没有猜对?”
“咬死!”
“哇,好凶啊。”
骸夸张的喊着闪过云雀的攻击,然后依然是气定神闲拿云雀的名字打趣。
闹得将近傍晚,云雀实在是觉得跟这个人讲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所以不甘心的停下了攻击,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
“要回去了?”
“……”
“生气了?”
“……”
“云雀今天我情你吃饭怎样,呐?”
“哼,”云雀终于得意的回过头来,脸上还挂着获胜的笑。
“你终于肯想起我的名字了?”
六道骸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呵呵呵,原来你就为这个生气?”
云雀却又不甘心的回过了身,
耳根绯红。
“喂,明天周末我们去公园画吧。”
六道对着云雀的背影说道,
云雀没有回答,只是稍微挥了挥手。
——默许。
————————周末的分隔线————————
周末的天气稍稍有点阴,
不过公园里的人还是比较多。
骸跟云雀见面之后找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静静的互相写生。
就这么没有对话的相对而坐,不时抬头互相看看,
然后继续低头动手画。
偶尔从高高的树枝间发出的鸟叫声以及青草的香味包围着两人,
相当舒适。
“这种美好的天气比较适合赏樱。”
话音未落,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顿时盛开了樱花,
花瓣洋洋洒洒从空中落下。
“……把樱花给我变回去。”
“唔?不喜欢?”
“……跟你一起赏樱……有不好的回忆。”
咬了咬嘴唇,云雀有些像自言自语的嘀咕着。
“啊,这样啊。”
六道骸嘴上这样答应着,却依旧没有收回幻术。
然后两个人继续一语不发的画起来,
樱花依旧飘落。
——说不出的罗曼蒂克。
——————————————————
周一,交作业的时间。
老师带着严肃的表情走上讲台,整整衣襟,摸摸头发。
最后他咳嗽一声,发表成绩。
“云雀恭弥,满分。”
被点到名字的云雀一脸不屑的上台拿到自己的画,
然后走回自己的座位。
“六道骸,……”
老师迟迟没有念出分数。
六道微笑着上台,拿过自己的画,说:
“奇怪,我觉得这张云雀的裸体画的不错啊……”
话音未落,
拐子将凤梨打出了教学楼……
接下来的几日,云雀恭弥想尽一切办法把六道转回了黑曜中,
然后再并盛中的门口立上了警示牌:
六道骸你敢进来我就咬死你!
以上。
从此之后,
云雀再也没有去上过美术课……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