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莉去哪儿的影评

如题所述

不知道为什么,在电影院里看什么电影都能掉眼泪,真的是眼浅的人囧。吐槽一下XX总动员的命名方式,搞到我都不想看这系列的动画片。
迪士尼和皮克斯真是动画片的保证啊,首先最基本的故事就讲得很好,患有失忆症的多莉,在一群好朋友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的父母的故事。
在电影院里让我哭出来的片段就是多莉在海底里面发现了一条指引她回家的贝壳铺成的路,顺着贝壳路找了家的她发现从家出发密密麻麻都是贝壳铺成的路,在她失踪的日子里父母都在运贝壳铺路,希望女儿有一天能找到回家的路。
也许是年纪渐大,差不多到了自己成家自己做父母的年龄,特别能被这些亲情的点触碰到。好像这个世界只有父母能无条件包容你的缺点了,哪怕患的是失忆症,他们也能一直鼓励你,为你考虑寻找回家的路。所以多莉去哪儿都没所谓了,反正她的父母一直在家等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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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Helen_ZhangTT(来自豆瓣)
来源:https://www.douban.com/note/565158773/

====故事梗概====

这个故事讲的是《海底总动员1》里面那个话唠蓝脸多莉找父母的故事。因为得了短期记忆丧失综合征,她对父母和家的记忆全消失了,她能否顺利找到失散多年的亲人吗?(暂不剧透)

=====黑点还是一张纸=======

她的短期记忆丧失综合症,就记不起来过去,甚至刚刚发生的事情,刚刚说过的话也不记得,这让她产生了很大的恐惧,总觉的一定要有人一直帮忙自己才可以做到一些事情。比如在进入管道之前的犹豫,简单的“左转左转再右转”她都记不得。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活了那么大,一直走在寻找父母的路上。

小多莉扑闪着大眼睛,看到一条鱼就问,请问你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儿吗?有的人完全不理,有的人好心的会追问一句,你爸爸妈妈叫什么,长什么样,在哪儿,听到这些问话的时候,小可怜不得不承认“你问到重点了,我也不知道”。天生的缺陷,让她对自己很自卑,觉得是自己的错,“对不起”成了她的口头禅。

我想到了自己,因为腿部肌肉的情况,直着身子的时候没有办法并拢双腿,做仰卧起坐的时候也是,所有涉及到大腿骨盆的运动,一些动作我就完成不了,而且也造成走路走外八字。小时候的我特别自卑,还经常被小伙伴们嘲笑,我下了很大决心把八字步改过来,每天练习走内八,后来练习走一字步,改了几年后,终于看不出来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了。只是我的生理结构还是造成我并不拢腿。我用了很多方法,用绳子捆绑,用手使劲按,每次都弄的满头大汗,有一次我看到报纸上写到这样的情况,说可以通过手术进行校正,我就央求爸妈带我去医院看,经过各项检查后,没有发现骨骼有任何异常。

我特别苦恼,我跟爸妈说要把带我去大城市的医院看吧,报纸上有人说校正好了。爸妈说,你没病,别没事找事啊,好好学习。我就默默收手了。每当体育的时候,我就有些害怕,特别是有仰卧起坐、后滚翻之类涉及到大腿和骨盆交接的运动。再后来,终于到了大学,不要进行这些考核了,我也不敢穿裙子,因为这太不雅观了。有个我喜欢的男生问我,你上台表演时穿裙子挺好看的,我不敢告诉他原因,后来还是整天穿长裤。后来打车或者做小轿车,大家说挤一挤,我的腿就要硬并在一起,对骨盆外侧造成很大压力,时间一长,我都难受的透不过起来,也不好意思说。

后来遇到现在的先生D,他表白时,我说我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他说什么,我说,我不想说。他一再央求,最后都哭了,他说,你说吧,什么结果我都可以承受。我说,我腿并不起来。他又好笑又好气,切,这算什么啊,我以为你得了什么绝症了。

啊?我之前以为天要塌下来的事情,在这儿居然没有什么。这让我得到了极大的释放和宽慰。那时,当我把这个二十几年的心结放下时,我发现它对我的生活并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我还是和其他人一样生活,工作,相处。

就像多莉的短期记忆综合症,虽然这让她看起来跟其他人有些不同,也会给她自己或他人造成一些困扰,不过总是有其他办法。我在价值观探索的沙龙里给大家发一些可以购买某些“物品”的“钱”,这些“钱“并不是一样多的,有的人在玩的时候就发现了,怎么我的少,TA的多呢?因为这个世界本来就不是平等的,资源的分配不是平均的。有一次跟某学校的学生做分享的时候,其中有个女孩说这让她想到我们每个人的genes(基因)就是不同的。

我们已经习惯了去看不足,看缺点,看短板,看没有什么,看不同,去找茬、批评、责怪、抱怨了。有一次培训课上培训师拿了一张纸上面有一个黑点,问我们,你们看到了什么?很多人都说,一个黑点。培训师说,我看到了一张纸。

======遇到暗流,就一直游======

MBTI是一种人格倾向的测试工具,它有4个维度,其中第2个维度,我们接收信息的方式分成2种,一种是感觉型S,一种是直觉型N。关注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大框架、梦想、方向、战略的人偏N,而关注看得见摸得着的具体数据、事实的人偏S。如果要给多莉做一个大致判断,我估计是偏N多一些,因为当人们问她,你爸爸妈妈长什么样,你家在哪儿,你要去哪儿时,她总是答不上来。而社会对我们的期待是偏S,所以N型人有时候会有点累,为了适应环境刻意的练习S的技能。比如有各种创意想法的人,不能随意的想到哪儿说到哪儿,而是要分点,按照一定的逻辑顺序,答题时,不能说一些抽象概括的言辞,而是要具体证据和案例。

N的人有时候不知道自己具体要的是什么,但心里就隐隐约约的知道要往哪儿走,凭着感觉,走着走着,就到了。在几年前,我就想象家里会有朋友来做客,是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喝喝茶,聊聊事情怎么做。那之前,我在无锡从来没有交过什么朋友,除了工作中的同事。有这个想法2年后,我们英文图书漂流的志愿者伙伴们聚会,有一次就在我家书房。当收拾茶具和零食时,我突然意识到,以前的一个想法不知不觉的实现了,虽然之前没有任何的计划,仅仅是凭着感觉。

我已经离开职场4年多了,做了1对1咨询,团体辅导,培训,现在还是自由职业中,未来要做成什么样?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大致方向是影响人们心灵,助人成长的事。我相信,只要内心有这个“回家”的想法,就能找到尼莫和他爸爸、以及七爪鱼、运儿、海豚这样有“特异功能”的朋友、老师,引领我的贝壳也会在某个时候出现,“家人”也会铺好各条贝壳路让我找到“家”。

既然N型人说不清道不明,那么“遇到暗流,就让我们一直游吧”,总能到达,想去的彼岸。

=====助人助己=====

尼莫爸爸说,多莉曾经帮助尼莫爸爸穿越大洋找到了尼莫。多莉说,她不记得了。这种帮,也不是刻意的,也许就是自己的一个习惯,或者看到和自己类似境遇的人或自己想要成为的人,就想搭把手。往往这种帮助,反过来也会帮到自己。

我想到了奥普拉一个演讲的一段话:

If you are hurting, you need to help somebody ease their hurt; if you are in pain, help somebody else' pain; and when you are in a mess, you get yourself out of the mess helping somebody out of theirs
我尝试翻译一下:如果你感到疼痛,你得去帮助他人缓解他们的疼痛;如果你正经历痛苦,你得去帮助其他人抚平他们内心的痛楚,当你处于混沌中时,帮助他人理清头绪,你也会自我清晰起来。
---Oprah, 2008 斯坦福毕业典礼

我在咨询的工作中也有类似的体会,就是发现当来访者的某个情况改善了以后,对我的个人成长也很有启发。比如有个来访者不愿意求助他人,当陷入烦恼困境中时,总是一个人自己扛,我们通过咨询,发现了原来TA是怕其他人hold不住,解决不了TA的问题,所以总是一个人辛苦的承担。而我有时也是类似的,当TA信任我,跟我说了心中的秘密,然后我们一起探讨,最后他搞清楚了,有了对策。生活中的我也慢慢放下自己的高姿态,在家人朋友面前展示我的弱,我发现,自己也收获了很多关心和帮助,生活也更加有动力。

有位心理咨询老师说过一句话(大致意思是),在某种程度上,不是你在帮来访者,反倒可能是来访者促使你成长。

助人时,我们也帮助了自己。

====试炼只能靠自己=====

当多莉被扔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时,周围黑乌乌的,一片寂静,也没有任何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不晓得你有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境遇?有一次去上海参加一个培训,正好遇到几十年不遇的大雨,路面上的积水高的地方,都没到膝盖。我只好回酒店,换上凉鞋,拎着高跟鞋往培训大厦走。路面积水太多,突然我感到脚趾特别的疼,踩到什么了?我停下来,发现脚趾被一根上了锈的铁丝划破了,伤口浸在雨水中,疼的我透心凉。打不到车,只好忍着疼继续走,路上行人行色匆匆,家人朋友都不在身边,这个时候就只有自己。像多莉一样,我不断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到了,到了一定有办法处理。

多莉安慰自己道,OK,OK,现在周围有什么,有海藻,对,海藻,然后她往某个方向游去,渐渐的水域开始亮起来,她听到了黄健翔的声音,看到了贝壳。虽然都是happy ending,有家人朋友的欢呼,不过过程中是孤独的,需要自己一个人承担。《未生》里的张格莱和安英怡在经历了一年多的实习后,遇到困难也不相互吐槽了,因为“试炼是自己的事”。

====关于交换、合作====

章鱼为什么要帮多莉,其实他也不是单纯因为好心,他要多莉标签,多莉要找父母。这个桥段很像《动物城》里的兔子对狐狸,兔子拿了狐狸罪证的录音,狐狸想拿回,兔子想要办案。就这样两人达成协议。各自能满足对方的需求。如果说尼莫爸爸和尼莫与她之间已经有亲情存在了,那么她与章鱼之间就是合作关系。

说到合作,我上一篇刚好写了,我最看重的是平等。这和商业上的“价值互换”是一致的。这个价值不是只要你有就行,而是对方需要且你有。我在这方面就犯过错。比如我觉得咨询是个很好的东西,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影响比较深。而大多数大众并不这么认为,他们可能只是需要了解一些知识,听一听课就可以。前年的时候,有人找我去做培训,我说我不做,我要专注,只做咨询,有人来咨询,我就好好做,没人来时,我就琢磨怎么做的更好。而且当时我的咨询定位是职业定位与发展,而这在无锡这样的二三线城市需求是非常有限的,我就这么耗了两三年,当发现付出和收获比相差比较大的时候,当撞了南墙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

给别人他们需要的,同时拿到自己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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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8-07-27
昨天和朋友M看了《海底总动员2--多莉去哪儿》,看到某些情节时,我听到旁边的她在抽泣,我也在无声的流泪。

她的短期记忆丧失综合症,就记不起来过去,甚至刚刚发生的事情,刚刚说过的话也不记得,这让她产生了很大的恐惧,总觉的一定要有人一直帮忙自己才可以做到一些事情。比如在进入管道之前的犹豫,简单的“左转左转再右转”她都记不得。就算是这样,她还是活了那么大,一直走在寻找父母的路上。

小多莉扑闪着大眼睛,看到一条鱼就问,请问你知道我爸爸妈妈在哪儿吗?有的人完全不理,有的人好心的会追问一句,你爸爸妈妈叫什么,长什么样,在哪儿,听到这些问话的时候,小可怜不得不承认“你问到重点了,我也不知道”。天生的缺陷,让她对自己很自卑,觉得是自己的错,“对不起”成了她的口头禅。本回答被网友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