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9-10-19
第十九章 大女人小女人
安铁和秦枫从东海公园回到安铁的住处,已经6点多了。安铁和秦枫在超市买了一些菜,买菜的时候秦枫问安铁喜欢吃什么,安铁说:“随便买,都行,秦大小姐做什么我都爱吃。”秦枫就杂七杂八的买了一堆海鲜加青菜,看样子一个星期也吃不完。秦枫平时不怎么做饭,很难想象今晚的饭会做成什么样子。
两个人到了家,瞳瞳挽着袖子正准备洗菜做饭,安铁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告诉瞳瞳晚上秦枫会来。
瞳瞳一看见秦枫,楞了一下,随即叫了声“秦姐姐好,不知道你今天过来,我再多做点饭。”
秦枫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看了安铁一眼,有些不悦地说:“你怎么没告诉瞳瞳今晚我过来啊?”
安铁嘿嘿笑了一下:“我还真没想起来说这事,瞳瞳,你在沙发上看电视吧,今晚你秦姐姐要给咱俩做饭。”
瞳瞳看了看安铁,又看了看秦枫,说:“那好吧,我帮秦姐姐一起做吧,这两个菜我已经洗好了,再添两个就够了。”
秦枫脱下外衣,走到瞳瞳身边,摸着瞳瞳的头笑着说:“瞳瞳都长这么高了,快和我差不多了,今晚我全包,你和你叔叔就等着吃吧。”
瞳瞳又看了看安铁,没说话,对着秦枫笑了一下。
安铁对瞳瞳说:“让你秦姐姐做吧,我给她打下手,你就看电视吧!”
瞳瞳还是站在那里没动。安铁走过去,拉着瞳瞳的手,推着她出了厨房,并把电视随手打开,把遥控器塞到瞳瞳手里说:“看吧!”
瞳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不时地朝厨房这边看着。
厨房里,安铁和秦枫洗菜切菜忙得不亦乐乎,不时地在厨房里传出笑声。
安铁对秦枫说:“你从来没有下过厨房吧?看你手忙脚乱的样子。”
秦枫说:“谁说的!我在大学的时候就经常做饭,只不过现在忙,就做得少了,手有些生疏而已!”
安铁笑着说:“呦,看不出来,我还真就没吃过你做的饭,看来我今天还真是幸运!”
“那可不,你就瞧好吧,”秦枫一边切菜一边说,看着她切菜的架势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安铁还从来没在厨房里看过秦枫做菜的样子,以前两个人在一起都是在外面吃,这么一看,秦枫还真有点贤妻良母的潜质,忍不住转到秦枫的身后,从后面抱着秦枫的腰说:“没想到你做饭的样子也这么性感。”
秦枫用屁股拱了一下安铁,“别捣乱!你这里有料酒吗?帮我拿过来。”
安铁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弄得乒乒乓乓的,看得秦枫在一旁直着急,“你到底知不知道在哪?”
安铁说:“这么多瓶瓶罐罐,我哪知道哪一瓶是料酒啊,你来找找看。”
“真服了你了,自己家的东西放哪都不知道,你也真够可以的了。”秦枫说完也开始皱眉:“哪一瓶是料酒啊?”
安铁笑了,“哈哈,你不认识料酒啊?瞳瞳!料酒你放哪了。”
瞳瞳小跑着到了厨房,在橱柜里一伸手就把料酒拿出来递给你秦枫,笑了一下走了出去。
秦枫刚倒完料酒又开始找酱油了,“怎么两个瓶子都是黑色,哪一瓶是酱油?”
安铁这次直接叫了瞳瞳,瞳瞳走出厨房正准备在沙发上坐下,听到安铁叫她,又小跑着进了厨房,把酱油递给秦枫后说:“要不还是我来做吧,秦姐。”
秦枫有点尴尬地笑着说:“不用,你看电视去吧,东西也差不多都找到了。”
秦枫看着瞳瞳走出厨房,又看了安铁一眼,没吭声。然后,远远地伸出手把菜扔进锅里进锅里,一股油烟冲了出来,秦枫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推着安铁,“你也出去吧。”
安铁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秦枫,走了出去。
安铁走进客厅,看瞳瞳坐在沙发上,眼睛却望着厨房方向,“丫头,没事了,你安心看电视,有什么好节目吗?”
安铁坐到瞳瞳身边,看见电视里在播《东方时空》,报道的是一起从贵州往福建拐卖儿童的事件,一个拐卖儿童的农村妇女正被警察押着前去解救被拐卖的孩子。安铁突然间看了一眼瞳瞳,发现瞳瞳眼里泪光闪烁,看着电视画面发呆,小手死死地抓着沙发靠垫。
安铁心中一动,握着瞳瞳的手说:“去写作业吧,不好看,饭好了我叫你。”
瞳瞳顺从地点了点头,走进自己的房间。
看着瞳瞳单薄的身影走进房间,安铁点了一支烟,看着瞳瞳的房间发呆。
这些年瞳瞳和他一直回避谈自己的家,有几次安铁问瞳瞳家里的情况,瞳瞳都说不记得了,安铁也就没有深问。记得瞳瞳刚来的时候,安铁领瞳瞳去过好几次派出所报案,小丫头什么都不说,一直哭。最后把警察都哭烦了,警察说直接给她送收容所得了,安铁心一软,最终还是把瞳瞳领回了家,安铁对警察说,等我回家慢慢问她吧,她会说的。警察也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后也不闻不问。
安铁其实也一直担心,瞳瞳的身份无法确定,对瞳瞳以后的人生会有很负面的影响,而且,安铁一个大小伙子,身边养着一个半大不小的姑娘,要是领养瞳瞳安铁也不够条件,何况,4年多来,安铁连瞳瞳家的确切的地址都不知道,只知道她家在贵州黔西南州,再往下,瞳瞳就说不记得了。后来,安铁的生活起居几乎都由瞳瞳照顾,如果没有瞳瞳,安铁还真无法想象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瞳瞳没来的时候,刚到报社上班的安铁几乎没怎么回过家,直到瞳瞳来了之后,安铁似乎有了方向,天黑的时候,他有一个地方可去了,那条通往海边的2路车,和一路的商铺和楼房仿佛都与安铁发生了某联系。安铁还记得,那些年,每当下2路车,走向自己的住处时,路边总有一只白色的流浪猫,当安铁走近它的时候,它就惊慌地跑开,当安铁走了一段回头时,又发现那只白猫却一直跟在安铁的身后。
安铁也一直奇怪,直从瞳瞳来了之后,瞳瞳就如同他的影子一样,和自己没有任何距离,有时候他们坐在一起谁也不说话,他看着这个陌生的小女孩,就像她一直就在他的身边,仿佛她从小就是在安铁身边长大的,他不用过多去打听她的身世,仿佛他完全了解。甚至瞳瞳刚来的时候,安铁每次送瞳瞳去派出所报案,安铁心里都感觉无比内疚,仿佛在遗弃一个与自己血肉相连的亲人。四年过去了,四年怎么这么快就过去了。安铁基本上没有想过和瞳瞳在一起有什么不对,但有时候也想,瞳瞳能和他在一起一呆就是4年,简直不可思议,想起来都觉得不真实。
就在安铁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厨房里一声尖叫,安铁跳了起来,往厨房奔去,只件秦枫捂着脸惊恐地看着炒锅。安铁一看,锅里的油正在乱蹦。
“怎么回事?”安铁焦急地问。
“被蹦出锅的油烫了一下,没什么!”秦枫捂着脸皱着眉头说。
“我看看!厉害不厉害?”安铁拿开秦枫的手,一看,秦枫脸上被油烫了一个红点。
这时,只见瞳瞳也急冲冲走进厨房,发现秦枫被油烫了一下后,马上对秦枫说:“赶快涂点醋!”
秦枫看了一眼瞳瞳:“不用!”
瞳瞳说:“一定要涂一下,要不会起泡的!要不涂点软膏?”
秦枫没好气地说:“好了,不用,你们俩都出去吧,菜一会就好了。”
秦枫坚持把饭菜做好,端到饭桌上,赌气似的。
这顿饭,安铁一直挤着笑夸秦枫做的饭菜好吃,秦枫一直皮笑肉不笑地爱搭不理安铁,瞳瞳一直安静地吃着饭,若有所思的样子。
瞳瞳很快吃完饭,说要写作业,就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瞳瞳回房间后,安铁发现秦枫的脸上果然起了一个小泡。
秦枫饭还没有吃完,就说,我走了,晚上还要上节目,要回去准备一下,你不用送我。
秦枫走后,安铁看着满桌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倒是心里就像到了五味瓶,什么味道都有。
--------------------------------------------------------------------------------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网站统计
第2个回答 2009-10-24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纪念一个叫“苏丽”的小女孩 1991年1月18日,《人民公共安全专家报》二版有一篇令人咋舌的消息:1990年12月10日下午,(青海省)西宁市兴海路兴西居委90号3岁的幼女苏丽因抓吃鸡食,被她母亲用针和膨体纱线将嘴缝住,并罚跪搓板长达1小时之久……
时隔两年,1993年3月10日凌晨1时许,小苏丽突然在其家中死亡……
1993年3月2日中午,瘦骨嶙峋的苏丽躲在屋角的旮旯里,羡慕地看着比她大一岁的哥哥躺在妈妈怀中撒娇。
“妈,咱们好久没吃红烧肉了,啥时候再吃呀?”白胖胖的苏超噘起红润的嘴唇——同是妈妈燕志云的亲生骨肉,但他从出生那天起就一直被视为家里的“小皇帝”。
“好儿子,走,买肉去,下午妈妈就给你做红烧肉吃。”燕志云说完在苏超胖乎乎的脸蛋上亲了一日,然后看也不看蹲在角落里的小苏丽,领着儿子锁上门走了。
丽丽踮着脚,从大门上的小洞里看着妈妈和哥哥那亲热的样子,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她就在门上的小洞里向外看着,当她看见邻居冶阿姨走来,赶紧以哀求的口气朝外喊:“冶阿姨,丽丽饿。”
冶阿姨看了看门上挂着的铁锁,俯下身子,从门上的小洞里望着丽丽血泪斑斑的小脸,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她叹了口气,询问道:“丽丽,妈妈又打你了?”丽丽轻轻地点了点头。冶阿姨的眼睛潮湿了,赶紧转身向家中走去。
丽丽听到冶阿姨远去的脚步声,立刻跑到后窗户前,双手握着横在窗框上的钢筋,踮着小脚期待着。不一会儿,冶阿姨将一个馒头从窗户里递进去,丽丽几口就把馒头吞下了肚。冶阿姨望着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心痛地把手伸进窗户,在丽丽的头上抚摸着……
燕志云和苏超拎着肉回来了。丽丽看着哥哥手中的雪糕,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她舔了舔嘴唇,不由得直咽口水。
“滚一边去!”他*的一个巴掌扇到她脸上。看着妈妈脸上凶狠的样子,丽丽退缩到属于她的那个角落,蹲下去低了头,委屈的泪水又滚出了眼眶。
燕志云精选了一些瘦肉,把肥肉放进锅里熬油。阵阵扑鼻的肉香、油香袭来,饥饿的丽丽一个劲地咽着口水。5岁半了,她从来没吃饱过肚子。
借妈妈出去上厕所的机会,丽丽再也经不住那香味的诱惑。她怯生生地一步一步挪到炉子边,贪婪地吸吮着扑鼻的热气,然后小心地用勺捞起一块肉渣,用颤巍巍的小手举到嘴边,轻轻地吹了吹,迫不及待地送进了嘴里,好香啊!她舔舔嘴唇,又捞起一块大一点的肉渣……
“死丫头,馋死你了。”妈的声音像炸雷在她头顶响过,送到嘴边的肉渣和勺子被打落地上。燕志云一把揪起女儿的头发,用力将丽丽的头向墙上撞去——对丽丽来讲,这是常事了,长期的经验告诉她假如哭出声音来,妈妈会打得更凶。她强忍着剧痛,流着眼泪,任凭妈妈肆虐。
气喘吁吁的燕志云将女儿残酷地折磨了一阵后,仍觉得不解气。她一下子看到正在沸腾的油锅,再一次揪住丽丽的头发,一翻手腕,使丽丽头朝天,然后拽过一块抹布,围在丽丽的胸前,用大腿夹住丽丽的身体,一只手捏开丽丽的嘴,一只手舀起一勺滚烫的大油,向丽丽的嘴里灌去……
“吱啦——”丽丽的嘴边升起一股白烟。
“哇——”很少发出哭声的丽丽一下子迸出了撕心裂肺的凄惨哭声。丧心病狂的燕志云将女儿的嘴捏得紧了,从丽丽嘴角流出的油水、血水染红了她肥大的手掌,一滴滴掉在地上,丽丽拼命地在母亲腿间挣扎……
当晚,在妈妈和哥哥吃饭时,丽丽和往常一样端着自己的小碗挪到母亲身边,从那焦黑的小嘴里艰难地挤出低低的声音:“好妈妈,丽丽要吃饭。”燕志云没等女儿把话说完,就冲她厉声嚷道:“今天没你的饭,看你以后再嘴馋。”说完看也不看丽丽一眼,开始大口大口地嚼肉。
丽丽无奈,一步一步地又挪到墙角,蹲在地上,用脏兮兮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疼痛难忍的嘴唇和下巴,眼泪“吧哒、吧哒”地滚落下来……
第二天、第三天……第七天,丽丽都很少吃东西。9日下午,她一连拉了五六次肚子。燕志云不仅没带丽丽去医院看病,反而揪拧丽丽的耳朵,痛斥道:“死丫头,该死啦,一天拉那么多。”说完,顺手抄起一根竹棍朝丽丽的臀部、腿部狠狠地抽打……
晚上,遍体鳞伤的丽丽被阵阵的疼痛折磨得坐卧不宁。无尽的痛苦使她泪流成河:爸爸2月份就到山东打工赚钱去了。其实就是爸爸在家里,丽丽也同样摆脱不了遭毒打和忍受饥饿,爸爸下手有时比妈妈还狠呢。丽丽最盼望居委会张奶奶来她家,每次张奶奶来都先给她东西吃,然后还要关心地问这问那,就像妈妈对哥哥那样好。但她不敢和张奶奶说话,妈妈凶狠的目光无时不瞪着自己,她只能含泪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张奶奶慈祥的面孔。
丽丽感到口渴难忍,便以乞求的声音对妈妈说:“好妈妈,丽丽渴,丽丽想喝水。”
正在看电视的燕志云不耐烦地骂道;“你的麻烦事真多。”边说边将半杯水递给丽丽。丽丽只喝了两口,因嘴角和腿上的疼痛袭来,她不得不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啪——”一记耳光又甩在她脸上:“死丫头,尽折腾老娘。”
丽丽捂着脸倒在床上,含着眼泪悄悄地睡了。10日凌晨1时左右,她蹲在痰盂上撒尿,突然“咣当”一声,丽丽的一句“妈妈”还没喊完,便永远倒在了地上: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还想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她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好像还有很多话要讲。但是,她的眼腈再也看不见了,她的嘴巴再也不会说什么了。
可怜的小丽丽死了。燕志云为躲避人们的指责,赶紧扒下尸体上的破烂衣裤,匆匆套上丽丽生前最想穿而从未穿过的新衣裤,但是,她残害、虐待女儿的罪恶是无法掩盖的。
当验尸的公共安全专家人员解开丽丽的衣裤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5岁多的孩子身高不足95厘米,一道道肋骨似乎要将那层薄薄的肉皮顶破,屁股上的两块骨头高耸着,黄稀的头发被揪拽得长短不一;丽丽的身上除了脚掌外,再也找不出一块没有伤痕的地方,有的地方甚至溃烂流着脓水;她的嘴唇和下巴被烫得翻了皮,手脚指甲因严重瘀血变得乌黑,就连孩子的外****也是伤痕累累。在丽丽家,公共安全专家人员还从衣柜下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丽丽生前铺过的一张绒线小毯子,上面留有斑斑血迹——谁能相信这些“杰作”竟出自丽丽的亲生母亲燕志云之手?
“罪孽呀!简直是罪孽!”西宁市兴海路兴西居委会的治保调解主任张育英(即前面提到的张奶奶)看到这一幕,禁不住落下了眼泪。她不禁联想起两年前丽丽被缝嘴的那幕情景:
那是1990年12月10日晚,邻居少女马秀青到燕志云家去借电路保险丝,她一进门发现丽丽跪在搓衣板上,燕志云极力用身体遮挡她的视线。马秀青早就耳闻目睹过燕志云虐待小女儿的行径,今天燕的反常行动引起她的怀疑,她猛地推开燕志云;一下子惊得目瞪口呆:年仅3岁的丽丽嘴上被膨体纱线缝了4针,黄色的线被鲜血染红,打了结的线头还长长地垂挂在嘴边,丽丽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将前胸都浸透了……
“你,你这是干什么?”17岁的少女马秀青心惊肉跳,不忍再看下去,说话时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这个死丫头,背着我吃鸡食,你说那东西多脏。我缝住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偷吃。”燕志云不屑一顾地说着,“你不要告诉别人,我马上就把线拆了。”说完,燕志云抓起打结的线头,用力将线抽出,只见丽丽的嘴唇血流不止……
这残酷的一幕惨不忍睹,马秀青扭身跑回家中,趴在床上大哭起来。马家人一问原由,又惊讶又气愤,立即向街道居委会反映了这一情况。
居委会的张育英等人赶到燕志云家,只见身体瘦弱的丽丽神情萎顿,脖子上两处被掐得瘀血,鼻梁与脸颊上有四处青紫痕迹,上下嘴唇有4个明显的点状瘀血斑。更使人伤心的是,数九寒天丽丽穿的是破烂不堪的单衣裤,脚上穿的是凉鞋。当张奶奶脱下她的凉鞋,发现丽丽的双脚冻得红肿,脏兮兮的袜子被脓血粘在脚上,怎么也脱不下来……
燕志云因3岁的女儿偷吃鸡食而缝住女儿的嘴,这恶行一时轰动了青海高原,《人民公共安全专家报》、《青海日报》、《西宁晚报》都作了报道。人们纷纷谴责燕志云。按理说,她应该有所醒悟,有所收敛,谁知两年多来,她仍然惨绝人寰地虐待女儿,甚至更加变本加厉。
街坊们不止一次劝阻过燕志云虐待女儿的恶行;居委会的干部们快把她家的门坎都踏平了,好话赖话也说尽了,但一切仍是徒劳。可怜的小丽丽最终惨死在她的手下。
读到这里,读者不禁要气愤地问:燕志云究竟是个什么人,她为什么要接二连三地虐待、折磨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燕志云今年32岁,原是青海省西宁市民族鞋帽厂的合同工,丽丽是她违反计划生育政策偷生的。为了逃避单位给她的处分,丽丽刚生下来,就把丽丽交给刚生孩子的弟媳喂养。40天后,她在西宁市南川地区找了个保姆,把丽丽送到了保姆家中。但是,纸包不住火,一年以后单位了解到这一情况,将她辞退。从此她便整天呆在家中,丽丽也从保姆那儿回到了她身边。
燕志云丢了工作,就拿丽丽出气。当时丽丽还不到两岁,生理上还没有形成自理大小便的能力,经常在床上和裤子里拉屎拉尿。就因为这,燕志云无情地毒打女儿,并狠狠地捏掐丽丽的****,不掐出血来绝不松手……渐渐地,时时抱着恐惧心理的丽丽大小便失禁了,有时燕志云对她大吼一声,她都会吓得拉一裤子屎。
假如燕志云对女儿进行耐心的教育和诱导,再辅以必要的治疗,大小便失禁的病是完全可以治愈的。但是,作为母亲的燕志云却对女儿不停地毒打,并且对丽丽限食、限水。燕志云规定丽丽吃饭时必须自己手捧小碗,到她面前说“好妈妈,丽丽要吃饭”后,才给她盛饭,否则不给吃饭。假如丽丽因“不听大人的话”而惹“大人生气”,则要受罚,这一天她任何东西都吃不到。
丽丽每天只吃两个拳头大小的馒头或两小半碗面条,常常被饥饿折磨。有一次她在玩耍时碰见冶阿姨,便对她说:“阿姨,我饿。”冶阿姨看她那可怜的样子,从自己家中拿了馒头给她,她刚咬了两口,就被燕志云发现,燕一把夺过馒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碎后,又一脚将丽丽踢倒,还把冶阿姨骂了个狗血喷头。从此,燕志云不再让女儿走出家门一步。
因为饥饿,丽丽不止一次跪在妈妈面前乞求:好妈妈,给丽丽吃饭,丽丽饿,丽丽以后再也不尿裤裤了,丽丽今后一定改。但是,她的乞求换来的却是白眼;因为饥饿,她偷吃馍馍被燕志云发现后,用小锤砸她的手指和脚趾;因为饥饿,她抓吃鸡食被缝嘴;因为饥饿,她偷吃油渣被灌热油……狠心的燕志云宁可将好端端的白米饭喂鸡,也不给丽丽吃。
两岁开始,丽丽的衣裤都是自己洗。冬天,她的小手被冻得像个小胡萝卜,而且裂开的伤口时常流脓淌血。就这样,她的小手还常常要遭母亲的毒打。有一次,她去倒痰盂,不小心在公用厕所的冰碴上跌倒。好心的街坊扶起她,送回家中。丽丽随即遭到一根竹条的无情抽打。小丽丽身上的伤痕新的摞旧的,从未好过。严冬来临,丽丽除了遭毒打,受饥饿外,还要忍受寒冷的侵袭。青海高原的冬季是严寒而漫长的,平均气温在-10℃左右。丽丽家的3间屋子里,南面的两间都架着煤球炉子,但这两间属于爸爸妈妈和哥哥,他们都嫌她“臭”,不让她进那两间屋子,丽丽只好一个人蜷缩在阴面又冷又潮的小北屋里,身上盖的是一床薄薄的婴儿被。
当妈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当爹的也同样。丽丽的爸爸忙于在外赚钱,一有闲暇只顾和儿子亲热,给予丽丽只有无情的斥责和殴打。去年的一天,丽丽在厕所里蹲得时间长了一些,他就冲进厕所,将女儿连踢带打拖回了家中。燕志云缝了丽丽的嘴遭人谴责时,夫妇俩好像没当一回事。
在采访中,我们还为燕志云这个只有小学文化程度的法盲感到悲哀:当别人一再劝阻她不要虐待孩子时,她拿出泼妇骂街的本领嚷嚷道:“我自己的孩子,我愿怎么打就怎么打,你们管不着!”进了收审所,她对自己的罪行毫无悔过之意,认为这一切都是“该死的丽丽”给她找的麻烦,她甚至不解:打自己的孩子算犯法
人神共愤的暴行!
如果你也谴责这个女人的暴行,请转载此评论!
为了纪念小苏丽,请转载此文章!
不转伱会遭天谴的!!!
不信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