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信送给加西亚全文内容

正版全文啊

  >>把信送给加西亚

  天才,就是主动性的爆发。
  ——Holbrook Jackson

  在一切有关古巴的事情中,有一个人常常从我记忆中冒出来,让我难以忘怀。
  美西战争爆发时,美国总统必须立即与古巴的起义军首领加西亚取得联系。加西亚在古巴广阔的山脉里——没有人确切地知道他在哪里,也没有任何邮件或电报能够送到他手上。而美国总统麦金莱又必须尽快地得到他的合作。
  怎么办呢?
  有人对总统说:“如果有人能够找到加西亚的话,那么这个人就罗文。”
  于是总统把罗文找来,交给他一封写给加西亚的信。至于那个名叫罗文的人,如何拿了信,用油纸包装好、打封、放在胸口藏好;如何经过4天的船路到达古巴,再经过3个星期,徒步穿过这个危险的岛国,终于把那封信送给加西亚——这些细节都不是我想说的。我要强调的重点是:
  美国总统把一封写给加西亚的信交给罗文;而罗文接过信之后,并没有问:“他在什么地方?”
  像罗文这样的人,我们应该为他塑造铜像,放在所有的大学里,以表彰他的精神。年轻人所需要的不仅仅是从书本上学习来的知识,也不仅仅是他人的种种教诲,而是要塑就一种精神:忠于上级的托付,迅速地采取行动,全力以赴地完成任务——“把信送给加西亚”。
  加西亚将军已经不在人世,但现在还有其他的“加西亚”。没有人能够经营好这样的企业——在那里虽然有众多人手,但是令人惊讶的是,其中充满了许多碌碌无为的人,这些人要么没有能力,要么不情愿去集中精力做好一件事。
  工作上拖拖拉拉、漫不经心、三心二意似乎已成常态;没有人能够成功,除非威逼诱惑地强迫他人帮忙;或者,请上帝大发慈悲创造奇迹,派一名天使相助。
  你可以就此做个试验:
  你正坐在办公室里——你可以随时给6名职员安排任务。你把其中任何一名叫过来,对他说:“请帮我查一查百科全书,把克里吉奥的生平做成一篇摘要。”
  他会静静地说:“好的,先生。”
  然后他会去执行吗?
  我敢说他绝对不会,他会用死鱼般的眼睛盯着你,然后满脸疑惑地提出一个或数个问题:
  他是谁呀?
  哪套百科全书?
  百科全书放在哪儿?
  这是我的工作吗?
  为什么不叫乔治去做呢?
  他死了吗?
  急不急?
  需不需要我拿书过来,你自己查?
  你为什么要查他?
  我敢以十比一的赌注跟你打赌,在你回答了他提出的所有问题,解释了怎样去查那些资料以及你为什么要查的理由之后,那个职员会走开,吩咐另一个职员去帮他“寻找加西亚”,然后回来告诉你,没有这样一个人。当然,我可能会输掉赌注,但是根据平均概率法则,我不会输。
  现在,如果你足够聪明,你就不必费神地对你的“助理”解释:克里吉奥编在什么类,而不是什么类。你会微笑着说:“没关系,”然后自己去查。
  这种自主行动的无能,这种道德上的愚行,这种意志上的脆弱和惰性,就是未来社会被带到崩溃境地的根源。如果人们不能为了自己而自主行动,人们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为他人服务呢?
  乍看起来,所有的公司都有许多可以委以任务的人选,但是事实真是如此吗?你刊登广告招聘一名速记员,应聘者中,十有八九不会拼也不会写,他们甚至认为这些都是无所谓。
  这种人能够写出一封致加西亚的信吗?
  “你看那个职员。”一家大工厂的主管对我说。
  “我看到了,他怎么样?”
  “他是个很好的会计,不过如果我让他去城里办个小差事,他可能会完成任务,但很可能在途中走进酒吧,而到了市区,他还可能根本忘记了他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这种人你能把给加西亚送信的任务交给他吗?
  近来,我们听到了许多人对“在苦力工厂工作的可怜人”和“那些为了寻找一份舒适的工作而频繁跳槽的人”表示同情,但是从来没有人提到,那些年龄正在不断变老的雇主们白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去促使那些不求上进的懒虫们勤奋起来;也没有人提到,雇主们持久而耐心地期待那些当他一转身就投机取巧、敷衍了事的员工能够振奋起来。
  在每家商店和工厂,都有一些常规性的整顿工作。雇主们经常送走那些不能对公司有所助益的员工,同时也接纳一些新的成员。不论有多忙,这种淘汰工作都要进行。只是当经济不景气、就业机会不多的时候,整顿才会有明显的绩效——那些不能胜任、没有才能的人,都被摈弃于公司大门之外,只有最能干的人,才会被留下来。这是一个优胜劣汰的机制。雇主们为了自己的利益,只会保留那些最佳的职员——那些能“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
  我认识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但他没有独自经营企业的能力,并且对他人也没有丝毫的价值,因为他总是偏执地怀疑他的雇主在压榨他,或有压榨他的倾向。他没有能力指挥他人,也不愿意被他人指挥。如果你要他去“把信送给加西亚”,他的回答很可能是:“你自己去吧!”
  当然,我知道像这种道德残缺的人比那些肢体残缺的人更不值得同情;但是,我们对那些用毕生精力去经营一个伟大企业的人应该予以同情:下班的铃声不能够停止他们的工作,他们因为努力维持那些漫不经心、拖拖拉拉、不知感激的员工的工作而白发日增。那些员工从来不愿想一想,如果没有雇主们付出的心血,他们是否将挨饿和无家可归?
  我是否说太严重了?可能如此。但是,就算整个世界变成贫民窟之时,我也要为成功者说几句同情的话——他们承受巨大的压力,导引众人的力量,终于获得了成功;但他从成功中所得到了什么呢?除了食物和衣服,其他什么也没有。
  我曾经为了衣食而为他人工作,也曾经当过一些雇员的老板,我深知其中的甘甜苦乐。贫穷没有什么优越之处,也不值得赞美,衣衫褴褛更不值得骄傲;并非所有的雇主都是采取高压手段极力压榨员工,并且我敢说,大多数雇主都更富有美德。
  我敬佩的是那些不论老板在还是不在都会坚持工作的人。当你交给他一封致加西亚的信时,他会迅速地接受任务,不会问任何愚蠢的问题,更不会随手把信扔到水坑里,而是全力以赴地把信送到。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被解雇,也永远不会为加薪而罢工。

  文明,就是孜孜不倦地寻找这种人才的一段长久过程。
  这样的人无论有什么愿望都能够得以实现。每个城市、乡镇、村庄,以及每个办公室、商店、工厂,都需要他参与其中。世界呼唤这种人才——非常需要并且急需——这种能够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
  谁将把信送给加西亚?
  阿尔伯特•哈伯德

  >>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如果一个人不对他赖以生存、给他以更多益处的体制心怀忠诚,那么他就不配担当这个民族公民之名。忠诚容许必要的改革,但必须是在一定的范围之内。
  ——John A.Hannah
  如果林肯的所有信件和演讲都被销毁了,只要一封给胡克(美国内战时期联邦军将领,参加过所有东部的重要战役,败于南方联盟的李将军,但是在卢考特山战役中获得决定性胜利——译者注)的信保存下来,那么我们就可以窥测“劈木人”(林肯的绰号——译者注)的内心世界。
  在这封信中,我们可以看到林肯的自制精神;我们还可以看到他控制他人的能力。从这封信里可以看到坦率、善良、机智、老练、聪明的外交和无限的耐心。
  胡克严厉而有失公允地批评了他的总司令——林肯,还羞辱了他的顶头上司——伯恩赛德(美国内战时联邦军将领,作战无数,以连鬓胡子而著名,为人纷纷效仿,辞去军职后曾任罗州州长——译者注)。但是林肯将这些挥之而去,他相信胡克具有才能,于是让他取代了伯恩赛德。换句话说,一个被误解的人提升了一个误解他的人,使之超过了与自己有着浓厚友谊的人。
  但是为了大局,所有个人的考虑都不顾了。当然,被提升的人应该掌握着真理,这是必要的,而且林肯平心静气地通知他这件事;当然,这种方式还避免了胡克夸大其辞的攻击。
  也许我们最好还是将这封信全文抄录如下:

  华盛顿总统官邸
  1863年1月26日
  胡克少将:
  我委任你为波托马克军司令。当然,我这样做是有着充分的理由的,但是你最好也应该知道,在有些事情上我对你并不太满意。
  我相信你是一名勇敢善战的军人,对于这样的人,我当然喜欢了。
  我还相信你不会将政治和你的职业相混淆。在你的职业方面,你是正确的。
  你很自信。这即使不是一个不可缺少的品质,至少也是一个珍贵的品质。
  你有着雄心壮志。在合理的范围内,这是好事而不是坏事。但是,我认为,在伯恩赛德将军指挥期间,你保守着自己的雄心,并且极力阻挠他。你这样做,无论是对国家,还是对一个最优秀可敬的将领,你都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
  你最近说,无论是军队还是政府都需要一个独裁者。我相信这种传言是真的。当然,我授权于你,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是尽管有这件事。只有那些建功立业的将军才能建立独裁。现在,我要求你的是军事上的成功,我将为此而面临独裁的危险。政府将全力支持你,对于所有的将军,它都一视同仁,也不会另眼看待你。你对司令官横加指责,心存疑虑,你助长的这种风气将会毁了你。我将协助你压倒这种风气。如果任其蔓延,别说是你,就是拿破仑再世,也无能为力。现在,戒骄戒躁,勇往直前,去争取胜利。

  你真诚的朋友亚伯拉罕•林肯

  这封信中有一点特别值得我们重视,它暗示了一种在组织中潜滋暗长的恶习,那就是,对于位居我们之上的人加以冷嘲热讽、吹毛求疵、批评抱怨的习惯。
  任何一个人,想当个人物,想做点事,肯定会受到批评、侮辱和误解。这是必经的磨难,每一位伟人都懂得这一点;他们还懂得,伟大是无从证明的。最后的证明在于能够含垢忍辱,无怨无悔。林肯没有忌恨胡克对他的批评,他知道,每一个生命都有其存在的理由,不过我们还是看他是如何提醒胡克这样一个事实的吧:胡克将因自己的做法而自食其果!“如果任其蔓延,别说是你,就是拿破仑再世,也无能为力。”胡克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不久前,我遇到一个耶鲁大学的学生。他要回家度假。我肯定,他不能代表真正的耶鲁精神,因为他对学校的规章制度,牢骚满腹,怨声载道。哈德里校长也成为他批评的对象,他向我摆了一大堆理由、事实、材料,还附带着时间和地点,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很快,我就看到出现麻烦了,不是耶鲁有了麻烦,而那个学生。他对一些微不足道的事耿耿于怀,他终于做得太离谱了,失去了在耶鲁大学学习的资格。我想,耶鲁并不是完美无缺的,而哈德里校长和其他的耶鲁人都愿意承认这一点;但是,耶鲁有着某些优势,而且它也依赖这些学生,不管他们是否利用了这些优势。
  如果你是一所大学的学生,那就抓住那些现有的好处。你给予它容忍,你就得到益处。你对它的制度给予同情和忠诚,你就会得到报偿。为它而骄傲吧。站在老师们一边,他们就会尽力而为。如果一个地方不好,那么你平时就尽力而为,给别人树立榜样,让它变得好起来。做自己份内之事。
  如果问题出在公司一方,老板性情乖戾,那么你最好就去找他,诚恳地、平静地、温和地告诉他:他是一个性情乖戾的人;向他说明,他的政策是荒谬的。然后,让他知道改进的方式,你还可以把这些问题揽过来,悄悄地清除它们。
  或者去做,或者不做,二者必居其一;要么全身退出,要么全力以赴。你只能做出一种选择。
  如果你为一个人工作,那就以上帝的名义去为他工作。
  如果他的的报酬足以让你挣饭吃,那就尽心为他工作,为他着想,支持他,支持他所代表的机构。
  我想,如果我为一个人工作,我就为他工作。我不能对他三心二意,不能阳奉阴违。我不是全心全意,就是干脆不干。
  严格说来,一丁点的忠诚抵得上一大堆的智慧。
  如果你非要辱骂、诅咒和没完没了地贬损不可,那么你为什么不辞职呢?当你身处局外时,你可以尽情发泄。但是,我请求你,身在其中时,不要诅咒它。当你贬损它时,你身置其中,那么你也是在贬损自己。
  不仅如此,你还是在松懈把自己与这个机构联系起来的纽带。树大招风,当有一天你被连根拔起,无所依附时,你甚至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封解雇信上只会说:“合同到期了,很抱歉,我们没有足够的职位”,等等。
  你到处都可以看到那些失业的人。跟他们聊一聊,你就会发现,他们牢骚满腹、怨天尤人、愤愤不平。那是他们性格上的缺陷给他们造成的麻烦。他们自毁前程、自食其果。他们总是显得格格不入,无所作为。所有的雇主都在寻找能够助他一臂之力的人,他却在冷眼旁观。对于那些无所作为的人,碍手碍脚的人,让其趁早离开,这是商业上的规矩;基于自然的法则,奖赏只能属于那些得力的人。为了能得到提携,你必须具有同情之心。
  只要你叽叽喳喳、说三道四、指桑骂槐、阳奉阴违,说老板是一个性情乖戾的人,他的事业就要完蛋了,那么你对他毫无帮助。你没必要以不满来威胁他,没必要将忌恨升级为冲突,但是你正在步入险境,将很快被淘汰出局。
  当你告诉别人说你的老板是一个性情乖戾的人,那么你就暴露了你就是这样一个人;当你告诉别人说机构的政策“不可救药”,那么显然你也是这样。
  尽管有着缺点,但是胡克还是得到了晋升。但很有可能是,你的雇主没有林肯那样宽厚。但即使林肯也不能永远保护胡克,胡克作战不利,林肯也就不得不另请高明。终有一天,胡克为一个高明的人所取代。这个人从不批评任何人,从不报怨任何人;这个高明的人控制着自己的情感,恰到好处;他做着自己的份内之事,以忠诚、信任和义无反顾的献身精神,做着常人不可能做的事情。
  让我们做自己的份内之事吧,尽全力而为之。
  阿尔伯特•哈伯德

  >>不要被动服从,而要主动开拓

  主动,就是不用别人说就会出色地完成任务。
  ——Irving Mack
  就像许多人一样,我在十几岁时和大学期间做过许多有趣的工作。我修理过自行车(我被解雇了),我挨家挨户卖过词典。有一年,我整整一个夏天都在为一个选美比赛收集那些订出去而未收上款来的票,那是一些中个人在甜言蜜语的竞争者劝说下订下的,但是他们根本无意去观看。我还做过数学课的家教、书店收银员、商店出纳员和夏令营童子军顾问。为了读完大学,我还打扫过院子,整理过房间和船舱。
  这些工作大部分都低俗不堪,我一度认为它们都是下贱而收入不高的工作。
  后来,我知道自己错了。这些工作潜移默化地给予我珍贵的教诲和机会,不管在什么样的工作中,也不管在哪个档次上,我都学到了不少东西。
  就拿我在商店的工作来说吧。我觉得我是一个好雇员,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主要就是记录顾客的购物款。
  然而,有一天,当我正和一个同事闲聊时,地区经理走进门来。他环顾四周,然后示意我跟他走。他一句话也不说,开始整理已经订出的商品。然后,他走到食物区,清理柜台,把购物车清空。
  我惊奇地看着这一切,逐渐醒悟过来:他也想让我做这些事!我之所以惊诧万分,不是因为这是一些新任务,而是因为这意味着我要一直这样做下去。
  可是,从前没有人告诉我要做这些事啊!即使是现在,谁也没有说过。
  那时,我学到了终生受益的经验。它不仅使我成为一名更优秀的雇员,还让我从每一项工作中学到了更多的东西。
  这个教益就是我要对自己的工作负责,我要更上一层楼,对自己的行为切实负起责来。总之:
  不仅仅是别人告诉我要去做的事。
  一旦获得这个教益,我以前认为低俗的工作开始有意思起来。我越是专注于我的工作,我学到的东西和完成的东西也就越多。
  我离开那家商店去大学,但是这种经验对我人生和事业的影响是深远的。我从一个旁观者变成了一个认真负责的人。学业变得有趣了,兼职和实习成为探索未来发展的机会。
  当我成为经理或者执行官时,我总是努力发现需要做的事。事实上,在各种各样的工作中,我都可以发现超过他人的机会——不仅让我的雇主与众不同,也让我自己出人头地。
  我的结论就是,每一位雇员在每一项工作中都要倾听和相信这一点:你可以使自己的生活好转起来,就从今天开始,就从你现在的工作做起,而不必等到遥远未来的某一天你找到理想的工作再去行动。
  阿尔伯特•哈伯德

  >>拒绝平庸,选择卓越

  如果说,生命力使人们前途光明,团体使人们宽容,脚踏实地使人们现实,那么深厚的忠诚感就会使人生正直而有意义。
  ——Harry Huntt Ransom

  一百多年前,一篇用以补白的小文章放进了杂志里得以出版,这篇看似不经意的文章却获得了永恒的生命。为什么一篇描述美国军队中的一名战士的文章竟会成为世界上最畅销的出版物之一,为什么《把信送给加西亚》竟会被译成全球几乎所有的语种,并且发行量能够高达上亿册,这篇文章究竟价值何在,竟能够在全球范围内造就如此巨大的轰动?

  神来之笔

  1899年,阿尔伯特•哈伯德在自己创办的《菲利士人》杂志上发表了一篇评论文章。文章的起因,源于哈伯德与家人喝茶时有关美西战争的一次讨论。在美西战争中,每一个人都对古巴起义军首领加西亚将军赞不绝口,称赞他在战役中的关键作用。然而,哈伯德的儿子波特语出惊人:“在我的脑海里,罗文上校才是战争中真正的英雄,而不是加西亚将军。正是罗文把信送给了加西亚。”儿子的观点打动了哈伯德心弦,于是哈伯德一挥而就写下了这篇名叫《把信送给加西亚》的文章。
  发表后,他也并不怎么关注这篇文章,直到他的公司接到了重印杂志的一个又一个的订单。越来越多的订单使得杂志迅速走红,繁重的任务几乎使公司陷于忙乱之中。
  面对如此巨大的订单,哈伯德迷惑不解。他问人们,为什么会对这一期杂志如此青睐呢?他惊讶地发现:正是那篇用以补白的小文章。“订购10万份!”“订购50万份!”“订购100万份!”最后,哈伯德不得不将印刷业务外包,因为公司的印刷能力几乎瘫痪。

  罗文究竟做了什么

  为什么故事中罗文——一个原本默默无闻的人会引来如此多的人的兴趣呢?原因在于每个人、每个企业、每个国家都在寻找像罗文这样的人,寻找能够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
  在1895年,古巴,一个小岛国家正在为从西班牙的统治中争取自由而努力。西班牙的军队占领了小岛,野蛮地奴役着人民。古巴人民奋不顾身地追求着自由。美国密切关注着古巴的形势,不仅仅是因为古巴在地理位置上临近美国,而且是因为美国在古巴的投资。到了1897年,古巴形势恶化到了极点,导火索源于古巴民族主义者和西班牙士兵在哈瓦那街的冲突。麦金莱总统派遣了一艘“玛恩”号军舰作为美国存在的标志。军舰驻扎在哈瓦那海湾,鲜明地向西班牙表示美国政府会尽力保护美国在古巴的利益。“玛恩”号军舰主要是发挥着威吓的作用,并没有想真正采取对西班牙的军事行动。
  然而,在1898年2月15日,这艘驻扎在哈瓦那海湾的军舰竟被西班牙击沉,并且事发地点离美国的海岸线不到100英里。麦金莱总统向西班牙发出了“从古巴离开”的通牒。
  同年4月,美国正式向西班牙宣战。最终这场战争不仅仅使古巴获得了自由,也使菲律宾获得了自由。就在宣战前夕,美国总统会见美国军事情报局局长瓦格纳时说:“哪里可以找到一个可以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和古巴起义军的合作是美国赢得这场战争的至关重要的因素。而与古巴起义军首领加西亚将军的联络则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加西亚将军在古巴小岛的某个地方为着独立自由而不屈奋斗。他是一个被西班牙军队恨之入骨的人,因此没有人知道他确切的地址。面对总统的问题,瓦格纳局长毫不犹豫地回答:“有一个人选,就是罗文上校。如果有一个人能够把信送给加西亚,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罗文。”一个小时之后,瓦格纳局长召见了罗文,说:“你必须把信送给加西亚,在古巴东部的某个地方你能够找到他。你必须自主计划行动。这个任务是你的,你必须独自完成。” 瓦格纳局长握了握罗文的手,再次重申:“把信送给加西亚。”罗文没有问任何问题,就出发去寻找加西亚。
  罗文出色地把信送给了加西亚,并从加西亚那里给麦金莱总统带回了宝贵的情报。当罗文面对那封写给加西亚的信时,没有问任何问题,没有问:“他在哪儿?”“他长的什么模样?”“如何与他联系?”“如何才能到达那儿?”他只是接受了命令而且做了他应该做的事情——把信送给加西亚。
  我们当中有没有罗文?有不对上司提出任何疑问就能“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吗?有不需要雇主监督就能完成自己工作的人吗?如果没有那老板就只有事必躬亲了。
  有那种接受任务之后,他会回来向你说:“那项任务我已经完成了,还有需要我做的吗?”的人吗?
  我到哪里可以找到这样的人呢?
  罗文在哪里呢?
  我能够找到一个像罗文这样的人吗?
  谁能把信送给加西亚?
  可能有一些,但十分罕见。
  但到底怎么样的人才是罗文呢?我可以说,现在可能就有一些罗文正在读这篇文章。他们是那样的人,一种异常优秀的人。异常意味着超越平常。他们不仅会做别人要求他们做的,而往往能够超乎人们的期望,不断追求卓越,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
  阿尔伯特•哈伯德100多年前写就的文章就像是今日之笔。100多年来人们并没有多少改变,难道不是吗?当我每一次交付任务的时候,人们总是要问我一大堆的问题。这时候,我总是立即对自己说:“这个可怜的人不能把信送给加西亚。”
  能够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十分稀少。因为大多数人满足于平庸,对此我难以理解,可以说是无法理解人们为什么会安于平庸。成功是因为你一定要成功;走向成功是因为你选择了不让生活选择你的选择。每个人都要自己选择。你可以选择一种得过且过的生活,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一种追求完美的生活。
  >>成功是一种心态

  专注于目标,清楚地认识它,紧紧地盯住它。
  接受良好的教育,拥有达到目标的充分知识。
  身体顶呱呱。
  干劲!抱着初恋般的热情去追求目标。
  运用头脑,发挥聪明才智,去克服困难。
  坚韧不拔。
  信念的指引,与理想的沟通。

  以正直、忠诚、足智多谋和自我牺牲精神,去投身于一项神圣的事业。在我们这个时代,这种事实在是太少见了。今天,我们就需要拥有这些品质的人——那些能把信送给加西亚的人。
  那是1898年,就在美西战争爆发前几个星期,军事情报局想与古巴起义军首领加西亚将军取得联系。阿瑟•瓦格纳上校召见了西点军校毕业生、第九步兵团的安德鲁•罗文中尉,他口头传达了命令。罗文的任务是:找到加西亚,了解起义部队的兵力、所需供给、加西亚的作战计划、军队的士气以及他是否能与美国军队合作。
  把信送给加西亚

  在这篇畅销的文章中,哈伯德写道:“年轻人所需要的不只是学习书本知识,也不只是聆听他人的种种指导,而是更需要一种敬业精神,对上级的托付立即采取行动,全心全意去完成任务——‘把信送给加西亚’。”我们已经有了这样一封信。我们的信来自理想。我们肩负使命,去得到这封信,将成功的福音,变成眼前的现实。
  如果有敬业精神,甘愿并且有能力为此而行动,如果能把信送给加西亚,那么这种人必定是我们!
  那些具有坚强性格的人,就是把自己全副身心献给理想的人。这些人也能忍受苦难,直到最后。而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迟早会半途而废,成为精神上的“牺牲品”。
  当罗文把信送给加西亚将军时,他表现出了坚强和忠诚的品格。在把理想的福音变成现实时,我们又表现了多少忠诚、守信、可靠、献身、决心和机智呢?

  你是一名战士吗?

  通过拥有强大的精神力量,你就可以成为一名精神战士——一名好战士了。你可以排除障碍,将敌人打败,克服人性的弱点。
  所有的人都有弱点。人们远非完美,他们有着罪恶,他们没有勇气,他们会犯错误,有时他们的态度不端正,他们会抱怨,会反叛,畏缩退避,恼羞成怒。
  人永远为某个或某些目的而不懈追求。所有的历史都证明了这一点。但是,某个任务,某个理想,某个使命召唤着你。
  你是否想把信送给加西亚?
  不要问“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乔治不做?”“为什么要这样做?”“很急吗?”“这样做有什么用呢?”
  做追求完美的人吧。做一个机智、有事业心、有勇气的战士吧。
  把信送给加西亚!
  威廉•坦肯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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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6-12-02
  A Message To Garcia
  In all this Cuban business there is one man stands out on the horizon of my memory like Mars at perihelion.
  When war broke out between Spain and the United States it was very necessary to communicate quickly with the leader of the Insurgents. Garcia was somewhere in the mountain vastness of Cuba-no one knew where. No mail nor telegraph message could reach him. The President must secure his cooperation, and quickly. What to do!
  Some one said to the President, “There’s a fellow by the name of Rowan will find Garcia for you, if anybody can.”
  Rowan was sent for and given a letter to be delivered to Garcia. How “the fellow by the name of Rowan” took the letter, sealed it up in an oil-skin pouch, strapped it over his heart, in four days landed by night off the coast of Cuba from an open boat, disappeared into the jungle, and in three weeds came out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Island, having traversed a hostile country on foot, and delivered his letter to Garcia-are things I have no special desire now to tell in detail. The point that I wish to make is this: McKinley gave Rowan a letter to be delivered to Garcia; Rowan took the letter and did not ask: “Where is he at?”
  By the Eternal! There is a man whose form should be cast in deathless bronze and the statue placed in every college of the land. It is not book-learning young men need, nor instruction about this and that, but a stiffening of the vertebrae which will cause them to be loyal to a trust, to act promptly, concentrate their energies: do the thing-“Carry a message to Garcia!”
  General Garcia is dead now, but there are other Garcias. No man who has endeavored to carry out an enterprise where many hands were needed, but has been well-nigh appalled at times by the imbecility of the average man-the inability or unwillingness to concentrate on a thing and do it.
  Slipshod assistance, foolish inattention, dowdy indiffer-ence, and half-hearted work seem the rule; and no man succeeds, unless by hook or crook or threat he forces or bribes other men to assist him; or mayhap, God in His goodness performs a miracle, and sends him an Angel of Light for an assistant.
  You, reader, put this matter to a test: You are sitting now in your office-six clerks are within call. Summon any one and make this request:” Please look in the encyclopedia and make a brief memorandum for me concerning the life of Correggio.” Will the clerk quietly say,” Yes, sir,” and go do the task?
  On your life, he will not. He will look at you out of a fishy eye and ask one or more of the following questions: Who was he ? Which encyclopedia? Where is the encyclopedia? Was I hired for that? Don’t you mean Bismarck? What’s the matter with Charlie doing it? Is he dead? Is there any hurry? Shan’t I bring you the book and let you look it up yourself? What do you want to know for?
  And I will lay you ten to one that after you have answered the questions, and explained how to find the information, and why you want it, the clerk will go off and get one of the other clerks to help him try to find Garcia-and then come back and tell you there is no such man. Of course I may lose my bet, but according to the Law of Average, I will not.
  Now, if you are wise, you will not bother to explain to your “assistant” that Correggio is indexed under the C’s, not in the K’s, but you will smile very sweetly and say, “Never mind,” and go look it up yourself. And this incapacity for independent action, this moral stupidity, this infirmity of the will, this unwillingness to cheerfully catch hold and lift-these are the things that put pure Socialism so far into the future.
  If men will not act for themselves, what will they do when the benefit of their effort is for all?
  A first-mate with knotted club seems necessary; and the dread of getting “the bounce” Saturday night holds many a worker to his place. Advertise for a stenographer, and nine out of ten who apply can neither spell nor punctuate-and do not think it necessary to.
  Can such a one write a letter to Garcia?
  “You see that bookkeeper,” said the foreman to me in a large factory. “Yes, what about him?” “Well he’s a fine accountant, but if I’d send him up town on an errand, he might accomplish the errand all right, and on the other hand, might stop at four salons on the way, and when he got to Main Street would forget what he had been sent for.” Can such a man be entrusted to carry a message to Garcia?
  “We have recently been hearing much maudlin sympathy expressed for the downtrodden denizens of the sweat-shop” and the “homeless wanderer searching for honest employ-ment,” “and with it all often go many hard words for the men in power.”
  Nothing is said about the employer who grows old before his time in a vain attempt to get frowsy ne’er-do-wells to do intelligent work; and his long, patient striving after “help” that does nothing but loaf when his back is turned.
  In every store and factory there is a constant weeding-out process going on. The employer is constantly sending away “help” that have shown their incapacity to further the interests of the business, and others are being taken on. No matter how good times are, this sorting continues: only, if times are hard and work is scarce, the sorting is done finer-but out and forever out the incompetent and unworthy go. It is the survival of the fittest. Self-interest prompts every employer to keep the best-those who can carry a message to Garcia.
  I know one man of really brilliant parts who has not the ability to manage a business of his own, and yet who is absolutely worthless to any one else, because he carries with him constantly the insane suspicion that his employer is oppressing, or intending to oppress, him. He cannot give orders; and he will not receive them. Should a message be given him to take to Garcia, his answer would probably be, “Take it yourself!”
  Tonight this man walks the streets looking for work, the wind whistling through his threadbare coat. No one who knows him dare employ him, for he is a regular firebrand of discontent. He is impervious to reason, and the only thing that can impress him is the toe of a thick-soled Number Nine boot.
  Of course I know that one so morally deformed is no less to be pitied than a physical cripple; but in our pitying, let us drop a tear, too, for the men who are striving to carry on a great enterprise, whose working hours are not limited by the whistle, and whose hair is fast turning white through the struggle to hold in line dowdy indifference, slipshod imbecility, and the heartless ingratitude which, but for their enterprise, would be both hungry and homeless.
  Have I put the matter too strongly? Possibly I have; but when all the world has gone a-slumming I wish to speak a word of sympathy for the man who succeeds-the man who, against great odds, has directed the efforts of others, and having succeeded, finds there’s nothing in it: nothing but bare board and clothes. I have carried a dinner pail and worked for day’s wages, and I have also been an employer of labor, and I know there is something to be said on both sides. There is no excellence, per se, in poverty; rags are no recommendation; and all employers are not rapacious and high-handed, any more than all poor men are virtuous. My heart goes out to the man who does his work when the “boss” is away, as well as when he is at home. And the man who, when given a letter for Garcia, quietly takes the missive, without asking any idiotic questions, and with no lurking intention of chucking it into the nearest sewer, or of doing aught else but deliver it, never gets “laid off” nor has to go on a strike for higher wages.
  Civilization is one long anxious search for just such individuals.
  Anything such a man asks shall be granted. He is wanted in every city, town and village-in every office, shop, store and factory. The world cries out for such: he is needed and needed badly-the man who can “Carry a Message to Garcia”.
  So who will send a letter to Garcia?
  Elbert Hubb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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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个回答  2020-0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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