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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篇我给老婆写的情书《春分十里不如你》
早晨出门在车站等公交,一阵疾风袭来,我条件反射的迅猛转身背着风紧裹衣服,顺便哆嗦两下。待转身才意识到,这居然不是刺骨的冷风!三月的北京,气温回升,冰河解冻,万物复苏,狗熊撒欢,这是春来了!
我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小巷子又深又长,我拿着一把旧钥匙捅厚厚的墙,绝望之际墙突然倒了,墙后面是我现在的媳妇,离被压着还有一段距离,所以我们机缘巧合在有生之年能够相遇相知相爱。她叫西西,我们3月相识,6月订婚,10月结婚,到现在相识一年了,迅雷不及掩耳。
不知该如何形容跟西西相识相爱的感觉,两个人在一起最美好的时候就是彼此相爱但未说破的那段时间,我想起了小王子,狐狸爱上小王子的那段描述最能代表我心中的感觉。
狐狸说:“我的生活很单调。我追逐鸡,人追逐我。所有的鸡都一个模样。所有的人也是。所以,我感到有点无聊。但是,如果你驯养了我,我的生活将充满阳光。我将辨别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脚步声。别的脚步声会让我钻入地下。而你的脚步声却会像音乐一样,把我从洞穴里召唤出来。另外你瞧,看到那边的麦田了么?我不吃面包,小麦对我来说毫无用处。麦田也不会让我联想到任何事。这是很可悲的!但是你长着金黄色头发。当你驯养我以后,这将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麦子的颜色也是金黄色的,它会让我想起你。而且我也将喜欢聆听风儿吹过麦田的声音……”
我是一个浪荡的人,这么早这么迅猛的结婚也着实是惊呆了周遭的狐朋狗友,别人问我这么早结婚的原因,我就故作庄重的咳嗽两下,然后郑重其事的告诉他们“因为真正的爱情降临的时候,根本就停不下来!”,说完连我自己都笑趴下了。其实结婚就像收集龙珠的过程,七颗龙珠收集全了,条件都具备了,该来的自然就来了。我跟西西是家里介绍,她小我一岁,虽然我们幼儿园、小学、初中都是一个学校,两人家里的步行距离只有5分钟,但在此之前,我们彼此互不认识。这一切都怪我,小时候不努力,没有能够成为家喻户晓的天之骄子,长大了以后也只能给别人点赞。由于这么短的物理距离导致我们两家也很容易能够知根知底,再加上我们见面以后也彼此对对方心怀不轨,所以结婚就在双方家长的驱使下很快提上的日程。
山西老家的婚礼没有电视上那些绿地白椅、鲜花钻戒的画面感,传统的仪式流程有一种黄土地的厚重,没有婚庆公司,所有的事情都是父亲和族里的人操办,厨房、账房、迎宾、宴席分工有序。我是长孙,婚礼在爷爷家举办。结婚前一天晚上给我安排队伍走访族里祠堂和长辈家(前边是两个打灯笼的晚辈,我站在之后,我之后是一些堂兄弟跟随,再之后是管乐队)迎神请族谱祭拜,然后在院子(北方的农村都是四合院)里进行管乐歌舞表演,邻里亲朋都会来观看。结婚当天要起的很早再次祭拜祖宗,然后张罗当天的婚礼宴席,到10点左右迎亲队伍就起程去西西家迎亲,迎过来以后举办婚礼仪式,叩拜天地父母长辈,夫妻对拜,这一过程仅有不到20分钟的时间,所有的亲朋好友会盯着我们看,我没有很紧张,整个过程我都沉浸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心里想着“身边的女子即将成为我的妻子,我将来孩子得母亲”,一想到这里我甚至忍不住有点热泪盈眶,而我身外乱哄哄的一切都就像没有声音的电影,我只能感受到内心的声音和心跳,然后仪式就完了,一群人簇拥着把我们送进洞房。从此,西西成了有夫之妇,我成了有妇之夫,老祖宗赐予我保护她、爱护她的权利和义务,这一切普通又神圣。
很庆幸能在自己最好的时候认识西西。因为走了一些弯路我才明白爱情的公式不是因为所以,而是即使仍然。年轻的时候热血豪迈,真诚热烈,但同时也缺乏理性,冲动极端,总是站在自我的角度去看问题。成熟了以后才真正懂得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问题,体谅和包容。而西西是一个比寻常女子更加通情达理的一个人,很少矫情、绝不无理取闹,更多的是考虑我会不会不高兴,这也骄纵了一些我“大爷”的不良习惯。大爷叫她看电影她就看电影,大爷叫她逛街她就逛街,大爷叫她做饭,她不做,大爷就亲自做,毕竟大爷做饭的机会也比较少嘛。
我不是什么爱秀恩爱的人,在此之前未曾写过这样肉麻恶心的文章。但是时不我待,趁现在还能不要脸的时候,给媳妇写一封将来可以脸红的情书。
此刻的窗外,雾霾退去,蓝天万里,草在结它的子,风在摇它的叶,但这一切,都不如想起你。
我倒是觉得如果写的话,不妨写的真切些也不要过于咬文嚼字。主要是在于表情达意。
曾经有位朋友写过一些话,一点文章,我以为很好,很透彻也很美丽的文字,读了《生命不能承受之轻》这部书的读者也许会有痛感,人生的变幻无常,起伏跌宕真的是难以捉摸。
此文就是以这一点介入的:
米兰昆德拉在《生命不能承受之轻》中说过,“追求的终极永远是朦胧的,要逃避痛苦,最常见的就是躲进未来。在时间的轨道上,人们总想象有一条线,超脱了这条线,当前的痛苦也许就会永不复存在。”
我试试每每困惑不解这是个什么意思,多么矛盾的话语,偶然间却了然于心,原来想表达的是这样一层含义。
静美的画面,一幕幕淡雅的情境,没有恣意的渲染,没有特意的铺陈。 一切,都是那样的自然,清新。就是这样一种反复的穿插,交错。平常,却也不失风华。 淡淡的雪,一袭素衣般的铺满了大地,同时,也占据了我们的心灵。言语,不过是内心提炼出来的杂质罢了,终究说不出什么,也没有什么分量,有时,轻的竟无法想象。 于是,人性开始反思,不再是纯白之境。
而我们的失误恰恰就在于总是在错误的时空下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于是如这位作家所说在虚无的痛苦中逃避,寻求解脱。虽然小说极难读懂,但似乎文字之间的关系在传递着这样的信息。最大的错误在于时空的不可逆,永远是无法回头追溯,而选择也因时空不同而成为永恒,沉淀下来,在你的记忆与心灵之中,至于消逝那是或早或晚的事情,无需我们去考虑。
静止于一点,时间是永恒的。运动中,时间也是永恒的。所以,静静的怀念与翻越万水千山的寻觅,都流淌在时间的河流中。 就如那些城市中的我们所看到或幻想空镜,静止在眼前被春夏秋冬覆盖,被时间洗礼。就算那寻觅的旅途中,物与景丝丝入扣的包揽了关于回忆怀念的全部记忆。在永恒的时间中无休止的怀念里,等待慢慢透入骨髓,变成了如影随形的哀。存活在哀伤之中,时间是一个刽子手,没有谁能够躲过。(引用的这句话我是在持怀疑态度,不会这么惨吧?
)无论是静止还是运动,时间的不变将人洗礼。 灵魂与时间,有着共性,都可以造就距离。尤其是时间作用于灵魂,灵魂更依恋于距离。 也许,只有灵魂才能抗争人性所有负面的一切。而灵魂,有时候在命运的监督下,同时间一样,继续建造着距离。当时间和灵魂达到了这样的统一,灵魂会丧失了前行的力量,与时间一起,忘记了最初的愿望。这时,灵魂已经变了,变成了距离的傀儡。迈出那一步,早早地,不能太晚了。
灵魂造就的是精神上的距离,而时间造就的是空间上的距离,二者将人性的最深刻的一面真实的反映了出来。在那漫长的距离的条件下,也许会更清楚所想要的和所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