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见过人狠话不多的人,到底有多狠?

如题所述

第1个回答  2022-06-18

我很有兴趣地回答这个问题,也是我亲眼所见的故事。

A哥可以说是镇上有名的地霸,也是人高马大,一脸似乎凶狠的肌肉,让人见了都有点恐慌,再凭他叔叔在局里的地位几乎没有人敢惹他。小镇不大,几乎人人都认识他,很多人能忍则忍,能躲就躲,谁也不想跟他有什么过节,见到他总比不见的好。

那天中午,不远处的茶管里传出了惨叫的声音,那声音真的撕心裂肺,惨不忍睹……

A哥从茶馆里爬出,几乎浑身是血,小憨子还拿着扁担往他身上猛揍,拼命地猛揍着……,好像不打死不罢休的样子,茶馆里还躺着A哥的兄弟,也是满脸是血,好像不能动了……

小憨子言语不多,不管是村里面的红白喜事,还是外出打工,他几乎就是少说话多干活的样,从来也不会去计较得失,还常常是一开工资就被人请客,虽然也有一点点怨言,但也不会去计较多少?更不会因三言两语跟谁来劲。二十七岁的他还没结婚,到处打工供他上大学的妹妹和身体不太好的母亲。由于,父亲早世,这个家也由他挣钱承担,他挣来的每一分钱都交给了母亲支配,生活过的还算可以,就是身上穿的都是父亲留下的衣物,完全没有一代年轻人的形像。

A哥的嚎叫声引来了众多的观客,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人报警,只见几个人把小憨子的扁担抢了,扔在了一边。

失去了扁担的小憨子,这才指着地上爬行嚎叫的A哥大骂:“你可以欺负我,甚至打我,我都可以忍受,可你动我妹妹一根汗毛你就的死”。

在场的观众越来越多,也不知道谁说了一句:“还不快去自首”。这时小敢子才清醒过来,还拿着被人扔在一边的扁担走了……

这事后我们才知道,原来他妹妹前几天夜里,和几位女同学在镇上餐馆里聚会,被A哥看上并动了手脚,虽然没有让A哥得逞,但还是被打了两巴掌。这几天小憨子也没去干活,据说一直暗中跟着A哥,寻找报仇的机会。

A哥还是被送上了医院,听说已经到了光荣的二级残废,他的哥们也被签定为三级。而若干年后,有听说小憨子在西部某监狱里服刑,也有人说在某东南亚国家出现,他妹妹带着他妈妈在邻市的一家外资企业上班,还是一个顶级的高管。这镇上也自然就少了A哥的身影,也听说他一直躺在床上,他的几个哥们也从此消失,不见了影踪,他叔叔也说过一定要抓捕小憨子归案,只可惜去年在反贪中自己被归案了。

如今提起小憨子,还真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因为他干了一件没有人敢干的事,因为他是一个不会被人放在眼里的弱势者,一个平日里软弱无言,与人无争的忍让者。

如今想起,小憨子真不软弱,他的软弱也许正是他最善良的一面,我们以前无法读懂。而他内心的强大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同生共死。

2015年8月份的一个午夜,帝都北三环附近的某个巷子里发生了一起血案。

制造这起血案的凶手,就是一个“人狠话不多”的人。

这件凶案的发生地——那条巷子看上去很简陋,也就四五百米长,南口连着一个公园入口,北口就是车水马龙的北三环。

巷子西侧是居民区的一面围墙,东侧里面是一家菜市场,外面临街则是一间间的门店,有米粉店,刀削面店、土产日杂、理发店、服装店以及一家冷饮批发店。

据说这块地隶属于fgw,一个神通广大的人物承包下来改造成了市场。

其中开理发店的是一家三口——夫妇两个带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儿子,他们来自一个不南不北的省份。

夫妇两个温和谦恭,不笑不说话,和周围人及顾客的关系都很好。

他们的这个儿子长得非常帅气,眉宇间很像鹿晗,身高一米七八左右,就是脸型圆一点儿。也很有礼貌。

我们就把他称为“小古”吧!事实上,他的那个姓氏也不多见。

确切的说,小古来这儿还不到一年。

据他妈妈讲,他不爱读书,初中没毕业就不上了,在 社会 上晃荡了两年,然后让他去美容美发学校学习了一年多,现在等于来店里实习加帮忙。

不过,自从他来了以后,他们店里的生意明显比原来更好了。

原因是:很多在特殊场所服务的女孩子都喜欢上他的店里做头发。

别看这条巷子简陋,可周围有很多豪华场所呢!毕竟是北三环啊!

光我知道的就有三家上市的餐饮公司,一个全亚洲最大的yb市场以及一家提供一条龙服务的 娱乐 场所。

这些女孩子就来自于这家 娱乐 场所,都非常年轻漂亮。其实很多女孩儿并不固定在哪家上班,她们更乐于串场,只不过来这家上班的次数多一些。

她们几乎每天上班前都要做一次头发,哪怕只吹一下造型甚至动一下刘海儿。

看得出来,她们都很喜欢小古。她们来店里除了做头发外,还会和小古搭讪,开一些荤的素的玩笑。

小古儿回应的非常得体,也很幽默,经常会逗的这些女孩子们“咯咯”娇笑。

但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听说小古和其中哪个女孩子之间的关系暧昧或者亲密,直到最后他离开。

经常来这条巷子消费,闲逛的还有一部分人是那些大饭店的服务人员。他们从大饭店下了班,就来这些小摊子吃饭,喝酒聊天。

一来二去,大家都熟了,虽然叫不上具体姓名,也算认识。

其中一个男服务生和理发店的小古也玩儿得很好。

我们就把这个男服务生叫做“小马”吧!

小马平时寡言少语,朋友不多,遇到熟人点点头就算打招呼了。即使他去理发店找那个男孩儿玩,一次也说不了三两句话。他有个古老的爱好——下象棋,而且从不悔棋。如果他发现自己败局已定,就会用手把自己和对方的棋子划拉一下,然后重新摆棋,算是认输了,从头到尾一句话也不说……

大概在出事这年的三四月份,经常来的那群女孩子中间多了一个男子。人高马大,身上多处纹身,说话行事非常豪横。

后来得知,他是一家夜店的内保,在追求其中一名女孩,那段时间几乎无时无刻不跟在女孩身边。

那女孩儿反应不是很热烈,但也没有明确拒绝,毕竟在这种场所工作,有个这样的人照顾要安全一些。

时间一长,大家也和他熟络起来,很多年龄比他小,相仿甚至一些比他大的人见到他都会喊一声“岳哥”(化名)。

伸手不打笑脸人,岳哥对其他人也算是客气,只对理发店那个男孩儿有些敌意——原因不言自明,但也没发生任何言语与语言上的冲突,见面也称兄论弟。

出事的那天夜里,岳哥又和那群女孩子在巷子里一家川菜馆吃饭,打闹喧嚣之声不绝于耳。

好巧不巧,当时小古也在那家饭店,那天他表弟从广州过来,他请表弟吃饭。

两伙人中间隔了一张桌子,各吃各的。

大概十一点多左右,饭店门口又走进来一个人——小马,他应该是刚下班,来这儿吃宵夜。

他见到小古和他表弟吃饭,就先拿了一瓶啤酒径直走到他们桌前,简单打了声招呼,敬了他俩一杯,然后在另一张桌子前坐下,等着饭菜。

岳哥见了心里不爽,可能是他觉得小马只去小古桌上敬酒,而不来自己这边,这是没给自己面子啊!

也不知道此时他喝了多少酒了,站起身对小马大声骂了一句:CNMD,你眼瞎啊!

小马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行动,也没有任何表情,坐在椅子上一声不吭。

岳哥更来气了,不顾那些女孩子的劝阻,冲到了小马面前,继续叫骂并开始推搡小马。

他骂的词汇越来越难听,后来其中有一些明显是影射小马与小古之间存在一些特殊关系。

小古此时也被影响,看了一眼局势,他明显想息事宁人,准备付钱离开。

小马始终坐着一言不发,但他的脸先是涨得通红,后来逐渐发白,到最后白得都有点儿吓人了。

岳哥还在没完没了骂。

突然,只见小马抄起桌上那个啤酒瓶,先是在桌子上磕了一下,瓶子的尾部破碎,剩下的部分前面犬牙差互,玻璃碴上闪着绿光。

然后跳起来朝着岳哥的颈部扎了下去,鲜血立刻喷了出来,岳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扑通一下倒了下去,再也没有起来……

小马很快被抓,具体怎么判的我不得而知。

这件事发生的第三天夜里,小古一家也离开了理发店,从此再也没有见过他们。

我有一个朋友,我们从小玩到大,虽然说不上两小无猜,最起码对他的脾气禀性了解得比较清楚。他生性怯懦,与世无争。平时小哥们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一个小跟班的,谁支使他都行。无论谁损他两句那怕打两下踢两脚,他都乐呵呵的,从不反抗。在大多数人眼里,他就是一个窝囊废,在我们本地就一个字概括——熊。

可是有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以及我的那些小哥们的看法。

他有一个三爷爷,早年跑单帮在外,晚年回来给他带回来一个三奶奶。三奶奶小脚山东人,说话乡音太重,不仔细听听不清楚。脚裹得太小,走路好似风摆柳,在我们那个地方真的是个另类。

那时候业余生活乏味,我们这群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精力过剩。除了偷鸡摸狗之外,有时候跟在三奶奶后面学她说话走路取乐。

有一次三奶奶回家,后面跟着一群小子学她说话走路。他劝阻了半天无济于事,反而被推到一边。三奶奶回到自家院里,这些小子也要跟进去。他拦在门口,一面撑着门不让大家进去,一面低声下气地央求大家。

我们当中的“孩子王”,见平时这个孬种敢违抗他的意志,就招呼他手下的揍他。没想到这个平时的老实人,居然发疯了。他手握半块砖头冲进人群,谁也不打就抱住孩子王一个劲地用砖头猛拍,也不管拳头棍棒打在他身上头上。当把孩子王拍得没一点反抗能力时,他站起来,头上嘴角都流着血,手上握着半块染血的砖头大声喊:“谁还来!”

从那以后,大家对他的看法大变了。三奶奶没人学了,大家都对他唯唯诺诺,连孩子王都对他恭敬有加,最后还成了好朋友。

千万别着惹老实人,老实人一但要发起疯来,后果是可怕的。平时的忍让并不代表他没有火气,这种火气积压在心里,一旦爆发,他的能量是可怕的。或许,平时的软弱正是他善良的一面。

关于人狠话不多这个话题,可能更多的是满足大家低调反杀的快感。我不狠,也没有那么快意恩仇的气概。说个我自己身上的事大家分享一下。

我是安徽一个农村人,父母都是农民,1998年我在读初中的时候父母努力在镇上买了一间门面的地皮盖了房子,后来我们家就搬到镇上。我们那个镇是个十字型街道,以中心点向东南西北各一条街,以前四条街都很短,90年代末随着许多人往镇上买地建房集中,四条街迅速发展,很快就发展到各一公里左右长度,并没有太多商家,只是都居住在镇上。

我家原来是北边乡下距离镇上有三公里的一个村子里的,我们自己家族同姓的人大部分都是搬到北街上的,所以每次去北街,基本都是亲戚。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