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个回答 2008-11-28
说起红军,大家一定能想到毛主席的那首七律: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长期以来,“艰苦奋斗”,“视死如归”,“勇往直前”……这些词语我们已耳熟能详。而我觉得最能将这些词语发挥极致的就只有我们的红军战士。就在那段风雪如晦的岁月,30万红军经过长征,只剩下了3万,爬雪上过草地的艰苦程度超乎了我们的想象。
这个国庆,我再次读了这本书——《红军长征》。书里,红军战士那为了集体利益而牺牲自我的大无畏精神让我感动落泪。当年红三十四师师长趁树湘率领部队为红军垫后,在掩护主力部队撤退后,他们只剩下四五百人了。等到他们撤退时,湘江已被国民党封锁,他们又饿着肚子退回山西打游击。撤退途中,陈师长腹中中了敌人的子弹。但他依然坚持到底,命令其他战士撤退,自己来掩护,最终被敌人抓住,壮烈牺牲,年仅29岁。多么可敬的人啊!多么可爱的战士啊!如果没有了陈树湘这样的战士,这场战役如何能取胜?如果没有了千千万万个陈树湘,长征能胜利吗?正因长征中还有许许多多大无畏精神的红军战士为了大部队的安全,牺牲了自己,我们的长征才能胜利。要是一支军队,一个民族,一个国家拥有这种精神,那就无坚不摧了。红军精神是一个宝库,过去,现在和将来都能让我们收益匪浅。
在我心里,红军是可爱的,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让我们永远传承红军的精神,把祖国建设的更加美丽。
第2个回答 2008-11-29
即使在最卑微的人身上,我们也能看到善良的人性散发着熠熠的光辉。而我们往往断章取义地去观察他们,让他们的生存环境变得冷如寒冬。
民工小马,进城打工二年,曾是我一个朋友原子的房客。临走时给原子留下一个小学生用的生字本,有半个本子潦草地记录着他的工作和生活。以下是其中的几个片断。
收工后我从工地往回走,走到新华十字路口拐弯时,一不留神撞了一个留着寸头、满脸邪气的青年。他说我的工作服撞脏了他的衣服,要我赔他100元洗衣费。后来他的同伙来了,我只得从工友那里凑了50元给他,真是倒霉。
昨天是最累的一天,我们3个人给那家面粉厂卸了80吨麦子,累得浑身都散了架子,一回家倒在床上就起不来了。今天下午才有了一点精神,好的是那家面粉厂当时就把工钱给了,我们每人分了80元。本来每人能分110元,可每人掏30元合着给介绍活的人买了两条烟。
今天真高兴,我们干了40多天的装修活完工了。那个老板也爽快,当时就付完了全部工钱。我分到了648块。我想花点钱给妈看看病,给女儿就买支笔吧。可过几天要夏收,要雇人,那些地里的活也真够老婆忙的,真累了她。这些钱不知道够不够?
张哥受伤了。他是泥瓦匠,从3楼的脚手架上掉了下来。我找到老板,让他把人送到医院。老板不给住院费、医疗费,只答应一天给10块钱的生活费,并且这10块钱的生活费也只供给一个月。这真让人寒心,怎么就有这种狼心狗肺的老板!我们先一起凑钱让张哥住院。
我每天都是走回家的,今天开了一回洋荤,也坐了一回公交车。可我一上车,司机就盯着我看,直到我把那一块钱丢进了自动收款机。可车上的人像躲非典一样躲我。我不就穿得脏一点吗?没有我们民工你们能生活得这么好吗?我要给老婆写信,要她抓紧儿子、女儿的学习,要让他们上大学,堂堂正正地生活在这个城市里。
昨夜我还没走到家门口,就被人堵住要看身份证,幸好我带着身份证和暂住证,可他们看后说这两个证件都有问题,让我明天到他们办公室去。我的证件都是在政府机关办的,能有什么问题?工友说,他们就是这样敲诈人,明天你带200元就能把证件赎回来。今天早上我去他们办公室,还真是那样。这些人真是可恶,我的肺都要气炸了。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我已经在床上躺了3天了,干了5个多月,出尽牛马力,没想到老板和主家结了帐后,没给我们工钱就卷起铺盖失踪了。我们找了大半个城市也没找到他,现在我身上只剩下几块钱。怎么办?我太想家了。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真想死!
这说“真想死!”的是小马的最后一篇生活记录。
那天晚上,小马无奈之下,很难为情地向原子借了200块钱,退了房,含泪离开了……3个月后,他给原子寄来了280元钱,其中包括最后一个月的房租费。汇款留言上还写道:“在城里时我想乡下,回到乡下我又留恋城里的生活。我还想去那里打工。”
我也是含着眼泪看完小马日记的,决定把它打出来发给大家……
第3个回答 2008-11-29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炒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的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例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送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婶婶匆匆地赶到学校,问我娘送菜来没有,说我娘到现在还没回家。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替我请了假,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婶婶看了看我说,“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是儿子要了你的命……”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第4个回答 2008-12-03
世界上最感人的故事——两只麻袋
卞连是个抢劫犯,入狱一年了,从来没人看过他。
眼看别的犯人隔三岔五就有人来探监,送来各种好吃的,卞连眼馋,就给父母写信,让他们来,也不为
好吃的,就是想他们。
在无数封信石沉大海后,卞连明白了,父母抛弃了他。伤心和绝望之余,他又写了一封信,说如果父母
如果再不来,他们将永远失去他这个儿子。这不是说气话,几个重刑犯拉他一起越狱不是一两天了,他只
是一直下不了决心,现在反正是爹不亲娘不爱、赤条条无牵挂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天天气特别冷。卞连正和几个“秃瓢”密谋越狱,忽然,有人喊倒:“卞连,有人来看你!”会是
谁呢?进探监室一看,卞连呆了,是妈妈!一年不见,妈妈变得都认不出来了。才五十开外的人。头发
全白了,腰弯得像虾米,人瘦得不成形,衣裳破破烂烂,一双脚竟然光着,满是污垢和血迹,身旁还放着
两只破麻布口袋。
娘儿两对视着,没等卞连开口,妈妈浑浊的眼泪就流出来了,她边抹眼泪,年、边说:“小刚,信我收
到了,别怪爸妈狠心,实在是抽不开身啊,你爸……又病了,我要服侍他,再说路又远……”这时,指导
员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鸡蛋面进来了,热情的说:“大娘,吃口面再谈。”刘妈妈忙站起身,手在身上
使劲的擦着:“使不得、使不得。”指导员把碗塞到老人的手中,笑着说:“我娘也就您这个岁数了,娘
吃儿子一碗面不应该吗?”刘妈妈不再说话,低下头“呼啦呼啦”吃起来,吃得是那个快那个香啊,好象
多少天没吃饭了。
等妈妈吃完了,卞连看着她那双又红又肿、裂了许多血口的脚,忍不住问:“妈,你的脚怎么了?鞋呢
?”还没等妈妈回答,指导员冷冷地接过话:“你妈是步行来的,鞋早磨破了。”
步行?从家到这儿有三四百里路,而且很长一段是山路!卞连慢慢蹲下身,轻轻抚着那双不成形的脚:
“妈,你怎么不坐车啊?怎么不买双鞋啊?”
妈妈缩起脚,装着不在意的说:“坐什么车啊,走路挺好的,唉,今年闹猪瘟,家里的几头猪全死了,天
有干,庄稼收成不好,还有你爸……看病……花了好多钱……你爸身子好的话,我们早来看你了,你别怪
爸妈。”
指导员擦了擦眼泪,悄悄退了出去。卞连低着头问:“爸的身子好些了吗?”
卞连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头一抬,妈妈正在擦眼泪,嘴里却说:“沙子迷眼了,你问你爸?噢,他快好
了……他让我告诉你,别牵挂他,好好改造。”
探监时间结束了。指导员进来,手里抓着一大把票子,说:“大娘,这是我们几个管教人员的一点心意,
您可不能光着脚走回去了,不然,卞连还不心疼死啊!”
卞连妈妈双手直摇,说:“这哪成啊,娃儿在你这里,已够你操心的了,我再要你钱,不是折我的寿吗
?”
指导员声音颤抖着说:“做儿子的,不能让你享福,反而让老人担惊受怕,让您光脚走几百里路来这儿,
如果再光脚走回去,这个儿子还算个人吗?”
卞连撑不住了,声音嘶哑地喊道:“妈!”就再也发不出声了,此时窗外也是泣声一片,那是指导员喊
来旁观的劳改犯们发出的。
这时,有个狱警进了屋,故做轻松地说:“别哭了,妈妈来看儿子是喜事啊,应该笑才对,让我看看大娘
带了什么好吃的。” 他边说边拎起麻袋就倒,卞连妈妈来不及阻挡,口袋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顿时
,所有的人都愣了。
第一只口袋倒出的,全是馒头、面饼什么的,四分五裂,硬如石头,而且个个不同。不用说,这是卞连
妈妈一路乞讨来的。卞连妈妈窘极了,双手揪着衣角,喃喃的说:“娃,别怪妈做这下作事,家里实在
拿不出什么东西……”
卞连像没听见似的,直勾勾地盯住第二只麻袋里倒出的东西,那是—一个骨灰盒!卞连呆呆的问:“
妈,这是什么?”卞连妈神色慌张起来,伸手要抱那个骨灰盒:“没……没什么……”卞连发疯般抢
了过来,浑身颤抖:“妈,这是什么?!”
卞连妈无力地坐了下去,花白的头发剧烈的抖动着。好半天,她才吃力地说:“那是……你爸!为了攒
钱来看你,他没日没夜地打工,身子给累垮了。临死前,他说他生前没来看你,心里难受,死后一定要我
带他来,看你最后一眼……”
卞连发出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号:“爸,我改……”接着“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一个劲儿地用头撞地。
“扑通、扑通”,只见探监室外黑亚亚跪倒一片,痛哭声响彻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