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李大钊在日本读书时举世闻名.

如题所述

  一、中华基督教青年会和早稻田大学

  李大钊抵达日本的时间,应为二次革命爆发后的一九一三年冬末,阳历一九一四年一月间(李大钊:《物价与货币购买力》)。

  据早稻田大学学籍簿记载:

  现住所

  牛达区

  下户冢町

  五二

  基督教青年会内。

  由此可知,他到日本后或入该大学之前就住进了下户冢的基督教青年会内。它即是早稻田的中华基督教青年会(李墨卿《墨园随笔》,民国二十一年七月,第497页“黄种歌”)。这个青年会虽然正式成立于一九七年,但早在一九六年就已经组织起来。一九一年在北神保町建成了中华留日基督教青年会馆,以此为总部,下户冢的基督教青年会可称为宿舍或分会。

  该宿舍的准确地址是现在的西早稻田2―5―2,早稻田大学基督教青年会,信爱校舍处(下户冢研究会《我们镇的诗下户冢》一九七六年,第89~90页),该宿舍被现在的信爱校舍接管的过程,可以从小出正吾的回忆(《从友爱到信爱信爱校舍开设事宜》、《追忆向谷容堂》第138~139页)中得到证实。由于该宿舍为集资筹建,应由早稻田大学基督教青年会无偿使用,并于“大正五年的暑假前”围绕这一点进行过交涉,作为交涉的理由提到了“由于辛亥革命,中华民国的学生全部撤回……”,这显然是作者本人记忆的错误。然而却反映了大正五年夏季留学生的动向,即在那前一年相继发生的反“二十一条”和反袁两次斗争中留学生的反应,归国的情况以及因此而趁机取消了寄宿舍等,这又正好发生在李大钊留日寄宿期间,作为时代和生活环境的象征是值得注意的。

  但是涉及到基督教青年会与李大钊的关系时,过去有M?梅斯纳所著《中国马克思主义的源流》(丸山松幸、上野惠司译)一书,书中提到,李大钊在早稻田大学听过基督教青年会瓦卡?阿瑟?鲁宾逊任的英语课,并在那里发现了李大钊撰写的《My Autobiography》(《我的自传》)(该书第38页、355页,注(3))。但查阅早稻田大学的学科分配表(大正三年度,大学部政治经济学科第一学年及大正四年度上述学科第二学年),李大钊没有可能听过鲁宾逊的课,从当时的记录看(如大正三年九月订正的《早稻田大学规则便览》、大正四年的《政治经济学科毕业纪念帖》等等),担任英语课的外国讲师只能找出H?A?考克斯(Cox)和E?S?凯斯(Cate)两人,据此很难认为鲁宾逊在早稻田大学任过课,因而梅斯纳的叙述本身的可靠性是值得怀疑的。但是我们又注意到该书提到的,“根据鲁宾逊所述,李大钊短期听过圣经课,他对英语学习似乎比对基督圣经更感兴趣……”(梅斯纳,同上书第358页注(36))。

 

  关于李大钊在早稻田大学的情况,如前所述,森正夫在该校发现了与李大钊个人有直接关系的资料,并涉及到早稻田大学当时的情况。笔者虽然再次通过早稻田大学教务部学籍科进行过调查,除森氏已发现的“学籍簿”的“大正四年度大学部政治经济学科第一、二学年进级成绩表”外,并没有发现新的资料。详细情况森氏已有论述,笔者仅就个别细节作些必要的订补。

  入学:大正三年九月八日,大政一科(大学部政治经济学科第一学年)入学。

  修业:大正四年七月五日,第一学年。

  退学:大正五年二月二日,原因,长期缺席除名。

  第一学年修业时的进级考试成绩,十一科的平均分数为六六、九分,排列第四十名,评定为丙。关于考试日期,森正夫认为是“七月初开始”,这是不准的,准确日期应为六月五日至十五日之间(《早稻田学报》第二四五号,大正四年七月十日《校报》)。这还可以从作为早稻田大学授课讲义的组成部分的《学科分配表》(大正三年度、四年度)、反映当时早稻田大学组织概况的《早稻田大学一览》(大正二年十二月)以及《早稻田大学规则便览》(大正三年九月订正、大正五年一月又订正)等等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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