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文自传》中的沈从文是一个怎样的人?

如题所述

沈从文(1902—1988) 原名沈岳焕,湖南凤凰人。14岁高小毕业后入伍,看尽人世黑暗而产生厌恶心理。接触新文学后,1918年自家乡小学毕业后,随当地土著部队流徙于湘、川、黔边境与沅水流域一带,后正式参军,当过上土司书.至三十年代起他开始用小说构造他心中的“湘西世界”。

1922年在五四思潮吸引下只身来到北京,升学未成,在郁达夫、徐志摩等人鼓励下,于艰苦条件下自学写作。1924年,他的作品最早载于《晨报副刊》,接着又在《现代评论》、《小说月报》上发表。1928年,与胡也频、丁玲相继来到上海,曾共同创办《红黑》杂志。1929年在上海中国公学教书。这时期的作品结集为《鸭子》《旅店及其他》《蜜柑》等,所描写的湘西乡俗民风,引起人们的注目。《萧萧》《牛》《柏子》《阿丽思中国漫游奇遇记》显示了他早期小说较成功的乡土抒写和历史文化思考。

1930年后赴青岛大学执教,创作日丰。到抗战前,出版了20多个作品集,有《石子船》《虎雏》《月下小景》《八骏图》等。中篇小说《边城》于1934年问世,标志着他的小说的成熟。

抗战爆发后,经武汉、长沙,取道湘西去云南。途经沅陵时,写散文《湘西》、长篇小说《长河》(第1卷)。后至昆明西南联大任教。1945年后回京,在北京大学教书。同时编《大公报》《益世报》文艺副刊。

1949年以后,长期从事文物研究工作。先后在中国历史博物馆、故宫博物院研究中国古代服饰和物质文化史。1960年发表《龙凤艺术》等文。1978年调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他以作家身份被邀参加第三次全国文代会,增补为全国文联委员。1981年出版了历时15年写成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专著。

汪曾祺笔下的沈从文
汪先生在他的《自报家门——汪曾祺自传》中,写到了沈从文,读来既觉真实生动,又令人油然心生可亲可敬之情。兹录如下:

不能说我在报考志愿书上填了西南联大中国文学系是冲着沈从文去的,我当时有点恍恍惚惚,缺乏任何强烈的意志。但是“沈从文”是对我很有吸引力的,我在填表前是想到过的。沈先生一共开过三门课:各体文习作、创作实习、中国小说史,我都选了。沈先生很欣赏我。我不但是他的入室弟子,可以说是得意高足。

沈先生实在不大会讲课。讲话声音小,湘西口音很重,很不好懂。他讲课没有讲义,不成系统,只是即兴的漫谈。他教创作,反反复复,经常讲的一句话是:要贴到人物来写。很多学生都不大理解这是什么意思。我是理解的。照我的理解,他的意思是:在小说里,人物是主要的,主导的,其余的都是次要的,派生的。作者的心要和人物贴近,富同情,共哀乐。什么时候作者的笔贴不住人物,就会虚假。写景,是制造人物生活的环境。写景处即是写人,景和人不能游离。常见有的小说写景极美,但只是作者眼中之景,与人物无关。这样有时会使人物疏远。即作者的叙述语言也须和人物相协调,不能用知识分子的语言去写农民。我相信我的理解是对的。这也许不是写小说惟一的原则(有的小说不着重写人,也可以有的小说只是作者在那里发议论),但是是重要的原则。至少在现实主义的小说里,这是重要原则。

沈从文与张兆和的似水姻缘
苏州一个名叫张吉友的富商,除了拥有万顷良田,热心于结交蔡元培这样的教育界名流、投资教育事业,还因四个才貌双全的女儿而尽人皆知。后来,这个大户人家的二女儿张允和嫁给了颇有建树的语言学家周有光,三女儿张兆和则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大作家沈从文。

就在张允和与周有光喜结良缘后不久,她的妹妹张兆和也在名作家沈从文的长时间进攻下举手投降,成为这个情书圣手的俘虏。

沈从文来自风景秀美的湘西。玲珑剔透的山水孕育了他的才情,人性甜美的凤凰小城赋予他柔顺多情的个性。这位杰出的小说家和历史文物研究家一生共出版过三十多部短篇小说集和六部中长篇小说,是少数几个拥有世界性声誉的现代中国作家之一。青年时代的沈从文就因写过一些新潮的白话小说而在文坛崭露头角,由于诗人徐志摩的介绍,他被中国公学校长胡适聘为教师。然而木讷的沈从文第一堂课就洋相百出,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那些目睹他出洋相的女学生中,就有以后成为他夫人的张兆和。

18岁的张兆和在中国公学曾夺得女子全能第一名,她聪明可爱,单纯任性。兆和身后有许多追求者,她把他们编成了“青蛙一号”、“青蛙二号”、“青蛙三号”。二姐张允和取笑说沈从文大约只能排为“癞蛤蟆第十三号”。自卑木讷的沈从文不敢当面向张兆和表白爱情,他悄悄地给兆和写了第一封情书。老师的情书一封封寄了出去,点点滴滴滋润着对方的心。女学生张兆和把它们一一作了编号,却始终保持着沉默。后来学校里起了风言风语,说沈从文因追求不到张兆和要自杀。张兆和情急之下,拿着沈从文的全部情书去找校长理论,那个校长就是胡适。

兆和把信拿给胡适看,说:老师老对我这样子。胡校长答:他非常顽固地爱你。兆和马上回他一句:我很顽固地不爱他。胡适说:我也是安徽人,我跟你爸爸说说,做个媒。兆和连忙说:不要去讲,这个老师好像不应该这样。没有得到校长胡适的支持,张兆和只好听任沈老师继续对她进行的感情文字的狂轰滥炸。沈从文开始了他马拉松式的情书写作。

1932年夏天,张兆和大学毕业回到了苏州的老家。沈从文带着巴金建议他买的礼物——一大包西方文学名著敲响了张家的大门,二姐允和出来招呼了这位不速之客。弄堂很窄,允和对站在太阳底下的沈从文说:你进来吧,有太阳。沈从文不进来,允和就告诉他三妹上图书馆去了,不在家,让他进来等。沈从文听完说了声“我走吧”回头就走了。沈从文回到了旅馆,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满脑子尽是张兆和的音容笑貌。

三妹回来后,允和把她骂了一顿:你假装用功,明明晓得他今天要来。兆和说:我就是用功,哪晓得他这个时候来啊。允和让妹妹大大方方地把老师请到家里来,兆和终于鼓起勇气回请了沈从文。心潮澎湃的沈从文回到青岛后,立即给二姐允和写信,托她询问张父对婚事的态度。

他在信里写道:如爸爸同意,就早点让我知道,让我这个乡下人请兆和吃甜饼吧。张兆和的父亲开明地答:儿女婚事,他们自理。

兆和的电报则是:沈从文乡下人请我吃甜饼吧。这也许是中国最早的一个白话文电报了。带着这份喜悦,两姐妹便一同去了邮局,给沈从文发电报。允和拟好的电报是:允。很简单,一语双关。兆和的则是:沈从文乡下人请我吃甜饼吧。这也许是中国最早的一个白话文电报了,但邮局没有收,而收下了允和的。

与沈从文订婚之后,张兆和为了和心爱的人靠得更紧,只身来到青岛,在青岛大学图书馆工作。专心于写作的沈从文在生活上一塌糊涂,一次洗衣服时,兆和发现了一张揉碎了的当票。原来沈从文把兆和的一只戒指当了,却忘了取回。1933年9月9日,沈从文与张兆和在当时的北平中央公园宣布结婚,但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新居是北平西城达子营的一个小院子,这个媒人是允和做的,所以沈从文一看见二姐允和就叫她“媒婆”。

新婚不久,因母亲病危,沈从文回故乡凤凰探望。他在船舱里给远在北平的张兆和写信说:我离开北平时还计划每天用半个日子写信,用半个日子写文章,谁知到了这小船上却只想为你写信,别的事全不能做。

不幸的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历次政治运动都没有放过沈从文。一次又一次来势汹涌的打击,使忧郁过度的沈从文陷入了病态的迷狂状态,他不断念叨着“回湘西去,我要回湘西去”,张兆和无言地面对此情此景,眼泪禁不住滚滚而下。后来,在妻子悉心的照料和药物治疗下,沈从文渐渐恢复了健康,这些难忘的经历使他的心灵产生了对苦难的免疫力,使他和妻子坚强地度过了艰辛清贫的岁月。1988年5月10日,饱经沧桑的沈从文安详地离开了人世,把无限的眷恋留给了白发苍苍的妻子,就如同留给了人间无限柔美的湘西。

沈从文创作目录
沈从文文学作品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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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城 [沈从文] 神巫之爱 [沈从文] 山鬼 [沈从文]
一个女剧员的生活[沈从文] 看虹录 [沈从文] 长河 [沈从文]
大山里的人生 [沈从文] 阿丽思中国游记 [沈从文] 一个母亲 [沈从文]
阿黑小史 [沈从文] 十四夜间 [沈从文] 篁君日记 [沈从文]
创作杂谈 [沈从文] 水云集 [沈从文] 非梦集 [沈从文]
凤子 [沈从文] 丈夫 [沈从文] 新摘星录 [沈从文]

灯 [沈从文] 夫妇 [沈从文] 艺术教育 [沈从文]
新烛虚 [沈从文] 冬的空间 [沈从文] 好管闲事的人 [沈从文]
龙朱 [沈从文] 芸庐纪事 [沈从文] 石子船 [沈从文]
或人的家庭 [沈从文] 新景与旧谊 [沈从文] 入伍后 [沈从文]
自传编零 [沈从文] 雨 [沈从文] 文学运动杂谈 [沈从文]
往事 [沈从文] 玫瑰与九妹 [沈从文] 月下小景 [沈从文]

新与旧 [沈从文] 湘西 [沈从文] 怯步集 [沈从文]
雨后及其他 [沈从文] 老实人 [沈从文] 怯步者笔记 [沈从文]
狂人书简 [沈从文] 致唯刚先生 [沈从文] 到北海去 [沈从文]
绿魇 [沈从文] 黑魇 [沈从文] 白魇 [沈从文]
劝人读经 [沈从文] 穷与愚 [沈从文] 中国人的病 [沈从文]
禁书问题 [沈从文] 一点回忆一点感想 [沈从文] 三年前的十一月二十二日

友情 [沈从文] 悼勒以 [沈从文] 无从驯服的斑马 [沈从文]
我读一本小书同时又读一本大书 我上许多课仍然不放下那一本大书 蜜柑 [沈从文]
旅店及其他 [小说集] 湘西民族的艺术 [沈从文] 小草与浮萍 [沈从文]
新湘行记 [沈从文] 雪晴 [沈从文] 福生 [沈从文]
在别一个国度里 [沈从文] 采蕨 [沈从文] 苗民问题 [沈从文]
鸭子 [沈从文] 生之记录 [沈从文] 老伴 [沈从文]

一个传奇的故事 [沈从文] 街 [沈从文] 凤凰 [沈从文]
沅陵的人 [沈从文] 桃源与沅州 [沈从文] 一个多情水手与一个多情妇人
市集 [沈从文] 沈从文子集 [沈从文] 过节和观灯 [沈从文]
虎雏 [小说集] 都市一妇人 [小说集] 鸭窠围的夜 [沈从文]
常德的船 [沈从文] 白河流域几个码头 [沈从文] 泸溪·浦市·箱子岩
如蕤集 [小说集] 游目集 [小说集] 八骏图 [小说集]

凤凰集 [沈从文] 柏子集 [沈从文] 主妇集 [沈从文]
辰溪的煤 [沈从文] 沅水上游几个县份 [沈从文] 水车 [沈从文]
流光 [沈从文] 遥夜 [沈从文] 一天 [沈从文]
新废邮存底 [沈从文] 沉默 [沈从文] 逃的前一天 [沈从文]
一封未曾付邮的信 时间 [沈从文] 水云 [沈从文]
水云集 [沈从文] 人生石板路 [沈从文] 人生的梦幻 [沈从文]

我的学习 [沈从文] 我所见到的司徒乔先生 我为什幺始终不离开历史博物馆
记丁玲 [沈从文] 西山的月 [沈从文] 湘人对于新文学运动的贡献
湘行书简 [沈从文] 新诗的旧账 [沈从文] 新文人与新文学 [沈从文]
血 [沈从文] 一个女人 [沈从文] 一张大字报稿 [沈从文]
忆翔鹤 [沈从文] 贵生集 [沈从文] 游二闸 [沈从文]
云南看云 [沈从文] 在昆明的时候 [沈从文] 躁 [沈从文]

怎样办好一份报纸 战争到某市以后 芷江县的熊公馆
致王际真 [沈从文] 顾问官 [别集] 凤凰集 [别集]
抽象的抒情 [沈从文] 长河集 [沈从文别集] 边城集 [沈从文别集]
柏子集 [别集] 湘行集 [沈从文别集] 友情集 [沈从文别集]
蜜柑小说集 [沈从文] 生命 [沈从文] 雪晴集 [沈从文别集] 萧萧 [沈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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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07-02-18
  作家失去选择自己熟悉、喜爱、擅长的题材来进行创作的自由后,会有什么后果?为更
  清楚地认识这个问题,请看两个沈从文的真实故事。
  沈从文是公认的“美文”大师,他熟悉、喜爱和擅长的东西,都写得极为精美。1949年
  后,他远离喧嚣动荡的文坛,隐身历史博物馆,研究起文物和古代服装来。《人有病 天
  知否》一书的作者陈徒手记述了沈从文的儿子沈虎雏的一段话:“他在革大时就准备写
  老炊事员,这位老炊事员是劳模,他的画像与马恩列斯像堂而皇之地挂在一起,这是延
  安传统。父亲去四川参加土改,还多次修改这篇小说,改了不止七稿。实际上没人组织
  他写这类稿子,他只想找回‘用笔’的能力,歌颂朴素的劳动者,写得很吃力,投入很
  大精力。但写得不成功,不大像小说,文字不好,拿不出去。”
  真不敢相信“文字不好,拿不出去”说的是沈从文!在这同一本书里,作者讲述的另一件
  事更加令人痛心:1958年大跃进时,沈从文去了五趟十三陵水库,既参加劳动,又进行
  一些参观采访;回来后写了一篇报道型散文《管木料厂的几个青年》,收入当年有关十
  三陵水库的小册子中。几十年后编父亲全集,沈虎雏反复阅读手稿,留下一句长叹:“
  他那时费了很大的劲写东西,可是一个工地的通讯员写这类文章比他还顺溜。”
  我不敢,也不忍把写《边城》的沈从文同上面讲的那个沈从文想成一个人,这太残酷了
  。当失去了选择自己喜爱的题材来进行艺术创作的自由后,这样天才的作家,笔竟会涩
  到不如一个工地的通讯员!

  沈从文的个人心灵史上,1949年是极为苦痛的一章。当年3月,他两度自杀。
  先是长子沈龙朱看到他将手伸到电线插头上,慌乱中沈龙朱拔掉电源将父亲蹬开;
  再是将自己反锁在房内,用刀片割开手腕动脉及颈上血管,并喝了些煤油。及至有人破
  窗而入,已是鲜血四溅。获救后,沈从文一度“住在一个精神病院疗养”。
  “北平城是和平解放的……我却在自己作成的思想战争中病倒下来了。”两年后沈
  从文公开检讨说。
  在沈从文的学生、作家汪曾祺看来,沈从文受到“致命的一击”,是1948年3月郭沫
  若发表了《斥反动文艺》,将沈从文定为“桃红色”的“反动”作家。文中斥道:“特
  别是沈从文,他一直有意识地作为反动派而活动着。”
  时代突变,“社会全部及个人理想,似乎均得在变动下重新安排”,沈从文发现“
  我搞的全错了。一切工作信心全崩溃了。”
  及至1949年元月,他的内心发出这样的呻吟:“我应当休息了,神经已发展到一个
  我能适应的最高点上。我不毁也会疯去。”“给我不太痛苦的休息,不用醒,就好了,
  我说的全无人明白。没有一个朋友肯明白敢明白我并不疯。”
  即使在家人朋友间,他亦陷入孤独。“当时,我们觉得他落后,拖后腿,一家人乱
  糟糟的。”40多年后夫人张兆和回忆说。而在次子沈虎雏的回忆中,“(当时)我们觉
  得他的苦闷没道理,整个社会都在欢天喜地迎接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你生什么病
  不好,你得个神经病,神经病就是思想问题”。
  “外有窘迫,内多矛盾”,沈从文“神经在过分疲乏中,终于逐渐失去常度”。
  1949年的两次自杀,虽都获救,然而一当他由“疯”恢复“正常”,作为一名作家
  ,沈从文便“死”了。
  至1948年,此前的20余年间,沈从文写下小说近300万字。此后,他再未写过小说。
  学生辈作家林斤澜见他太过冷落,拉他参加一个会议,主持人最后礼节性地请沈先生说
  话,他只道:“我不会写小说,我不太懂小说。”
  对命运如此的捉弄,沈从文似乎早有预料。1949年元旦前夕,他即意识到自己前二
  三十年来的用笔方式“统统由一个‘思’字出发,此时却必须用‘信’字起步,或不容
  易扭转,过不多久,即未被迫搁笔,亦终得把笔搁下。这是我们一代若干人必然结果。
  ”
  1961年沈从文也曾有机会再行创作。据沈虎雏说:“他封笔以后,党的高层一直希
  望他能够写东西,包括总理、主席都当面说过这些话。胡乔木写信给他愿意为他重返文
  坛作安排。”他原拟以张兆和的堂兄———牺牲于1936年的共产党员张鼎和———一生
  斗争事迹为题材写一部长篇小说,却最终放弃。张兆和回忆说:“1961年热闹,他想写
  ,但是框框太多,一碰到具体怎样写,他就不行了。没有多大把握,写了也写不好。”
  沈从文本人则在1969年写道:“给我机会再去人民大学教书,怕犯错误,不敢去。
  勉励我再去写小说,缺少新生活经验,不敢去。……我生命是党所给我的,能少做错事
  就好了。”
  沈从文一生“不懂政治”。1949年前,他坚持“作家不介入分合不定的政治”,不
  加入“反动”或“进步”的文学集团;“解放后他一心一意只想做一条不太让人翻动的
  被文火慢慢煎的味道过得去的小鱼,有朝一日以便‘对人类有所贡献’”。
  但诡异的是,1953年,开明书店通知他,由于“内容过时”,他的书尽数销毁;而
  1954年,从香港传来消息,他“所有作品,在台湾均禁止”。
  沈从文“躲”进历史博物馆里鉴定、收藏文物去了。他还常去午门楼上展览会自愿
  当解说员。
  1949年底,沈从文的精神危机已然舒解,父子间当时留下这样一段对话:
  “……我那么一面工作,一面学习,正是为人民服务!”
  “既然为人民服务,就应该快快乐乐去做!”
  “照我个人说来,快乐也要学习的。我在努力学习。……”
  不知道沈先生在其后的岁月中是否学会快乐。只知,1985年有数人一起访问沈从文
  ,说起“文革”中他打扫女厕所,在场一位女记者动情地拥住他肩膀说:“沈老,您真
  是受苦受委屈了!”不想,83岁的老人当下抱着她的胳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就像
  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什么话都不说,就是不停地哭,鼻涕眼泪满脸地大哭”。
  所有人都惊呆了。本回答被提问者采纳
第2个回答  2007-02-18
首先描述给予沈从文写作和生命给养的湘西古城;追溯沈从文的先祖时,作为苗人的祖母也是被提到的一员;大量篇幅描写沈从文幼年反抗私塾的刻板和压抑而逃学、骗人;其少年时的行伍生涯也是传记中必不可少的内容;直到沈从文来到北京,传记结束。
——解读《从文自传》
文:姚若冰1,顾筝2(1 上海第二工业大学人文学院,上海201209;2 复旦大学中文系,上海200433)
出处:上海第二工业大学学报 2006 年3 月

作者总称自己是个乡下人。我觉得他一方面用乡下人人性、朴实的视角审视周围的生活,另一方面也显得有一点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