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诗人在作诗中反复推敲的故事

除了王安石和贾岛,还有什么?简单明了一点.

向古人学炼字

古人写诗作词非常注重炼字。“为人性僻耽佳句,语不惊人死不休”、“吟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诗赋以一字见工拙”等,都道出了古人对炼字的重视。古人写诗作词,讲究锤炼字面,凡在节骨眼处炼得好字,使全句游龙飞动、另人刮目相看的,便是所谓“诗眼”、“词眼”。

下面我们仅举几个宋代的例子来看一下古人炼字的工夫。

“春风又绿江南岸”(北宋•王安石•《泊船瓜洲》)。传说,王安石在写这句诗句时,在原稿上曾经换过许多字,先用“到”,又改作“过”,后改作“入”,再改作“满”,都不合意,修改了好多次,最后才选定了这个“绿”字。这个“绿”字用得很好,一个“绿”字把春风给江南披上了绿装这一变化,生动而又形象地写出来了,给人以动的感觉。这句诗是写景,触景生情,为下句的抒情做了很好的铺垫。

“云破月来花弄影”(宋•张先•《天仙子》)。这句词词少意丰,一语三折。“云、月、花、影”四字写了三物四景,中间又用“破、来、弄”三字写出三种连续的动态:云“破”而有月“来”,月“来”而有花“影”,花“影”引出“弄”字,有“弄”字而有花枝随风摇动、抚弄花影的幽雅姿态。仅仅七个字,从天上写到地下,云横皓月、风弄花影,构成了一幅幽美朦胧的画面,把云、月、花都拟人化了,赋予了它们丰富的情感和生命,同时使宁静的画面有了飞动之势。

“风老莺雏,雨肥梅子”(宋•周邦彦•《满庭芳》)。我们的古人惯于活用词语,形容词、名词都可以作动词,且一作就作得鲜活生动,呼之欲出。想那黄口雏鸟从昂首待哺的娇憨,慢慢丰了一身羽毛,再到展翅离巢,不是一天一日的时光,更待其中亲鸟的辛劳,形态种种,时日漫漫,到后来只得了一个“老”字,当真浓酽醉人。我们的思想就在“老”字中徜徉,不留神便过足了几个月的时光。又一个雨“肥”梅子,又经了几场雨呢?那该是从“小雨纤纤风细细”,到“拂堤杨柳醉春烟”,到“一枝红杏出墙来”,再到“花褪残红青杏小”,最后还是在雨里丰肥。写出了动态,写出了形态,想那梅子从轻轻小小的羞涩,到黄黄肥肥的圆润,那黄中晕红的丰润,怎不叫人垂涎!

最后,我们再来讲一个宋人炼字的故事。

相传,苏东坡,一次与他的妹妹苏小妹及诗友黄山谷一起论诗,互相题试。小妹说出“轻风细柳”和“淡月梅花”后,要哥哥从中各加一字,说出诗眼。苏东坡当即道:前者加“摇”,后句加“映”,即成为“轻风摇细柳,淡月映梅花”。不料苏小妹却评之为“下品”。苏东坡认真的思索后,得意的说:“有了,‘轻风舞细柳,淡月隐梅花。’”小妹微笑道:“好是好了,但仍不属上品。”一旁的黄山谷忍不住了,问道:“依小妹的高见呢?”苏小妹便念了起来:“轻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苏东坡、黄山谷吟诵着,玩味着,不禁托掌称妙。

这样一改究竟妙在何处?我们不妨也来玩味一番。“轻风”徐来,“细柳”动态不显,怎能配得上“摇”、“舞”这类较露的动词呢?惟有“扶”字才恰到好处,与“轻” 、“细”相宜,显得和谐,并且又把风人格化了,形象地描绘出了轻风徐来,柳枝拂然的柔态,给人以一种柔美之感。下句中添“映”、“隐”也欠贴切。试想,恬静的月亮已经辉满大地,梅花自然没有白天那么显眼。在月光照映下,也就黯然失色了。这样,好一个“失”字,就勾画了月色和梅花相互交融的情景,增强了这一首诗的感染力,真是一字生辉。

诗人为了一个字而反复推敲,千锤百炼,这种一丝不苟的写作精神,对我们的启示应该是不言而明了吧。炼字,在今天看来,我们不妨把它看作写作后的修改。我们同学写作文时不注意修改,总是喜欢“一气呵成”,然后万事大吉。这不是一种好的作文习惯。俗话说:“文章不厌百回改。”我们真的应该向古人学学这方面的工夫。当然,我们大可不必“捻断数茎须”,但是文章写成后必要的修改还是很有必要的。
回答者:西伯利亚的狼 - 状元 十五级 10-24 13:01

贾岛初次参加科举考试,住在京里。一天他在驴背上想到两句诗:“鸟宿池边树,僧敲月下门。”又想用“推”字,炼字定不

下来,便在驴背上吟咏,伸出手来做推敲的姿势,看到他这样的人都很惊讶。当时韩愈作代理京城地方的长官,正带着车马出巡,贾岛不知不觉地走到韩愈仪仗的第三节,还在不停地作着手势。这样一下不被左右的侍从推到韩愈面前。贾岛如实地回答说出所得的诗句,不知用了“谁”还是用“敲”字无法确定,所以思想离开了眼前的事物,不知道要回避。韩愈停

下马思考了好一会儿,对贾岛说:“用‘敲’字好。”于是两人并排骑着驴回家,一同议论作诗的方法,互相舍不得离开,呆了好几天,韩愈因此与贾岛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回答者:luyeece - 同进士出身 六级 10-24 1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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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5-05-06
故事1
大居守李相读《春秋》,把叔孙婼的“婼”(chuò绰)字误读为“ruò”字音。每天读一卷,一个小吏在旁边侍候,常有不高兴的神色。李相奇怪地问他:“你经常读这书!”回答:“是的”。“为什么听见我读到这里就神色沮丧?”小吏拜了一拜说:“过去我的老师教我读《春秋》时,他把‘婼’字读成‘绰’字音,现在听您读‘婼’字为‘ruò’字音,方才醒悟到自己以前读得不对。”李相一听,说:“不对。我没老师教我读,是照着书上注文读的,肯定是我错了,不是你错了。”经过核查,发现书上的注文果真不对。
故事2
高适,字达夫,德州蓨(今河北景县)人,也是唐代的杰出诗人。早年久留边疆,熟悉军事生活,所作多边塞诗。其诗大多意境雄浑,情调苍凉,间有清丽俊秀的咏景佳作。一天,高适赴外地视察,路经杭州清风岭,观月赏景,诗兴大发,就在僧房里写了一首诗:“绝岭秋风已自凉,鹤翻松露湿衣裳;前村月落一江水,僧在翠微角竹房。”写完他就继续赶路。途经钱塘江时正值月落,高适细看江潮,发现月落时,江潮随风而退,只有半江之水。他想到自己用“一江”之水来描写月夜之时的江潮,显然不符合实际情况,便在视察归来时,专门去僧房改诗。可是,一踏进房门,便看见这句诗已被人改过来了。高适感到很纳闷,忙问是谁改的。僧人告诉他,在他去后不久,有一官员从此路过,偶然看见了这首诗,连声赞叹,但惋惜诗中的“一”字用得不如“半”字准确,便不待作者回来相商,径直给它改了。
故事3
杨万里,字亭秀,号诚斋,吉水(今江西)人,南宋诗人。杨万里的诗与尤袤、范成大、陆游齐名,人称南宋四大家。其诗善为“杨诚斋体”,不堆砌典故,构思新巧,语言平易自然,自成风格,有《诚斋集》传世。传说有一天,杨万里在馆中与人闲聊,谈到晋朝间,就说起有个文学家兼史学家叫于宝的怎么怎么,旁边有个小吏插话说:“是干宝,不是于宝。”杨万里感到很奇怪,便问他:“你怎么知道叫干宝?”小吏找到韵书,递给杨万里看。果然韵书里“干”字下面清清楚楚地注明:“晋有干宝”。杨万里一见大喜,非常感激地对这个小吏说:“你真是我的一字之师呀!”
故事4
北宋文学家范仲淹在浙江桐庐做太守时,因敬仰东汉隐士严子陵,特地在桐庐宜春江给他建造了祠堂,并写了篇《严先生祠堂记》,文中有一首赞颂严子陵的诗:“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德,山高水长。”文章写成后,范仲淹把它给友人李泰伯看。李泰伯读后说:“‘云山’‘江水’等词,从内容上说,很宏伟;从用语上说,极有气派,而下面用一个‘德’字接它,似乎显得局促,换个‘风’字怎么样?”范仲淹听后,把诗再低低吟诵一遍:“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果然味道大不相同,“风”有“风传千里”“风流千古”的意味,因此更能反映对严子陵崇敬的意思。
故事5
元代蒙古族诗人萨都剌,字天锡,号直斋,雁门(今山西代县)人,诗作风格清婉,多写自然景物,间或写民间疾苦,著有《雁门集》。有一次,萨都剌写了一联诗:“地湿厌闻天竺雨,月明来听景阳钟。”吟哦再三,颇为自得。有个老人看见这联诗后,连连摇头,不以为然。萨都剌一见此情,知道老人定有高见,便虚心向他讨教。老人说:“这一联诗,写得的确不凡,摹景状物,别有意境。只是上半联已有一个‘闻’字,下半联又用一个‘听’字,字虽有异,却皆隐‘耳’意。恰犯诗家大忌。”萨都剌豁然大悟,忙问:“依您之见,改什么字为好?”老人不慌不忙地答道:“唐人诗中不是有‘林下老僧来看雨’的佳句吗?不妨把其中的‘看’字借来一用。”萨都剌试着把“闻”雨改为“看”雨,仔细玩味,觉得果然更好。上半联的“看”字隐“眼”意,下半联的“听”字隐“耳”意,不仅更符合诗的“工对”,而且愈发显得情景交融,有声有色。
第2个回答  2007-05-02
《刘公嘉话》一书记载着:贾岛初次到京城长安参加科举考试,一天骑在驴背上吟得诗句道:“深夜万簌寂静,鸟儿栖息在池塘边的树枝上,僧人晚归在月光下敲响寺院的门。”开始想要用“推”字,后来又想要用“敲”字,用心琢磨词句,一直未能确定用哪个字更精美传神,于是在驴背上吟咏诵读,还不停地伸手比划 “推”、“敲”的姿势。这时,吏部侍郎兼京兆尹韩愈正路过此地,贾岛不知不觉冲撞到仪卫队的第三部分。随从人员将贾岛推拥着带到京兆尹韩愈面前,贾岛一一解释说出自己吟得的诗句。韩愈停马伫立很久,对贾岛说道:“还是用‘敲’字更好啊。”于是与贾岛并排骑马而行回到官府。很长时间二人不舍离开,讨论诗歌写作,虽为大官,韩愈却与贾岛这个平民诗人结为好友。

还有: 王安石 的
泊船瓜州

京口瓜州一水间,钟山只隔数重山。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其中第三句 春风又绿江南岸
原来为 :春风又吹江南岸 等,后改为
春风又绿江南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