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条的故事

如题所述

(一)
今年北方的秋,来得分外早。已是正午,太阳将人们的影子拉到了脚下,阳光充足,却没有太多的暖意,秋日午后的阳光像被清新的风滤过了一样,不再像夏日那样热辣滚烫,凉风习习,阳光微暖。在这个秋季,孩子们告别了炎炎暑期,开始了盼望已久的校园生活。
她,一位年轻的母亲,生在北方,长在北方,此时正在厨房内低着头,忙忙碌碌地做着北方人爱吃的午饭。孩子们放学了。放学后第一件事,是连书包都不顾不得摘,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如同饿了好几年一样:“妈妈,啥饭呀?饿死了!”
“回来了?宝贝儿们!。面条,好吃的面条。”
“又是面条儿……”大女儿耷拉着脑袋,眼睛和鼻子难看地被挤在了一起,眉头皱做一团。
“不吃,妈妈。我不吃。”二女儿也噘着小嘴,赌着气“我吃奶奶的饭去!”说完,厨房的门帘被她的小手狠狠地甩起来老高。
“这群孩子,”年轻的母亲摇了摇头“那好吧,是时候该跟你们好好讲讲面条的故事了。”年轻的母亲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暗自说。
她口中所说的故事,是一个和面条有关的故事,那是一个父亲最爱跟她讲的一个故事,也是深深打动了她并且对她影响深远的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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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一个年纪大约十来岁的小女孩背着沉沉的书包,脚踏在厨房的门槛外,头隔着门帘伸到了厨房里,笑嘻嘻地问“爹,吃啥饭呀?”
“面条儿!拽面!”一个中年男人模样的人回头说,他手里正在拽着长长的面条,“饿了吧?马上就出锅!”
“ 又是面条……”女孩的眉头也是马上便拧成了一团“出不出锅吧!我不爱吃。”
“不吃?不好吃?”父亲扭回头问。
“天天吃面条,烦都烦死了,我爱吃大米饭,饺子,只要不吃面条就行”女孩愤愤地说了一堆。
“爹给你讲个故事。”女孩的父亲一边用筷子搅了搅刚下锅的面条儿,一边郑重其事地大声念出了一首诗“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念完,问小女孩:“知道啥意思不?”
小女孩闷闷不乐,只听到有个“丸”字,她不想理会,她只知道肚子饿的咕咕叫,并且即便是现在已然很饿了,也不想吃天天都吃的面条儿,她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呃,什么丸子?”
“丸子?这是毛主席的诗词,写长征的诗词,不是什么丸子,整天就想着吃呢!”女孩子的父亲笑着用筷子轻轻地敲了敲女孩的头补充道:“走,端碗。上屋里吃去,我给你讲面条儿的故事!”
女孩端着碗,面条热气波浪,冒着白白的热气,女孩盯着这碗面条儿,心里寻思,“就算给我讲个故事,我也还是不爱吃这,看你能讲出个啥故事来。”
女孩的父亲往起挑了挑面条儿,用嘴吃了吹,吃了一大口面条儿,开始了他那个侃侃而谈的故事。
“刚才那首诗,是毛主席写的诗,说的是长征的故事?知道什么是长征吗?”
“不知道”女孩摇摇头。
“ 以前的人打仗,爬雪山,过草地,那山是一座连一座,就像浪一样,浪不是一层一层吗?那山就像浪一样,一座连一座。还有,那草地,都是水,都是泥,他们吃草,吃树叶,过到寸草不生的地方,战士们甭说面条,连草都没得吃,最后只好吃树皮,草根,皮带。你想想,面条好吃?还是皮带、树皮、草根好吃?以前的战士要是能有这么一碗面条,早抢光了,恨不得把碗也吃了。”
“呃!”女孩闪着眼睛,用手拿起了筷子,往起挑了挑已经有些坨了的面条,不由得往嘴里送了一口。女孩后来长大了,特意仔细地看了父亲口中那首朗朗上口的毛主席诗词。也许父亲就会这四句吧,在女孩的记忆中只听父亲念过这节选自《长征》的四句诗,父亲原本并不是一个文化人,他只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汉。
女孩听得有些茫然,有些难以置信,她在电视上看过一部《小兵张嘎》,从记忆中搜索着战争的样子,搜索着战争中战士们饿着肚子浴血奋战的情形,不过她还是也有些不明白,有些怀疑“皮带也能吃?”
“嗯,饿得很了,就能吃。不吃,活不成。”
女孩一边听着那个似懂非懂的故事,一边想象着那时的战士们吃草、树皮、皮带的场景,似乎已经感觉出了那些东西的味道,怪怪的,苦苦的,涩涩的、难以下咽,于是眼前这碗儿面条可真算是一顿美餐了!不知不觉中,面条被吃得精光,这次连汤儿也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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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这是若干年前的一个中午,那位年轻的母亲第一次听自己的父亲讲《面条的故事》,这是一个老套、不够精彩的故事,一个权限只属于父亲的原创故事,这个故事以一首和面条毫无干系的诗词开头,讲述了一帮爬雪山,过草地的顽强战士,在故事里他们没有吃上一根面条,面条只是父亲的假象,想象着假若他们能吃上面条。故事似乎并不完整,这个故事似乎与面条无关,只是讲故事的人赋予了故事一个并不算完美的结局,正是这个结局给了女孩无限的遐想,让女孩的心飘的好远好远。是呀,这样一碗面条,要是放在过去,早被人抢光了。“我有何理由不吃呢?”女孩这样想。多年后,她对这个故事念念不忘,纵然有时她不得不承认她的最爱其实是白白的米饭。长大后,她在外上班,终于有机会选择天天都吃米饭了。可是她发现,连着吃了不到几顿,竟然想起面条那连面带汤儿香喷喷的味道来。不知从何时起,面条成了她心里的最爱。看到孩子们如此抵触心爱的面条儿,她想,是时候给你们讲讲《面条的故事》了。
“端饭喽!”年轻的母亲大声吆喝。
孩子的父亲领着两个女儿从屋里出来了,女儿们还是噘着小嘴儿。
一家子围绕在饭桌旁,大女儿用筷子将碗里的面条挑过来,挑过去,就是不往嘴里送,一脸的无奈。“小小的年纪,哪来那么多的无奈。”母亲摇了摇头。这边二女儿也是在碗里捡来捡去,时不时地看自己的母亲一眼,趁她不注意,偷偷地往外扔不爱吃的菜。母亲先是打破了沉寂“孩子们,今天妈妈要给你们讲一个故事,《面条的故事》。”在故事的开头,她只节选了诗词的后两句,“五岭逶迤腾细浪,乌蒙磅礴走泥丸。孩子们,知道啥意思不?”
“说梦话呢吧,妈妈”大女儿满脸地疑惑说。
“这是一句诗吧应该。”孩子的父亲搭讪说。
“嗯,是句诗,”
“故事呢?不是说讲故事吗?”大女儿问。
“嗯,这是你姥爷最爱念的诗,也是我唯一听你姥爷念过的诗,是咱国家一代伟人毛主席所作的诗。”
“这跟故事有关系吗?”
“当然有!傻孩子。这是故事的开头,这句诗描写了一座座的山,“五岭”就是五座望也望不到边的大山,山与山之间还会有一个接一个的沼泽地,这是战争中的战士们在两万五千里长征中走过的地方。他们没有饭吃,好几天都吃不上饭,但还是得饿着肚子翻过一座座的山,蹚过一个个的沼泽地,沼泽地?你们懂吗?就是会把人陷进去的大泥坑,一个接一个的,他们没有衣穿,被冻得瑟瑟发抖,有的人就这样被饿死了……没办法,他们只好吃树皮,草根,皮带。喏!很像你爸腰上的那根皮带”母亲说着说着,眼睛朝孩子父亲的腰间瞟了一眼,孩子们也跟着瞟了一眼。“孩子们,皮带好吃?还是面条儿好吃?”
“皮带和面条儿都不好吃”二女儿此话一出,孩子的父亲把饭都笑喷了,“讲去吧!还《面条的故事》?孩子们懂个啥?”
年轻的母亲用力敲了敲桌子“严肃点儿。你,闭嘴!”她冲孩子的父亲嚷道:“小小年纪,挑三拣四,不管能行吗?”
孩子的父亲笑了笑,低头吃上了面条。
“你们的姥爷,小时候根本没吃过面条儿,应该说那时的小孩基本上都吃不上面条儿。你姥爷小的时候,咱国家还很穷,只能吃穅窝头,甚至窝头都不管饱。穅?你们不知道吧?就是现在喂鸡,鸡都嫌赖的东西。你们的老姥爷,也就是妈妈的爷爷,小时候更惨,几乎天天饿肚子,跟着他妈妈要饭?要饭?你们懂吧?就是手里拿根棍子,再拿个破碗,上别人家里去要人家吃剩下的,有时还会被狗追着咬”
孩子们听得入了神,年轻的母亲敲了敲桌子“吃,一边吃,一边听!”
她们慌忙抱起了碗,长长的面条被含在嘴里,还未来得及咬断,眼睛盯住自己的母亲不放。
“妈妈的爷爷,也就是你们的老姥爷,本来还有一个妹妹。那时,整天打仗,人们没饭吃,有的老人还吃过土。土,你们该知道吧?想一下,土好吃吗?你们的老姥爷,像你们这般大的时候,一顿面条也吃不上。你们老姥爷的妹妹,就是被活活饿死的,你们得管她叫……”由于隔了好几代人,年轻的母亲一时想不起孩子们应该怎样称呼爷爷的妹妹。“是呀,或许是日子隔得太远了吧……”
说着说着,年轻的母亲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幼小的身影,那是一个和自己三女儿差不多大的一个小孩子。在残破不堪的房子里,还弥漫着战争未散的硝烟,一位憔悴的妇人(她的曾奶奶),有气无力地靠在墙的一角,她把要来的窝头分成了两半,她预备分给饥肠辘辘的孩子们。她犹豫片刻,颤抖着双手,将一分为二的窝头一半给了大儿子(她的爷爷),一半给了二儿子。而她自己没有,还有,那个幼小的身影也没有……也许她以为幼小的孩子可能活不成了。那个幼小的身影,也不知是还不会走路,还是被饿的走不了路,她爬在地上,匍匐着,先是爬到大哥面前,想用小手够到那个被哥哥高高举起的窝头;后来不得已,又吃力地爬到二哥面前,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撑开手掌,想索要一点同样也被二哥紧紧抱在怀里的半块儿窝头。她慢慢地爬来爬去,直至没有了一丝力气。她无助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慢慢地,恋恋不舍地闭上了眼睛。那是一双充满乞求,充满无助的眼睛,还未来得及仔细打量整个世界,便永远的闭上了。那个憔悴,面色泛黄的妇人,依然靠在墙角,没有表情地眺望望着远方,其实那个远方只是一面墙,挡在她面前的墙。
年轻的母亲一边回忆,一边给孩子们讲述着从父亲那里听来的这些“孩子们,你们说,要是有一碗这样香喷喷。热腾腾的面条儿,那个爬不动的小身影,也就是你们姥爷的姑姑,妈妈的姑奶奶,还会不会被饿死?以前的人很穷,再加上打仗,想吃面条儿都吃不上。面条儿曾经是他们做梦都想吃的饭。就是现在,还有些偏远地区和你们一般大的孩子连面条儿都吃不上,可你们竟然身在福中不知福,说,面条好吃吗?”
“嗯,好吃!”大女儿认真地点了头,只是二女儿还有些不太懂,闪着迷惑的眼睛“慢慢地会懂的……”年轻的母亲这样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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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孩子们听着这个故事,情愿地吃完了各自碗里的面条儿。故事里的主人公们,或许谁都没有饱饱的吃过一顿面条,只是讲故事的人赋予了故事一个假设:假如,有一碗这样的面条……
孩子的父亲也似乎被这个故事感动了,配合着孩子的母亲对孩子们说:“你们生在了一个好年代啊,要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好好学习,要不然将来连面条儿也吃不上。”孩子们笑眯眯地点了点头,随即欢快地离开了。
父亲点燃了一只烟,话锋一转说“教育孩子,本来是件好事儿,可人不能把眼光总是停留在过去。人,得有欲望,社会得前进,你老拿过去说事儿,社会还如何进步?孩子们还如何进步?”
“ 是吗?欲望?欲望还需要人刻意去有吗?人的欲望,摁都摁不住。现在的人就是因为欲望太多了,所以才会茫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你看城里的孩子,啥没吃过?汉堡包,肯德基,你给孩子们买过吗?我买,你又不让!”
“比吃,比穿,不是啥本事。我只听说过,知识可以武装人的头脑。要比,也是跟他们比知识,比文化,比恒心,比毅力,将来到了社会上,不是比谁谁吃了多少汉堡包,或者说多少肯德基,而是比谁能适应生活。好的生活,谁都能适应,难的生活呢?”
孩子的父亲一时语塞,抽了两口烟,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他定了定音接着说:“孩子们爱吃大米饭,你就天天吃嘛!”
“什么?天天?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你没听过吗?生在北方,不吃面,却要天天吃南方产的米饭。幸苦种来的麦子,却要卖掉,进而再去买大米,你不觉得违背了自然规律?更何况,咱有三个孩子,每天只要一睁开眼,哪天不花钱,就过不去这一天。你算过这个帐吗?”
“谁没个追求?谁不想穿好的、吃好的?”
“追求?人是该有追求。不过,他们需要明白到底要追求什么。”
她突然忆起了上高中时,英语老师讲语法引用了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的一句名言:“Eat to live ,but not live to eat.吃饭是为了活着,但活着不是为了吃饭。”她对自己的老公说了一遍,孩子们太小,不会明白的。
孩子的父亲被妻子的不依不饶追地有些上了头“好了,你看着办吧!适当的给孩子们改善改善”他掐断烟头起身朝屋里去了,只剩下年轻的母亲一人,她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的故事里,久久难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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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一个故事,两个人讲述,感动了两家三代人,不是吗?她的父亲最爱吃面条儿,她的弟弟,常年在外,住过五星级大酒店,吃过鳄鱼肉,吃过蛇血炒米饭,吃过无数的山珍海味,每年探亲回家,总惦记着母亲做的鸡蛋老拽面。就在今天,听了这个故事,她的孩子们也一点儿不剩地将面条吃得精光。
时代在变,社会在变,人在变,讲故事的人在变,不变的是故事所折射出的真理。不是吗?从前那些战士和穷人难道不会对如今的一碗面条垂涎欲滴吗?如今的一碗面条,不能救活一条被饥饿折磨的奄奄一息的生命吗?现在的人不需要知足常乐吗?抑或条件好了,奔小康了,就应该摒弃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吗?
她,那位年轻的母亲,依然坐在院子里的饭桌旁,背靠着墙角,若有所思地想了许久许久。秋季的天,总是很高,很蓝,很空旷。今年的秋早早地来了,凉风习习,梧桐树的叶子落了一地。她顺手拾起一片叶子,又注视了许久,她的心不在叶子上。她在想,这个故事还能不能继续被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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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推荐于2017-09-28
  某天面条与肉包发生争执,双方大打出手,但是肉包因为太肉脚,被面条打得落花流水,於是在负伤离去时,对面条撂 下一句狠话:“好胆别走,我去叫伙伴来教训你。”
  肉包就跑去约了水煎包、馒头、红豆面包等,准备要去找面条理论。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泡面。
  肉包他们围住了泡面给他毒打一顿,泡面不分青红皂白被打了一顿后,大声的问肉包为何要打他,肉包回答:“死面条,别以为你烫了头发,我就不认得你了?”
  之后,泡面带著满身的伤跑去找面条大哥哭诉,面条也不甘示弱,立刻带了一帮面面兄弟:米粉、冬粉、乌龙面和日本荞面去找肉包报仇。路上遇到了刚看完电影出来的小笼包,当下便把他毒打一顿,小笼包问他们为何打他?泡面回答:“烂肉包,别以为你装可爱,我就认不出你来
  小笼包在被打之后,越想越不爽,於是就跑去通知包子弟兄们,众包子为了替小笼包报不平,每个人手拿家伙要去给他们好看。可是在路上遇到了炸酱面。
  小笼包立刻要冲上去准备挥拳,不料却被众包子们阻止,小笼包问为何要放过他?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都还没打他呢,他就已经吓得拉了一裤子,再打下去他不就挂了。”
  话说泡面在海扁完小笼包后越战越勇,想来个续摊,便再次同面面家族们再去找小笼包;没想到在路上遇到了割包。
  “哗”泡面在狂吼一声便发疯似的手脚齐飞,其他的面面把泡面拉开来问说:“你干嘛这麽生气呀?”泡面悻悻然地说:“你看他那个 死样子,装可爱就算了,还给我头发中分,装江口洋介耍酷。”
  由于面面族跟包子族积怨已深,两方人马常常看不顺眼当街就互殴一场。某天面面族在路上闲晃,看见落单的叉烧包,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想起泡面等人的恩怨,二话不说,便把叉烧包狠狠地打了一顿,面条边打边嚷:“给我用力打,你看这个满嘴槟榔汁的讨厌鬼。”
  可怜的叉烧包头破血流的带著满身的伤去找肉包求救,眼看双方火拼的战情一触即发,全国的人纷纷躲避,只见刚喝完洋墨水回国的薯条悠闲的在压马路,一帮包子二话不说,霹哩啪啦将薯条狠狠的揍了一顿,临走肉包还补踹了两脚说:“打了人还敢穿得金光闪闪的逛街!欠扁!”本回答被提问者和网友采纳
第2个回答  2013-04-06
今年北方的秋,来得分外早。已是正午,太阳将人们的影子拉到了脚下,阳光充足,却没有太多的暖意,秋日午后的阳光像被清新的风滤过了一样,不再像夏日那样热辣滚烫,凉风习习,阳光微暖。在这个秋季,孩子们告别了炎炎暑期,开始了盼望已久的校园生活。
她,一位年轻的母亲,生在北方,长在北方,此时正在厨房内低着头,忙忙碌碌地做着北方人爱吃的午饭。孩子们放学了。放学后第一件事,是连书包都不顾不得摘,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如同饿了好几年一样:“妈妈,啥饭呀?饿死了!”
“回来了?宝贝儿们!。面条,好吃的面条。”
“又是面条儿……”大女儿耷拉着脑袋,眼睛和鼻子难看地被挤在了一起,眉头皱做一团。
“不吃,妈妈。我不吃。”二女儿也噘着小嘴,赌着气“我吃奶奶的饭去!”说完,厨房的门帘被她的小手狠狠地甩起来老高。
“这群孩子,”年轻的母亲摇了摇头“那好吧,是时候该跟你们好好讲讲面条的故事了。”年轻的母亲一边干着手里的活,一边暗自说。
她口中所说的故事,是一个和面条有关的故事,那是一个父亲最爱跟她讲的一个故事,也是深深打动了她并且对她影响深远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