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战争?

如题所述

(4) 战争的存在并不影响社会和谐存在与发展的本质,战争的消亡则宣告:人类踏入了智慧和谐社会。 人类之间的战争源于生物之间的生存竞争,所以讨论战争文明首先就要明白生存竞争。生物之间的生存竞争是为了种族的延续,这种竞争的前提就是适应环境去生存,是和谐的。在食物链的控制下,这种竞争不是为了毁灭对手,也不是为了征服对手,而是纯粹为了自己的生存,同时也不自觉地服务于别的生物,而且一直受到食物链的限制。这种生存竞争看上去很残忍,其实是完全符合生命和谐的自然法则的。比如,虫媒花利用昆虫来受精,这种利用有些花可以给昆虫提供花蜜,有些纯粹就是诱骗昆虫。虫媒花一般鲜艳无比,生来就是招惹昆虫去“糟蹋”的,昆虫的“强暴”不仅没有受到处罚而且通常还得到植物的高级“奖赏”——花蜜。有一种兰花一旦开放就宛如一只无翅雌蜂,专门诱骗强壮的雄蜂前来跟它“交尾”,雄蜂在性狂乱中就帮助兰花完成了受精的过程。这种蜜蜂,雄蜂非常强壮而且能飞翔,雌蜂没有翅膀,它们的交配是由雄蜂抱着雌蜂在空中进行的。如果,有人对此都生出怜悯之心,那只证明他缺乏人类应有的智慧。我们有必要相信鳄鱼吞食猴子时流泪是在忏悔吗?有些宗教忌讳吃动物的血,可是我们中国人大多数吃了动物的血也没有遭受上帝的惩罚,中国人的智慧不说是全世界超一流的,至少也可以说是“顶瓜瓜”的。喜欢吃麻辣香味的人,不妨去湖南新宁品尝品尝“血酱鸭”的鲜味。我相信读者不会介意我在此为落后的家乡打旅游广告: 崀山,天下良山! 呵呵,我打不出这个“崀”字,才从湖南旅游广告上复制的。顺便给家乡做了一次红色广告,大家不要见怪。 人类的战争完全是这样的吗? 首先,我们来讨论,战争中冲锋陷阵的士兵真的不怕死吗?战士说不怕死是假的,只有革命成家的人才鼓吹“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血腥的革命是社会文明陷入窘境的别无选择的选择。“弟兄们,跟我冲啊!”“抓活的!赏100块大洋!”“弟兄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这类战争名言体现了战士们对生的渴望和留恋。在对越自卫还击战中,一些以战争为题材的小说就写得非常感人:一名护士真诚地问一位临死前的战友有什么遗憾和要求,战友说:“我从来没有吻过女人。”于是那名护士毫不犹豫地给了战士一个真情而纯洁的吻! 既然战士是怕死的——凡是没有活够的人都是怕死的,为什么他们还要往前冲啊?拿破伦有一句名言: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这话在社会各领域里可以广泛推广:不想当教主的信徒不是好教徒,不想当国家主席的公民不是好公民,不想发财的商人不是好商人,不想聪明的学生不是好学生,不想成名的学者不是好学者(有些知名学者生前之所以没有出名,可能是因为他们的思想超越了自己的时代——法国天才数学家伽罗瓦就是这样的学者,更可能是因为他们从事了国家机密工作——这不能不说是文明的缺憾)!!现在,我们的哲学答案就出来了:违背事物本性的社会扭曲的人生价值观念在潜移默化中鼓励着战士冲锋陷阵。可是即便是如此,在战争中还是有逃兵,甚至在兵败之际,整团整团的部队投降了。在历史大战中,布设督阵的部队是必要的。国共内战历史片里,我们就看到国民党的督阵部队枪杀自己的士兵——我不知道台湾当局是怎样再现这段战争历史的。这种扭曲的人生价值观念是人生追求的必然:人生追求也是一个科学的探究过程,只有在科学认识的指导下才能日趋完美。在科学认识起步的社会阶段,政治强权就是真理,宗教特权把持了科学。到了知识爆炸的社会阶段,社会就不得不提出自由、民主、科学和公平,比如,在美国华盛顿时代就宣告总统卸任后跟普通老百姓无异,美国的富翁越来越注重社会慈善——不愿意把自己创造的财富过多地留给子孙后代,而天主教也不得不为布鲁诺平反。 除了这两种极端的因素外,战士冲锋陷阵还有一个个人情感因素。当战士发现身边的好友一个接一个倒下时,那种“死的必然”促使他视死如归——这已经不是“不怕死”的问题了,而是在追求一种自然的精神解脱。我们的刘伯承元帅在解放后就拒绝观看“革命战争片”,就因为都是自己人杀自己人——太残酷了!血腥革命的双刃性由此可见一斑。所以美国的兵法对士兵投降有明确的规定,承认士兵在没有取胜的希望时有充分的理由投降。这不能不说是对基本人权在战争中的肯定,是人性自然的永恒,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弗洛伊德在回答爱因斯坦提出“为什么有战争”的信中认为,人类具有死的欲望或者说掠夺性,所以要避免战争是很困难的。我不认可这种哲学观点。任何事物因为存在而存在,不是因为毁灭而存在——即便毁灭了还是存在——这就是宗教的原始意义,这是我们的宇宙和谐存在确定的自然定律。宇宙的大爆炸导致了我们的存在,我们因为存在而认识宇宙的。如果结合进化论去分析“死欲”,人类的求死欲望来自普通动物的,动物的来自植物的,一切生命的来自非生命的,一切物质的来自能量的;那么,能量就不应该存在,物质也不应该存在,生命就应该拒绝存在:原始生命根本没有必要形成,小草总是被草食动物吃就更没必要生长,草食动物被肉食动物吃也应该集体自杀,人类因为认识到死的必然所以都必须求死。可是事实完全不是这样,即使人类因为自身发生核子大战而毁灭了,地球上生命依然会重现,直至进化出象人类一样具有智慧的生命。现在就有不少证据表明:地球上也许存在过史前文明——也许他们就是因为这种哲学观念而毁灭的。一个显然的证据就是:地球的年龄一般认为是46亿年,人类有文字记载的文明历史才几千年,人类进入科学技术文明时代才几百年,但是今天,全世界的核武器就足以把地球上的生命毁灭几次。霍金因此预言,只要再过100年,人类就有望移民到其他星球甚至其他星系,那时人类文明就不容易因为战争而全体毁灭了。所以,我认为,哲学应该是和谐的:和为贵,和谐存在,和谐发展。今天谈论文明,如果离开了和谐就没有实质性意义,只有强盗政治逻辑——在低级文明社会阶段强权还可以代表真理,因为那时愚昧的人类还没有毁灭地球生命的能力。 人类最初的战争的起因无外乎这三点:第一为了争夺生存空间和资源,第二为了自身所处的社会信仰,第三就是在此基础上形成了所谓的“战争道义”,“战争道义”总是相对于时代文明而言的,并将随着人类智慧和谐的文明时代的到来而消失。 为生存而战,遵循物竞天择的游戏规则,这样的原始战争我们今天无可厚非。在原始社会,由于人类生产力的形成,各部落得到空前的繁荣,原有的生存空间和资源不够用了,于是部落之间的相互犯境就成必然。这样的原始战争,跟现在的野生动物因为争夺生存空间和资源一样。一山难容二虎就是这道理。这种战争完全符合生命和谐的自然规则。这种战争的结果就是使得多个部落的生存空间和资源得到统一,获得一时社会生存空间和资源配置的和谐。一开始这种战争也不一定就产生奴隶,当两个部落的力量比较均衡、原来的生存空间彼此交错、双方也不乏日常交流,他们之间的冲突往往可以化解,最终达成和平协议,甚至走婚在边境早已通行。这种部落应该就是国家的雏形。愚昧无知的动物就不会产生如此要求,所以猪被圈养起来感觉依然很不错,狗仗人势的本意也是如此。这种生存之战在人类社会是比较普遍的。美国早年,一些农民因为鹿茸很值钱就特别保护小鹿,对那些专门猎杀小鹿的大型肉食动物如老虎、狮子等进行毁灭性的猎杀,结果导致小鹿大量繁殖,小鹿不仅丧失了原来的生命警觉而且失去了基本的食物来源,最终引发了鹿死林毁的惨局。这难道不是一场生存之战吗?大跃进运动期间,全国大炼钢铁、大量毁林开荒给我们的历史教训也是非深刻的。这种和平时代的“人民运动”同样是生存之战,只不过也违背了客观的自然规律。 人类远古时代,生产技术落后,交通工具极不发达,各种语言尚在形成阶段,科学认识尚处于起步阶段——主要就是对不同自然现象的记忆加以简单的联系,所以相距较远的各个原始部落没有深远的交往,不同的原始部落完全出于偶然对自然之迷的顿悟就产生了不同的信仰。弗洛伊德在《图腾与禁忌》中对人类的图腾有精妙的分析。我们现在完全可以这样合理想象一个远古时代的部落首领带领族人围猎时可能发生的情景:一群野猪被一群猛兽追赶,而这群人事先毫无察觉;直到惊慌而逃的野猪跑到他们身边时他们才意识到危险正在逼近,最终侥幸脱险!如此一次被野猪搭救,这个部落的人也至于对野猪产生敬畏和感激之情。若一而再,再而三,这个部落的人就一定不解,最终猪就可能成为他们部落的“图腾”,以至禁止部落内部的人吃猪肉。当然,也可能是部落的首领做了这样一个梦:野猪突然出现,搭救了自己的部落;这个梦恰好在第二天围猎中证实了!通常,这样的大部落之间也不可能发生战争,只要一发生战争其冲突就只能愈演愈烈。为什么呢?因为图腾一旦确定,部落的势力就得到空前的凝聚力,这样部落的政治中心就自然形成,而边沿的支部落就象今天的新疆和西藏一样总有个别民族宗教极端分子想闹民族独立——总想当猴子霸王。一旦天灾人祸发生,两个政治中心部落就可能产生持久的战争冲突,这时懂得双方语言交流的边沿支部落完全失去了说和的权利,部落情绪的冲突往往胜过还不成熟的语言谈判技巧,为图腾而战就可能成为各部落的神圣使命。 这样的战争还是人类文明起步阶段的无知造成的,而且不乏天灾人祸的因素,语言交流的困难也不容忽视。与为生存而战相比较,它更使人懂得了感恩和信仰,人类为它付出的一点代价是值得的,因为它是人类高级文明的起步。这两种战争都为社会和谐发展拓展了生存空间,统一了文明的认识,完全可以说是人类文明的催化剂,结果就是化除人类自身的兽性。这两种战争可以看成是人类文明的自然选择。人类之间的战争就这样源于生物之间的生存竞争,在毁灭中催生了人类文明:毁灭的是兽性,催生的是人性,最终逐步完善的人性将使人类内部的战争彻底消失。人类文明的发展首先要遵循生物之间的生存竞争原则,人类生产力的形成导致原始部落的生存空间不断扩张和文明意识(尤其是图腾意识)的暴涨,争夺生存空间是为了自身的生存,统一文明意识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人——可以说在图腾意识产生之前“人类”还是动物。这种原始之战是人类文明的自然选择——优胜劣汰,往往胜者就能代表人类文明——根本不可能毁灭人类文明,因此是正义的,也符合生命和谐的自然法则。 但是,随着人类社会的繁荣,战争的发生的原因不再是这么单纯。人们学会了高级思维,把生存之战和图腾之战简单地结合起来思想,产生了战争道义。各大原始部落之间开始了文明的征战,战争不仅为了丰富自己的资源而且要求统一社会文明认识。据说,黄帝就是中华民族的人文始祖,是他长期征战统一了原始的各大部落。我们完全可以这样说,自从有了战争道义,战争就变得平凡了,战争强行扭曲了人生的价值观念,以至今天的战争可能完全违背了生物生存的自然法则,比如上个世纪纳粹分子发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强权就是真理”已经成为战争道义的最高的没落境界!狭隘的国家观念、宗教观念和民族观念就是战争道义最温情的面纱!于是战争成就了人间的救世主,战争成就了一代又一代皇朝的帝国美梦,战争成就了乱世枭雄的丰功伟绩,战争谱写了一部又一部人类历史的混帐。于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就是中国几千年的历史真理!可是,战争真正毁灭的不是人类共同的敌人,而是我们人类自身为之奋斗了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才建立起来的文明。今天我们知道,救世主连自己都救不了,中国民间历来就唱着这首歌谣“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那些历史枭雄不过就是战争贩子,赚了就是君子,赔了就是小人。二十多年前,中越战争爆发,我们那时振振有辞:消灭越南鬼子!当年,我正在读小学五年级,曾经多少次梦里成为一代无敌将军啊!现在——谁能告诉我谁是人类的敌人?我从小就喜欢天才和美女,越南美女我也爱啊!所以当年卢梭主张“回到野蛮人和动物那种原始生态中去”。是的,卢梭的这一主张是可笑的,因为他没有仔细区别人类的文明冲突和动物之间的生存竞争,但是他的天真思想却激励了一代又一代人去做更理性的思想! 但是,不管怎样理解,战争扭曲的文明依然不能挣脱社会和谐的“潜规则”: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换句话说,阶级社会还是处在和谐社会内部的有效波动范围。如今,人类已经进入了高科技文明时代。科学生产力的投入可以使全人类摆脱饥寒交迫的窘境:提高生产效率和农作物的单产量,加强社会保障系统的建设——确保每个人的生存和发展权益。先进的交通工具使地球变成了一个文明的宇宙村落,发达的通讯设备无时无刻不在传递各种文明信息,在科学认识统一的前提下,人们的日常交流非常便利,文明冲突论已经无法站住脚跟。任何国家和地区一旦发生冲突就会吸引全世界的眼球,对战争双方都没有完全的好感。这几年来,美国对伊拉克的战争给人类带来的思考已经不再是局限于国家利益和民族尊严了,我们更愿意思考“战争正义”消失的时间表;就是美国国内的反战声音也在全世界激荡,这和伊拉克那种狭隘的民族主义、宗教精神和国家主义都给人类敲想了哲学危机的警钟。我们仔细想想宗教极端恐怖分子本-拉登的成名和荒诞,想想美国的强大与野蛮,现代战争已经蜕变成和谐社会的肿瘤——越来越没有原始战争的积极意义了。医治社会文明好比救治生命,预防保健比一切药物手术治疗要好得多。哲学家就要为社会文明和谐存在和发展肩负起预防保健的重任。人类对自身进行全面的科学认识,完全有理智控制自身的繁殖行为和战争行为,彻底避免因为自由意志的产生而导致的人类自我毁灭性的繁荣。在西方世界,许多欧盟国家人口出现了负增长,而政府完全没有提倡计划生育。俄罗斯的人口也出现了高负增长。日本人口不仅出现了老龄化大趋势,而且青少年自杀现象已经到了不容忽视的社会警戒地步。中国由于深受儒家文化的影响,孔子的“家国私德论”导致中国一度陷入“越穷越生,越生越穷”的生育怪圈——就连毛泽东也认为人多力量大,以至对马寅初的人口论恣意批判。当然社会人口出现绝对性的负增长肯定是不可行的,人口的总数应该控制在地球的承受能力和未来太空移民能力之内。这种控制的方式但愿不是现代战争,应该是社会达成和谐的哲学认识。 人类进入核子文明时代以后,也就宣布进入了建设智慧和谐的社会时期。这时地球已经被建设成为一个宇宙村落——地球的生存空间已经统一了,争夺生存空间已经失去了原始的意义。文明的冲突情绪可以在日常交流中消融,文明的差别可以在科学认识中求得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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