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壕吏的改写

如题所述

你好!

《石壕吏》记叙文

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寒冷的北风似乎要把整个人吞没掉。
我无精打采地骑在我那匹瘦马上,经过了一天的颠簸,终于到石壕村了。今天就 在这里住下吧,我的心里这样想。
我最终选择了一户人家,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只听见门里出现了一阵骚乱,忽然,有一个老头翻过了墙,向南跑去。过了一会儿,一个老妇人才慢吞吞地打开了门。我向她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她把刚刚逃走的老头叫了回来,并热情的招待了我。
进了她家的大门,我忽然发现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因为这家不是一般的穷,用来招待客人的不过是一些几乎没有多少米的稀饭,何况他们平时还舍不得吃这些简单的东西。
他们告诉我,自从唐军的进攻失败以来,李唐政府就在这一带实行“拉夫政策”,许多人都拿起武器,走上了战场,他们的三个儿子都在邺城防守,其中的两个儿子已经战死疆场。她不希望自己的老头去上战场,因为他年岁已高,怕是有去无回了。
夜晚,一阵嘈杂声惊醒了熟睡中的我,我躺在床上,认真地听着门外局势地发展。
开始,有一名成年男子的粗暴地喊声:“皇上有征兵令,每家出壮丁一名。”老头一听立刻逃走了。接着就是一阵敲门声,“快,把你们家的男人交出来。”
由于我急切地想知道事态地发展,于是透过窗户看门口的动静。
老妇人慌忙地去开门,还没有等她把门打开,就有人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原来是两名当地的差役。其中一人手拿一把大弯刀,另一人手持一根三尺木棍,个个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
“快,把你们家里的男人通通交出来。”其中一名差役说道。
“我有三个儿子,都去镇守邺城了,一个儿子刚刚来信说自己的两个兄弟都战死了。哎!”老妇人叹着气,刚想继续说下去,被其中一名差役推倒在地。
“少啰嗦,快把男人交出来,”一个差役抽出了手里的弯刀,“你这是违抗皇命,是要杀头问罪的。”
老妇人慢慢地站起来,说:“我的家中已经没有别的男人了,只有一个还在吃奶的孙子,难道你们也要把他抓走吗?因为有这个孙子在,他的母亲才没有离开我们。”
“你无法使我们相信,我们要进去检查一下,以证实你们家没有男人了。”两名差役对待这件事情是十分严肃的,他们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我们都是穷苦的人家,孩子的母亲都不敢出门,因为家里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怕到时候会让老爷见笑。”老妇人的语气变得很无奈。
“不行,我们是一定要进去查看的,这是我们的职责。”说完,两名差役推开老妇人,想要强行闯入房间。
老妇人无奈地说:“这样吧,我虽然年近七旬,但我不觉得自己很衰老,我可以和你们走,尽快到河阳去服役,以表达我的爱国之心,如果来得及,还可以为士兵准备早饭呢!”
两名差役发出了奸笑:“那好吧,你们家已经没有男人了,但是你替代你们家的男人去从军,实在是精神可嘉,你迟早是会得到战功的!”
看到这里,我十分想出去把老妇人拉回来,但是她的儿媳妇拉住了我,示意我现在不要出去。我就这样忍着,眼睁睁地看着老妇人就这样离开了。
那两名差役依旧在挨家挨户地寻找壮丁,直到后半夜,外面的嘈杂声渐渐停止了。但我好象听到了一阵哽咽声,大概是老头回来了吧!
我无法抑制住自己的激动,打开房门,一阵北风吹来,这时我才发现,门口已经有了很厚的积雪,大雪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的。我走出房门,月亮似乎是孤单地悬挂在天空中,满天的星星不知到哪里去避难了。
天空渐渐亮了,雄鸡站在山上鸣叫,鸡啼声中处处充满了悲伤。我再次骑上我的瘦马,和老头告别,我看出他一夜未眠,眼睛是红肿的。不知是雪花飘进了我的眼睛还是我也感到了悲伤,我的泪水也情不自禁地往外流。我永远记得那一天,天灰蒙蒙的,又阴又冷。

《石壕吏》剧本
人物表:老妇、老翁、差役甲、差役乙、杜甫、媳妇、孙子、致辞者
场景:秋天,晚上11点钟。一破旧房子。房子大门紧闭着,秋风吹来,门有些晃动,门上的油漆已脱落了不少。不远处,立着一个刻有“石壕村”三个大字的石碑。风吹打着这弱不禁风的房子,让人为它担心。唉,也许,又将有一场悲剧在这开场……
[幕开,远处传来几声犬吠,屋子里时不时地传出孩子的哭声。]
旁白:又是一个深秋的晚上,诗人杜甫来到了石壕村这个房子里借宿,有些疲惫,早已睡下。而老夫妇在昏暗的亮光下,正在痛苦地说些什么。一切都是那么宁静。就在此时,一个粗鲁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砰!砰!砰!]
差役:开门!开门!
[老夫妇一家惊醒]
老翁(小声地,有些紧张):他们又来了,看来我得出去躲躲。
老妇:你快走吧,剩下的事我来处理就行![老翁马上从后院越墙逃走]
差役:开门!快点![差役等不及了,把破旧的大门擂得山响]
老妇:来啦来啦!(打开门)原来是官爷阿,请问有什么事吗?
差役甲:(怒吼)少啰嗦!叫你家的男丁出来!
老妇:嗯……启禀大人,我家已经没有男人了。
差役乙:别想骗我,快叫出来,免得我动手!
老妇:(拍着胸口,哭丧着脸)官爷阿~~~我三个孩儿已经抓去服役了,前些天一个儿子捎了信回来(拭着泪),说两个儿子已经战死沙场了。活着的尚且暂时活着,死了的就一去不复返了阿~~~[老妇人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一脸痛苦的表情。]
差役甲:(大怒)够了,少的死了还有老的,叫你当家的出来,少跟我啰嗦!
老妇:(仍表现出痛苦的样子)你说他,他已经不在人世了。我们家里真的没人了。
[这时,从屋里又传来几声孩子的啼哭声。]
差役乙:(凶神恶煞)死老太婆,你好大的胆子,你不是说家里没人了吗?(做出要冲进屋里的动作)
老妇(胆怯,拉着差役):确实没有什么人了,只有个吃奶的小孙子,还有她母亲,也就是我的媳妇儿。因为有了这个小孙子,我媳妇儿才没有离去。
差役甲:既然有媳妇,那,带走!
老妇:大人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她自从嫁进我们家就没有过上好日子,连进出门都没有一件象样的衣服。您大人大量,就放过她吧~~~
差役乙:去!少来这套,若每户都这样,那国家怎么办?我如何向上级交待阿?
老妇(一愣,叹口气):要不,捉我好了,我虽然大把年纪,力气小,但我的厨艺不错,就让我去吧,至少还能为你们烧饭做菜。
差役甲乙(交头接耳一阵子):好吧!带走!
[差役押走了老妇]
[夜更深了,一切归于寂静,听闻了这一切发生的事情的杜甫走出房间,看见刚翻墙回来的老翁和媳妇还坐在那里哭泣。]
旁白:天亮了,落叶飘落,几只乌鸦在树枝上鸣叫。
杜甫(背着行李,走出门):老伯,保重了。
老翁:保重!(含泪目送杜甫) 改写《石壕吏》
长庚星升上来了,月亮也跟着探出了一点头。
此时,杜甫已经无力再赶路了。他隐隐约约的看到前方有几点灯火,全身便好像刚充完电一样,径直的向灯光走去。
杜甫隐隐约约的看到村口的石碑上刻着三个字:石壕村。
杜甫在一个和蔼的老翁家吃了一顿红薯——这可是老翁家最丰盛的晚餐。之后,老翁把他安置在了他家的一个厢房里住。
月至中天,不知何方飘来了几块愁云,叫朦胧变得昏黑了。
“汪,汪汪……”令人惊悚的几声犬吠,骤然响遍了整个宁静的小村庄。随后陆续传来了一阵阵嘈杂声,有哭喊声、哀求声、叫饶声、咒骂声、斥责声、鞭打声……
那些声音越来越近。
一会儿,杜甫听到老翁家有点动静,他下意识的把窗户打开一条缝向外看:只见老翁从院墙上翻了过去,老妇赶快拿掉了梯子。
有几处火把向这边移了过来,旁边还押着几个男劳力。啊!杜甫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来抓丁的啊!”杜甫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有两个捕差走出人群,向老妇家走了过来,杜甫的心顿时提到喉咙眼上:可别抓这家人啊!
正当杜甫思忖时,两个差役已经叫开了门,老妇颤颤巍巍的从屋里迎了出来。杜甫看得清楚,因为有两个火把在门口的树上插着。
两个捕差眼睛瞪得像铜铃,大声叫道:“死老婆子,把——你家里的男人,给我——统统的交出来,否则……哼!”他扬了扬手中的刀,老妇吓了一跳,她上下观察了这两个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个手持一根水火棍,全身穿一件黑色袍子,上披一件印有“差”字的血红色的大氅,脚蹬一双黑布靴;另一个手握钢刀,身穿白袍,披了一件黄色大氅。老妇不禁打了个寒颤:这,这是人吗?分明是黑白无常两个鬼啊!
“啊,两位大爷,我家应该是有男丁的,可上一次你们一下子把我那三个儿子都带去守战了。前天,一个儿子捎信回来说……说我那另外的两个苦命的儿子……刚刚……战死了……”说到此老妇伤心地大哭起来。
“还有你家的老东西呢?”那胖吏恶狠狠地说。
“听说俩儿子死后,我那老头子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结果老病复发,前天刚刚死去……”老妇声泪俱下,泣不成声,浑浊的泪滴像断线珠子一样滚滚落下。
“嘿,你这糟老婆子,你敢跟我耍嘴皮子,小心我……。”这时从屋内传出一阵婴儿的啼哭声,这时一个捕吏上前质问老妇:“哎,我说,这是怎么回事?”“哎,哎,我那可怜的孙子啊,刚出生没几天就没爹了……你们也听见了,我那苦命的孙子还在吃奶,所以我那儿媳也还在家,可是,生活就是一天不如一天,儿媳出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啊!你们就可怜可怜我们吧……官爷……”老妇苦苦哀求着。
两位捕吏听后私下嘀咕了几句,又冲老妇叫道:“哎,这么得了,我们可怜你那孙子,但你儿媳走了你可以养活,那就把……”
“哎,两位大爷,这千万可使不得!”老妇赶紧打断了捕吏的话,“我老太婆虽然老了,但如果实在要我家去一个人的话,我愿意随你们前去,起码我还可以为你做饭啊!就让我和你们一块走吧,今晚就跟你们赶快回去应征河阳的兵役,为你们准备明天的早饭吧!”
捕吏看了看她,不禁撇了撇嘴角,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就极不情愿地把她给捆走了。就这样,老太太连个招呼也没来得及跟儿媳打,就被抓走了。
杜甫眼泪盈眶,摇头深叹,哀伤不已。
月已偏西了,杜甫辗转反侧,老妇被抓走后,他一直就听到隔壁的儿媳断断续续的哭声,杜甫听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杜甫怀着伤痛的心,打好行李,继续赶路,送行的只有孤独的老翁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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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2-11-03
石壕吏
满城烟沙。枯树,昏鸦。
晚霞织上了天空,给她披上了一件红装,血一样鲜红的,红装。
诗人错过了旅店,只能另寻宿处。风飒飒,寒意袭身。长叹一声,可怜瘦马未得好歇。
村外,一颗光秃秃的树挺立着,没有了树叶的陪伴,那树影显得萧瑟了。
在夕阳的余晖中,眼前的村庄显得那么静寂,那么凄凉。
正是晚饭时间,却未见炊烟。
“嘟嘟——”杜甫敲了敲屋门,这即将罢工的门,显然已有了岁月的痕迹,在这战乱的流年,年久失修。
前来开门的是一位老妇人,她枯黄的脸上眼珠已深深凹陷了进去,一圈圈眼袋告诉杜甫,她饱经了沧桑。
“你是?”老妇人用沙哑的声音询问着。
“老夫人您好,我已赶了一天的路了,在这孤山也没有其它去处。天色也渐渐暗了,你看,我可否能个在您这借宿一晚?”
老夫人瞧了瞧眼前风尘仆仆的杜甫。答应了下来。
在这战乱的年代里,每个人都是可怜人…
夕阳终归是落下了,一弯残月挂在黑色的天上,村外的老树在风中怪异地舞动,黑压压的,甚是吓人。
一点烛光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
老妇人的家,很简单,很朴素。
她说,她的丈夫出门寻找食物去了。
“哇——哇哇——”这响亮的哭声来自内室她还在喝奶的孙子。接连不断的哭喊仿佛是在哭诉对战争的不满。
“孩子,别哭了好吗…”有气无力地安慰着孩子的是孩子的母亲。
是不是在战乱中的孩子,他们的童年,幸福就是吃饱、穿好?
诗人心生了怜悯,胸口就像被大石堵着了一般,可是就算可怜,就算同情,又能怎样?
老妇人收拾好客房,杜甫就一脸憔悴地去休息了。
辗转反侧中,诗人听到老妇人与刚回家的老翁的对话:
老妇:“找到吃的了吗?”
“没有…”老翁无奈地说道。
“那,就算了吧…”
“嗯…”
杜甫苦笑着释怀。他闭上了眼,也许进入了梦乡,也许,那梦里是世外桃源的美丽景色。

三更天,残月明亮得刺眼。那老树张牙舞爪。可以说,这样的夜,静得吓人。
“快!开门!有男人就交出来!”
残暴的呵斥声,刺耳的踹门声打破了一切。官吏又来抓人服役了!
杜甫从睡梦中惊醒,便看见老翁进门对他说:“快快,我们快走,那群恶魔来了!我们快走啊!”
他拉着杜甫,熟练的从后院的小矮墙逃走了。寒风是那样凛冽,夜是那样黑。
这时候,老妇人才调整了一下呼吸,颤抖着打开了那扇破旧的门。
“怎么这么慢?!”官吏怒斥道。
“我这不是穿衣服么?呵呵。”老妇人陪笑着,假装着淡定
“你们家还有男人么?快交出来去服役!”他们的面容显得有些狰狞。
“不,不,我们家没有男人了。三个儿子都已经去防守邺城了。一个孩子还捎信回来保平安,剩下的两个,恐怕已经不在了…”
本想遗忘的现实,却又一次被残忍地揭露,将它抛在风里,不得不面对。老妇人眼里,辛酸的泪水充盈着。
“我们活着的人就好好活着。他们不在了就好好安息,我们要笑着将他们的一起活下去啊!”明明说好要笑的,可是——
泪水终于止不住了,一粒粒,一串串,剪不断…
一位官差有点愣住,他伸出手,想安慰,可是…最终还是没有做到。原来这样忧伤的表情也会在官吏的脸上出现。
在这战乱的年代里,每个人都是可怜人…
“你在磨蹭什么?”另一位官吏走上前,作势要闯进门,凶神恶煞。
“哇——哇!”屋里传来她孙儿响亮的哭声。原来是老妇人的儿媳想起她的丈夫,微微有些出神,一时疏忽,不小心让她的孩子哭出声来。
“这不是还有人么?”“危险”二字出现在官吏脸上。
“那是我还在喝奶的孙子啊,因为他还在,所以他的母亲也没有离去,只可惜,进进出出甚至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
老妇人顿了顿,接着说:“我虽然年纪老了力气不足了,如果你们真的要人的话,就将我带回去吧!说不定还能来得及准备早餐,呵呵!”她苦笑。无奈,无奈啊!
官吏望着老妇人没是伤的眼神,不自然地别过头,早已没有了刚才那个残忍的模样。他软了心,那就这样吧…
在他们带走老妇人的时候,她伫立在冷风里,在那样黑的夜里,注视着那破旧的屋子,久久,久久…
屋里,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还在回荡,她的儿媳流着泪安慰着她的孩子。
风一直刮,仿佛也在哭诉。那张牙舞爪的树此刻也似乎安静下来哀悼。
杜甫看着刚起身准备回家的老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翁用一种无比沙哑的声音说:“你一路小心…我先走了…”
老翁瘦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杜甫望着这萧瑟的身影,深深地,长长地,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在这战乱的年代里,每个人,都是,可怜人…
天渐渐亮了,泪也干了…
空留满村烟雾,无尽凄凉…

番外 官吏—— 流年,谁懂谁的伤
又一次用脚狠狠地踹开门,假装出一个残忍的模样。我斥声呵责,让他们把男人交出来。
他们哭着求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心一次次疼得无法形容,却也渐渐麻木了。
到嘴边的对不起也只能咽回去…我的不忍心却不能说,残忍的模样是我掩饰心痛最好的伪装。
在这战乱的年代里,每个人都是可怜人。而我就是个没人懂得可怜人…
谁都不喜欢战争,可是战争却一直重复着上演,这场悲剧一定要落下帷幕,所以要抓人,所以要充兵,所以…
也许你们会觉得这是借口吧..
抓走你们家里顶天立地的男人的人是我,也是我把他们送上了悲剧的舞台…不得不说我的罪孽是深重的。
然而面对这样的罪恶,我却只能叹息着说抱歉!
知道吗?有一位老妇说他家没有男人了,可是我看见了,那从后院离开的两个人影。
我装糊涂,不想点明…
在这战乱的年代里,每个人都是可怜人…
流年,我的伤,你能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