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谟业笔名为什么叫莫言?

如题所述

第一种:笔名“莫言”和喜欢讲真话有关
我从小就是一个非常爱说话的孩子。在我们农村叫做“炮孩子”。后来我写了小说叫《四十一炮》,里面就有一个“炮孩子”,其中也有我个人的经历。
也因为我喜欢说话,喜欢说真话,给我们的家里带来了很多的麻烦。
所以过了几十年以后,当我要写小说准备发表时,使用的笔名叫“莫言”。就是告诫自己要少说话。事实证明,我一句话也没有少说,而且经常在一些特别庄严的场合,说出实话来。
我觉得讲真话毫无疑问是一个作家宝贵的素质。如果一个作家讲假话,不但对社会无益,也会大大影响文学的品格。因为好的文学作品,肯定有一个真实的东西在里边,尤其是真实地反映了下层人民群众的生活面貌。
我有一种偏见,我觉得文学艺术,它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人性中恶的部分。
所以我的很多小说一旦发表以后,有些读者也不高兴。因为我把有些黑暗暴露得太彻底。
当然我不会迎合这样的读者,而牺牲自己文学创作的原则。我最近写了一部长篇小说(指《生死疲劳》),写了一个后记,最后一句话就是说“哪怕只剩下一个读者,我也要这样写”。

第二种:莫言笔名的由来,一直是文学爱好者们好奇的问题。多年前,莫言在美国斯坦福大学曾发表过一次名为《饥饿和孤独是我创作的财富》的演讲,从这次演讲中的只言片语中,我们可以了解到莫言笔名的由来,同时,我们也可以从中触摸到莫言对于童年的那份珍贵回忆。
每个作家都有他成为作家的理由,我自然也不能例外。但我为什么成了一个这样的作家,而没有成为像海明威、福克纳那样的作家,我想这与我独特的童年经历有关。我认为这是我的幸运,也是我在今后的岁月里还可以继续从事写作这个职业的理由。
当我成为作家之后,我开始回忆童年时的孤独,就像面对着满桌子美食回忆饥饿一样。我的家乡高密东北乡是三个县交界的地区,交通闭塞,地广人稀。村子外边是一望无际的洼地,野草繁茂,野花很多,我每天都要到洼地里放牛,因为我很小的时候已经辍学,所以当别人家的孩子在学校里读书时,我就在田野里与牛为伴。我对牛的了解甚至胜过了我对人的了解。我知道牛的喜怒哀乐,懂得牛的表情,知道它们心里想什么。在那样一片在一个孩子眼里几乎是无边无际的原野里,只有我和几头牛在一起。牛安详地吃草,根本不理我。我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白云缓慢地移动,好像它们是一些懒洋洋的大汉。我想跟白云说话,白云不理我。天上有许多鸟儿,有云雀,有百灵,还有一些我认识它们但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它们叫得实在是太动人了。我经常被鸟儿的叫声感动得热泪盈眶。我想与鸟儿们交流,但是它们也很忙,它们也不理睬我。我躺在草地上,心中充满了悲伤的感情。在这样的环境里,我首先学会了想入非非。这是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许多美妙的念头纷至沓来。我躺在草地上理解了什么叫爱情,也理解什么叫善良。然后我学会了自言自语。那时候我真是才华横溢,出口成章,滔滔不绝,而且合辙押韵。有一次我对着一棵树自言自语,我的母亲听到后大吃一惊,她对我的父亲说:“他爹,咱这孩子是不是有毛病了?”后来我长大了一些,参加了生产队的集体劳动,进入了成人社会,我在放牛时养成的喜欢说话的毛病给家人带来了许多麻烦。我母亲痛苦地劝告我:“孩子,你能不能不说话?”我当时被母亲的表情感动得鼻酸眼热,发誓再也不说话,但一到了人前,肚子里的话就像一窝老鼠似的奔突而出。话说过之后又后悔无比,感到自己辜负了母亲的教导。所以当我开始我的作家生涯时,我为自己起了一个笔名:莫言。但就像我的母亲经常骂我的那样,“狗改不了吃屎,狼改不了吃肉”,我改不了喜欢说话的毛病。为此我把文坛上的许多人都得罪了,因为我最喜欢说的是真话。现在,随着年龄增长,我的话说得愈来愈少,我母亲的在天之灵一定可以感到一些欣慰了吧?——节选自2009年1月莫言在斯坦福大学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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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9-10-24
因为他很少说话,多多学习。
第2个回答  2019-12-30
因为他爱说话,希望他安静下来
第3个回答  2012-10-20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