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对三国演义的评价是什么?

如题所述

裴松之

他嫌《三国志》写得简略,而这样的意见在他以前是未曾见过的。《三国志》刚问世时,获得了一片赞誉声。《晋书》卷82《陈寿传》称:“时人称其善叙事,有良史之才。夏侯湛时着《魏书》,见寿所作,便坏己书而罢。张华深善之,谓寿曰:‘当以《晋书》相付耳。’其为时所重如此。”本传又称:“元康七年,病卒,时年六十五。梁州大中正、尚书郎范頵等上表曰:‘……故治书侍御史陈寿作《三国志》,辞多劝戒,明乎得失,有益风化,虽文艳不若相如,而质直过之。愿垂采录。”东晋时,习凿齿从正统论的角度对陈寿书以魏为正统的写法提出异议,在其所着《汉晋春秋》中坚持以以蜀汉为正统。正统问题是政治问题,从学术的角度仍然不见对《三国志》的批评。看来,简略在晋人眼里是不成问题的,只是到南朝裴松之才将其视之为缺点。

陈寅恪

陈氏认为,裴注是受到佛教典籍“合本子注”的影响所致。他在《支愍度学说考》一文中说:“中土佛典译出既多,往往同本而异译,于是有编纂‘合本’以资对比者焉。”《比丘大戒二百六十事》(原注:“三部合异二卷。”)云:说戒者乃曰:僧和集会,未受大戒者出!僧何等作为?众僧和聚会,悉受无戒!于僧有何事?答:说戒。僧答言:布萨。不来者嘱授清净说!诸人者,当说当来之净!答言:说净。陈氏解释说:“据此,可知本子即母子。上列《比丘大戒二百六十事》中,其大字正文,母也。其夹注小字,子也。盖取别本之义同文异者,列入小注中。与大字正文互相配拟。即所谓‘以子从母’,‘事类相对’者也。” 在《读〈洛阳伽蓝记〉书后》一文中,他又进一步发挥说:“裴松之《三国志注》人所习读,但皆不知其为合本子注之体。” 周一良先生对陈说持怀疑态度。他在《魏晋南北朝史学著作的几个问题》一文中说:“裴松之、刘孝标、郦道元的注,多为补遗订误,而非字句出入,往往连篇累牍,达千百言。这与同本异译简单明了的情况有很大不同”,“恐怕未必与佛家合本子注传统有何渊源吧?”。陈寅恪先生的解释是从史书编撰的的技术性角度入手的,既怎样编撰更便于读者阅读。对此,周一良先生的质疑是有力的。“补遗订误”才是裴注的本质所在,这与合本子注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钱钟书

全晋文卷七五,郭冲《条诸葛亮五事》。按第三事即俗传“空城计”,见《三国演义》第九五回者。《三国志·蜀书》亮本传裴注驳郭冲所记为不合事理;然《南齐书·高祖纪》上云:“皇考讳承之。……元嘉初,徙为……济南太守。……虏众大集,皇考使偃兵开城门。众谏曰:‘贼众我寡,何轻敌之甚!’皇考曰:‘今日悬守穷城,事已危急,若复示弱,必为所屠,惟当见强待之耳。’虏疑有伏兵,遂引去”;《旧唐书·良吏传》上崔知温迁兰州剌史,会有党项三万余众攻州城,众大惧,知温“使开城门延贼,贼恐有伏,不敢进”,又《北狄传》吐蕃十万人入湟中,李谨行“素不设备,忽闻贼至,遂建旗伐鼓,开门以待之,吐蕃疑有伏兵,竟不敢进。”皆师诸葛亮“大开四城门”之故智,而“虏”、“贼”又蹈司马懿之前辙,“疑其有伏兵”。
  夫无兵备而坦然示人以不设兵备,是不欺也;示人实况以使人不信其为实况,“示弱”适以“见强”,是欺也。“空城计”者,以不欺售欺(Honesty is the best deception)之一例也。
  魏禧《日录》卷一《里言》:“料事者先料人。若不知其人才智高下,只在事上去料,虽情势极确,究竟不中。故能料愚者不能料智,料智者不能料愚。余尝笑《三国演义》孔明于空城中焚香扫地,司马懿疑之而退,若遇今日山贼,直入城门,捉将孔明去矣。”

毛泽东

在毛主席读过的众多史书里,他最爱读的要数裴松之注的《三国志》,在他看过的历史小说里,他最喜爱的应是《三国演义》了。

鲁迅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一文中说:“其实,曹操是很有本事的人,至少是一个英雄,我虽不是曹操一党,但无论如何,总是非常佩服他。”毛泽东在五十年代读此文时,用红笔对这段论述画着重线,表示他对鲁迅有关曹操的看法,是非常赞同的。
有一次他对工作人员说:“我还是喜欢曹操的诗。气魄雄伟,慷慨悲凉,是真男子,大手笔。”在和他的子女们谈话时,他也说过:“曹操的文章诗词,极为本色,直抒胸臆,豁达通脱,应当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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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20-03-17
《三国演义》在表现着中国人民艺术天才的许多长篇小说之中占有显著的地位,它可说是一部真正具有丰富人民性的杰作。——俄国作家科洛克洛夫
三国演义乃七实三虚惑乱观者。——(清)章学诚
至于写人,亦颇有失,以致欲显刘备之长厚而似伪,状诸葛之多智而近妖本回答被网友采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