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篇好一点的《童年的发现》。

好的再加悬赏

  我在九岁的时候就发现了有关胚胎发育的规律,这完全是我独立思考的结果。

  听完这句话,你大概忍不住会哈哈大笑。愿意笑你就笑吧,反正笑声不会给你招来祸患。我跟你可不同,事情过去了三年,有一次我想起了自己的发现,情不自禁笑出了声音,竟使我当众受到了惩罚。

  我的发现起始于梦中飞行。每天夜里做梦我都飞,我对飞行是那样迷恋,只要双脚一点,轻轻跃起,就能离开地面飞向空中。后来,我甚至学会了滑翔,在街道上空,在白烨林梢头,在青青的草地和澄澈的湖面上盘旋。我的身体是那样轻盈,可以随心所欲,运转自如,凭着双臂舒展和双腿弹动,似乎想去哪里就能飞到那里。

  我以为在同学中间只有我一个人具有飞行的天赋,可是,有一天我终于弄明白了,每到夜晚,我的小伙伴们也都会在梦中飞腾。那天,我们几个人决定去见我们的老师,让他来解答这个奇妙的问题。

  “梦里飞行,说明你们是在长身体啊。”老师解释说。

  “为什么只有晚上睡觉时才长?”

  “白天你们太淘气,妨碍细胞的生长。到了晚上,细胞就不停地繁殖。”

  “那么为什么人在生长的时候就要飞呢?这究竟是什么道理?”

  “这是你们的细胞回想起了远古时代,那个时候,人还是飞鸟。”

  “人怎么会是鸟?”我们万分惊讶。

  “岂止是鸟!人是由简单生命进化来的。最开始是草履虫,后来是鱼,是青蛙,是猴子……所有这些知识,等你们升入高年级,上课时老师都会给你们讲解。”

  高年级,离我们是那样遥远,而飞行却仍在继续。和老师的一次谈话,更加激发了我的想象力,我渴望弄明白,人究竟是怎么来的。我想得是那样痴迷,以至于从河里抓到一条鱼,我都会翻来覆去地看个仔细,恨不得从鱼身上发现将来的人应该具有的某些特征。

  乡村的孩子从小就知道母亲怀胎九个月才生下婴儿。“为什么是九个月呢?”我绞尽脑汁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想啊想啊,嘿!终于想出了眉目:“哈!这就跟画地图差不多。地上的距离很远很远,在地图上画出来只不过几厘米。人是由细胞构成的……从细胞变成小鱼,经过了很长时间。现在,这一段时间就折合成一个月。从小鱼变成青蛙又得经过很长时间,又折合成一个月。这样推算下来,到变化成人,正好是九个月。”我的发现竞是如此简单明了,我为此感到格外高兴。我想大概还没有人发现这个道理。

  又过了三四年,我上了六年级。老师开始给我们上生物课。有一次,年轻的女教师一本正经板着面孔讲人的起源,讲人的发育和进化。这时候,我清清楚楚听见老师说,按照进化论的观点,母腹中的胎儿再现了从简单生命进化成人的过程。当时教室里安静得出奇,大家都默不作声。我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发现,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音。老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费奥多罗夫!……你笑什么?再笑就从教室里出去!”

  “奥尔加·伊万诺夫娜,我……我想起了自己的发现……”

  教室里一阵笑声。奥尔加·伊万诺夫娜气得脸色苍白,大步朝我走来。

  “费奥多罗夫!……你立刻从教室里出去……”

  我的脸由于困窘和羞愧一下子涨得通红。只有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老师误解了我的笑声,以为我的笑不怀好意。幸亏她没有容我解释,不然的话,同学们听见我说自己三年前就发现了进化论,还不笑塌房顶!不过,被轰出教室,站在外面,我倒想出了一条自我安慰的理由,我明白了——世界上重大的发明与发现,有时还面临着受到驱逐和迫害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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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1-03-15
蚂蚁的力量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许蚂蚁知道团结就是力量。
在我小的时候。有一天,我带着一个瓶子到土壤里去寻找蚂蚁洞巢。这里的蚂蚁特别多,我随便挖开一个蚂蚁洞,顿时,成千上万只蚂蚁从洞巢里爬出来,乱成一团,但是仔细一看:着些蚂蚁总是守护着“蚂蚁大王”和一些象“米”一样的东西。不大一会儿,它们在蚂蚁的带领下、有规律、有顺序地把“米”抬进了另一个安全洞巢里了,它们不用手,也不用脚搬着“米”走,而是用嘴巴把“米”叼着走。过了一会儿,一些蚂蚁和“米”已经很安全地转移到了另一个安全的洞巢里。
着“米”是什么呢?拿了一粒“米” ,仔细的观察,发现一看:它全身都是白色的,象米一样大小。为了弄个明白,我轻轻地将“米”弄破,“米”里面喷出一点乳白将。我有划破了几个,有的还带着黑点。但是里面都象一只幼蚂蚁。哦!我想:可能蚂蚁也是卵生动物吧!着大概上蚁卵吧!
我把一群蚂蚁和蚁卵放进瓶子里,拿回家放在我家的花盆里,准备再仔细观察蚂蚁卵是这样的温度下变成蚂蚁的。
蚂蚁放在花盆里吵闹一番,便全部都钻进了洞里去,蚂蚁卵也被蚂蚁带下去了,顿时,什么声音都消失了无影无踪了。
从此我发现了蚂蚁是卵生的
第2个回答  2011-03-23
以前我和妈妈曾一起读过一篇关于地平线的文章,里面说“向水平方向望去,天和地相接的线就是地平线。”看到这里,我疑惑不解,天和地怎么能相接呢?我把妈妈叫到阳台,“你看,天和地之间距离这么大,怎么可能相接呢?它们要是相接了,那些高楼、树木会被压成什么样?”我不停地追问妈妈,她又是画图又是比划,越讲我越糊涂。这两个问题总是缠着我,妈妈又说不清楚,我们只好放弃了。直到不久前的一次郊游,才让我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