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待《挪威的森林》中的直子和绿子两个角色?

如题所述

《挪威的森林》可以说是经典,就算是没看过的人也会听说过的,不知道伍佰的那首挪威森林和它有没有关系。


电影被翻拍出来多多少少的都会有点改变书中原有的意思的,不过导演们编剧们还有演员们也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把原本还原出作者原本的意思,尽最大的可能去理解作者内心深处对各个人物的刻画,《挪威的森林》中就有这么两个人,分别表达了我们人生中的两种性格。

直子和绿子他们有个不同的性格,人的性格真的是性格不同可能会带来不同的命运的。一个是悲观的人,一个是乐观的人,不同是性格和态度去面对生活自己就会有不同的生活结果,但是他们两个人也正是表现出了我们每个人的两种性格。

可能一本书,一个电影每个不同年龄段的人看都有不同的感悟,小的时候看是好奇,根本不懂得真正的意思,只要不学习看什么都行。后来我们慢慢长大了,再后头看看以前看的东西发现有一些感同身受有一些感悟。直子是一个不乐观的人,总是哀哀怨怨,对生活可能是没有好的期望,不然怎么会那么的悲观呢,然后最后有了不好的结局。绿子不同,他是个乐观阳光的人,乐观开朗的人都是对生活充满希望的人。我们看这两个人大家自然都喜欢乐观的人。虽然我们都会有的时候想直子,但是我们要努力做绿子那样的人,坎坷灰暗的时候都会有的,但是只要能像绿子那样生活才会越来越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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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个回答  2018-03-20
接下来提出的观点,我想一定是与很多人初次阅读时形成的印象是相违背的,也一定会有朋友不认同。所以,在之后的讨论当中,我将更基于文本展开论述,列举出文本中出现的相关证据,并引述支持我论点的相关资料。这也可能使本答案篇幅显得略长,望诸位稍加体谅。




我想阐述的第一个观点是:
尽管故事情节发生在1969年的东京,但绿子,却是一个生活在80年代末的少女。


这个观点,是郭勇先生在《穿越生与死的界线——论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亦提及到的。


在书中,绿子的形象并不是生活在1969年的人的形象,而更像是一个生活在80年代末的少女。比如第四章里,渡边与绿子在楼顶观看火灾时,绿子唱着“很早之前流行过的西方的民乐”。而据考证,西方民乐是在20世纪的60年代才渐渐进入日本,到了1969年才达到了鼎盛时期。从绿子弹唱这些民乐的1969年这一时间点来看的话,那些国外民乐绝非是很早之前流行过的了。因而更为合理的解释是,这是出自于一个生活在更晚的年代的人的视角。


同样在小说中与绿子同时出现的诸多物品,都并没有真正出现在1969年。比如第十章出现的色情影院、内用卫生棉、迪斯科店、披萨饼店,都是在80年代才开始于日本流行的。


当然,在小说创作当中,偶尔出现时间上的混乱是合情合理的。但《挪威的森林》故事发展的背景,恰恰是小说家最熟悉的,印象最深刻的,真正在其中生活过的1969年的东京。在这个背景下出现的任何突兀的物品,作家都应该更先于我们察觉到。而偏偏小说中,在绿子出现的时候,便多次反复地出现了与时代不吻合的破绽。结合绿子那种开朗开放,热情坦诚,无视禁忌的人物形象来看,更像是她回溯了将近20年的时光,现身于1969年的东京街头。


因而,我认为直子代表着生活于60年代末温婉柔弱的女性形象,绿子代表着生活于80年代末的开朗、有生命力的少女形象。


关于这一论点,谢志宇先生在《解读<挪威的森林>的种种象征意义》一文中亦针对渡边彻(Watanabe Toru)这一姓名指出:
一般来说,日本人的姓名都使用汉字,表达相应的意思,如女子名字中的静子、纯子、敏子;男子的太郎、秀夫、勇等等。但“我”的名字在小说中却始终以日语假名出现。显然,作者有意避开汉字,期待读者自己的理解和诠释。《挪威的森林》的中文译者林少华将“我”的名字译为“渡边彻”,从读音上来看这一译法虽然并没有错,但纵观整部作品的故事情节,选择“彻”这个汉字似乎欠妥。日语中的“toru”可以写成好几个汉字。除了“彻”以外,还可以写成“通”、“亨“”、“透”等。笔者认为在这里译成“通”最好。“通”在日语中有“往来于”、“通过”、“穿过”的意思,这个汉字最能表现主人公“我”在这部小说中的生存范式和命运,颇具象征意义。


其实无论把Toru一词理解成“通”和“彻”,都包含着主人公穿梭于60年代末和80年代末的意蕴。我想,这亦可以算作将绿子视为八十年代末人物的有力旁证了。


而退一步来说,即使诸多反复出现的破绽都是作家的笔误,绿子依然具备着生活于八十年代末的少女的全部特征。




同时,另一个可能不太容易被大家接受的观点则是:
直子和绿子是同一个女孩子的不同侧面。


当然,这个观点也可以换成一个大家更容易接受的表达方式:直子和绿子的人物形象是一体两面,相辅相成的。




在日语中,“直”字带有“重新、复苏”的意思;而“绿”作为一种颜色,也同样被赋予了生命力旺盛、生机复苏的象征意义。两者的名字寓意着两人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一致性。


而两个人物的出场与发型的改变,也暗示了两者是一体两面的。


绿子的出现,是在直子住进阿美寮之后,作为小说中另一位重点描写的女性角色出现。在之后的叙事中,直子和绿子的形象交替出现。


而发型上的暗示则更多了。当渡边认识绿子的时候,绿子是刚刚剪成了短发,并抱怨被认为“像小学生啦、像收容所的”。小说中提及,暑假之前,绿子的发型是留到肩膀以下十公分处,与小说中多次提及的之前直子留的“一头触感柔顺光滑的头发”相当类似。而当直子重新在小说情节中出现的时候,她也剪成了短发,并且梳成了“一个像小女生似的清爽发型”。


两相对照,就能明显感觉到,直子和绿子,是作为一组对称的人物形象出现的。直子是指向过去的,对应的是回忆、过往与消逝,是沉湎于死亡的。不仅是沉湎于前男友木月的死亡,自身也是在自杀的边缘挣扎。绿子是指向将来的,对于死亡是无可无不可,不做无谓的担心的。比如以无所谓的态度对待有可能蔓延过来的火灾。绿子的姿态,是与过去作出告别的姿态,母亲早年过世,父亲病逝,姐妹俩卖掉父亲留下的旧书店,姐姐离开家里与男友住在一起。因而,绿子的生活就是切断与过往联系的生活,她的生命,是作为活生生的人存留下来的生命。


更为直接的说法可以采取《试论村上春树<挪威的森林>的主题意蕴及艺术独步》的论述:


以直子为中心的阿美寮、木月等属于阴性世界,这个世界就场景而言是孤寂的世界,就人物而言是死亡的世界,可被抽象化为非现实性。与之相对,以绿子为中心的世界,包含都市街头、校园、消费品、音乐等的是阳性世界,可被抽象化为现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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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钟吃完东西回家,穿着衬衫码这篇东西居然码到了11点,想想也是蛮拼的……
尤其是关注我的朋友们,大多对这类型长篇大论木有森么兴趣……
第2个回答  2018-03-20

早在我读高中的时候,我就在书店里看到了这本书。在翻翻“月光之夜”的“裸体”一章后,由于担心下一个人会发现异常,把书放下,悄悄走掉。毕竟,《挪威的森林》里描述的那些年轻无知的人,太过遥远,太过色情。我把这本书看作是一本“黄书”,并远离它。


现在,我不再是那个无知的少年了。村上描述了远离我的土地,但毕竟是一个人的世界。然而,人类有许多共同之处。我们和他们之间的本质区别是什么?我们把色情的外层和删除看似堕落的描述吗?只是一个十字路口吗?在那天爱上了真正活泼的绿子。

从挪威的森林里,我看到一个孤独而孤独的人,他看到了悲伤和无助,看到了压抑和扭曲的感觉和欲望,看到了成长的痛苦,看到了面具的脸。让我试着把面具去掉,看看里面有什么。我将把这本小说中的所有描写看作是一场严肃而真实的悲剧。我希望这样的悲剧不会在你我身上重演。

我喜欢绿子,就像春天的鹿,喜欢阳光照射在草地上。我喜欢绿子身体的活力和活力。她不总是思考荷兰的行为可以使用非常机智的语言,告诉她关于她的理解马克思主义,烹饪锅的起源;她剪的头发非常短,然后戴红帽在时间段。

多么可爱的女孩。连爱的描述,她都这样说:我让他去买面包,他马上答应了,马上放下东西买,买回时递给我,我被扔出窗外,然后告诉他,我不想吃得好,现在我要吃面包,然后他赶紧去外面买了……这是日本式的“玩把戏”。事实上,它并不真的想奴役对方。只有通过这些小把戏,你才能沉醉于幻觉中,以为别人可以为自己做任何事。